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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会有这种不劳而获的事?!若梅蹙起眉头?
“总经理,你还是选别人好了,我不能胜任!”她紧张的绞绞手,她不过是个穷困的乡下小孩,哪懂得这些商人市侩的城府,只能请他不要戏弄她,高抬贵手放了她。
“我一旦下了决定,就很难更改。”
“这可怎么办呢?真麻烦!”若梅看起来很苦恼。
“有那么难接受吗?”欧尘西目光灼热的锁著她,“这是份薪水优渥的职位,胜过你辛苦的去兼三四个工作。”
“总经理……”若梅傻愣愣的。
欧尘西站起身来,握住她的手,心中微微讶异,她可真娇小!
“我调查过你,你生活上经济有些拮据,除了在公司当清洁女工外,还兼差补习班工读生。”他简要的述说了她的生活概况。
“为什么要调查我?”若梅推开他温厚的大掌,直往後退。他的手好大!手里透出的温暖令她为之一颤。
“因为我想了解你,若梅,你引起我的兴趣了!”欧尘西不再靠近她,她看起来像是受到惊吓,他要慢慢来,他记得她的爱情纪录上是零,他十分珍惜这样单纯可人的她!
“总经理,你是在开玩笑的吧?”若梅久久才挤出这句话。
“再认真不过了,你所有的事我都了若指掌!”
若梅暗自咬咬舌,确定这不是梦,昨天才见面的欧尘西站在她的面前,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我不明白。”她整个人都糊涂了。
“那我就讲明些好了,简单一句话就是我看上你了!我要你当我的女人,二十四小时陪在我身旁,所以我把你调来当我的专属秘书,你可以什么都不用会,只要能让我看到你就好了。”他真挚的说,没有戏弄她的意思。
若梅完全懂了,这种方式好像是他包养的情妇,她可以无所事事,什么都不会,陪著他就可以天天穿得漂漂亮亮、花大钱,然後他不要时,一脚踢开付一笔费用就摆平。
若梅生气的鼓起睑,“总经理,你今天说的这些话已经严重侮辱我的人格了!”
欧尘西没料到会得到这种答案,“我只是想要你出现在我面前。”他犯了她什么大忌了吗?
“总经理,你也是个有头有睑的大人物,你的女朋友已经那么多了,为什么还来戏弄我?”她再穷也是有志节的。
“要是你点头的话,我可以和那些女人断绝来往!”他说这话是破天荒的,因为在他身边的女人,从没有人得到过他的承诺。
若梅深吸了好几口气,越想越气!
“总经理,有句话说,‘贫暖不能栘,富贵不能淫’,你听过吗?意思你懂吗?”
“不懂,没听过!我要的是你的决定。”够单刀直入了。
“也难怪你会这么说,我都忘了你是喝洋墨水回来的。我的意思是,我不会答应你!谁不知道你总经理是流连花丛的个中翘楚,甜言蜜语厉害得都可以写成泡妞宝典供後世参考,我怎么可能答应你这种人?!”她根本不领情,还把他批评得一场糊涂。
“你不相信我?”欧尘西挑高眉,她竞将他的真心放在地上践踏得一文不值!
“总经理,我只想当清洁女工。”白白的受惠她心领但不接受。
“你和我见过的女孩子十分不同,但水往低处流,人要住高处爬,这是提拔你的大好机会,错过了可就不会再有了。”他脸不红气不喘,为了得到她,他可以不择手段。
“这不是什么提拔,这分明是要我当情妇!你别以为我不懂情妇是什么,我、我在书上看过这名词的解释,就是你供我吃暍、供我消费,而我则是供你各方面的满足。”她的脸蛋徘红,没有办法像他那样大方的侃侃而谈,
“呵呵……”见她认真的表情,欧尘西忍不住笑了,她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尤其是她脸红的模样使他想咬她一口!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若悔嘀咕,“我这小员工的心声说到此为止,你的女人这么多,请不要来招惹我,说什么我都不从!”
