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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寄海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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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一个全尸。

“去吧!”周大富,我为你哀悼。

一得到他应允,风翼天立即开心地欢呼,片刻也不停留地拉着周大富直奔后花园。

有意无意间,风翼天已带着周大富走走停停地来到池塘边,当然,也见着了静候已久的江海遥,及她低抑的啜泣神态。

“小遥,怎么了?”风翼天快步移身向前。

“明珠……明珠……”她断断续续地抽泣,小小的身子颤抖着。

真是我见犹怜,连一旁的周大富看了都不舍。

哇,风翼天在心底暗暗赞叹,他不晓得小遥的演技如此精湛,直可与他并驾齐驱!

“明珠怎么了?”他努力忍着笑──因为海遥也是,否则身子怎会抖得这么厉害──很尽职地依着预定计划走。“小遥,你别净是哭呀!”

小脸半垂,她轻轻指了指池塘。“我一个不留神,就……掉下去了。”

“哇,你惨了!”他大惊小怪地嚷嚷。“这明珠可是价值连城,是我们家历代相传的传家宝,你敢偷偷拿来玩?!你完了,你别想活了!”

“呜……我知道……”她瑟缩地缩了下,泣不成声。

“怎么回事?”听得一知半解的周大富开口询问。

“小遥成天老嚷着想看看我家的传家宝──就是一颗价值不菲的夜明珠啦,没想到她今儿个真的……唉,真不小心,居然掉到池子里去,我爹一定会气死。”

“别担心,我帮你们找回来。”周大富一听,立刻自告奋勇,拍拍胸脯打包票。

“真的?”小鬼头们双眼一亮,见周大富那自信满满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

海遥毕竟不如风翼天的“身经百战”,在快穿帮的当口,忙将小脸往风翼天怀中藏,抖着声说:“我……太感动了。”

周大富见状,更是拋开疑虑,当真扑通一声,跳进那满是泥泞的池塘中,双手猛往污秽的池底挖,原本洁净的身子,如今已是惨不忍睹。

乐透了的小鬼还朝他猛喊:“周大叔,再仔细点找,如果能找着,我爹一定会很感激你的。”

没错!就是这样!如果他找到了风家的传家之物,风应龙一定会很感谢他,往后他在生意上若有风应龙助他,铁定是无往不利。要不是为了拉拢风应龙、讨好风应龙,他又何必这么卖力、这么委屈自己?这丫头的死活又与他无关,周大富心中暗想道。

悄悄的,池塘边的风翼天与海遥成功地三击掌,骨子里早已笑到肠子打结。

这池子可是风府上下最脏的一洼,原本风应龙是预备要将它填平,风翼天真会选地方。

推人下水并不高明,真正高明的,是让人心甘情愿地自己下水、心甘情愿地让他整,而且卖力地使自己达到最狼狈的状态来娱乐他们,最后再回过头来感激他给他这么一个自娱娱人的机会。想到这里,海遥好生佩服,真不晓得是周大富蠢得太彻底,还是风翼天聪明得太过火?

“找到了没呀?这可是你和我爹结交情谊最好的机会唷!”似乎嫌他的表现不够淋漓尽致似的,风翼天助长声势地嚷嚷。

“噗!”海遥再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风翼天见状连忙将她往怀中按,藉以掩饰。

“乖,小遥别担心,周大叔会帮忙我们的。”他不断轻拍海遥的肩,然后压低了音量。“别笑得太嚣张。”

海遥不得不承认,对于风翼天搞怪整人的本事及整人过程当中的面不改色,她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拜下风。

“从此,我唯你马首是瞻。”她低低地回道。

风翼天一愣,惊喜地望着她。“你……”

这表示,她是真心地接受他了。

既然人家这么崇拜他,他当然不能让她失望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怎么回事?!”远远的,风应龙便瞧见这儿的景况了。

“不关我的事哦!”知道父亲想什么,风翼天立刻为自己洗刷冤情。

信他才有鬼。“天儿!”风应龙哭笑不得,唉,这儿子呀!

