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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渺说:『如果我要的是钱,那我怎样也看不上他的。他不能给我什么物质上的享受,但是我要的,只是他深爱我而已。』
Alex回答说:『没有钱,真的可以爱一生吗?我没有答案。但是我上任女友就是嫌我没有钱。所以我要赚钱,只要有钱,别人就会尊重我。只要有钱,我说的话就比较重要。你的运气一向比我好,那时候转学比我早有学校收,高中又跳级比我早毕业,连女朋友都比我的懂事。我祝福你们。今天晚上有地方住吗?要不要住我家?』
我回答他说:『不用了啦,我和诗渺要坐十一点的飞机去加州,我只是来看看大家过的好不好而已。只是西雅图只剩下你,真的让我很惊讶。』
『那要不要我送你们去机场?』Alex关心的问我
『好啊,我原本还不知道该怎么去机场。原本是打算坐出租车去,如果你方便载,那当然好啊。』我回答说
于是我便和诗渺逛了一下西雅图,最后去了SpaceNeedle逛了一下,也在上面的旋转餐厅吃了晚餐,之后便和Alex到机场去了。这次到加州去,目的地不是旧金山,而是洛杉矶。大约在晚间十二点五十分,飞机抵达洛杉矶国际机场的国内线,而来载我的,是我高中时期的死党兼好友Tim。说实在的,高中时交了不少朋友,但是对我而言,Tim是那一种可以交一辈子的朋友。如果有任何人可以让我不顾一切全力支持,那Tim绝对是我会不问原因全力支持的五个人中的其中一人。另外四个分别是我小学时候的死党、留学时交的另一个朋友Paul施、高中的第一任室友Loren、还有诗渺。由于上次来加州时,刚好Tim回台湾,所以诗渺并不认识他,而Tim虽然有听别人提起说我总算交了一个女友,但是他也没见过。开玩笑,我们Tim可是风流倜党、玉树临风耶。在我没有马子的时候,他就已经交了一个女友了。说实在的,不知道是我们小留学生特别爱吃饭,还是华人都有这种毛病;一下飞机Tim立刻说要为我们接风,又到了一家日本料理店去吃宵夜。
『ㄟMichael,我听Ben说你交了一个马子,就这个喔?』Tim毫不顾虑的问
诗渺这时候先说:『我不是他把的喔………』
『靠!除了这个外还有喔?Mi董(高中时因为有一次穿过西装,之后朋友们说我看起来像董事长,所以取的外号),不容易喔!』Tim调恺的说
诗渺这时候说:『我还没说完啦!我不是他把的,是我同情他伤残人仕,才和他在一起的。要不然,凭他那连日剧都没看过的把妹手法,他把的到我?』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回答:『她叫诗渺,这是Tim。诗渺是我从小就认识的,但是一开始她并没有让我知道她的身分。Tim是我高中的死党。我这次来是要告诉你,我和诗渺要订婚了,时间还不清楚,有空一定要来喔。』
『靠!Mi董的动作总是比别人快,我都还没打算订婚,Mi董就要定下来了。这是新闻喔!』Tim一副很兴奋的说
最后,我又再次的交代了一遍我和诗渺的相识过程,以及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决定订婚。不过在我问到其它朋友的近况时,得到的答案却是:毕业后很多朋友都离开了,虽然也有留下来念研究所的,也大多是离开洛杉矶了。或许是因为不喜欢在同一个地方待太久吧,居然很多朋友都选择去别的地方看看这个世界。在洛杉矶住了一晚后,隔天我和诗渺便和Tim还有Tim的女友去逛街。当然啦!女生逛女生的,我和Tim自然是先在外面点了一根烟后,才慢慢的逛进去。由于是坐在轮椅上,所以原本是诗渺推着我,而现在诗渺跟Tim的女友逛街去了,便由Tim推着我的轮椅。就在一个卖戒指和项链的摊位前,我和Tim停了下来。
我跟Tim说:『我想帮诗渺买个戒指。』
Tim一副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订婚戒指买这种的,不好吧?』
『就因为是订婚戒指,所以我坚持用我自己的钱买。我有一个支票帐户,是我一直投稿的杂志社帮我开的,我的稿费都是存在里面。我一直都没有用,但是里面的前不够我买真的钻戒。我能给诗渺的,只有藏在戒指表面下的情意而已。我打算把这个帐户交给诗渺去管理,你认为好吗?』我回答Tim
Tim回答我︰『你如果真的想这么做,我当然没有理由阻止你,但是你应该留一个帐户零用。』
『当然啦!我爸妈给的钱,我还是自己管。但是我自己的钱,我可以放心给她管。』我回答
听我这么说,Tim也不再多说什么,然后我选了一个大约十五块美金的戒指后,便和Tim一起去找他女友和诗渺了。在Tim家打扰了大约一周之后,我和诗渺坐七月十二号的飞机回台湾了。才几年不见,竟然朋友走的走,回台湾的回台湾,不禁让我感叹:沧海桑田啊!
