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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郎入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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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他怀有心事,却无法窥知详细的感觉让元慎感觉很不爽。
越是不爽,达密哲元慎越是懊恼。
自己对英多罗红英越来越上心,这可是不太妙的一件事情。
虽然两人没有发生上回在破庙里的一幕,但长久以来横亘在二人之间的隔膜似乎经过上次的交合而渐渐消融。
肢体间的接触变得自然,在客店里也不再分房而睡。
只是静静地相拥而眠,心中似乎就充满了安定和淡淡的喜悦,这种陌生的情感在心里发酵着,让他们二人有些沉迷。
到了京城的当夜,英多罗红英便进了皇宫,直到第三天的黄昏才从皇帝的寝殿出来。
宫门口,神情疲惫的红英正遇上脸色不霁的元慎。
正想打招呼,却只收到一个近似怨恨的瞪视和急速转身的背影。
举在半空的手无奈地收回,英多罗红英的脸上浮起一丝苦笑。
“好像,又被讨厌了呢。”
轻声的低喃中参杂了一丝苦涩,“天知道,我为了你要付出多少代价。”
怀中那两封信函如通红的烙铁灼烫着他的胸口,以为可以嗅到皮肉烙焦的糊味,英多罗红英却只能感受到让他无法喘息的沉重压力。
“他不是一个可以掌控全局的人,他不适合这个位子。”
前一刻刚刚说过的话似乎还萦绕耳边,“如果只是一时的意气之争,陛下为何不能给他一次醒悟的机会?”
“红英自当全力效尽陛下,不是为陛下,而是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红英似乎看到了达密哲元朗唇边浮起的一丝冷嘲的讥笑。
“是,为了他的未来,我答应你,一世为金翅效命,绝不反悔!”太阳穴突突地抽痛着,英多罗红英伸出拇指,以指腹轻轻按压。
他可以肯定,元朗在听到自己这句承诺时有多么得意。
计划,全乱了。
英多罗红英轻声地叹气。
当年曾以二十五岁以后离宫退隐为条件,英多罗红英与达密哲元朗订下了契约,帮元朗夺下金翅的大权,他二十五岁后放弃英多罗的姓氏,以母姓重生,完成游历天下的梦想。
梦想,一生的梦想,居然会为了他而放弃。
达密旨元慎,你实在是太好运了。
英多罗红英不觉苦笑。
第七章
    事态的变化出人意料而突然。
彷佛一夜之间冒出来一样,毫无征兆,燕山王的封地上突然出现了十万铁甲军,将燕山围了个水泄不通。
缴文以箭射入城中,意指燕山王意图谋反。
虽然之前偷蓄兵力,但先机被抢,仅靠城中的一万亲卫如何跟十万铁骑对抗?更何况是由从没打过败仗的纳兰明德率队。
即便燕山王将自己所有的军力全调集过来,他也没有信心可以赢过大名鼎鼎的明翼王。
形势如此明确,燕山王自然也无力犹豫。
“还算他聪明,未做困兽之斗。”
撇了撇形状优美的双唇,达密哲元朗将前方纳兰明德的战报随手向桌子上一扔,“对手如此之弱,实是无趣得很。
明德也向我抱怨,说我小题大做,害他浪费时间呢。”
“让明翼王动动也是好的,省得他一天到晚只知茶毒良家少年,日日醉卧温柔乡,我怕酥了他的一身英雄骨。”
英多罗红英玩弄着手上的朱笔,一双凤目似笑非笑看着达密哲元朗,“我说陛下,您也玩乐了这么久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把政务接过手去?”
干笑了两声,元朗俊美的脸上浮起一抹狡笑:“你前两日才答允我一世尽忠的,怎么才帮我做了两天就厌烦了。”
“我的陛下!”红英哀叹了一声,“可怜的微臣是说要效尽您,但绝不是代替你。再如此怠惰下去,当心龙椅不稳当。”
“有你在,我这个位子坐得怎会不稳当?稳得很呢!”达密哲元朗哈哈一笑,绕到红英身后将他一把抱住,“所以啊,你这样的人才,朕是绝对、绝对不会让给别人的!”
