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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皇后也缓缓走了下来,口气有些激动道:“不错,妇人之仁,那是我对薛老二说地,他是孤儿,自幼一直也在堂兄家里,后来改成了布仁,若非堂兄的儿子,怎么会知道这段典故?布衣,如此算来,我倒要叫你一声侄儿了。”
萧皇后走到了萧布衣的身边,缓缓地拉住了他的双手,竟然热泪盈眶,“布衣,你可知道,我一直在惦记着堂兄到底去了哪里。自从那次大火我和他失散后,我就被母舅抚养,虽然一别多年,可我从来没有忘记他在儿时的帮助!”
萧皇后绝非矫情,而是真情流露,这次国舅居然没有阻拦,只是退到了一边,有些殻У难樱蜕蛟八盗肆骄洌耙彩且涣车倪裥辏壑腥词嵌嗌儆行┫惨狻�
萧布衣这才愣住,从来没有想到山寨出身的自己还有这个背景,可疑问转瞬涌了上来,父亲如果是皇后的堂兄,为什么不去认亲,当年大火的事情,是偶然为之,还是有人刻意?只是萧皇本书转载文学网www。16K。C'N后就凭两个名字断定自己是她的侄儿,未免有些过于武断了吧?
只是这场景,不说两句话实在不太像话,萧布衣这次惊诧的表情倒不是装出来的,“那皇后娘娘不就是我的姑姑吗,我不过是个布衣,如何敢高攀的?”
萧皇后笑了起来,眼泪却是迸出,“傻孩子,这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当年我在你家,可没有见堂兄见笑和嫌弃!堂兄为了我,吃尽了苦头,我只怕他的文采早就荒废,好在他培养出你来。布衣,你如今文武双全,扬名仆骨,也算不枉堂兄当年的文采和雄心,只是这些年来,苦了你们。”
她说到这里又想落泪,国舅却是笑着走了过来,“姐姐。你今日打听到了堂兄地下落。本来是大喜之事。怎么总是如此伤感?”
萧皇后微笑道:“数十年了,我没有想到还能找到堂兄的下落,布衣,现在你父亲还好吧?”
望着萧皇后多少有些紧张的神色,萧布衣知道她的确对萧大鹏真的关心,压住了疑问道:“他正当壮年,还好。不过呢。他向来沉默的时候多,我也不太敢问他,他种田多年,以农为生,住的离东都很远,如今大雪封路,赶来只怕不容易。”
“哦?”萧皇后眼中有些失望,喃喃道:“大雪封路是一个问题。我只怕他不想见我的。”
萧布衣不能多问。只是闷葫芦一样,萧皇后却是欣慰道:“无论堂兄是否想要见我,布衣你如今已经长大**。堪当大任,总算让萧家扬眉吐气了一回,萧家有你,我想以后不会让人看轻。做个校书郎对你来说,实在有点屈才,我看看能否和圣上说说……”
她话音未落,一个宫人匆匆地走了过来,施礼道:“禀皇后,卫尉少卿李渊求见。”
萧皇后愣了下,“他找我做什么?”宫人有些为难地样子,萧皇后心情不错,挥挥手道:“宣他进来,他只有一个人吗?”
“和卫尉少卿一块来地还有李世民和千牛备身柴绍,李渊只怕皇后不喜人多,所以只是自己请见。”宫人回到。
“让他们一块进来吧。”
微笑挥挥手道:“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世民了。玄霸吗?”
“回娘娘,没有。”宫人摇头道。
萧皇后点点头,不再言语,微笑着拉着萧布衣的手坐下道:“布衣,坐吧,李渊人还不错,可以聊聊。”
萧布衣啼笑皆非,没有想到堂堂高祖在萧皇后嘴里不过是个不错,可以聊聊。由此看来,萧皇后虽然高高在上,却没有知心之人解忧。
听到李世民三个字的时候,萧布衣心中大跳,心想李世民还是终于出现了,只是现在的李世民,算起来年纪不应算大,不知道是内敛中冲,还是少年老成的那种?
