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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真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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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H市,再次回到那破的要死不活的所谓牛掰的大学,一切几乎都没变,打篮球的还是那几个傻B,还是那几个傻B 的动作,前几天挂的条幅现在还在那儿迎风飘扬着,总之就是一切都没变就对了。
我还在楼道里没进宿舍门呢,就听到了鳖二的破锣声音:“他他妈的还不回来啊,这都几天了!”
我一听这声音就喜出望外地想这家伙居然也想我了。
可这个美妙的想法刚一闪过,就听到老大的声音:“管球他呢,不来他那床上还能放东西呢——宽敞着好!”
我一听先是一阵伤痛,接着就想到了我那张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床这会子肯定堆满了他们三儿个平时都没处放的东西,也就是我所理解的垃圾。
一开门,一切与我想象的完全相符——我除了一眼望见他们那惊讶的眼神和老大因为刚才说的那句话怕我听到而稍微有点脸红的表情外,就抬头看到我那可爱的小床上堆满了大个儿那估计五天没洗的袜子鞋子枕巾,鳖二那烂的三个月都没怎么穿的茄克和屁股处破了三个半洞(第四个正在破)的裤子,当然还有舍长老大那卷好几个月都愁的没处放的被子,而我那原来整齐的被子早被挤到一小角落去了。
反正你要是进俺们宿舍不抬头的话,或者抬头不看俺的床的话,那绝对是一文明宿舍,绝对能评个先进集体。但您可别忘了啊,那可是他们他妈的把所有的影响舍容的垃圾物件全都一股脑儿的堆我床上了,剩下的地方干净整洁有条不紊的要命,那都是我做出巨大牺牲换来的啊!
见我一进宿舍就瞪着床看,三人立马反应过来,急急的都从椅子上噔地站起来往我床上爬,边收拾那些东西,边用嘴唧唧喳喳地叨咕着。
舍长先上去的,边往下搬他那床臭的蚊子苍蝇都不想靠近的被子边一脸歉意地说:“老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大个儿则边往他那头挪(注意动词是挪)那堆不是东西的东西边冲我一脸温柔地说:“你看你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兄弟们好去接你啊!”我就想我要指望你们去接我也甭回来了。
鳖二则横七竖八地爬上去抱下那件他那次跟俺们吹几百块的破茄克和裤子边叫唤着:“早知道你回来俺们就先收拾哈迎接您啊!”
我就心想您来就慢慢收拾好了——值几百块的东西只有破了他才舍得往我床上放呢,搁平时能让俺望眼欲穿地看上一眼就算够哥们儿了!
您说这么一帮人不人鬼不鬼的损友一块儿过活(拿大个儿开玩笑的话说就是同居),我能不郁闷吗?
我就撤了个嗓子吼了一声:“郁闷死了”。完了相当无奈地上床重新铺好了。
后来最终以他们三儿集体请我吃了个馒头外加白开水而告终。我欲哭无泪地边咽着馒头边在心里嘟囔了N千声“郁闷死了”就算是吃再次回*大的第一顿饭。
我把该收拾的都收拾了,先洗了个澡,换了身比较新的紧身衣,顿时感觉焕然一新,有种重新做人的感觉。我就怀疑我是不是真他妈的被劳改了啊?
从澡堂出来,我就想我该去哪儿啊——才礼拜五没课,去找那球吧,忽然感觉很没意思,他又不是gay,难不成要他陪我啊,看到从我身边过去的一对对的亲密无间的情侣们,我他妈的顿时觉得好凄凉啊!
那破网吧就再次成了我发泄烦闷暂时趋赶孤独的最佳场所,于是我又好了伤疤忘了痛地去了网吧——还是那家和孜浩第一次聊上的网吧。
我一进去,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要死不活的味道——拿俺一特牛掰的高中老师评价高三教室的话说就是汗味屁味加臭味,这会子我觉得还多了种,就是电脑味——就是主机不停地运行所发出的特有的味道。
您要问那是什么味啊,我也说不清,去过的人都懂的,我就是形容地再生动形象它也是这个味。说白了就是网吧那么多人谁能保证没个脱鞋亮袜子的啊?
