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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拂面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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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她柔软的身子不自觉地靠在他怀里,一点戒心也没有,难道她真的对他这么信任吗?他虽一直过着无欲的生活,但此时此刻,软香温玉在怀,他靠的也只是自己微弱的自制力,敏儿这么信任他,她那般圣洁不是他能玷污的。
她睁开眼,枕边空空,心里没由来的有些失落。出门,他正在院子里做木椅,看到他她心里涌出一股浓浓地感动,她三步并两步走到他面前,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腔的情感堵在胸口却不知该如何排解。
他抬头,笑了笑道:醒了,其实还早着,你应该多睡会才对。这边风大,快进去吧,别着凉了。他关心的尽是她。
她感觉自己要流泪了,看着这个男人,她突然好想抱抱他,就算在流泪也要在他怀里流啊。
见她依旧一言不发道:怎么啦?他起身,眼眶眶红红,是不是沙子掉到眼睛里去了。
她拼命地摇头,紧紧地抱着他,泪水也掉了下来,打湿了她的美颊也打湿了他胸前产衣裳。
他慌了,她的泪总是让他惊慌失措:怎么啦,敏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敏儿。
感觉他的焦虑,她的泪落得更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啦,可是她又不想他再为自己难过,她垫起脚跟,吻住了他的唇,
他一时都没反应过来,但很快陷落在她香甜的吻里,他笨拙地回应,铁臂托起她的腰让她融整个身子紧紧贴着自己。
两人都被这唇舌交缠的激情震住了,他只能搂新着她喘着气。许久才开口:我们今天要出门,你先进去收拾几件衣服,我们要在外面住几天。
她靠在他胸前,喃喃地问道:是出远门吗?那娘怎么办,她一个人在家啊!
他道:我已经和娘说了,我们是去看我的太师伯,我曾经答应他,只要我成家立室,就带妻子去看他。从小到大是太师伯抚育我长大,所以我一定得去看他。
她这才知道,在关逊的世界里还有这么一个人,或许在他的世界里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但这些都已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今后在他的生命里她是最重要的,道:可是祠堂该如何是好,难不成叫孩子们停学吗?
他笑道:孔夫子已经能动了,这些日子他会教,我已经和村长说了,村长也同意了。
她没想到他已把事情办得如此妥当道: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第四章 出游
    他们已经走了一天了;这样的行程;对敏儿而言是个苦差事;很快她支持不住了。因为这一路上他们都不能好好休息,走的全是山路,谁叫他那个太师伯是个隐士,一直隐居在山林之中。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他六岁之后的生活也是跟着他的太师伯在这山林之中度过的,也就是说他有十多年的生活都与世隔绝,这也难怪会养成他这样的性子。
野外的生活不好过,而今晚他们居然要在外面过夜,所谓的真正的以天为地以地为席。她心中虽有些不愿意,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眼看天已经暗下来,偌大的林子被黑夜披天盖地笼罩着,她不由打了个寒颤,这样的森林充满了不可知危险,这样的神秘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
关逊对于这样的生活倒是习以为常,很快的他就生好了火,从包袱里拿出一条粗布铺好在地上道:可能会有一点不习惯,可是这也没有办法,敏儿,你就先将就一下好吗?
她笑了笑,也许是刚才看他那熟练的动作,他有条不紊布置好一切,她心中的不安和恐惧在一瞬间就被驱散,有的只有安心和依赖,她想只要有他在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她温柔地笑道:我觉得很好,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是有你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安心。
关逊从包袱里将干粮和水拿出来,递给她道:走了一天,吃得东西,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还得继续赶路。
她接过干粮,静静地吃着,他们俩都不是多话的人,所以一下子周围便安静了,只能隐约听到一些沙沙地声音,也许是不知名的动物开始活动了。她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她的全新的生活,如果四哥知道的话大概要抓狂了,可是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他们的端敏已经死了。想到这些她心里的落寞和哀伤一涌而出,她一直不愿意去面对这样一个现实,她虽然获得了自由,但是她失去了更多,而那些几乎是她过去人生的全部,而她居然全然放弃,只为了这可怜的自由,但她绝不后悔,她遇到了关逊。
见他嘴角遗落了些许干粮的残渣,她想都不想,从怀里拿出帕子,温柔地擦拭着她的唇角,两人深深对视,那双干净地双眸添了些许迷乱和无措,他怎么啦!
