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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湖南人,并正在创作一个长篇小说。因母亲的缘故,我还是很尊重作者,这自是后话。
但,姓,能随便改吗?
左手将双手掌搭在我的膝盖上,关心地问我,“你一个人吗?怎么啦,心情不好?Ifwetradeanangle;theworldcanchangeisdissimilar!”
我不语。
左手想了想,歪着脑袋说,“十一,要是你不喜欢说话,我就陪在你身边,乖乖地坐着,什么也不干。好吗?”
我还惦记着刚才的事,便把她的手拿开,站起身来。我感喟说,“活着,没意思!”
左手天真地看着我,说“怎么啦,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我说,“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沉默一会,我把狐疑掏了出来,我说,“刚才,那男人是谁?”
据说女孩是种敏感的动物,善于察言观色,而秀色可餐者,则目光更为敏捷。左手头一歪,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她呵呵地笑道,“怎么啦?你对我的私人司机感兴趣?”
“他是你的司机?”
“哼!不然,你以为呢?!”
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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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的女主角(15)
回校的路上,左手突然问,“十一,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说我拒绝回答此类幼稚的问题。
左手天真地说,“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警察,为民除害。”
左手说话总喜欢在一句话的第一个字或词停顿一下,不过我已习惯了。这时的她天真烂漫,和湖边的那个倔犟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我说,“我的理想是,长大后不要当农民!”
左手并不搭腔,想了想,说,“IhopedatImostbeautifultimedied;because;thepersonisoldcanchangetheclown;Iamafraidoneselfchangetheclown。”
我笑笑,说,“是不是女孩子都这样?”
左手认真地说,“没啊!実際に、実際に、実際に、実際に,我就是那样觉得哦!”说话时,她把重音压在日语“実際に(真的)”一词,让人感觉怪怪的。有人说女孩是种奇怪的动物,我自然见怪不怪。
回宿舍时铁门未关。
苏木逍遥自在地坐在摇床上,一摇一晃。章一平则坐在电脑前兴奋地和一个女生进视频。视频里的那个女生染着黄色的头发,抽着白沙烟。仔细一看,才知是紫晴,她见是我,迅速将手中的烟扔掉,冲我咯咯一笑。紫晴会抽烟?章一平说欧阳方杰去网吧包宿还未回来。苏木说,“谈恋爱,就像坐摇床,怕摔死,就别玩!”我说苏木兄你在发神经呢。苏木自言自语,说,“根据经验,十一你快失恋啦。美若天仙的丘丽寒雪,兄弟我劝你还是早点死心罢!天鹅肉,不好吃啊!”我说得了罢,先给你自己找个女友再吹。
我用章一平的手机给左手打电话。
电话,通了。是燕灵双接的电话。我说我是龙十一。燕灵双说你这家伙还有脸打电话过来。我说我怎么啦。然后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寝的并说我找左手,她在吗?燕灵双说你打错了,我们宿舍没有我说的那个人。说完便挂了。苏木取笑我,说不出所料吧,没说几句就挂啦。我回敬他你能不能别啰嗦。苏木也不生气,依然摇啊摇的。章一平问他什么时候睡觉,他也不搭理。我再拨通,这次才是左手。我说我是十一。她呵呵地说,我知道。然后,我支支吾吾地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左手说那就什么都不用说!她说明天想去看唐季礼电影《神话》。我说,一起去吧。
我睡时,已凌晨1:15。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眼睛一闭,脑海里自然而然浮现左手那美丽的身影。实在困得不行,我只能睁着眼睛,一边看夜光手表,一边睡觉。3:46时,突然有个大喊大叫的家伙踹门而入。原以为闹鬼了,一听说话,方知是李荒谬兄。他怎么没在酒店过夜?他身子一倾一斜,口中酒气熏人。我下床扶他,他却不要。他大声骂道;“那个狗娘们,床上功夫真他妈的厉害啊!操他妈的差一点要了我的小命。——妈逼的!”苏木从梦中惊醒,说谁啊,半夜还让人睡觉不!李荒谬骂道,“操你妈的,谁在说话啊?!是不是想找死啊!”苏木怕挨干,马上闭嘴。等我爬上床时,李荒谬酒气又发作,他扶着墙壁去厕所哇哇恶吐。恶吐声一止,他竟哭了。声音呜呜。他一边哭,一边喊着“云儿你现在在哪里?”然后,又听到李荒谬骂道,“紫云儿,你是不是死啦?!妈逼的!”听得我的心痛如绞,扑凉扑凉。紫云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想必是唯一的,不可替代!在他吐完闹完筋疲力尽时,我再将软绵绵的他扶上床。可经李荒谬这么一闹,我更是睡不着了,迷迷糊糊中入梦。