带着期望的眼神向殿外望去,见到当前的赫然就是那个高颜面皱地李渊,后面两个少年,一样的飘逸不凡,柴绍萧布衣是认识的,另外一个少年却是不让飘逸,只是相对柴绍的轻裘缓带,却多了一丝勇猛之气。
见到萧布衣坐在萧皇后身边,李渊三人都是大为诧异,萧布衣不过是个校书郎,怎么能有此殊荣坐在皇后身边?只是李渊深知为臣之道,不想多问,李世民见到萧布衣只是望着自己,不由多看了他两眼,见到萧布衣向自己微笑,不解其意,只觉得他满是和善,还以微笑。
李渊本来要跪倒施礼,萧皇后却摆手道:“李卿家不用多礼,坐吧。”
李渊怎么说也是老大不小,给萧皇后施礼是宫中礼节,不过他和皇上是表亲,给皇后下跪多少有些别扭,听到这里也就口称谢恩,深施一礼而已。
萧皇后微笑着赐座,倒让李渊有些诧异,只想趁着皇后心情不错,把所求之事说出,可是看到袁岚和萧布衣都在,一时不好开口。
袁岚早就看出了李渊的尴尬,他生意人当然明白厉害,早早的站起道:“皇后,我也来了很久,眼下……”
萧皇后摆摆手,看了一眼萧布衣,“你先和布衣去休息,一会儿我还找你们有事。”
袁岚知道她不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想和萧布衣聊聊而已,他目的意想不到地顺利,倒是心满意足。
宫人带着萧布衣和袁岚出去休息,李渊倒还沉稳,等到萧皇后目光望过来,这才说道:“皇后娘娘,最近天寒,玄霸身体一天差过一天,没有来给皇后娘娘请安,还请恕罪。”
他虽说是恕罪,却是目光闪动,萧皇后果然有些关切问道:“不来就不来,有什么要紧,玄霸这病了多年,御医也是束手无策,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渊轻轻咳嗽声。“天气寒冷,老臣偶染风寒,还请皇后娘娘保重凤体才好。”他啰嗦了两句,只是在想着如何开头,萧皇后早看出他地意思,微笑道:“李卿家,我和世民玄霸都是一见投缘,见着他们长大。虽然你为臣。我是皇后。可是这私谊都是明了,有事不妨直说,我若是能帮上一分,定然会帮地。”
李渊不等开口,李世民已经上前,咕咚跪在地上,眼圈已经有些发红。泣声道:“还请皇后娘娘救高士廉世伯一命。”
萧皇后微怔,“高士廉怎么了?世民,起来说话。”
李世民摇头道:“还请皇后娘娘答应世民的请求,不然世民……”
“世民,不得无礼。”李渊已经沉声喝道:“你是在要挟皇后娘娘不成?”
萧皇后伸手止住李渊地呵斥,轻轻蹙眉,“世民,有事慢慢说。我能尽力的当然会尽力。不过我也是能力有限的。”
李世民犹豫下,还是站了起来,恨声道:“禀皇后娘娘。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斛斯政那个狗贼。”
萧皇后讶然道:“斛斯政大逆不道,不是已经被圣上烹杀了吗?”
“斛斯政虽死,可他连累的人实在不少。”李世民悲声道:“皇后娘娘,高士廉世伯以前倒和他有过来往,没有想到圣上……”
“世民。”李渊厉声喝了一句。
李世民咳嗽一声,改了口吻,“皇后娘娘,因为斛斯政的缘故,高世伯也受到了牵连,前几日他无意中顶撞了圣上,圣上记起了斛斯政地事情,已经把他投入到死牢,择日问斩,还请皇后娘娘开恩,劝导圣上两句。现在高世伯命在旦夕,我怕这全天下只有你能劝说圣上了,还请皇后娘娘开恩。”
萧皇后眉头紧缩,良久无语。
***
萧布衣和袁岚早早地到了一个房间休息,袁岚让宫女在门外等候,关上房门压低声音道:“布衣真地守口如瓶,不过可喜可贺,竟然认得了皇后的这门亲事。”
萧布衣有些苦笑道:“袁兄,我并非守口如瓶,实在是家父从来没有对我说起这件事情。”
袁岚有些诧异,只是盯着萧布衣,凝望半晌才道:“这么说皇后说的倒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萧布衣大为奇怪。
“皇后说你父亲并不想见她的,你难道没有听到?”袁岚摇头道。
“家父为什么不想见皇后?”萧布衣问。
袁岚想了想才说,“我也不过是猜测,因为大隋江山之前,萧家也是坐过江山地。不过后来萧家衰落,子孙多不成气候,很多都是有心无力,但是还是有人有想反的念头。”
萧布衣苦笑道:“你说家父想反,因为恼怒萧皇后做了大隋的皇后,这才不想见面?”