而他呢,心确实动了,而且这么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凝视着他,她就像个初露尘世的仙子美得让他深深地陷落而无法自拨。她红润的香唇也时刻在诱惑他,让他想起这柔软香唇的美好感觉,他真的好想好想他都觉得自己是个恶魔了,居然满脑子都是这么不洁的思想,他是怎么啦,以前他从没有这样下流的想法!若太师伯知道恐怕都得对他失望了,他不自在的别过脸,道:你吃吧,不用管我。他忙用袖子擦嘴,以掩饰自己的窘境。
他的拒绝,让她心里没由来涌出一股怒气,心里相当的不痛快。她别过脸也不愿再理他,这个男人实在太不识好歹了,他凭什么这么对她,连皇阿玛都不曾如此!
见她吃好,他调整好自己的心绪道:很晚了,睡吧,今晚勉强睡一下,不用担心我会守着你,不会有任何异物靠近的。
她不想理他,非常地不想理他。没有开口,僵硬地躺在了他铺好的粗布上,闭上了眼睛,可是心里又有一种暖暖的东西在涌动,让她想开口想说些什么,可所有的话都鲠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她从没觉得自己这么为难过,既生气却又生不起气来。
他也感觉到她的异样,想他刚才的拒绝是不是让她生气了,心里也难过起来,可她似乎已经睡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拿出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以免她着凉。
她怎么睡得着了,这个傻瓜就不知道来哄哄她吗?难道他就看不出来她在生他的气吗?难道他真的以为这样的情况下她还会睡得着吗?可他除了给她盖东西什么也不做,心里不由得更生气了,他就那么不在乎她在生气吗?
而他却在独自难过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他让她生气了,她生气会持续多久?明天还会生气吗?如果是的话,那他该怎么办?
很快随着夜逐渐加深,寒气也开始加重,这薄薄地布料根本不能取暖,她瘦弱的身子开始抖起来,身旁的火堆所传来的热量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见她都这样,他心痛了,马上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她身上,可是这似乎完全不起作用,他忙将火加大,可她看起来依然很冷,他只能斜躺在她身边,从后面搂住她,将她紧紧地揽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体给她取暖。
她心里的怒气早在他千方百计为她取暖时去得无影无踪,有的只有感动,她转过身玉手也紧紧地环着他的腰,他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只有行动来说明一切,而往往是如此,让她更加感动。她觉得自己心里有一大片的地方都陷落了,泪水也涌了出来,她都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变得这么脆弱呢。
感觉到她的回应,他也心安了,将她搂得更紧,不让寒气侵入她一丝一毫。
她醒来时看到一片让她震惊的景象,山清水秀,云雾环绕,这简直是一个人间仙境。她想这也许就是陶潜所描绘的桃花源中隔世仙境吗?很快他们立在一个崖边,向下望去竟是深不见底地山谷,她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不安,他不会想带她一起来跳崖吧。
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环着她的腰道:抱紧我,敏儿,我们要去另外一个世界了。
他不会的,他眼里有的是快乐,她想起一句话,绝处逢生,或许这正可以让他们通往另个世界呢,思及此,所有的不安全消失了她抱紧他。很快得她感觉自己在飞翔,飞得好高好高。待她睁开眼她已身在谷底了,这确实是另一个世界,空气浓稠而湿润,散布在低矮地不知道的葱绿的奇树之间,这片深不见底的丛林之中伸出一条仿佛没有尽头的小道。这时她听到一曲幽扬的琴声,敏儿向来对自己的琴艺自恃甚高,现在她不得不承认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间居然有人能弹出如此干净的曲子,不仅有高山流水那高远且清丽的味道,甚至于还有一种遗世独立的超然潇洒的感觉。