火车轰轰隆隆,我昏昏欲睡。车厢内突然划破一道白光,一位身穿丝绸古装打扮的奇异美丽的女子从白光中向我走来,长衫飘飘,步伐轻盈,充满神秘色彩。她带来的白光太强,我只能勉强眯着眼睛,因此,我怎么也看不到她的正脸。我回头看窗外,并没什么异样,远处的山脉一起一伏,田野一望无际。可车厢的人群却突然消失了,空荡荡的,仿佛整个火车,只有我和她两个人,一女一男,一立一坐。我被眼前的神秘女子惊呆了,双手握紧挎包布带,不知如何是好。迷迷糊糊中感觉这个柔声柔语的女子在对我说话,她说,十一,还记得我吗?十一,还记得我吗?十一,还记得我吗?我看着她不语,惊叹不已,她面带微笑,手里握着一卷厚厚的书,眼睛漠视一切,高傲而庄严,如传说中的仙女一般她突然站在我面前,她仿佛和我很熟,但我根本不认识她。我好奇地问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说话时的回音很大很大,几乎所有车厢都能听到,尾音被拖得很长很长,仿佛富有魔力。她慢慢地说,给你一样东西罢,这里面有你轰轰烈烈的爱情。给你一样东西罢,这里面有你轰轰烈烈的爱情。给你一样东西罢,这里面有你轰轰烈烈的爱情。
爱情是奢侈品。我想了一下,说,不,我需要钱,不希望父亲和哥哥再因为我熬贵的学费而过度劳累。我不需要爱情。
她仿佛无所不知。她说:你和你母亲不同,你很真实。确实,你不像你的母亲,你活得很真实。你不像你的母亲,你活得很真实。
我愤愤地说,任何人都没权利辱没我的母亲。
她诡异地说,十一,你想知道你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吗?十一,你想知道你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吗?十一,你想知道你十年后会是什么样子吗?
我说:我不想知道。
她说:一个忠实的老农民。一个忠实的老农民。
我说:农民有何不好?——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好像讲故事一样,讲我未来的事。她说:我只是想提前告诉你一些事情而已,以做好心理准备。一个月后你的父亲会意外死去,当时你在东北上大学,你哥龙门在外打工,你父亲的葬礼是在他死后第三天举行的,全龙家村人为哀悼,你们会很伤心,但却因此脱离苦海,走出贫困。脱离苦海,走出贫困。
我说:你还知道什么?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
她说:不,我并非什么都知道,而是知道算你的命。你命犯桃花,命运中出现的女子,无一善果,最爱你的女子往往死得最早。你母亲就是很好的一例,死的时候,并不为人知,在楼上喝农药死去3天时尸体才被你父亲发现。当然,她并不是你害死的,所以你不必内疚。各人有各的命,各有各的生活。各人有各的命,各有各的生活。
我说:如何才能证实你说的话呢?
她说:明天,你就会遇上你生命中的那个美丽的女子。明天,你就会遇上你生命中的那个美丽的女子。明天,你就会遇上你生命中的那个美丽的女子。
明天?不会吧。
她竟然知道我在思考什么,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莫非她能看透人的思维系统?她说:对,我是能看到你的思想。人类的思想已经不那么纯了,人愈大愈肮脏,一年不如一年。对,就是明天。对,就是明天。她说完便如鬼魂般突然消失了,就像来时一样。窗外一整风袭来,半空中掉下一本蓝皮书。我伸手,却怎么也接不住,书最后啪地一声坠落在地。就在书坠地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仿佛起了连锁反应,随之猛然无比剧疼,如千万把刀绞一般,每一秒都恍如千年般漫长,我痛得在地板上直打滚,双手按着胸部,撕破衣服,指甲划破皮肤,留下一道道鲜红血迹,欲哭无泪。
我堂堂七尺男儿,不偷不淫,为何上天如此不公。
我追问:以前在我小的时候,也曾有个算命先生说我会在19岁时爱上一个美丽的姑娘,但为何他说我只能给她带来痛苦?
回音说:这只不过是场游戏,游戏而已。游戏而已。游戏而已。游戏而已。游戏而已。
游戏而已……
火车轰轰隆隆,我昏昏欲睡。车厢内突然划破一道白光,一位身穿丝绸古装打扮的奇异美丽的女子从白光中向我走来,长衫飘飘,步伐轻盈,充满神秘色彩。白光太强,我只能勉强眯着眼睛。她说,明天,你就会遇上你生命中的那个美丽的女子。明天,你就会遇上你生命中的那个美丽的女子。
我问:为何我只能给她带来痛苦?
