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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尘西眼中的讶异一闪而逝,朝她咧嘴而笑。
秘书追在身后,“总经理,这……”
“不要紧的,你们退下。”只是—眨眼,总经理室只剩下他们俩。
“今天晚上就能见到我了,你这么迫不及侍?”这可是大大的违反了她所订下的规定。
“才不是!”她一脸不悦,直闯他的地盘她的确是有欠考虑,但这事得当面向他问清楚,而且是马上!
“你在不高兴什么?”他轻而易举的洞悉她的心思,他好些天没见到她了,非常想念拥抱她的感觉。
他放松僵硬的身体住倚後靠,瞅著她。
只要他一看著她,她就会手忙脚乱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她有话要说;
“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医院的医药费是不是你付的?”她实在是太後知后觉了,钱没付完,她父亲怎么出得了院呢?她还以为是医院看她可怜,同意她分期付款呢,直到收到了收据才恍然大悟,她真是笨到家了!
原来她是为了这点芝麻蒜皮的小事而来的!当初她父亲病倒对她而言是个巨大的打击,但在这过程之中却意外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是我付的。”他道,没有刻意隐瞒,毕竟她不用想也会知道,再说这不是笔多庞大的数目。
“你怎么可以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插手管我的事?”她就是在不高兴这个。
“有什么不妥吗?”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解决。这钱你付了也收不回,就当是你先帮我垫好了,住後我会工作设法全数还给你。”她闷闷的道。
她把他当成外人了吗?欧尘西可不愿意这样!
“这点钱……”他只是不愿见到她愁眉不展,出点小力也做错了吗?
“或许你不看在眼里,但我很重视。我话已说完到此结束。”不可以再注视他了啊,否则她会情不自禁,立场无法坚定。
看来她是很在意这件事!
她和他所接触过的女人真的是有天壤之别,那些女人打扮得花技招展,极尽所能的挑逗他引起他的青睐,巴望能有朝一日飞上枝头当凤凰!可若梅不是,她善良纯洁无邪,不必风情万种就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
“那可以换我说话了吗?”他朝她挥挥手,“你过来,让我抱抱你。”
“我要走了!”她低声的说,他的温柔是她所抵挡不住的。
“我在门的控制锁上设了密码,没有我的同意,你出不去、你不自己走过来,那我就过去;什么时候你的胆子变得那么小了,连靠近我也不敢?!”请将不如激将,用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屡试不爽。
“谁说我胆小了?你少看不起我!”她立即中计,往他走过去,但不对啊,如此一来,她不是掉进他设下的陷阱了?
正要回头可为时已晚,他长臂一搂,她掉进了他的怀中,坐到他的腿上,动弹不得。
“生什么气呢?我可不爱听你刚才的那些话。”他含住她的耳垂,控制住了她的思考能力。
“可是我……”天啊!她受他主宰了,连要说个话也吞吞吐吐不成字句。
“你是说完了吗?换我说!”他的脸庞住她的颈窝问轻轻磨蹭,嗅著她如兰的清香,“别忘了我可是个精打细算的商人,投资一件事当然也是要有回报的,我投注了金钱,感情,就是要你以身相许,每天醒来我都要看到你在我身边,躺在我怀里。”他话虽说得婉转,但眼底的露骨可瞒不了人,等这阵子忙完,他就要带她回家。
“用这么便宜的价钱就想买我一辈子啊?”那多划不来!
“我的感情是无价的,所以,你得陪我生生世世!”他生生世世都要得到她。
她的心如小鹿乱撞,他们对彼此都是真心相待,毫不设防,但她仍是问了,“有多少女人被你骗过?”这些情话绵绵可以让一个痴傻的女人纵身情谷,为他付出不悔。
“你是第一个听过我说这些话的人。”他半句不假。
“真的吗?”
