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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有种的冲我来,少在孜浩面前装牛B,有本事你放开他过来踢我啊!”
孜浩听我这么说,猛地转过头来冲我喊:“你他妈的找死啊?跟我出去啊!”
说着就又半爬着到我面前,还要拉起我走。
我瞪着双死鱼眼盯着那人看,没想到他却把眼一闭,半转过头去,摆着手嚷嚷着:“疯子,疯子,拉出去吧,拉出去吧!”
我却猛地站起来,用尽了几乎是最后的一死力气摔开孜浩的手,再一次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那人的面前。
“怎么,还不死心啊?”那人仰着头怪里怪气地问。
我知道他还要接着打,也早就做好了再挨打的准备,我等着他再踢上来。
可就在他说完这句的时候,门那边发出很大的声响,跟着就是一个女高音:“哟哟,这是怎么的?怎么搞成这样了?”
我看到他们四个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朝门那边看过去,脸上都换了副异样的表情……
(三十一)
就在上次我来过见到的一圈沙发上,一共四个人。第一眼看去,两个挺清秀帅气的男的在中间,两边是两看着都三十大几的老男人,四人都是几乎一丝不挂!而一细看,中间那两个其中有一个就是我梦里想网上见为他哭过笑过疯狂过神经过的那破人!
就是那身超赞的身材就这么暴露在我的面前,还是和其他男人同时暴露在我面前,我注意到孜浩的手在摸向他右边那个男的高高顶起的棒子,还在不停的套弄着,而另一个清秀的男的的嘴把另一老男人的不知道是硬是软的棒子含在嘴里,塞的满满的,而边上那两个老男人那副欲死欲仙的变态样儿,真叫一恶心啊!
这情景,和我有次不小心在网上看到的毛片里的情节一样,让人即想犯罪又恶心想吐。
也许是开门的声音小,也许是几个人正沉浸在美妙的世界里早达到忘我的境界了吧,在我进去的十几秒里,四个人几乎都没注意到我。我就这么盯着看了十几秒。
孜浩是第一个发现我的,他是在把嘴凑向那个男的的棒子的一瞬间,从眼角的余光里瞥见我的。
我和他的斜眼相对,两秒!只是短短的两秒!然后就是一阵骚乱,是他们四个人骚乱,只见孜浩急忙把滑至膝盖处的内裤套上,他身边那个男的急急抓来旁边的一条毯子胡乱盖在身上,另外两个也是一阵紧张的忙乱,而我却平静的就跟一块木头似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紧张忙乱。
后来也许是我的平静感染了他们吧,也许是经历过大的场面根本不把我这个小人物放在眼里吧,没过多久,几个人也恢复了平静。孜浩侍侯的那个男的点了支烟坐在沙发仰靠着悠悠的吸起来。而孜浩那边那个也挺帅气的男的只是把头低下去,站在孜浩旁边,而另一个老男人只是坐在沙发边上,我没看清他的表情,也没好好看,说白了,恶心,我不想看!
孜浩见我这副也不开口说话也不走傻站着的架势,顿了一下,胡乱往上理了一下那头我在视频我百看不厌的飘逸的发,往前走了几步,看着我,不,应该是看着我的鼻子带点责怪但更多是惊讶的口气问了一句挺上去很沙哑的问题:
“王*,你怎么来了?”
我上下扫了一眼那身把我曾经整的神魂颠倒的几乎裸露的身子,然后往前走到几乎是他面前,在他右边停下,但我没看他,而是盯着那一圈沙发前的茶几上的那盆花冷冷地问了句:
“这就是你说的忙吗?”
