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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从单青口中得知,今日她外出时,见到了那些女人,而那些女人也对她说了些不敬的话语,更想动手教训她。他怒不可遏,立即下令将那些女人撵出宫。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玄珑回避他的视线,撇开脸,不愿与他交谈。
战昊伸手勾住她小巧的下颚,逼得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我已经将那些女人撵出宫了。”
“那又如何?”她淡淡的说。
“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
“用不着。”她的语气依旧冷淡。
战昊对她冷淡的态度十分气恼,握着她下颚的力道略微加重,气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会开心?”
该死!无论他做什么事,都无法令她展露笑容……要她这冷艳美人一笑,可比登天还难。
玄珑忍着疼,轻启红唇,“要我开心,那很简单,马上放我离开。”这是她唯一且不变的要求。
战昊低吼:“办不到。”
好不容易将她掳来,也让她成为他的人了,绝不可能让她离开。
“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她神情冷漠。
战昊火大,收回手,烦躁地抚着自己的发,以免他会一不小心因为过于愤怒而捏碎她的下颚。
为什么她总是要激怒他?看他气恼的模样很有趣吗?
玄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模样。无论他做了什么事,要发怒也是他自己的事,一切与她无关。
战昊怒不可遏,迳自转身离开,无法再与她说下去,以免自己真会一不小心就动手伤了她。
明明她就在面前,他却觉得她与他之间的距离无比遥远,他永远也无法触及她。
该死!她的心比沙漠的气候更难以掌控。
玄珑并未转头,听着他毅然离开的脚步声,泪水不听使唤又落了下来。
为什么惹他发怒、与他起争执,她的心竟会如此疼痛?而之所以会落泪……也全是为了他!
翌日,宫女见玄珑神情疲惫,脸色惨白,不吃不喝,心里十分担忧,遂步上前轻问:“公主,你怎么了?”
玄珑摇头,“我没事。”但她突然剧烈咳嗽。
“公主,你染上风寒了,小的马上通知王此事。”宫女连忙就要转身离开。
“别去!”玄珑连忙拉住宫女的手,再度咳嗽。
宫女见状,不知所措。
“求求你,别告诉他,反正我不过是他所掳回来的人质……他的女奴……”就算死了也无妨。
“公主,其实王待你极好,压根没把你视为人质看待。”
玄珑收回手,躺回床上,望向远方,不再开口。他待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但又怎能接受!
宫女只得请御医前来,为她诊视,并开立药方。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王心头上的一块肉,怎能眼睁睁看着她受风寒而置之不理。
战昊待在御章殿内,并未返回御龙殿。
他面无表情的凝视桌面,脑海里却浮现她的倩影,怎么也挥之不去,对她的思念更是不断啃蚀着他的心。
“该死!”他重拍桌面,奏章散落一地。
到底要他怎么做,她才会开心?想不到他身为一国君王,却连一个女人的心也要不到。
此时,御医入内。
“王,小的有事禀报。”
“什么事?”他烦躁的低吼。
“玄珑公主昨日染上风寒,但宫女们怎么劝,她都不愿服药,小的担心,再这样下去……”
不待御医说完,战昊立即起身,迈步朝御龙殿步去。推开门扉,只见玄珑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
“你可是打算害死自己?”他怒不可遏的低吼。该死!他究竟骸拿这女人怎么办才好?
玄珑缓缓睁开眼,看着床畔的他,气若游丝。“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战昊双手紧握成拳,真有股冲动想掐死她,事到如今她竟还这么说,分明是想把他活活气死。
玄珑撇开脸,不想看到他,但她还是忍不住咳了几声,蛾眉紧皱,神情痛苦。
战昊眉头紧蹙,“来人,快把她的药拿来。”他绝对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病情继续恶化下去。
宫女立即端着一碗汤药步上前。
战昊伸手接过,递到她面前,“快喝。”
玄珑索性闭上眼,当作没瞧见,就是不愿服下那碗汤药。
火大了,战昊索性将汤药含在口中,俯下身,强行吻上她的唇,让口中汤药涓滴滑入她口中。
既然她不愿乖乖配合,那就让他来喂她服药。
玄珑不愿饮下他所喂的汤药,拚命推开他的身子,却被他抱得更紧,一碗苦涩的汤药就这么入了她的口,吞入腹中。
战昊将空碗交给身后的宫女,“再去拿药过来。”她若不愿乖乖服药,他就一直这般喂她,喂到她肯自己服药为止。
宫女连忙捧着空碗奔出御龙殿,再为她端来药。
玄珑怒瞪着他,“你竟敢……”
“我是这里的王,没有什么事不敢做,任何人都得服从我,你也是一样。”战昊怒吼。
“我是舜天国的公主,不是你的臣民,凭什么要我听你的命令?”她以虚弱的嗓音回吼。
战昊剑眉紧敛,暗暗咒骂。他真是为自己带回一个麻烦,而这麻烦更快要将他逼疯。
他们就这么瞪着彼此,谁也不肯退让。
好半晌,宫女手捧着碗前来,战昊立即伸手接过。
“你是要自己饮下,还是要我再喂你?”他怒瞪着她,沉声威胁。
玄珑咬着唇,伸出手。
才不要他喂她,只因他的靠近,在他身上独特的阳刚味,沾染了她一身,而两人唇瓣相抵的触感,更令她心跳加快。
战昊见状,遂将手上的碗递给她,亲眼看着她将那碗汤药全数饮尽。
玄珑当着他的面,将碗倒过来,让他亲眼瞧见已无半滴汤药,“你满意了吧?请马上离开。”
战昊双臂环胸,唇瓣微勾,“谁说我要离开的?”