关逊道:是太师伯在弹琴了,他知道我们来了,正欢迎我们呢。关逊很开心,拉着敏儿的玉手,脚步开始放快了。不消百来步,他们就看一到了一座小木屋,门口坐着一白须老人正凝神弹奏。不用猜,这就是关逊口中的太师伯木渝清了。
据关逊所言,他六岁就和太师伯隐居在这个清风谷,直至二十岁才出谷,回天山派,跟随他师父袁天鸿左右,这样看来,他这个太师伯要比他师父更加亲密,至于他为什么会离开天山派而在扬州做一个一闻不名的小镖师,他没再说,而她也没有问。
木渝清一曲完毕,就在这一刻,万鸟齐飞,敏儿也不得不感叹,也许自己此生都无法达到这样的功力了。只见他抬头,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道:逊儿,太师伯等你很久了。
关逊有些激动道:太师伯,是逊儿不肖,让太师伯久等了,太师伯身体可好。
敏儿敏锐地发现木渝清表情虽平静,然眼神却是激动的。他起身,关逊上前仿佛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他抱住琴跟在木渝清身后,木渝清开口了:太师伯在这里十年如一日,没什么好不好的。他看了眼敏儿,敏儿感觉就只需一眼这个老人似乎已将她看透,她在他面前成了个透明的人,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他道:这就是你新娶的媳妇吧!
敏儿福身道:孙媳龙氏给太师伯请安。关逊曾告诉她,他曾向木渝清许诺过一旦他成家立室不带媳妇去看他,他要轻眼看到他的徒孙成家立室。
关逊道:太师伯,这是敏儿,是逊儿的妻。他说的很动情也很激动,也许木渝清在等这一天,但感到其实关逊也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木渝清道:逊儿,你果真有眼光,太师伯活了八十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貌的女子,只是不知道这是福是祸啊。瞧这小丫头,眼珠子灵光灵光的,想必是满肚子的主意,逊儿就是十个你也比不上这个小丫头的一根脑筋。
他好利害,敏儿有些心惊,只不过才一面就可以将她看得如此清楚,这个白发老头可真不简单!她必须小心应付才是:太师伯太抬举敏儿,敏儿不过是一介妇孺,什么都不懂。
木渝清不再看她,回头道:逊儿,我要看看你的功夫练得如何,小丫头,你去里屋准备些酒菜。
关逊看了敏儿一眼,眼睛里堆满歉意,而敏儿只是笑笑,就进里屋去了。
俩人走到一空旷的草坪中,木渝清道:逊儿,你将了然剑法舞给太师伯看一下。
关逊依言,随手捡起一根树支,利落的在舞起来。此剑法乃木渝清独创,而关逊是自小就跟随左右,自然而然的就传授于他。了然剑法关键在于了然二字,只有心无杂念,心境平和之人才能将它发挥到最佳处。
木渝清笑道:逊儿,你进步很多,可见经过这些年你对于凡尘俗事看得更淡,心胸更宽阔。
关逊舞完剑竟一丝虚汗都没有,他笑道:逊儿时刻铭记太师伯的嘱咐,凡事不计较,用包容容忍之心去面对周遭的人和事。只是和太师伯相比,逊儿差得太远了。
木渝清平淡的眼眸中多了抹爱怜和疼惜道:你错了,逊儿,太师伯这是这些年才看开这世间的人和事,太师伯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跟你比起来真是差得太远了。太师伯很骄傲你有今日的成绩,只是你要坚持你所有的,就必须承受外界所带来的更多的压力和误解。
关逊笑道:逊儿明白,太师伯,虽然逊儿有时会觉得很难受,但逊儿绝不后悔。
木渝清点点头,眼神里也有着担忧和挂虑道:你不愧是太师伯的好徒孙,只是这也让太师伯心疼,你说你这个性子怎么让太师伯放心,就算你娶了个这么机灵的媳妇太师伯还是不放心,说不定以后伤你最深的就是她,太师伯看得出来你对她用情很深。你是个傻小子,外面任何一个人的城府都要比你深啊。
关逊道:太师伯,您不要再为逊儿操心了,逊儿会没事的,太师伯你就放心吧。敏儿是个好姑娘,她是很聪明但绝对不会伤害我的,太师伯你就放心好。
木渝清道:好了,傻小子,来和太师伯过几招太极。看你的太极练得如何。
俩人过了十来招,不相上下,木渝清神态自若,关逊也是招式从容。关逊胜在心净平和木渝清胜在功力深厚。
此时敏儿已做好一切出来了,俩人也结束了。只见木渝清笑道: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敏儿笑道:那也是太师伯调教有方啊,逊哥,太师伯,先吃饭吧,敏儿看太师伯屋有棋,正想饭后陪太师伯尽尽兴了。
木渝清道:你这个小丫头还真的机灵,好,呆会老夫就看看你这个不小丫头的棋艺如何?