“皇兄放心,您既然如此宠爱明鸠王,相信不会有任何人有此胆量敢和您抢他的。”
玩闹中的二人一抬头,达密哲元慎脸色铁青站在殿门口。
放开英多罗红英,达密哲元朗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高深莫测。
“元慎,你怎么过来了?”
“多日不见皇兄,听说您最近龙体微恙,所以特地来看看,不过臣弟来的似乎不怎么是时候。”
元慎双手抱胸,眼睛在英多罗红英身上一扫便离开。
“朕身体很好,元慎你毋需担心。”
龙目看了看达密哲元慎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英多罗红英,元朗拍了拍手,轻轻笑了起来,“怎么朕觉得这里酸溜溜的呢?莫不是有人泼了醋出来?”突然拉住默默走在身后的人,达密蜇元慎以一双寒刃似地锐利眼神刺探着他。
英多罗红英叹了一口气。
“说吧,要我做什么?”
“今天夜里,来我的寝宫。”
牙齿相磨的声音清晰可闻,英多罗红英不觉头皮有些发麻。
“如果你敢不来,我会去皇兄的寝宫抓你过来。”
说完话,抛下红英,达密哲元慎头也不回地快速离开。
揉着发痛的手腕,英多罗红英脸上露出苦恼的表情:“真是的,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回我自己的王府住而天天待在皇上的寝宫呢。”
***
侍卫也撤了,宫监也撤了,除了从半敞的门扉里透出的灯光,看不到半个人影的位于皇宫别苑里的明翔王府显得黑漆漆的。
站在房门口,英多罗红英摸了摸鼻子,清俊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进,还是不进?这真是一个难题。
英多罗红英叹了一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吧。
“唔……别……”一声尖利而短促的叫声中,白皙而修长的手指死死揪住了藕色的床单,布满细汗的脸也痛苦地扭曲起来。
粗大的硬物抵在之前已经被手指充分扩展开的密穴,灼热的触感和入口被挤开时如针刺一样的痛感让他浑身颤抖起来,连之前已经放松过的地方也因为害怕接下来的行为而重新绷紧。
“放松一些,不然痛的会是你。”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细长的脖颈后,激得他一颤,光洁的肌肤上立刻现出密密的疹子。
如野兽一样跪趴在床上,面部深埋于柔软的枕间,臀部却高高地挺出,将一切私密都尽现于人前。
这种姿态虽然让人感到羞耻,却是最能让人放松的首选。
大约是有了第一次的教训,男人才会体贴地让他用这种姿势来承受凶猛的攻击吧。
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些天花了多少心思去研究,找了哪些人去“不耻下问”。
一想到男人在问别人这些难以启齿的问题时,端正的脸上带着的困惑表情,他就忍不住想笑。
恍惚地展开笑容的那一刹,身体全然松懈下来,而已经将头部挤入一些的男人立刻抓住他纤细的腰部……
颓然倒伏在他的身上,两人相拥在一起喘着粗气时,男人才将之前一直连接在一起的部分缓缓退出来。
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又粘又热,他的神色变得有些恍惚。
“还好吗?”激情过后,声音还带着嘶哑,不过低沉浑厚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让人沉迷。
“嗯。”
微微点了点头,他缩进男人的怀里,寻找一个令人舒适的处所。
“怪不得皇兄那么喜欢收集美少年,”男人的脸上,虽然脸上的红潮还在,但眸子里已经多了几分寒意,“虽然是男人,但一样可以让人尽兴,又不用担心生出不必要的子嗣,实在是方便极了。”
觉察到怀中人身体的僵硬,男人脸上露出无情的笑容:“虽然第一次糟透了,不过本王觉得这一次还不错。如果你对我皇兄的身体有些腻味的时候,我这里随时欢迎。”
缓缓坐起身来,身体的余韵还在作祟,他轻咬着下唇,拾起落在床边的衣服。
“我要走了。”
声音平淡无波,可是手却不住地颤抖着,连一根衣带也系不上。
“急什么呢,红英?”男人将双手枕在头下,向上看着他披散着黑发的背影,“你不是一直偷偷喜欢着我吗?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英多罗红英突然笑了,转过身,在男人的唇上印上轻轻一吻,“原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啊,达密哲元慎。”
“想要我再来找你,还是快快磨练你的技巧,免得我把你抛弃吧。”
达密哲元慎的眼中喷出火来,一把抓住正要下床的红英。
“嫌我技巧不够?”将人压在床上,元慎反身将红英压在身下,“不知是谁把他的东西喷了我一身。好,既然你觉得我技巧不够,那我勉为其难,用体力满足你下面这张贪得无厌的嘴好了。”
“我并没有嫌你。”
英多罗红英蹙起眉尖,“明翔王殿下,明日我还要去早朝。既然我已经听了你的话乖乖来这里陪过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早一些放我回家,好让我有精神明日早起呢?”