他抬起她姣美的下颚,亲著她的嘴角,“你怀疑?那么等我亲过你之后,你就会知道,是真是假了。”
“不要闹了,尘西,这里是公司!”她深怕有人进来。
“门有密码。”他封住了她闪躲的唇,如汲取甘霖般,不断的进攻,逼她沦陷。
他们几天不见了,像乾柴烈火般,他吻得忘我,手越矩地在她身上游移妩摸,眼内有著火苗。
她抖得四肢百骸都要散掉似的,这莫名的酥麻是什麽?但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自己被他摆布,他的力量好大,搂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他的大手窜进她的裙底,“不要!”她惊慌地想拨开他的手,但他的手指已抢先一步。
“啊……”她逸出娇吟,听得欧尘西心都酥了。
不行,这样下去,他会在这里要了她……
殴尘西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几近勃发的热力,粗嘎沉重的喘著气,扣上她的纽扣,帮她把裙摆弄整齐。
“我还有会要开,你先回去工作岗位,嗯?”他额上冒著汗,一边解开门的密码锁。
若梅点头,滑下他的腿,飞也似的奔出去,刚才他差点就在办公室要了她。
欧尘西只能苦笑,他怎麽愈来愈把持不住了?
若梅正要从家里出门,却发现欧尘西提著晚餐站在门口,他正要按门铃,见到她,就毫不客气的进了她的小窝。
“我买了晚餐一起吃!”
若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进屋里,他关上门。
“你不是有会要开吗?”怎麽突然就跑来找她?
欧尘西大剌剌的环视著她麻雀虽小五脏不怎么俱全的小窝,在她的巧手布署下却显得极为温暖,他以后会常常赖在这里的!
“排开了,我想来见你,这里的感觉不错,以后我会三不五时的绕过来,你不用担心见不到我。”他自动自发的拿起坐垫,将手上的山珍海味放在她略嫌太小的矮茶几上。
“我也没担心过啊!”她的太诚实惹得他不悦的注视,她乖乖的闭上了嘴。
“坐下来!”他命令,她不起眼的小窝因为有了他的莅临而显得金碧辉煌。
“可是我要去补习班——”她还有另一份兼差。
“那份兼差我替你辞掉了,往后的每天晚上你负责陪我就行。”
“什么?”她不敢相信。
“我不要你这么辛苦,尤其我无法忍受你和曾跟你求过婚的人共处一室工作。”他总是有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太不可理喻了!
他的醋劲大,占有欲又强,她能拿他怎么办?!
“若梅,爸爸要我照顾你,他把你交给我,所以你要对我百依百顺。”他邪恶的道,弦外有音,添加了几分色彩,再白痴她也听得出来!“要是你吃得骨瘦如柴,弱不禁风,我可对爸爸交代不过去。”
“你不要开口闭口的是爸爸!”叫得那么顺口,什么时候她的爸爸变成他的爸爸了?!
“总之,你三餐都要吃饱,不可以工作太累!”见她还没打消主意,他威胁道:“你要选我还是选工作?”
“这是强人所难!”若梅无奈地取下围巾、脱下外套。
她没有选择,但动作已说明了一切。
他是最重要的,他暗自窃喜。
“冷吗?到我怀抱里来。”简直是问好玩而已的,因为才问完,他就立刻将她卷入怀里。
比大棉被还暖和,他怎麽那麽热?
“这样我要怎么吃?”问著他。
“我喂你,你喂我!”甜甜蜜蜜。
“尘西,正经些!”真对他没辙。
“我就是要这样,你快动手!”他无理的要求。“我好饿,要是让我饿着了,我就拿你来充饥。”他言出必行,她听得心直抖,顺从的喂起他。
一顿钣吃得很缓慢,东扯西聊,外面寒天冻地的,两人的内心却是暖和和的!
欧尘西由她的身後抱著娇弱的她,他总爱亲吻著她,吻到一发不可收拾!
“尘西……停!”那个欲望导火线一触即发!
他的手欲探入她的衣内,他等不及了!