迎视父亲锐利的眼神,他心虚地吐吐舌。“是他自己要跳下去的,我可从头到尾都没叫他做这么蠢的事。”

这倒是真的。

“我可以证明。”海遥道。

只见周大富身脏污犹不遗余力地加重身上的“灾情”,在啼笑皆非之余,风应龙不得不承认,儿子的“功力”又更上一层楼了。

该安慰还是叹息呢?

“大富兄,上来吧!”他喊道。

“可是你的传家宝夜明珠还没找着,我……”

传家宝?夜明珠?

他不悦地瞪了儿子一眼,却也不好当场拆穿自己的儿子,否则,岂不是等于告诉周大富──你这个笨蛋,被两个孩子给耍了?!

风应龙尴尬她笑笑。“没关系的,反正在自己家里,总会找着的。”

“那──好吧!”周大富难掩失望地爬上岸。

“天儿,还不带周大叔去梳洗;顺便拿套干净的衣服让他换上。”风应龙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神情明显写着:瞧瞧你干的好事!

哪儿的话,爹谬赞了。风翼天眨眨眼,笑得可得意了。

“周大叔请。”亏他还能一贯有礼地面对周大富,牵起海遥的手一起领着他往前走。

然后,风翼天出人意料的安分,直到梳洗完毕,周大富告辞返家,风翼天“一不小心”整个人往他的方向栽,手中的茶也不受控制地泼向他背后。

瞬间,风应龙的表情变得好古怪,欲言又止,周大富以为他是感到抱歉,忙展现出他的宽大为怀,直说不要紧、反正只是背后湿了点罢了。

就在他离去后,风翼天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

周大富遭水渍沾湿的背后,正清楚的显示出几个字:本人是专放高利贷、表里不一的伪君子,更是欺压善良百姓的地方恶霸,请唾弃我,谢谢合作。

“天儿!”风应龙板起脸,瞪着得意忘形的儿子。

风翼天收住笑,垂下了头,嗫嚅道:“我没推他下池塘,真的没有。”

“我没说你有。”他只骗周大富下池塘而已。风应龙无奈苦笑。“我是说那衣裳怎么回事?”

“用药水写上的。”所以那些字才会遇水则现。

风应龙实在无法想象,见着那几句话后的周大富,会气成什么样子。“唉,但愿他不是第二被气死的周瑜。”

“有这么笨的周瑜吗?”风翼天不服地反驳。“爹,你侮辱古人。”

虽然他始终立志向孔明看齐,但周瑜他可也挺仰慕的。

“你还有理?!”风应龙沈下脸,不拿出父亲的威严,儿子是愈来愈无法无天了。

“你这样做,我以后怎么面对人家?”

“他讨人厌嘛!小人一个,爹总不能否认,你心里其实也对他挺反感的,不是吗?”

“你还说!”风应龙大喝,风翼天只得满心不甘愿地垂下头。“自己说,我该怎么处罚你们?”

咦?你们?

风翼天呆了一下,反射性地望向静伫一旁的海遥。“这不关小遥的事,她只是在一旁观赏而已,没有参加我任何计划。”

风应龙还来不及说什么,海遥出其不意地开口:“不,我有。”

“小遥!”风翼天急喊道,朝她便了个眼色。小白痴,这么老实干么,比周大富还笨。

“我有。”她再一次笃定地说,风翼天的维护令她感动,因此她更想与他祸福同担。

“好,那我便罚你们跪祠堂反省,晚膳以前不许起来。”

他就知道,没创意。很自动自发的,风翼天牵着海遥的小手,往祠堂方向走去。

“笨小遥,你这么爱被罚呀!”风翼天没好气地直嘀咕,身旁的海遥始终默默望着他。

“我可是跪习惯了,你呢?腿疼不疼?后不后悔?本来我可以帮你掩饰过去的,谁教你多嘴,该说话时不说,净挑不该说话的时候开口。”身边多了个“受刑人”陪伴,使他面对无趣的责罚并无太多不满,倒是对身子纤柔的海遥万分心疼。

生命中多了一个可以一倾疼爱之情的对象,感觉真的很不错,尤其在“胡作非为”

时,有人与他一同分享其中的乐趣及“成就感”,那种“共有”的感受……他说不上来,很美好。只不过累她受罚时,会让他满心不舍。

“我没后悔。”她幽幽回道。

风翼天讶然。“你是说……下回你还敢?”