“做梦!”元慎冷哼了一声,使力在红英的胸前咬了一口,“在我说可以之前,你就一直给我待在床上吧。我会让你满足的……如果你让我满足的话!”
***
一大清早,英多罗红英揉着腰部形容憔悴地站在朝堂最前面。
早朝之后,达密哲元朗挥退群臣,单单留下了英多罗红英。
“怎么了,这么憔悴?”看着忍不住按住腰部露出痛苦之色的红英,元朗吃吃笑了起来,“听说昨晚你没回你的王府哦,而且……有人见你进了元慎的寝宫……”
红英抬着看了一眼神清气爽的君王,轻轻叹了一口气。
“愿望达成了?”元朗眨眨眼睛,伸出手摆了摆。
“你说朕是该恭喜你呢,还是同情你?”
“只要陛下不要调侃微臣就好。”
红英索性坐到地上去解放一下又酸又麻的双腿。
被做到天明,然后又直接来上早朝,这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差事。
“需不需要我送你一点宫内的秘制膏药?元慎血气方刚,又头一次尝男人的滋味,一定生手生脚,说不定把爱卿你的身体弄伤。”
元朗笑眯眯地伸手去掀红英的衣服,“让朕来看一看,给你上点仙药,包你百疼全消。”
“别闹了,我的陛下。我现在头疼的很,只想您早早放我回家,好让我痛痛快快地睡一觉。”
英多罗红英脸上露出疲色,将乱吃豆腐的手一掌挥开。
“缺眠的人心情一般都不会好,所以您小心些,保不准我什么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做出犯上的事情来。”
一股寒流突袭而来,那强大的存在感让两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不约而同转目过去,不知何故早朝缺席的达密哲元慎正一脸阴郁地站在门口。
空气顿时变得沉重起来,如同巨大的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深沉的目光如可以吞噬一夜的黑夜一般看不出任何情绪。
沉默在如泥塑一般失去行动迹象的三人间默默流淌,直到达密哲元慎蓦然转身的动作将一切看似的平衡打破。
英多罗红英手抚着额头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不要告诉我,这不是你故意的。”
“当然……呃……朕绝对没有故意……”达密哲元朗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面色灰败的宠臣。
“当然不是故意,”英多罗红英苦笑了一声,“只不过是陛下您有意,或是特意让守殿的侍卫不出一声将元慎引过来罢了。”
金翅王朝英明睿智的年轻君王偷偷对着手指,用着不怎么太肯定的声音低低地说:“你们那么慢……朕有点点急嘛……”
英多罗红英抱着头,将快要裂开的脑袋藏在了屈起的双膝中。
***
明翔王终于要成亲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群臣无不暗暗松了一口气。
为了明鸠王的妹妹,明翔王曾与皇帝陛下发生不和,这是朝野皆知的事情。
如今,坚持不肯娶妻的明翔王终于要迎娶正妃,这是不是已经跟皇帝冰释前嫌的一个召示?准王妃是右相的小女儿,虽然不及如妃的美貌,但贤良温敦,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佳偶。
“虽然比不上宛如,也已经是上上之选了。”
趴在床上,潮湿的气息喷吐在柔软的羽枕之上,英多罗红英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身体一波波传来的余韵。
“你见过了?”同样湿热的气息吐在裸露的脖颈与后背交合的地方,还没有从情潮中平静下的身体立刻浮起了一层寒栗。
温热的手掌在臀缝处流连着,微微松开的地方有些发红,几乎可以看见藏身其中湿润而娇嫩的媚肉。
因为刚刚还衔过极粗的硬物,所以手指的突然侵入显得格外容易。