“你不是说你饿吗?我我……”她正在喂他。
“我是真的很饿,而且愈来愈不能忍受了!”他不能再只是抱抱她、吻吻她,便能就此打住。
“你在说什麽?你好烫,冷静点,快放开我!”他强而有力的臂膀箝住了她。
“若梅,你嘴边沾到了。”他要地,现在、马上。
“啊?那我……”她急急要擦掉,他握住她的手,以舌在他的唇角轻舔,若梅感到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我替你吃掉了!”他自光深沉,动作轻柔的抱著她上床,等她意会过来时,他的身体已经压上来了。
“尘西,不可以这样!”在她的想法里,只有在结婚後才能这样的。
“我会负责的,你不用怕,把一切交给我,我会尽量温柔!”他多麽想立即和她缠绵共赴巫山云雨,他的欲望已蓄势待发。
“可是我好怕!”她禁不住地颤抖。
他吻著她的唇,吻到她的内心深处,手拨开她的上衣,触碰著她纯洁无瑕又光滑的身体,爱不释手。
“抱住我,这样好多了吗?”他温柔的道,唇直吻而下,扑向她吹弹可破的颈项,又啃又咬。
若梅瘫软得只能任像他处署,成为他的俘虏。
欧尘西的吻带有强大的电流,窜得她只能吟哦,同时也像具有魔力,让她忘记了害怕,缓缓的融化在他的抚摸、亲吻里。
不知不觉中,欧尘西褪去了他们的衣物,光裸著身子彼此贴在一起的那一刻,若梅羞得以手环抱自己。
“看著我,若梅!”他让她的黑发缠绕在手上,幽深的眼睛简直要著火。
“嗯?”若梅魂不守舍,意乱情迷。
他毫不留情地挺起他的昂扬,手臂扣著她张开的大腿,一瞬间冲刺了进去,坚挺的昂扬灼烧著她,撕裂了她的纯真!
若梅的手抓紧他的手臂,火花在她脑三里五彩缤纷地绽放!“尘西,放了我……”她头昏目眩,害怕那捉不著边际的感觉。
“我在这里!”他亲吻箸她纤细的小手指,满意的见到她的战栗。
“已经够了!”她现在要怎麽辨呢?无法推开他但又快要昏过去!
“还没!”他们四肢交缠激情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若梅的意识逐渐模糊,她像只在海上飘的小船,船杆断裂,船身已翻覆,然後,她止不住地尖叫,有股猛烈的热流冲向她的身体。
欧尘西满足的喟叹,翻个身,将她拉入怀,“若梅!”拍拍她的脸颊,确定她还清醒。
“要是再来几次,一定会要了我的命!”这是她的结论,气若游丝,香汗淋漓。
“可是我打算我们每天都这样。”他宠溺地道,低笑著。
若梅张大眼,若是她还有力气,绝绝对对会逃离他这个疯狂的人物!“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我说的是实话,虽然这是你的第一次,但你是喜欢的。”他不拐弯抹角,做这事没必要遮遮掩掩,也不必否认。
他怎麽可以如此直言,羞死她了。
拉下她捂住脸的手,“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在我面前怎麽还可以如此羞怯。”他搂她入怀,敏感处有意无意地与她摩擦生火。
“我还不习惯这样。”他能不能别再靠近?
她的单人床加了一个他,变得狭小拥挤,抱在一起热呼呼,情爱四溢。
“所以说!我天天来我们天天那样,你就会习惯了。”不管怎麽说,最大的得利者还是他。
“怎麽我似乎掉进你的陷阱,任你摆布了?”她一直有这种感觉。
“没有的事,是你撩拨得我心猿意马不说,还时时刻刻想占有你,分分秒秒都要抱著你。”看她的魅力多大!
“是吗?”他总是唬她一两句,她就信,所以他就慢慢地,从四面八方来吃她。
“怀疑?那再来好了!”他蓄势待发。
若梅推著他的肩膀,“除非你想要我的腿断了。”他深沉的力量赅人,“明天不晓得能不能顺利地去公司上班?”原来这事是这样的。很痛但渐渐地愉悦酥麻,随即会如吸食毒品般,没有他不可!
真实令她脸红的想法。
“那就乖乖待在家休息,晚上等我过来。”她不能去上班正合他意,他赚钱养她就绰绰有馀了,她不必在外面辛苦的抛头露睑。
“那么麽行!没有重大事由,不得无故请假。”员工手册她可是倒背如流。
“我准的,谁大气敢吭一声?”迟早她还是得辞掉!