饭后,关逊在一旁练剑,木渝清则和敏儿对弈。敏儿知道木渝清是隐士高人,不喜虚假,所以她便毫不相让,一局下来和木渝清下了个平局。木渝清笑道:小丫头,你有如此才情,出生定不平凡,你真的姓龙?
敏儿依然镇定自若道:太师伯,难道你认为孙媳骗您不成。
木渝清道:究竟事情如何你心中清楚,老夫不想多问,老夫只想说一句,你可以对任何人耍花样,有你的机灵去骗别人,但你必须一心一意地对逊儿。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心眼直,他一旦认定一件事就算是丢掉性命他也不会放弃,现在他认定了你,请你好好珍惜他。
敏儿看到木渝清眼中深深的忧虑,是啊,逊哥老是傻傻的憨憨的注定了只有吃亏的份,但他有了她;她不会让他吃亏,她笑道:太师伯放心好了,敏儿不会让逊哥受到伤害的。
木渝清道:就是因为你我才不放心,恐怕将来伤他最深的就会是你。他看了眼远处的关逊道:逊儿,你去后屋把我埋了那坛二十年酒挖出来,今晚太师伯要和你痛饮几杯。
见关逊离开了,木渝清一把握住敏儿的手臂,她雪白的臂膀暴露在空气中。
敏儿大惊道:太师伯,你要做什么。她很反感触碰她的肌肤,这让她恶心。只见他不知从何处拿来一只笔,在她雪臂上一点,一点红朱砂清晰地留在她的雪臂上。木渝清脸色变得相当难看道:你果然还是处子,你嫁了逊儿还是处子。
敏儿挣开了他道:太师伯,这是我和逊哥之间的事,太师伯是长辈,刚才之举实在有辱太师伯之名。她不认为木渝清有资格管他们之间如此私密的事。
木渝清不再多说,一下子点了她的穴,她竟无法动弹,只见他端了一碗药汁,沽沽噜噜的全灌到了她口中。直至她全吞下他才解开了她的穴道。
敏儿彻底被激怒了道:太师伯,你给我喝的是什么,你这么做实在太过分,让徒媳对您的一丝尊敬都没有了,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木渝清道:此乃阴阳调合散,在十二个时辰之内你若不与男子交合就会欲火焚烧,七孔流血而死。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这时关逊回来了,显然他受伤了,刚才他就觉得太师伯有些不对劲,觉得他对敏儿的印象不怎么好,又支开他。他越想越不对,马上回来也听到了木渝清说的话,他只觉得肝胆俱裂,太师伯这是陷她于不仁不义之境地啊,他道:太师伯。
木渝清没料到关逊去而复返道:逊儿,太师伯也是为你好,这小丫头已做了你的妻子却不愿委身于你,可见她另有心机。
太师伯!关逊只觉得天昏地暗,为什么他最敬重的人要对他最爱的人做出这么残忍的事:太师伯,你这么做,让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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