袁岚点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过我想你父亲把你取名叫做布衣,那就是显然已经断绝了谋反的念头,不过萧皇后多半没有想到这点吧?”
萧布衣这才发现袁岚虽是个商人,可头脑清醒十分,也是个极为难得的人才,“那袁兄和萧皇后又是
系,竟然能请的动萧皇后,我看她对你十分感恩的。
袁岚微笑道:“我这也算是机缘巧合吧,当年萧皇后被父母遗弃,送到你祖父家里吧?”他这个关系算的倒是明白,萧布衣唯有苦笑,袁岚沉吟道:“后来萧皇后就是在那里认识地你父亲,当他是亲大哥一样,我后来倒是多次听她提及。”
说到这里地袁岚有些脸红,看了萧布衣一眼。萧布衣微笑道:“你出塞听到我父亲叫做萧大鹏,好在记得,不然我可认不了这亲戚。”
袁岚大为欣慰,心想这个萧布衣知书达理,不枉自己押宝在他身上。要知道他很多事情知道,却没有告诉萧布衣,当初不过是忌讳。但这里多少有些隐瞒萧布衣的意思,可萧布衣不以为意,反倒只有感谢,让他实在心中大畅,觉得自己没有看错萧布衣这个人。
“自从皇后从你祖父家离开后,却还是没有到宫中,只是去了母舅家,”袁岚轻轻叹息道:“你别看萧皇后现在是万金之体。可她也是苦过来的人,你家和她母舅家一贫如洗,若非我袁家接济,萧皇后不见得能活到见到圣上地时候。”
萧布衣已经明白过来,袁岚做这些绝非机缘巧合,而是早有远见。他既然投资,就有预见会回报,当年他早就看出了萧皇后绝非凡人。这才雪中送炭。如今终有回报。
“皇后心软。而且极为感恩。”袁岚又道:“你看她到现在还对你父亲念念不忘,那是极为重情意之人,她对我也是一样,不过我倒是从没有要求过什么,这才让她更过意不去。所以这次我找她,她才能毫不犹豫的找你见面。”
萧布衣心道,你不是不要求。你要求就要把作用发挥到极致,只是袁岚如此作为,归根结底还是为了他萧布衣,倒让他深感袁岚的盛情。
“不知道李渊找皇后何事。”萧布衣随口一问,倒不认为袁岚会回答的出来。可结果大出了萧布衣的意料,袁岚只是想想就说道:“可能是为了高士廉的事情吧?”
“高士廉?”萧布衣脑海中有个模糊的印象,却想不出什么。
“布衣对朝廷不熟悉,说起高士廉你可能不清楚。但是高士清你却是再熟悉不过。”袁岚微笑解释道。
萧布衣恍然道:“难道高士廉和高士清是兄弟。这么说李渊和裴阀关系不错?”