他一把拉过我就要往出走,嘴里说着:“跟我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呸”了一口,用尽力气摔开他的手,然后径直走到他刚才侍侯的那个老男人面前,那脸蔫肉让我一阵恶心,但我还是忍住了,盯着他手里的烟。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看。
刚才在他旁边的那个帅男见我过来,就扭着细滑如蛇的小腰走上来,把胳膊往我肩上一搭上来就特妩媚的问:“是这个吗?要不要一起来啊?”说着拿特骚的眼神斜着不住地上下瞄着我。
我一把推开,嘴里喷出一个很低但自己感觉都特冷的“滚”字。
也许是这个字激怒了对面的那个男的吧,只见他把烟一掐,站起来就问我:“小伙子,说明白了来意。是这个还是这个?”
说这话的同时,他变换着手势朝上竖了下拇指又朝下竖了下。
我一看就明白了他是问我是嫖还是鸭。
“都不是,我找他”,说着指了下在我后面一脸惊讶的孜浩。
那人哈哈笑了几声,很恐怖刺耳的笑,然后笑容僵了两三秒,换了副要杀人的表情,一巴掌就冲我扇上来。
我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没防范,再加上那么重的力道,我没撑住,往后一个琅跄就趴地摔到地上。
感觉一下子就昏了——本来就弱不禁风的单薄身子骨,而且从中午到现在我一点东西都没吃,又颠簸了这么远,早就累晕乎了,再加上他这么一扇,不倒才怪。
可我告诉自己,不能晕,绝对不能晕菜了,现在要站起来,要不然就输了,还没怎样就输了,那绝对不是我。
我刚要挣扎着站起来,突然感到有一双手要往起扶我,我抬了抬头,是孜浩。
从他眼里,我看得出关切,但更多的是责怪和不解——也对啊,谁让我这么没眼色地这个时候出现呢?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出现才对。靠着他那双手,我站起来,可嘴边的血早就流出来了。
我没去擦!
见我站定,他赶紧凑到刚才扇我耳光的那个男的耳边拿超级温柔变态听起来恶心的音儿说:“明哥,何必动怒呢?他是我的一同学,原不懂规矩的,我这就打发他走”。
说完这话,他上来就要拉我往出走。
我还是固执地一把摔开他的手,再次走到那个男的面前。那人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做,也有点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到原来那张冷脸。我也没多想,指着孜浩冲他说:“我要带他走!”我看到孜浩一脸的惊讶,那两个也是惊讶,不解……
刚扇我耳光的那人先也是一惊,然后做了我想不到的动作,只见他把身子往下低了低,凑到我耳边轻声地问:“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我把刚才说的话重复着:“我要带他……”
那个“走”字还没说完,早就见他直起身子来,一脚就冲我小腹上跺上来,我上下身成九十度地往后退,屁股直直地摔到地上,那么光滑的地板啊,不是闹着玩的啊!
我又是一阵晕眩,接着就是嘴里喷出大口的血,我没躲开,直接就喷我那身超紧身的白运动服上。
孜浩一步抢上来,半蹲下来就死命的往出拉我,嘴里喊着:“王*,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了,跟我走啊!快点走啊!还呆在这里干吗啊?”
我看到他眼里的泪,接着感到他的泪砸到我脸上,很奇怪,我竟然甜甜的笑了,从心底里笑了。
看着孜浩这么做,那个叫明哥的更是怒气横冲,还要抬脚上来踢,孜浩一把抢上去,几乎是跪下来的哀求着说:“别打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让我跟他说,好不好?给我两分钟的时间,我一定让他走!”
“不要啊,破人,不要给他跪啊,让他打啊,你干吗给他跪啊”,我冲孜浩哭着喊,见他还是一口一个明哥的求他,我就指着那人的鼻子撕力的喊:“你他妈的有种的冲我来,少在孜浩面前装牛B,有本事你放开他过来踢我啊!”
孜浩听我这么说,猛地转过头来冲我喊:“你他妈的找死啊?跟我出去啊!”
说着就又半爬着到我面前,还要拉起我走。
我瞪着双死鱼眼盯着那人看,没想到他却把眼一闭,半转过头去,摆着手嚷嚷着:“疯子,疯子,拉出去吧,拉出去吧!”