撤远了啊,说到这里了,我就把我那伤心到差点歇菜了的事不要脸地继续说下去了。
我一打开QQ就看到一大片留言,还有好多人要加的信息。
大部分是问我怎么这几天不见你来了,这几天干吗去了或者是不是出事了之类的,我都一一回了,真的真的是一一认真地回了。但也有另类的,比如就有居然怀疑我不是gay的,那问题是这么说的,我至今记忆犹新——
“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gay啊?干吗这么长时间不来,要是专为玩的,趁早也别来啊!”
我看了特震惊地回了这么一句——
“我真的真的是地地道道的纯粹的要命的gay啊!这点是绝对不容置疑的,我向毛主席保证!”
这句话是我在回了好几个人之后回的,当我回完这句的时候才傻了眼——那正是孜浩那破人留给我的啊,而且他正好也在线!
我就呆住了——真的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他却淡淡地发过来句“你来了?”
我没理他,假装很牛掰的没理他,不但如此,我还直接假装绝情地把自个儿隐身了。
我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反正就是见他后来又发过几条信息,大体都是说
“干吗下了”
“不聊了吗”
“我做错了吗?”
“干吗一来就要下啊”
“为什么一见我就下啊,我做错了吗?”
……
他发这些都是没什么举重轻重的,我就假装很牛掰的不予理睬,直到后来我他发过来条——“如果不聊的话就删了吧!”
我一看这话有情况,赶紧发过条“什么意思啊?”
他发了个笑的表情接着说:“原来你真的还在啊,我说了那么多你都不理我,如果不想聊的话,你就删了我吧!你就把我删了吧!”
我一看这条立马急了,我就在想要真删了我以后怎么找你啊。我为你,因为你这破人我他妈的逃课回家好几天,因为想你好几天没睡好觉,因为想你好几天没上好课,因为想你好几天没吃香过一顿饭,因为想你,因为想你我都不在乎你的职业,都不在乎你为了钱和多少人睡过,还要我怎样啊?你现在居然要我删了你,你明摆着是欺负人嘛。
想到这里我就发过去条——“怎么着,你欺负人啊是不?”
他就发过来条——“我哪儿敢啊我?”
我说“你怎么不敢了,分明就是在欺负人么。欺负我离不开你啊!何苦这么说啊?”我突然纳闷地发现我说这话怎么就这么平常地说出来了,在我小时候那个梦里,我可是羞答答地粉面桃花地跟那个好看的男孩子说的啊!
而更让我纳闷的是就在我发过去这话之后那边就好长时间没发过来一句话。
过了一会儿他发过来句——“真的吗?”
我当时一看差点没晕过去,我就真想跑过去抓着他的衣领对他吼着说:“我他妈的都为你成这样了,还要怎样你才相信啊,难不成我还跑你面前哭的死七八冽地你他妈的才相信啊?”
我却发过去一条:“你自己想去了”,那边就是沉默,我估计那破人在装尸体。现在想想我真是笨啊!——我都没告诉他我喝酒醉闹然后逃课回家的事,让他怎么去想啊?
可我当时不知哪儿来的想法,忽然想见他了,真的好想见他,也不是非得要怎样,我就想见他那双我梦里梦到无数次的眼睛,那种略显细长但实际上挺圆的眼睛,那种能在不经意的转动中不时流露出一丝暖暖的倦意的眼睛,似乎是对这个世界的疲倦,又似乎是对生活的疲倦,又似乎是对网络的疲倦或者说是不屑,总之是那种似乎能看穿一切,又似乎目空一切,很矛盾很复杂,让人难以琢磨的眼睛。
当然我非要见他最主要的是要当面告诉他这些,然后问清楚到底是怎样,到底对我怎样?