第四节 枕边耳语
搭上了七月十二号从洛杉矶国际机场下午四点长荣的飞机,我和诗渺到达台湾高雄小港国际机场时,是七月十四号的晚间十一点。下飞机后,我爸妈都已经在入境大厅等着了。坐上车回到家后,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诗渺跟我回到我家,那她要睡哪里啊?我立刻把这个问题提出来,没想到我得到的答案是:你跟诗渺自己去处理。我于是投给诗渺一个苦笑,她却不像我想象般的十分苦恼,反而是一副我就是要睡你房间,你给我去睡客厅的样子。我看啊,从现在开始,我这辈子准备要被她吃的死死的了。靠!有没有搞错啊?叫一个伤残人仕去睡客厅,那能看吗?
『诗渺,要不要叫林伯伯来载妳?要不然妳可是没地方睡喔。』为了怕被她提出要我睡客厅的要求,我先下手为强。
诗渺又是一副快哭的样子回答我说:『我都还没嫁给你,你就要赶我走喔!我不管啦,刘伯伯你要为我做主。』
『世杰啊,睡客厅没什么大不了的。想你老爸我啊,以前跟你妈吵架时,还不是枕头一抓,棉被一抱,在客厅就是一个晚上。我跟你说喔,这个儿媳妇,你是娶定了。你要是虐待她,你林伯伯可是不会放过你的喔。你还是乖乖睡客厅去吧。』我老爸一听诗渺这么说,立刻表明立场,完全不支持我。沙发啊,沙发。看来我就要和你做一对露水鸳鸯了。可叹的是,我现在居然找不到一个支持我的人。就在我抱着十分黯淡的心情,看着诗渺帮我把行李拿下车,再看着她扶着我,慢慢的撑着拐杖爬到三楼,我实在是觉得我和她抢睡一个房间,实在是很小孩子气。就再诗渺扶着我上床之后要离去时,
我对她说︰『对不起,我不应该在车上对妳说那些话的。可以原谅我吗?』
诗渺回答我说︰『可以啊!但是我今天晚上要睡这里。』
『好!那我去睡客厅,妳说要原谅我喔!不准赖皮。』说实在的,在诗渺面前,我越来越不像那个之前对谁都很冷淡的我。
『我又没有叫你去睡客厅,我只是想要陪你睡嘛!但是除了说话,什么都不准做喔。这样我才原谅你』诗渺红着脸说
『这样不好吧!要是林伯伯以为我把妳,生米煮成熟饭。那我不是不用活了。』我面带疑虑的说
『你嘛帮帮忙,你是伤残人仕耶!就凭你也想把我生米煮成熟饭?安啦!有事我负责啦。』诗渺一附吃定我的表情
『嗯!只是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说着我伸出左手,搂住正坐在我床边的诗渺。然后在她耳边说:『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诗渺红着脸说:『讨厌啦!不是说好除了说话,什么都不准做吗?』
『好好好,准未婚妻大人,妳说了算。盖棉被,纯聊天。』我做求饶样说
『这样还差不多,等一下。先去给我洗澡,你不会累到想先睡吧?』诗渺命令我说
我调恺般的回答︰『那是洗我,洗妳,还是一起洗啊?』
『讨厌啦!越来越不正经了,你赶快先去洗啦,你洗完换我啦。想跟我一起洗?你甲卡歹啦。』诗渺的脸又红了,边骂边说。想必各位一定很怀疑一个右脚瘫痪的人要怎么洗澡呢?呵呵,如果是半身不遂,那我就真的要有人帮我洗澡了。还好,只是右脚瘫痪而已。所以我可以撑拐杖尽浴室,其它的和一般人洗澡差不多。只是要注意两点:第一,千万不要滑倒,因为我右脚瘫痪,爬不起来。第二,穿裤子时,一定要坐着穿。然后再用腰力站起来。开玩笑,我好歹过这种生活也快要四年了耶!这些小技巧都有磨出来啦。呼!夏天还是洗冷水澡爽,靠!七月中回到台湾,根本就是在近三十度的高温中活动,要不是房间里有冷气,我看诗渺也不敢来什么“盖棉被,纯聊天”了啦。光是热度,可能就会中暑了。看着诗渺再次走近我房里,我还是不自觉的向她行注目礼,