我却猛地站起来,用尽了几乎是最后的一死力气摔开孜浩的手,再一次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那人的面前。
“怎么,还不死心啊?”那人仰着头怪里怪气地问。
我知道他还要接着打,也早就做好了再挨打的准备,我等着他再踢上来。
可就在他说完这句的时候,门那边发出很大的声响,跟着就是一个女高音:“哟哟,这是怎么的?怎么搞成这样了?”
我看到他们四个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朝门那边看过去,脸上都换了副异样的表情……
(三十一)
我注意到他们四个的脸色全变了,变的让人感觉很不解,很迷惑。于是也循声望过去,只见是一四十不到的打扮光彩艳丽的发福的女人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好象刚才说的那些不是从她嘴里发出似的,乍一看去就跟一女幽灵肥胖版,她耳上的那两大大的耳环一晃一晃的,很是照人眼。
还没等我细看,就见孜浩爬起来,抹了泪迎上去在她耳边咕唧着低语了几句,女人点了点头,叉开一只手示意性地推开孜浩,然后三步并做两步地滑到刚才跺我的那个男的跟前,特职业地对他说:“这是怎么说?明哥,犯不着为个孩子生这么大的气的,这么着吧,今儿的我给免了”,说着冲另一个小帅说:“你带客人去西客房,把三儿叫过来,你两今儿搭一次好了。”
接着就转过身看着那男的,又问:“怎么样,明哥,给个面子?”
那男的低了一回头,接着抬起头冲女人说:“老板娘,这可不是我敲你的买卖啊!”
女人就一把缠住他的胳膊呵呵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哈哈”,边说着边把他半推半拉地缠出房间。
中间他还回过头来指着我冲我点了好几下指头,什么也没说,但狠狠的瞪了好几次。
那两个也跟着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我和孜浩。我看着他,看着他还没擦干净的泪渍。他却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地装哑巴,好象永远也不要说话的样子。
好久,他才略抬了下但实际上没抬的头,然后指着里间对我说:“进里边吧!”
我朝他扫了一眼,就摇着个早就软的要命的身子扶着墙壁往里边走,他过来要扶住我,被我一把摔开。
“拿开你的脏手!”我顺便说了句。
我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他的手明显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很快的就放开了。
我自己扶着墙壁软软的走进去,粗略地扫了一眼那个房间,里面的一切和我上次来的时候几乎完全一样,根本没变,那张朝南开的窗户支了一张靠墙的小床上铺的还是那块淡红色着粉的细软褥单,床对面的红漆落地带柜方桌还是那张,上面的电视还是那台,电视上面的那张他小时候的相片还是那张。
一切都没变!
那天和孜浩还有火鸡辣妹在一起发生的一切,又都回到我的脑子里,重新上映了一遍。
我把软的要命的身子往沙发上一扔,把胳膊往扶手上一搭,抬起前半截胳膊把沉沉的头支住,好让自己保持清醒,哪怕是一点点清醒也好——我到那个时候都没忘记这次来的目的。但我还是把视线死死盯到茶几的杯子上,一句话也没说。意思也就是等那破人说话。
他把那个高大挺俊的身子在我面前尴尬的立了好一会儿,忽然象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出去了。
我终于把头往下低了,略微眯了一下眼,就感觉是象睡了好几夜似的。其实也就是两三分钟而已。
我朦朦胧胧感觉有只手在推我的肩膀,费力的睁抬起沉沉的眼皮,眼前是一杯热水,再往上透过腾腾的热气,就看到那张我在视频上百看不厌日思夜想的脸。
我看不懂他的表情,好陌生的表情,我看不懂!