“你想怎样?”她怒瞪着他。
“你可是忘了,这里是我的寝殿,我是这里的王,谁敢命令我离开?”
“你……给我滚开!”玄珑将空碗朝他用力丢去。
战昊伸手准确接住,再将空碗交给宫女,比了个手势。
宫女立即退离殿堂,不敢多待。
玄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累得不想与他说话,缓缓闭上眼。
战昊迈步上前,拿起放置在旁的一条布巾,沾湿后再拧干,动作轻柔地为她擦拭脸庞。
玄珑睁开眼,拧紧蛾眉,原本想说些什么,但她的唇却被他伸手捂住,怎么也开不了口。
“别说话。”他不想再听到她说出任何会激怒他的话语。
玄珑只得看着他动作轻柔的为她拭净脸庞,并未开口说话。他就近在咫尺,只要伸手就可碰触到他的身躯,但她却不愿这么做。
他其实是个有些霸道却又温柔体贴的好男人,她也知道他很在乎她,但她就是无福消受。
战昊见她身上所着衣衫因为流汗而湿透,遂动手为她褪去。
玄珑伸手握着他的手,眼底有着惊慌。
“放心。我不会在此刻要你的身子。”将她身上所着衣衫全数褪去,为她拭净身子,随即起身为她取来一套衣裙为她穿上。
玄珑看着他,他的动作是如此轻柔,仿佛深怕会弄伤她。为什么他总是要待她这么好?
一颗晶莹泪珠,不听使唤地落下。
战昊伸手为她拭去,“我弄疼你了?”
玄珑摇头,但泪水却落得更急,怎么也止不住。
战昊将她拥入怀中,柔声在她耳畔低语,“别哭。”该死,她的泪水让他心疼,令他难受。
“求求你……别对我这么好……”玄珑在他怀中哽咽低语。她好怕,真的好怕,自己总有一天会爱上他……
战昊轻吻着她的发,将她搂得更紧,并未开口说话。
许久后,听见了她均匀的呼吸声,这才将她的身子平放在床上,厚实大手轻握着她的柔荑,怎么也不愿放开。
在战昊细心的照顾下,玄珑的病情逐渐好转,恢复健康。
而这些日子以来,她并未说出任何忤逆他的话语,两人之间的相处倒也平和。
这日,战昊手提着一只由黄金打造的鸟笼,笼中关着一只金翅鸟。
玄珑又惊又喜,看着那只金翅鸟。
“送你。”战昊将鸟笼放在她面前。怕她无聊,他特地派人捉来,好伴着她,让她解闷。
金翅鸟展喉鸣唱,歌声婉转清脆,悦耳动听。
玄珑笑逐颜开,伸手逗弄,对这只鸟甚为喜爱。
战昊见她终于露出笑容,神情也不自觉放柔,厚实大手轻握着她的柔荑,置于掌间把玩。
玄珑对他这亲的举动,不禁双颊绯红,想缩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战昊直瞅着她的眼,眼底有着无限柔情,“只要你说一声,无论什么东西我都会替你寻来。”
只要能让她展露笑容,无论是怎样的奇珍异宝,他都会为她双手奉上。
玄珑被他如此深情的注视着,却只是摇头,“我什么都不要。”
她的回答,令战昊不禁轻笑出声,“若换作是其他女人听闻此言,一定会向我提出无数要求。”
玄珑想起了之前所见到的那三名艳丽女子,随即拧起蛾眉,“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跟那些女人不一样。”
战昊一愣,神情有些困惑,“那些女人?”
“就是那些服侍你的女人呀!”玄珑皱眉。他在装傻吗?