“你不怕我因而辞退你吗?”一听到欧尘西这句话,她果然停住了脚步,“虽然欧氏还不是完全由我来掌理,但呼风唤雨的本领我还有,要辞退一名没没无闻的清洁工是易如反掌。”
“理由呢?我又没有犯什么错!”他这是在威胁她吗?
“不遵从我的命令,已经是够正当的理由了。”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知道她生活很清苦,他只是好心好意要帮她而已呀。
但看在她的眼里,却成了他恶意的一意孤行了!
“大家都知道我只是个小小的清洁女工,哪有通天的本事能坐上这么高的位置。”她这个人怎么讲不听?她说不要就是不要。
“至少我觉得你口才不错!”他有感而发,“我重申一次,你来这里不用做些什么,我不过是希望提供给你好—点的生活,要你开开心心的陪我,如果你觉得我花心,0K,我可以跟那些女人断绝来往,证明给你看我的心意。”他诚挚的道,见到她後就萌生了这些念头,他想定下来,结束情场浪子的生活。
有一瞬间,若梅整个人飘飘然,望进他漆黑的眸中,理智有点涣散,等等,要是她一头栽了进去,马上就成了他鲸吞蚕食的猎物了!
他说的情话宛如动听的乐章,她差点把持不住了,怪不得有那么多女人身陷他的情网。
“总经理,我不怎么优秀,没有家财万贯,不是千金小姐,长得没有你身旁的模特儿、美女们美艳……”若梅即时抽回现实中。
“那些没关系,我只要你就好了!”他信誓旦旦,想把她手到擒来。
纵使他器宇轩昂,英俊挺拔,有权有势有地位,但她从不敢痴心妄想,这种“飞来艳福”会降临在她身上。
若梅的思绪被搅得一团混乱,没有办法作主,更拿不定主意,她敷衍傻笑的退到门後,转开门把,“我们还是再也不要见面得好!”飞也似的冲出门,语无伦次的丢下一句话。
他们一定会再见面的!欧尘西更想将她拥入怀了,他看起来像是虚情假意的吗?否则她为什么会不答应?
第二章
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手机响个不停,若梅立刻坐了起来,来电无号码,是欧尘西那家伙吗?都是他莫名其妙的调职还有那一番要求,害她成天心神不宁,做起事来战战兢兢,紧张兮兮的不能放松,到了打工的补习班後又频频出错,整夜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著,电话又来吵她!
不过欧尘西向来自信满满,做事光明磊落,会卑鄙的用隐藏号码来骗她接电话吗?
她接了电话,对方立即传来呼天抢地的喊叫:“若梅,你怎么那么久才接电话啊!妈妈现在在医院,你快来,你爸出事了!”
若梅掀开棉被,挂掉电话,急急忙忙地赶到医院,睡意全消。
“妈,爸他怎么了?”若梅奔进急诊室,母亲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瘦弱苍老的模样今她鼻酸,她不断叠声安慰。
“你爸在傍晚时忽然因为窒息而昏倒,幸好经过急救才抢回一条命!医生实际哦,你爸是心肌梗塞导致缺氧,需要开刀才行!”章母已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了起来。
“那弟弟妹妹们呢?”