“如果你敢的话。”

呵、呵!他遇到知音了。

“生我者父母,如我者小遥也。”他无限开怀。“那么,以后有什么事,我们都一同分享,绝不隐瞒彼此,你说好不好?”

凝望他雀跃而诚挚的神情,她渐渐露出笑容。“当然。”

“一言为定?”他将小指伸到她面前。

“一言为定。”她也伸出手,毫不犹豫地勾住他的小指。

两人相视,愉悦她笑了开来。

那一个午后,首度一同受罚的两人,共同许下不变的承诺,奠下不变的情谊。

02

十年后夜阑,人已静。

“天哥、天哥!”低低柔柔的女音在幽静的夜里响起。

“别哥了啦,再哥下去,你天哥真的就饿昏了啦!”里头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海遥含笑推开书房的门,轻而易举地发现瘫在桌前,连抬眼都无力的风翼天。

她忍不住摇头,将好不容易以声东击西之计由厨房搜括来的饭菜递到他面前。“喏,小妹孝敬你的。”

“噢,小遥,你真是救苦救难、悲天悯人、善解人意、冰心可人……”谄媚阿谀的巴结话都还没说完,便遭海遥阻断。

“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啊,就会巧言令色、骗死人不偿命。”她笑骂道。

“这是事实嘛,我风某人简直爱死你了。”他忙着朝碗碟进攻,以致没察觉海遥怔了一下,白皙的小脸亦染上了瑰红。

“还不是因为当你被罚禁食时,倒霉的我愿意为你奔波当内应的缘故。”她极力稳住声调,想控制脸上的潮红,以免风翼天察觉她的异样。

风翼天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也是事实啦!”

想不叹气实在很难。“你这回到底又干了什么好事了?”她太了解他了。

“说到这个我就有气,小遥,你来评评理,东街那赵大少他的恶名昭彰何人不知啊!

仗着他老爹有钱就横行霸道、为所欲为,我看不过,小小教训了他一下,爹居然就罚我禁食抄书,什么嘛!“

“小小教训?真的是只有小小教训?!”她柳眉一挑,美目直勾勾地瞅着风翼天帅气的俊容。

什么表情啊!真侮辱人。

事实上,风翼天被盯得乱不好意思的,小声自首。“呃──我送了他几拳。”

“哦?”海遥的尾音拉得好长。

“好啦、好啦,我承认临走前还踹了他两脚。”要死了,小遥比爹娘还了解他。

海遥丢给他“我就知道”的一眼,习惯性地动手帮他整理书桌。“这回又是罚抄什么?”

“诗经蓼莪篇一百遍。”他闷闷地说。

小手僵了一下,然后很不客气地大笑出声。“老爹真绝!怎么样,天哥,有没有一边抄一边反省?”

当年,进风府一个月的海遥,在风翼天的起哄瞎闹下,风氏夫妇便顺水推舟地收了她为义女。

风翼天被糗得无地自容,索性充耳不闻。

可恶的小遥,居然幸灾乐祸。

“闭嘴,小遥!”

海遥见他一副哑巴吃黄莲、敢怒不敢言的懊恼样,很聪明地在心底偷笑。

“好了啦,剩下的就由小妹我代劳,你休息吧!”

“你又不是我,用得着代我反省吗?”俊脸臭臭的,看得海遥又想笑了。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怪只怪我当年年少无知,一失‘言’成千古恨,没事答应和你同甘共苦,结果甘没享到,倒是苦果一尝就是十年。”

“这是抱怨?”飞扬的眉一轩,他睨着她。

“岂敢?能为你风大少爷吃苦受罪,也是我汪海遥前世修来的福气,就算两肋插刀、肝脑涂地,我也只能含笑赴之,你说是也不是?”