战昊这才想起那些女人的事,又看着她拧眉气恼的模样,立即明了一切,眼底浮现笑意。
“你在吃醋。”他说得肯定。
玄珑连忙摇头否认,“没有。”
“是吗?那你又为何突然提起那些女人?”战昊挑眉,摆明了不信她的说词。她明明就在吃醋,却不肯承认。
玄珑咬着樱唇,撇开眼,不愿再开口。是,她在吃醋,而且还十分明显,被他一眼看穿。
战昊见状,暗暗窃喜。果然真如他所猜测,她在吃醋。此刻的她,看来更为迷人。
“若不是那日单青告诉我那些女人的事,我早就忘了宫内还有她们的存在。”他笑道。
玄珑压根不信他的说词,又想起那些女人所说的话,更为气恼。“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一次还能对付三个女人。”
“你可别听她们胡言乱语。自从遇见你之后,我再也没碰过她们了。”战昊唇边的笑意更为扩大。
呵,想不到她挺会吃醋的嘛!而且醋意不小。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玄珑撇开脸。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些欣喜。
战昊决定不再跟她多说,伸手勾回她的脸,准备俯身给她一吻,以行动告诉她,他有多在乎她……
这时,守卫入内,恭敬的禀报,“王,礼部尚书欲向你禀报秋祭事宜。”
战昊拧眉,神情气恼。该死,礼部尚书这老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坏了他的好事。
“秋祭?”玄珑不解。
“秋祭是我国重要祭祀之一。”
玄珑想起皇兄在每年秋分设坛祭祀月神,以表对天地赐与丰收的感恩之心,称为祭月。刑阑国的秋祭,大概也是如此。
战昊望着她,脑海立即浮现一个念头,笑着在她唇瓣印下一记轻吻,随即转身步出寝殿。
待他离开后,一名宫女入内服侍,瞧见在玄珑身旁鸟笼内的金翅鸟时,脸上难掩惊喜的步上前。
“这不是难得一见的金翅鸟吗?它在白天时看来是金色的,但是一到晚上它的羽毛就会变成银色,所以也有人叫它银翅鸟。”
玄珑看着在鸟笼内鸣唱的鸟儿,知道它价值不凡,也知道只要她开口说一声,无论何等珍奇贵重的物品,他都会为她寻来。
但她要的,他给不起,那就是自由。
起身打算离开时,却一不小心打翻了鸟笼,金翅鸟乘机自空隙钻了出来,振翅飞离武衔宫。
宫女见状,低呼出声,“哎呀,真是可惜。”
玄珑抬头看着那只金翅鸟消失在天际,呢喃低语,“飞走了……也好……至少它获得自由。”
何时她才能像那只金翅鸟一般获得自由?
战昊步入御章殿,只见礼部尚书早已在内等候。
“王,臣特地向你禀报秋祭事宜。”礼部尚书恭敬的跪拜迎接。
战昊迳自坐在椅上,神情愉悦,比了个手势,要他起身。
礼部尚书见战昊神情愉悦,不晓得是否发生了什么好事?
“本王问你,郊坛可否让女人与本王一同登上?”
礼部尚书想了想,“可以,但那女子的身分只能是刑阑国的王后。”
战昊满意一笑。
礼部尚书突地念头一转,神情惶恐,立即跪地,“王,你该不会是打算带玄珑公主一同登上郊坛?”
“是又如何?”
“王……这……万万不能啊!玄珑公主可是敌国的公主,哪有资格与你一同登上郊坛?”
战昊伸手重拍桌面,发出偌大声响,双眸微眯,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可是忘了方才所说的话?”
礼部尚书当然明白,王打算日后立玄珑公主为后,但此刻她的身分可是王所掳回来的人质,并不是和亲才来到刑阑国。
“本王所下的决定,不容变更,退下。”他沉声下令。
礼部尚书也只能起身退离殿堂,以免惹恼了王,性命不保。
战昊支额,望向远方,笑眯了眼。今年的秋祭,他一定会让刑阑国的所有人民知道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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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刑阑国每年有四时大祭,分别在春、夏、秋、冬四个季节举行;另每月初一,初三和其他一些特殊日子也有固定传统的祭祀活动,统称小祭。
这日是秋祭,金豫城外的宽阔草地上,开设数个竞技场,赛马、摔角、射箭……男女老幼皆可参加。
华美的织锦帷帐,金色流苏点缀四边,外有数名士兵守卫,禁止闲杂人等随意进出。
战昊坐在帷帐内,身着一袭滚着银狼毛皮、剪裁合身的黑色立领裘衣,头戴金冠,衣襟缀有龙纹图腾金饰,腰间系着一把弯刀,更显俊逸挺拔、器宇轩昂、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玄珑看得痴了,直瞅着他。
战昊自然也察觉到她的注视,转过头,笑望着她,“你可是爱上我了?要不怎么直瞅着我?”
玄珑俏颜绯红,连忙垂下眼,不敢再注视他。
战昊伸手勾起她小巧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怎么不回答?”他爱煞她俏颜绯红的模样。
玄珑眨着星眸,朱唇微启,不知该如何回答。今日的他。显得更加俊逸,令她更为心动。
战昊俯下身,便要掠夺她的唇。她分明就是在挑逗他!
蓦地,单青在帐外扬声,“王,时辰已到。”
战昊只得放开她,握着她雪白的柔荑拉她起身,掀起珠帘,朝中央一座铺设红地毯的玉石郊坛迈步走去。
众人围绕在郊坛旁,恭迎王的到来。
战昊紧握玄珑的手,一同步上郊坛。
所有人全傻了眼,讶异的看着在王身旁那名身着白狐裘衣的绝色女子。
她是谁?为什么王会紧握着她的手?还带着她一同登上只有刑阑王与王后才可登上的庄严尊贵的神圣郊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