“全是你有理,我不跟你说了!”她说不过他,他总是爱做什麽就做什麽,随心所欲,从不理解她的感受,偏偏每次讲到最後,臣服、竖白旗的、总是她。
她就像是甜美的果实,谁都禁不住要品尝一口,一旦碰上她的身子,他就不禁沉溺陷落,停都停不下来。
“你是这麽的迷人,我又血气方刚,忍了那麽久,这一夜,不能只有两三次!”他还要更多、更猛烈的。
“我的床会摇坏……”她只怕她的腰明天会抬不起来。
“那就翻滚到地上做,直到我筋疲力竭,沉沉的睡去才终止!”现在就努力的耗减他过剩的精力。
第四章
《浪子》
不用对我付出真感情
我在这里只是来来去去一心一意不存在我生命里
左搂右抱是我不灭的定律每个美眉在我心中留下倩影
不用跟我说你有多伤心我不会怜香惜玉
完够了就抛弃有什麽想可惜
我只在想把你时虚情假意
说些编出的甜言蜜语哄你开心
不要在分开时还对我哭哭啼啼
不会给你任何安慰的话语界限非要厘清
我要的人绝对不可能只有你那多无趣
甘心做个浪子游戏爱情玩得百般过瘾
对我投怀送抱送殷勤不用担心
我会全部收入我博爱的心
甘心做个浪子没有真情
这样才可以每天玩得尽兴没人罗罗唆受的管你
连续的食欲不振、反胃呕吐,令若梅猜臆著自己是不是病了?但她没有放在心上,除了偶尔头重脚轻,眼前出现红黑绿的波线,和那难以忍受的恶心外,其余的都算正常。
但呕吐的现象苦苦纠缠着她,欧尘西这三个月来,夜夜都来和她翻云覆雨,今晚也不例外。
若梅前阵子还可以隐藏不适,但此刻胃里兴风作浪得厉害,就在他要亲吻她时,她推开他,克制不住的冲向厕所。
欧尘西满脸的错愕,若梅的睑色惨白,他拍著她的背,紧张兮兮的问她怎麽了?
她答不出话,吐到没东西就只能不断乾呕。
他心急如焚,这才发现她有好一阵子都是这样,眼看这样继续下去不行,他干脆抱起她匆匆忙忙奔向医院。
两个小时後,他们再次回到了若梅的住处,只是,同样的地点,却是南辕北辙的心情了。
欧尘西傻傻的笑著,瞧瞧她、抚抚她的脸,再傻笑,这些举止他重复了不知多少次。
可是若梅却是苦著一张脸。
“原来是有孩子了!”欧尘西挤出一句话来,她还以为他只会摸摸她,顾著傻笑,都不会说话了。
他们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以为是若梅生病了。
他就要当爸爸了,若梅的肚子里有他的亲骨肉,小小平坦的肚子内正酝酿著生亡,去一趟医院,连小孩子都照出来了,好小、好不可思议!
欧尘西满怀喜悦,这世界是多麽的美好啊!
“这下子该怎麽办呢?”若梅可没有他这麽乐观,他们是秘密地交往,他的父母还不晓得有她的存在,她的肚子内就有了小孩。
做那档事是会怀孕的,但他总不爱戴套子,觉得那只能膈靴搔痒,不能淋漓畅快;她也忘了提醒他,每到激倩时,光顾著吟哦,才短短的三个月,小孩就来了,真是快,算算时间,坏的日期在他们第一次发生後没多久。
“这是个小生命,你应该要和我一样兴高采烈。”真想向全世界的人欢呼!
“尘西,我很难跟你一起高兴。”以哭丧著脸道。
他皱起眉头,“为什么?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爱的结晶,有了他,我高兴得不得了!”他眉开眼笑,乐不可支。
“我不知道要不要生下他,我们还年轻,我们交往还不到半年……”她很苦恼,不知所措,眼眶都红了。
他叹口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