他要是当我的面跟我无情地说了不要在一起也行,他只要给我个理由,一个能让我信服的理由,一个能让我死心的理由也行,我也就真的就死心,如果他真的喜欢我,那我不在乎他是不是MB,也不在乎他和多少人做过那个,更不在乎他是穷还是富,是被逼无奈的还是心甘情愿的,我都不在乎,我无数遍地跟自己说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真的不在乎啊!这些其实也是我早在来之前就想好了的。
当时不知道哪儿来的冲动,我就一下子发过去条——“过几天我要去你们那边玩!”
那破人这下子终于不再装尸体了,发的信息一条比一条勤快,他说:“不行,不行”
我还问“为什么”。
他就说“真的不行啊”。
我就死皮赖脸地继续追问“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行,我想见你也错了吗?我就是不想要这种虚幻,我要真实的,哪怕只是一刻也好。”
他就问“你才见了我几天啊,就从视频上见了我几面就非要来找我啊?”
我就说你管我呢,我想去就要去。其实我是有好多急的说不出来啊,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就想见了他的面跟他说,看着他的鼻子跟他说。
他还是说不行。
最后实在没办法他才说了实话:“我是没钱啊,怕你来我拿什么招待你啊?”
我见他这么说,真是又想哭又想笑——想笑的是原来你他妈的就是为这个才不让去啊,我他妈的看得上你那点子招待吗?想哭的是我他妈的郁闷了这么长时间原来是为这句话啊!我他妈的可真傻啊!
于是我就说“随便你啦,反正我和同学说好了,过几天去你们那边玩,就当是旅游了。”
他还是支吾着说不行,一会儿说我们这儿啥名胜也没,一会儿又说我们这儿破的实在不象样子,反正就是一大堆不让去的理由,而我楞是一条也没听进去,一直叫唤着说我要去要去。
我估计那破人是烦了,后来直接就给甩过来句——“随便你了”。
我想这好啊——他的意思不就是说我爱怎样就怎样了?于是乎其乐融融地假装人家同意了似的高兴地下了线——不是不想和他聊了,只是要赶紧去做*县旅游的准备。^_^
(十四)
    这下可把我忙活厉害了,您瞧怎么着?待小弟慢慢道来。
话说我他妈的就这么幸灾乐祸地以为他真的想让我去他们那边玩,其实我也知道那我死缠烂打赢来的,可我当时就是愿意相信是他同意我去的。
现在想想我当时真是傻B的够可以的。
且说从网吧出来,就立马跑去找我那两个铁的快生锈的哥们儿——火鸡和LB(我就是通过这人认识火鸡的,至于这人和我之间,有段更纠缠不清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说不清的情感经历,这里我就不说了,下一部书里我自然会提到他,而且还是绝对的主角)。
拿我当时的想法是我自己去也不是不可以,我是怕万一真的自己去了,我一纯情小男生家的,万一被打劫了,还是小事,万万一被绑架了他们勒索俺老爸老妈还有那么多亲人,那还不得害多少人啊?于是乎我就想啊还是拉上几个一起下水好了。这样一来路上也有个垫背的,而且旅途也不会太孤单了。
刚开始火鸡一听我说要他陪我去*县玩,他立马摇头吐舌连连摆手地说“不去不去,太远了,还有课,而且路费又太贵了,还是不去了”。
我就给他讲*县附近有什么名胜古迹啦什么旅游胜地啦还有什么古代遗迹啦之类的一大堆,又许诺说我可以去网上下载相关资料,同时一定程度上报销路费。
我分明见他有点心动了,可最后还是被他拒绝了,我不死心——我不相信他他妈的就这么高傲,说白了就是我不相信我跟他的关系就抵不住几个钱啊,于是我就假装大方地说你要是去我答应送你双价值三百往上的鞋子。
他一听立马笑的更火鸡了,痴冽着两排小小白白的牙鞍前马后地追着俺说“好,好,好,去,去,去”,完了接着问:“什么鞋?什么牌子?什么时候买?到底多少钱的?……”
我一听差点没给整晕菜了——我他妈的还得拿几百块的鞋子换你出去旅游?还他妈的铁哥们儿?不带你这么宰我的。
抱怨归抱怨,好不容易威逼利诱地说服了一个,咱得珍惜不是?