一直到她被看得不自在之后才问我︰『我有这么好看喔。看这么久眼睛不酸喔。』说着,诗渺把冷气调到二十度之后,便钻进被窝里来。随着诗渺钻进被窝,一股淡淡的香味飘入我的鼻中。
我忍不住好奇得问:『为什么妳的身上不时都飘着香味?体质不同唷。』
『厚!这你都要问,亏你小说看得不少,这叫“处子幽香”啦!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喔。像你就没有』诗渺半开玩笑的回答
『ㄟ,我是男的耶。要是我身上都一股这种香味,妳不觉得恶心吗?』我立刻反击说
『好了啦,这不是重点……………』诗渺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了。
我说:『那重点是什么啊?准未婚妻大人。』
『讨厌啦!只有听人家叫未婚妻的,哪有什么准未婚妻的啦。你再乱说,我不理你了喔』诗渺带着微嗔的表情说
我只好立刻投降说:『好啦,不乱说就是了。那妳想聊什么嘛!』
诗渺回答说:『未来,我大学都还没毕业,就要和你订婚了。不应该给我一些承诺吗?还有啊,作家这条路,你真的会走下去吗?之前提到的人体实验,你会去做吗?我在你心理,到底排第几啊?』
『一口气丢这么多问题,这我很为难耶!』我一附无奈样说
『不想说就不要说,你以为我真的非嫁你不可啊?我要出去征个男友,随便都可以排个一两条街。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诗渺开始有一点生气了。
我回答她说:『好啦,我一一回答喔。其实这些问题我早就给过妳答案了啊。我再回答一次就是。』
诗渺在我给她答案之前抢先说:『你要想清楚喔,我可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要是你后悔,我可不想让你怨叹一辈子。』
『第一个,我愿意让你每天都可以期望快乐的明天,虽然我没有什么能力去保护妳,但是我会尽力去疼惜妳。第二个,作家这条路,我走的很愉快。这是我想做的事,不是纯粹因为妳而改变的。第三个,我不会去做人体实验,如果相关技术成熟了,失败率不高的话,我才会去接受治疗。要不然,风险太高了。最后一个,家庭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第一位。爸妈生我养我,永远都是第一位,妳一定是第二位。我很在乎妳,除了爸妈,我可以为你放弃一切。』我很认真的说
『我这么重要,能不能向你要求一件事?』诗渺此时又露出之前向我柪东西的表情对我说
『这要看情况,如果你要星星、月亮。那我绝对是办不到的。只要我能给你的,我绝不吝啬。』我很肯定的说
『不要想这么困难嘛!我等一下告诉你。』因为不知道诗渺想做什么,所以我先要求她帮我把一本存折从我的书包里拿出来。诗渺因为不知道我拿存折要做什么,所以她问我:『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我把存折拿出来?』