“啊!”有些压抑的叫声被突然插入的手指引发,随后便消失在白色的枕间,细白的手指紧紧揪着有些凌乱的床单,指节突出而青白着。
“不知道她在床上是否会如你一样这么淫荡,让男人神魂颠倒。”
男人抽出手指,翻身跨坐在他的身后,抽身插入红英的身下,将他的腰部提起。
“嗯……”难耐地发出一身悲鸣,红英咬着牙承受着那巨大的异物一寸寸侵入体内的违和感。
就算已经渐渐习惯,刚进入时的痛感还是会让人头晕目眩。
软绵绵的腰被入抬起,臀部被热楔打开,深深刺入,咬着自己的手指却还无法抑制从口中泄出的呻吟的红英不觉有些厌恶起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来。
没有办法,只要他的手指一碰触,身体就会燃起火来。
英多罗红英苦恼地滴下汗珠和一滴因为兴奋而溢出的泪水。
“说,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人?”用力摆动腰身用凶器撞击着身下的人,达密哲元慎一边享受着被紧紧包裹的无上快感,一边哑声逼问。
“嗯……嗯……啊……”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破碎的泣音。
“说实话,不然我就把你的这里捏碎。”
鼻腔中发出兴奋的粗音,灼热的手一边揉弄着那湿答答的硬挺,一边将手指威胁似地放在了缩起的囊袋上。
“是、是……痛……元慎,不要用力了……会痛……”英多罗红英带着哭腔的声音刺激着达密哲元慎的耳膜。
胯下的雄风又膨胀了几分,进入的速度也变得迅速。
“不许你……不许你……”嘴里念着含混不清的话,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击的男人将火热的体液完全注入到红英的身体里。
结合的部位因为反复的冲击将他留在体内的白色液体挤了出来,形成一幕淫靡的光景。
“别再让皇兄抱你了。”
好不容易平息下鼓动的心跳,结束了要将胸中空气尽数榨干的长吻,达密哲元慎餍足地对英多罗红英说。
“你怎么总也不信我的话呢……”闭着眼窝在他的怀里,英多罗红英小声嘀咕着,“早就告诉过你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他那种人,只要是美人就不会放过,你在他身边那么久,他怎么可能没打过你的主意。”
手臂一紧,元慎的话音变得尖利而阴沉。
“如果他不是皇帝,那么……”
“嘘……”嘴突然被一只手捂住,下文自然湮灭在唇齿间,“不要有如果。元朗就是皇帝。有些事实不会因为你的如果而改变。元慎,就算元朗不是皇帝,宛如一样也不会选你,为什么你还是不明白呢?”
“我说的不是宛如,而是、而是……”扒开红英捂在他嘴上的手,达密哲元慎而是了好几声,看着英多罗红英那双期待的眼睛,却说不下去了。
眼光一黯,英多罗红英缓缓坐起了身。
“元慎,那个皇位,你坐不来。”
拾起地上的衣服,红英开始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当帝王者,一个要忍,一个要狠,无论哪样,你都不会合格。所以不要因为自己的冲动再打什么主意。”
“只要你肯助我,我不信有什么事情做不了。”
元慎支起身子,如火一样的目光烧燎着红英,“只要你点头,他可以给你的,我一样全都给你!”
英多罗红英看着他,眼中露出一丝失望。
缓缓摇了摇头,英多罗红英说道:“元慎,只要有我在,元朗的帝位绝对不会被你取代。真想当皇帝的话,先杀了我再说吧。”
披上猩红的羊毛披风,英多罗红英拉开了房门。
“放弃吧,元慎。皇帝的责任,没你想的那么轻松!”
***
新娘子失踪了,据称是为了爱情,与右相府中的园丁私奔。
端坐在喜宴上,英多罗红英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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