回音: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游戏而已。游戏而已。游戏而已。游戏而已。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而我却做两个完全相同的梦。从梦惊醒,已是第二日上午10:42。我翻开日历把这个特别的日子记下:2005年9月29日。后来每年的今天,都是父亲的忌日。
这次的梦比上次,清楚且深刻。但我依然无法用所学知识解释这一奇异现象。梦中的女子总是强调“这只不过是一场游戏”,令我惊叹不已。她还说“明天,你就会遇上你生命中的那个美丽的女子”。明天?哪个明天?最爱你的女子往往死得最早?简直胡说八道!梦或许只是梦而已,我如此自我安慰。我望望窗外,起身穿好衣服。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不要胡思乱想!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给左手打电话。左手,说今天不是周末,只能去外面的电影院看,且须逃课。她问我敢不敢。我说,大学四年不逃课肯定是个遗憾,逃课或许更有意思。于是,我穿上最好的衣服,带上最好的心情,从章一平那里借100块钱,好像中了大奖一样,兴高采烈地跑到第16栋女生宿舍楼下。这时左手像公主一样,穿着一件绿色的长裙,盈盈走来。听苏木说,电影《神话》,场面雄伟壮丽,规模空前大气,是一部续《英雄》以来“最猛”的国产电影。电影内容大致是:一个古代大将军与一位韩国的公主之间的爱情故事。刚柔相济,武情并茂,男女均喜欢。
出校门时,我开玩笑地问她,“左手,我们是走路过去,还是打车去呢?”
左手呵呵笑,说,“shiyi;yousaid?”
我开玩笑地说,“左手,假如你不说我小气的话,我们就走过去。假如你怪我小气的话,那就打车过去。所以,我觉得还是……”
还是打车去罢。
15分钟后,我们来到CC城最大的电影院。影院沿街的行人繁忙,但一进播放厅,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我说我先去买两张票,左手却拦住我说不用,她已把影院包了。这时,她的司机朝我们走了过来,他说,“小姐,一切都准备好了!”左手说知道啦。然后,她领着我说走吧。我们坐在影院一排一排的座位的最中央的位置。环顾四周,万人影院只有我和她。我不禁一阵狂喜。那种感觉是很奇特的,无法以言语描叙。左手站起身朝影院的工作人员挥手示意。于是,几百灯光同时熄灭,屏幕一亮,电影《神话》立即上演。
这时,屏幕上最先引入一个皇冠标志和金黄色四字:英皇电影。然后,画面出现一个骑马飞奔的士兵和一排排气势磅礴的军队浩浩荡荡前进。穿将军服饰的成龙骑在马上撕破喉咙,大声喊道:“御前大将军蒙毅,前来迎驾!”左手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感觉还行罢。乡下人对电影自然不太了解,上大学前只看过几部电影,比如《地道战》、《白毛女》和《唐伯虎点秋香》等在民间受欢迎的电影,在军训时才接触一些如《英雄》、《魔戒三部曲》等商业大片。但我最喜欢徐静蕾电影《一个陌生女子的来信》,敬佩女主角那份对爱的执着。“感觉还行罢”此回答其实是敷衍了事,不过能和左手如此近距离接触,我已欣喜若狂,激动不已。
至于当时的“我”,为何“激动不已”?好色的人知道,不好色的人肯定也知道!所以作者不加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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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自言自语说,“这个电影,在你们军训时我在宿舍已看了9遍,加上今天,刚好10遍。”看了9遍还想看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者有病,二者严重有病!左手准备看第10遍,这说明她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也!
我说,“我们军训时,你们整天呆在宿舍真够无聊的!”
左手极力辩解说,“不。是因为电影好看嘛!”
我说过,骑士遇见美女只能下马或脱帽致敬。我自难而退,说,“反正,你说的永远都对啰!”
左手得意地说,“呵呵。哼,没错!”
过了一会儿,左手又好奇地问,“你会不会打高尔夫啊?”
这时,画面中的蒙毅将军紧紧拥抱着玉簌公主,与焚毁的红轿,双双坠入万丈深谷。场面可谓惊天动地泣鬼神!
我侧身瞟了一眼左手,她正用无聊地以右手拨动玩弄着她的披肩长发,动作轻盈,香泽脾人,娇嫩欲滴。屏息静气间,高耸的胸脯如乐章般一起一伏,令我心醉如麻。突然我缓过神来,竟有种亵渎神灵的感觉。于是,我脸一绯红,说,“高尔夫?我可不会。但我会打乒乓球,上高中时我们十来个人轮流在一个水泥球台上玩球,可有意思啦!”
左手好奇地说,“乒乓球?”
为了隐蔽做贼心虚我故意把话题转移,说,“还有更有趣的呢!在夏天,我和我们村里的伙伴们一起走10里路,翻山越岭,去镇上唯一的大河里游泳。呵呵,而且在游泳时,我们一般都是光着身子,什么也不穿!”
左手感到奇怪,她说,“什么也不穿?那要是女孩子呢?”
我说,“14岁以下,未明显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子也是一样,光着身子,赤条条地下水。但15、6岁的女孩基本上就不再去了,因为,家长不允许。”
左手重复我的话,说,“呵呵。それらは衣服を置かない?”
我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左手咯咯笑,她说,“(她们)不穿衣服?”
这时,我看着,她也看着我。不知不觉中,她的头已情不自禁地靠在我的肩上,絮絮秀发也散乱到我的脸上,如柳丝一般轻柔。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希望此时的美好时光能够永远流长。我不希望,此刻变成过去。但美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