『妳先听我说,这本存折里,大约有一百块美金。那是我这几年来投稿的稿费。因为我没有名气,所以存了三年,才这么一点钱。现在我把它交给妳,因为我自己赚的钱,我以后都会交给妳。这是我给妳的第二个承诺,妳愿意接受吗?』我这时候看着诗渺,我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怎样。我只看见两行清泪,慢慢地从诗渺的脸颊滑落。我伸出左手,慢慢的拭去她的眼泪。
我说:『这有什么好哭的?我信任妳,妳愿意接受吗?』
『好重!我觉得好重!但是又好幸福。我可以要求你吻我吗?』诗渺的眼泪还是没有停下来。此时她的双唇,轻轻的印在我的嘴唇上。我只记得,分开后我的第一句话是:妳愿意接受吗?而诗渺只给我一个,你真的是一个木头的眼神,然后说︰『你不准收回去喔!』
回到台湾的第一个晚上,我和诗渺就在同一张床上大被而眠,但是我们之间,只有纯纯的爱。因为鱼水之欢,是我们还不能碰触的禁果。
第五节 亲情、友情、爱情
隔天,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五号。我和诗渺在我爸妈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灵骨塔给家里的祖先上香。虽然诗渺还不是我的未婚妻,但是我爸妈已经把她当作自己的儿媳妇了,所以诗渺也和我们一起祭祖。随后,我们便回到我出生的老家,一栋坐落于乡间的三合院。迎接我们的是我伯父养的大狼狗的吠声,因为我有一两年没有踏入这栋三合院了,所以这条狗把我忘了,也是很正常的。以前这栋三合院,住了两户人。一户是我的家族,另外一户是我伯父的家族,互为堂兄弟的关系。现在就指示下我伯父夫妇还住在这里,我的堂兄弟们都出外工作了。因为进门前,都有个门槛,所以我撑拐杖跨过门槛之后,才坐在轮椅上。进门后,我们按照辈分由我伯父坐在主位,而我爸则是坐在下首。我妈坐在我爸身旁,我的轮椅被固定在最后面的位子上,诗渺则是坐在我的身边。因为不是节日回去,所以很多叔叔伯伯都没有回来,其实也好。要不然一定又是一堆叹息,还有对我晓以大义的场面。
我伯父首先问我说:『阿你最近过了好没?(台)』(你最近过的好吗?)
『不歹啦!阿就考到研究所,转来甲阿公拜拜啦!(还好啦,考到研究所,回来每爷爷上柱香)』我用台语答道
『不歹就好!你要ㄟ记得,卡早,你阿爸甲你阿伯,拢是从这个门出去的。阿你嘛是从这个门出去的,要卡打拼咧!麦甲咱漏气。(不错就好,你要记得,以前,你爸和伯父,都是从这个门出去的。你也是从这个门出去的,要努力点,不要让我们失望)』我伯父说
『阿伊转来乎你看,你嘛麦一见面,就在说教。(他回来看你,你也不要一见面就说教)』我妈说
『好啦,阿哇叫你伯母杀一只鸡,甲你补一下。(好啦,我叫你伯母杀一只鸡,给你补一下)』我伯父说着便往外走去。
家里亲人的关心,一向都是我割舍不下的。我伯父从我小时后就一直很疼我,也都会跟我说从前我爸的故事。像是在民国五十几年时,我家里还很穷。我爸排行第二,所以每天除了赤脚走两公里路去上学外,回家还要帮忙种田、带我的叔叔们。一直都很辛苦,那个时候,因为我家里很穷,我爸爸看做医生都很受人尊重,环境有都普遍不错。所以我爸爸在考上大学时,毅然放弃念大学的机会,改去考国防医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