“布衣怎么知道?”袁岚有些奇怪。
萧布衣也不隐瞒,把李玄霸大雪来见裴茗翠的事情说了下,袁岚点头。“布衣你说地不错,东都李阀中,李渊算不了什么,在李阀中只能说是挂个名而已,圣上对他多是调侃,并不把他放在心上。不过他两个儿子李玄霸和李世民是一母双生,很得圣上和皇后娘娘地喜爱,裴茗翠也是长在圣上地身边,所以裴茗翠自幼就和李玄霸熟悉的。因为这层关系,高士清才能为裴阀做事,甚至可以说是裴茗翠的左膀右臂。”
萧布衣有些感慨这里关系的错综复杂,像自己这种毫无关系纠葛的实属少见,转念一想,也不能这么说,因为自己好像已经是皇后的远房侄子,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如果仔细算算,表亲连表亲,拿杆子打个八下,自己是李世民的远房表表哥也说不定,想想日后堂堂太宗都是自己地表表弟,萧布衣倒是油然而生出一种优越感。
可是自己这个表哥和李渊一样,都在苦苦挣扎中,想到这里的萧布衣又有些沮丧。
“布衣,你多半会觉得我有些势利。”袁岚突然道。
“袁兄何出此言?”萧布衣诧异道。
“我是看重你的能力,迫不及待的拉拢你,我只怕你嘴上不说,心中多少也有些反感的。”袁岚轻轻叹息一声,“可无论如何,你都是我这些年来见到的最有能力的年轻人。无论你喜欢不喜欢巧兮,我还是会交你这个朋友。”
萧布衣有些感动,“袁兄,我一直都当你是朋友的。”
袁岚精神一振,“其实我是如此,别人何尝不是?如今谁不为自己家族着想,谁不想为自己地子女着想?李渊旁边那个柴绍不知道你是否认识?李渊看重了他地家世和能力,现在就有意招他为婿。李渊看重了别人的儿子,他的儿子也是少见地人杰,也有人看中。其实我更看好的是李玄霸,此人文武全才,可惜多病,感觉不知道能活多久,不过他出生的时候就以为必死,没有想到过了十数年还在活着。李世民为人不差,不过文的方面还是差些。高士廉本是朝中大员,看重的却是李世民,他早早的将外甥女长孙无垢许配给李世民,如今虽未迎娶,想必不远矣。布衣可曾记得马邑的时候,宇文化及说及斛斯政的时候,高士清颇为不安?”
萧布衣略微回想,已经记起当初高士清的异样,“难道朝中的高士廉和斯政有关系?高爷听到斛斯政被烹杀,就知道高士廉必定受到牵连?”
袁岚点头,“布衣说的一点不错。我听说高士廉最近得罪了圣上,圣上最为猜忌狐疑,想起斛斯政一事,借故已经把高士廉投到大牢,他如今算是李世民的至亲,李世民又得到圣上和皇后的宠爱,这次李渊带他来,十有八九是借李世民的受宠,为高士廉求情来了。”
萧布衣微微苦笑,暗想这个袁岚真不简单,分析事情丝丝入扣,见识又是广博,自己以后倒要和他多多学习才对。
正文 一二八节 千古一帝
更新时间:2008…9…4 11:33:08 本章字数:9274
岚和萧布衣在房间内窃窃私语,倒是亲热非常。袁人,眼下却是以诚打动萧布衣,他本身见识广博,可谈话过程中,萧布衣很多念头和思想却是让他称奇不已,更是坚定了和萧布衣一条路的念头。
只是二人呆了很久,还不见萧皇后来宣,多少都有些诧异。要知道袁岚是萧皇后感激之人,萧布衣如今算是萧皇后的远房侄子,初次见面,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放置一旁不理会的。
又过了个把时辰,一通事舍人急冲冲的走进来,宣萧布衣厚德殿见驾,袁岚有些奇怪,知道厚德殿是圣上见臣议事的地方,不算隆重,更有点私人会见的味道。不明白为什么圣上会召见萧布衣,难道是皇后娘娘径直去找了皇上?
袁岚是个商人,杨广既然没有宣见他,他当然不能去的,只是嘱咐了萧布衣两句,不过想来才和皇后认了亲,不至于有什么大的麻烦事,何况就算是有麻烦事,有萧皇后在杨广的身边,再加上萧布衣的急智,想必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萧布衣辞别袁岚,跟随通事舍人到了厚德殿。大殿的奢华富丽自然还是和别的宫殿一样,让人瞋目结舌。萧布衣到了紫微城后,就从来没有见到过不奢华的房子,紫微城的每栋大房宫殿都和裴茗翠所说的大隋服饰仪仗制度一样,必须华美壮观,务求隆重。
厚德殿前还是守卫森然,进厚德殿前。按例的检查,只差没有翻翻萧布衣地底裤。萧布衣明白皇上身边为什么不需要太多的武林高手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