接着火鸡又开出个条件,就是一定要LB去,其实我是先找LB的,可他说不去,我就没再怎么缠他一定要去了,因为我压根儿就不想让他去,只是因为俺们三儿个在一起挺玩的开的,所以才礼节性地叫了他一起去。
听到他说不想去,我高兴的三分钟内没平静下来。
我之所以不想让LB去,也是我内心苦闷的一个重要原因,至于到底为什么,连包括我要说的那段更纠缠不清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说不清的情感经历都会在我的下一部书里给您道个明白的,这里先不说这个了。
我一听火鸡在这条件真的犯难了,我最怕LB知道这事了,更怕他跟我去了,他还非要他跟了去,当然他是不懂,提出这样的条件我也能了解,我就说他有女朋友要陪的,就不去了。
他倒是出乎我意料地说“哦,那这样的话就算了吧,咱一起去好了。”
我估计那球是真的被那双鞋子给鬼迷心窍了,于是就高兴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就走”。
他连声说“好好好,明天明天”。
为了增加点这次旅行的安全感,我又用一双同样价值的鞋子引诱了一挺帅的小伙也就是跟我关系挺铁的“辣妹”(之所以这么叫他,是因为一来做事风格说话音调挺女性的,二来就是老家是四川的,平时吃饭也特爱吃辣的,于是就起了这么一诨号)跟俺们一道去了。
拿大个儿观察了我好久之后发表的一个观点说就是你丫的身边陪着的人都必须是帅哥,我当时听了勉强地嘿嘿一笑,心想你他妈也算帅哥啊?——每天在我身边打转,还住了我床对头,我他妈每天一睁眼看到的先是你那双死鱼眼,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有多郁闷了,你还敢说我身边的都是帅哥。我晕倒!
其实我当时是这么想的,一来火鸡辣妹都挺帅的,三人加在一起,那不是魅力三人组吗?——走哪儿都是要吸引眼球有多吸引眼球啊。
再就是这趟去*县,一路上我时时看着他两也养养眼。再说了,既然孜浩也是和我一样,那也给他瞧瞧,也当是去了给他养养眼好了,同时也不使自己丢了面子啊。
于是乎我做好做歹地纠集连我在内的三人,在当天下午就买好了火车票,又怀着打劫的心情去超市整了一大堆吃的喝的用的东西,什么面包松饼火腿饮料矿泉水大桶的橙汁等等等等,反正我后来统计了一哈,俺们三儿个一共整了九个包,知道的是去*县玩去了,不知道还以为俺们这是去搞二次长征呀。
当然了,还有我那心爱的数码相机,这东西是绝对绝对不能不带。拿鳖二跟舍长说我的话说就是“咱老板啊,就是把自个儿给丢了,也不能丢了相机”。
那天我怀着激动无比的心情死皮赖脸地借了大个儿的手机给孜浩发了N百条短信。
其实起先我也没料到给他发那么多短信,我跟大个儿说的就发几条,绝对不会多,大个儿听我这么说才扭扭捏捏恋恋不舍地手机借给我了。后来我不停的给孜浩发,我注意到随着我发的条数的增加,大个儿那脸色渐渐由菜绿变成了蜡黄,最后完全黑了,那大眼圈早就变得要死不活的盯着我那两只手(拿他后来形容的说就是两细长而锋利的鸡爪子)。
最后我把手机还给大个儿的时候,我看到一滴滚烫的泪从大个儿那双死鱼眼里冒了出来,我就心疼地笑了。
我之所以发了那么多短信真的不怪我,主要是他的问题太多了。我发的第一条是问他“吃了吗?在干吗?”
他也不回答就反问我:“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号?”
我就说“我是王*啊,你忘了?”
他就说“王*是谁啊?”
我说“王*就是我啊”。
他又问“那你是谁啊?”
我本来还想说我就是王*啊,可一看大个儿那张蜡黄的脸,我就把发这条的心活活地收了回去,只发了条“我就是那个在网上吵着要见你的人啊”。
他还是不放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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