“我叫你大弟照顾好你二弟和三妹,已经打电话回去要他们先睡,明天还要上学。你阿爸……”章母再度哽咽,一句话说不下去。
“妈,你别担心,爸一定会平安无事的!”但愿父亲能度过难关。
“忽然发生了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辩,你爸爸身体那么健朗,却说出事就出事,偏偏家里没什么钱……”章母想到就满腹心酸。
“妈,人比较重要,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长长的走廊上只有她们母女肴,显得格外凄凉,章母的哽咽更加使人心情沉重。
“你有什么办法?你赚的钱虽然每个月都有寄回来,但已经全花光了!”章母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
若梅没有因而消沉,事情总会迎刃而解,天无绝人之路,她不会就此认输低头。
但是没钱是事实啊!若侮想到此又忍不住绞著手。
章母绷了一整晚的神经再也堪不住折腾,在若梅身旁倒头就睡。
时问分分秒秒的过去,马路上仍是车来人住,这晚,冷得若梅寒彻心扉。
渐渐地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晨曦的阳光,若梅坐在椅子上,腰酸背痛,醒复睡、睡复醒,极不安稳,睁开眼时,天已亮了。
好不容易,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章父面色苍白虚弱,戴著氧气筒、注射著点滴,暂时是度过了危险期,但这只是第一次手术,等情况好转时仍需进行第二次。
若梅替父亲办了住院手续,大医院加上加护病房的费用非常惊人,不过这种压力她留下来自己承担,在面对章母时,她还是善解人意的陪在母亲身旁,对于医药费不提只字片语。
“章若梅还是没来吗?”这是欧尘西回到公司後所说的第一句话,著实令人傻眼,一名小清洁工,一夕之间跃升为专层秘书,已经够成为神话了,想不到总经理去日本公司考察回来之後,第一句话竟然不是下令要开会,反而是问起若梅。
章若梅在他告白後的隔天就突然不来公司,到她住的地方也等不到人,手机没人接,补习班也不了解她的去处,她失踪了!
她就算要躲他也不用做得那么绝吧!
而且按照道理来说,目前她的经济拮据,应该不会贸然行事才对,那她去哪了?
“章若梅还没来!她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请假无故旷职,按理说,该扣抵她的薪水把她辞退……”人事处科长不停的擦拭涔涔的冷汗。
欧尘西皱紧了眉心,他以为她是想休息一两天,不敢面对他才这样,所以他就去了一趟日本考察,好不容易回来,他迫切的想见到她,但是她却没出现。
“传令下去,明天再举行考察结果的会议,让各级主管到秘书处领资料,整理分析好,明天我要听他们每个人的报告,”欧尘西不举行会议也打算不休息了。
“总经理?”不举行会议的话,现在要做什么?
“我现在要出去。”他转向秘书,“取消所有的交际,等我主动联络後再谈。”
他疾步步入私人电悌,他得去找若梅,电梯缓缓下降,人海茫茫,她去了哪里?
他一定要找到她!
“章若梅!”一道气急败坏,咬牙切齿的声音由一辆跑车降下的窗户中传出来,腾腾的气势像是要毁了她!
若梅正抬头望著天空,要自己打起精神来,她不能倒下,她的父母还需要她。
正当她终於再度感到元气充沛时,欧尘西唤住了她,他怒气冲天的就要下车,他找她找得心急如焚,她居然还有心情站在这里看天空看得入迷!
他要杀了她吗?若梅吓得拔腿就要跑。
是的,她没有回答他的确对他很没有礼貌;因为他而翻来覆去睡不著时,咒骂他也都是她的错,但他也没必要毁了她泄恨吧!
她这娇小的体格怎么可能跑得过他?纵使他们本来离了段距离,但是他三步并作两步,很快的就由她的身後拎住了她的外套,她仍在做垂死的挣扎。
这算冤家路窄吗?她没有得罪他吧!
“你跑什么?是因为心虚吗?知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在找你?”他凶狠的拖著手上还提著两个便当的她,往他的跑车方向走去。她忽然的消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找她找得这么心急,她却一见到他就要跑,令他心中升起了怒气,粗鲁的塞她进车。
“总经理,你放我下车,我……”还要给母亲送便当去!
“闭嘴!”他恶声恶气,要带她去哪里呢?今天非要她说个清楚不可,直接带她回他的别墅会不会吓坏她?
他真的是病了,因她而痴狂了!
和那么多女人交往过,他算得上是情场老手,可以给女人任何东西,就是不会给心!但这次完全给了她,她竟是置之不理,退还他!