见我迟疑地盯着那只白瓷杯子看,他把杯子往我手里一塞,说:“喝吧,这只杯子没人用过的”。
忽然间,一股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他在这个时候还记得我那点洁癖的毛病。
我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停了一下,抬了抬眼扫了一下那只穿了件内裤的超赞的身子冷冷地说:“可以拜托你把衣服穿上吗”。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傻B到说这种话,也或许是为了打破这种沉闷的气氛吧,他象在视频上一样哈哈笑着说:“哦,我忘了,对不起,等我一下”。说完就转身走到那个落地柜子前蹲下身子翻腾了老半天……
等他再次站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其实早就哭成泪人了——他穿的是我两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一身:白色的短袖,淡蓝色的牛仔裤。
我勉强地笑着问他:“你就为找这一身翻了这么长时间啊?”
“恩”,他应了一身,就我左边坐了。
“可是再穿上在你眼里也回不到第一次见面的我了吧”,他说。
他象是在问我,又象是在自言自语。我没法回答,真的,刚才那一幕我真的没法接受,也许他平常做的比我见到的还要猥琐还要恶心还要变态,可是只要别让我看见就好,而我看见了,哪怕只是他们刚开始的情景,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接着就是好长时间的沉默。
他点起一支烟,自顾自地吸了起来,可刚吸了两口,就被我夺过,朝灰缸里捻了,然后有气无力地说:“还记得那次因为和你吵架,我又跑去喝酒,完了就给你打电话的事吗?”
他一听,又是一阵笑:“哈哈,当然了,我还想说呢,干吗那么变态啊,大半夜的12点多了,我刚睡着,就被你给吵醒,要不是看在你醉成那样,连话都说不清的份上,我一定把你给骂死了,哈哈。”
他说的很开心的样子,好象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在做梦似的,好象刚才那个抱住那个叫明哥的人的腿哭着求他不要再打了的人不是他似的。
我也跟着淡然笑了下,想了想说:“我是喝醉了,但清楚的记得你在电话里跟我说的,如果我再喝酒的话,就不跟我说话”。
“对啊,记性不错嘛,我记得你可是答应了我的”。
“恩,所以昨天中午和你吵架完了,我喝的是雪碧,没喝酒,真的”。
“哦”
“可是我也要你答应我不再吸烟了,你刚才就没做到”。
他先是一楞,接着就反应过来我刚才的举动的含义,哈哈笑着说:“恩,好,我不再吸了,可你得告诉我你干吗又什么神经找我了,还不告我一声就来了?”
我松了口气,——他终于问了,终于问到这个最关键的问题了。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个问题”。
他一听就笑成个整的了:“你真是神经到家了,有什么问题你去网吧给我留言问就好了,或者打给我也好了,我家里的电话,还有手机号,还有这里的号,你都知道啊,打给我就好了,干吗要跑这么远,就为问一个问题啊?哈哈”
“你先别笑,我的问题你可能回答不出来的”。
“那你问啦!”
我想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那在我心里憋了好长时间的九个字:“咱两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一脸的笑就这么随着我这个问题的提出定格了。接着又是好长时间的沉默,好长好长……
(三十二)
我注意到他们四个的脸色全变了,变的让人感觉很不解,很迷惑。于是也循声望过去,只见是一四十不到的打扮光彩艳丽的发福的女人站在门口冷眼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好象刚才说的那些不是从她嘴里发出似的,乍一看去就跟一女幽灵肥胖版,她耳上的那两大大的耳环一晃一晃的,很是照人眼。
还没等我细看,就见孜浩爬起来,抹了泪迎上去在她耳边咕唧着低语了几句,女人点了点头,叉开一只手示意性地推开孜浩,然后三步并做两步地滑到刚才跺我的那个男的跟前,特职业地对他说:“这是怎么说?明哥,犯不着为个孩子生这么大的气的,这么着吧,今儿的我给免了”,说着冲另一个小帅说:“你带客人去西客房,把三儿叫过来,你两今儿搭一次好了。”
接着就转过身看着那男的,又问:“怎么样,明哥,给个面子?”
那男的低了一回头,接着抬起头冲女人说:“老板娘,这可不是我敲你的买卖啊!”
女人就一把缠住他的胳膊呵呵笑着说:“这就对了嘛,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哈哈”,边说着边把他半推半拉地缠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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