“少明褒暗讽了,我可没勉强你。”填饱了肚子,他将空碗碟搁在一旁,继续振笔疾书。

海遥也没问着,跟着拉了张椅子坐到书桌前,抓过一枝毛笔行云流水、洋洋洒洒地落笔。

“当我巴着你、我自虐,行不行!”

这种情况她早就习以为常,每当风翼天被罚抄书时,承诺“同甘共苦”的海遥绝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她的学识是他教授的,最初习字时,也是身旁的他不厌其烦地教导着;今生第一个习会的字,不是她的名字,而是“风翼天”三个字,是在她的要求下,他教她的。

因为他实在有太多被罚抄书的经历,于是她用心学习他写字的方式,时至今日,她早能精确地模仿他的字迹,以假乱真、成功地瞒过风应龙,就连风翼天本人也难办真伪。

“别再讽刺我了,汪海遥!”他头也没回,听出她浓烈的调侃意味,他悻悻然吼道。

后悔,真后悔!当初干么吃饱撑着教她读书,懂得太多反而可以糗人不带脏字。

“恩将仇报的女人。”他边抄边喃喃抱怨。

海遥听到了,不满地一脚往他的方向踹,早料到她会有此举的风翼天脚一缩,悠闲地交叠着双腿,目光始终不曾移开纸上,手中的笔更不曾停过。

“不识好歹的男人。”她也不甘示弱。

一来一往,唇枪舌剑的同时,他们并未发现门外摇头笑叹、再不动声色离去的风应龙。

“老爷,他们还在抄书?”纪晓月边熟稔地为丈夫宽衣解带,一边仍不忘关切地问。

“嗯。”风应龙淡应道。

“小俩口感情真好,你说是不?”

风应龙呆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是啊!”

“打小,天儿就极宠爱遥儿这个天外飞来的妹妹,而遥儿更是情深义重,处处帮着天儿,要不是十年来他们始终兄妹相称,我早就──”

“作主成就了他们的良缘?”风应龙接口。

“没错。”

“夫人,这种事是不能操之过急的,遥儿有情,这你我都看得出来,但天儿呢?那个愣小子没个定性,连他都看不清自己的心,我们又能奈何?”

纪晓月得承认丈夫说得没错,何况天儿年方弱冠,两人都还年轻,并不急于一时。

“是啊,看他们成天打情骂俏,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等到有一天,天儿发现自己离不开遥儿的时候,他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啧,这死小子,他唯一离不开遥儿的时候,便是在遥儿帮他抄书和偷偷送饭菜给他时!”

那小子、丫头玩的把戏风应龙早已洞悉,心知肚明的他,之所以将计就计、不拆穿他们,应该算是一种“撮合”的手段吧,对于小俩口的进展,他可是乐见其成的。

暗地里,他其实挺欣赏儿子不平则鸣的风范,就今日赵大少这件事来说,他是苟同的。但身为人父,总是要拿点威严意思意思的教训一下嘛,何况,天儿太血气方刚,是该磨磨毕露的锋芒,约束一下也是好的。

纪晓月莞尔。“这种长年累月的习惯性依赖,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感情的表现?有时候我觉得天儿太年少轻狂,只有在攸关遥儿的事时,他才会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担当及责任感。你几曾见过有遥儿在身边时,天儿闯祸闹事的?你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他是顾忌遥儿在身边,怕伤及遥儿,所以就算有天大的事、再难忍的气,他也会咬牙咽下,然后再背地里出气、发泄不平。他对遥儿的怜爱,世上再无人能及了。”

这倒也是。天儿虽不羁,但对遥儿的呵疼可从不马虎,他从不曾见过有天儿在时,遥儿受伤的情形,这等细腻柔情,任何人都望尘莫及,若说这样的感情当中无任何爱情的成分存在,实在很难取信于人。

“我说夫人,你想太多了。年轻人的事,我们插不上手的。”

“也对,任他们自由发展吧,该是他们的就跑不掉。”

“睡吧,我明天要辨认遥儿究竟帮那小子抄了几遍书,记得帮我。”在成堆的墨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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