欧尘西开著车,在乱七八槽的台北街头绕圈圈。
他叫她闭嘴,她听是听了,但可不会遵守、
“我必须马上下车,不能陪你在这儿浪费时间。”母亲还饿著肚子在等她。
欧尘西真想狠狠的吻住她的嘴,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再来兴师问罪。
“马上下车?你想逃离我?”找到她,他心中的大石头终於可以放下来了。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他的话说得她糊里糊涂。
“睁眼说瞎话!我以为你是最不懂得虚伪的!”他怒气冲冲的指责,“如果没有那个意思,那刚刚为什么要跑?”他的个性向来温文中带有霸道,鲜少发脾气,吼起来却可以教人噤若寒蝉。
“我跑是因为你大吼又大叫,凶得要命!”谁看了都要跑,不跑是傻瓜!
“要是你没做错,我会这样无缘无故的对你吗?”哼,她倒反过来说他的不是了。
“我做错了什么?好像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这样对我,谁晓得你阴晴不定的脾气!”说到底还不都是他的错,她好好的在“加持元气”,他跑进来搅和,还吼得她一身冷汗!
“什么?你还有话说?闭嘴!”他的音量提高。
她理直气壮,“总经理,你不能因为我说得有理就叫我闭嘴!”她有伸张正义的权利。
“有理?你哪里有理了?”他冷笑,“一个礼拜不请假,无故不到公司,你的工作要不保了。”
“对了!还有公司,完了我!”若梅这才想起公司跟补习班她都没报备请假,在匆忙之中,为了照顾父亲,她根本把公司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很高兴你迟钝的脑袋终於想起来了。”她的气势立即萎靡了一大半。
“若没有正当的理由,公司将折抵你的薪水并尽速将你辞退。”他残忍的道。
“辞退我?总经理我……”这是她的错,但他愿意听它的理由吗?她是天性糊涂,并不是故意的。
“有什么话要说?我洗耳恭听。”他不是铁石心肠,“最好说个我能接受的理由,看我的心情好不好,或许有网开一面的可能。”轮到他拿乔了。
“要怎样你心情才会好?”生死大权掌握在他手上,为了这份工作,她得向他低声下气。
“这就不一定了!你说话的口气态度都是关键,我这人最不爱那种明明错了还理直气壮,跟我顶嘴的人。”他故意消遣她。
若梅脸红,“总经理……”
“叫我尘西,不然一切免谈!”他得寸进尺。
“不行!我们是上司员工的关系。”
“连这个你都不顺从我了,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谈?我看回到公司後就把你辞退好了。”能让她乖乖就范的感觉真好。
“好!我叫我叫,尘……西……”舌头都要打结了,“我不去公司是因为我父亲突然紧急送医,这几天我一直在医院照顾他,并没有跑出去玩;我没有撒谎,我为了照顾他,怕有紧急状况发生,整天提心吊胆,哪还能想到我的工作?”要不是他找到她,她真的压根不记得了。
情有可原,只是害他担心得要命。
见到一向开朗的她勉强打著气,鼓励自己提起精神,他看了不免心疼。
“那你父亲好多了吗?”他放柔语气,不忍再苛责她。
“由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了,这三天内还会再开一次大规模的手术。”她的眼眶悄悄的泛红,压力大得她喘不过气,还必须坚持下去不能休息,在他的注视下,她想把一切都告诉他。
他给她安全感!
欧尘西的保护欲被她激起,她多么的娇弱楚楚。
“尘……尘西,”她还是不习惯,“这样你还要辞退我吗?”
“暂时不会。”吊人胃口的回答,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吗?还是非要看她落泪不可?
“什么意思?”她费尽唇舌还是不可原谅吗?
“除非你答应让我在这段时间内陪你,遇到困难时,也会跟我开口,我才不会辞退你。”他为自己留了後路,她已不再强烈的排斥他了,令他偷偷窃喜。
若梅面有难色,“总经理,这样不好吧?我们非亲非故。”她改口又叫他的职称?
对她而言,欧尘西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她从没想过他们会有任何交集。
“你又叫我总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