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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理明白的很。
“等等,那晚我亲眼看到的情景不是这样的,你逼大路抱你?还有其它吧?”
冰雪聪明的一听话音如梦方醒,原来是亲眼所见呀,怪不得会离家出走,照理按她的性格不会小题大作得如此严重,“是的,小渺姐,是我逼他如果不亲吻我就还会腻着他。”
小雪的解释是这样的,她单方面喜欢上大路,而大路告诉她有女朋友小渺,而且毕业后就结婚,他非常爱小渺,不能没有她,请小雪不要影响他不要缠着他,希望大家是兄妹合作愉快,那天一起吃牛肉面就是将俩人的关系说清楚,大路不想让关系拖泥带水不明不白。分手回家的时候小雪要求大路能抱她一次。当然小雪还是没估算小渺见到他们最后的场面。
小渺一扫阴霾心花怒放,大路确实没有背叛自己,原先的担忧早已九霄云外,拉拉小雪的手,“妹妹让你操心了,”这个小渺倒不是装出来的,小雪的本身不是让人讨厌的人,加上通情达理简单单纯,令小渺不由自主的喜欢,当然二十多天来的复杂情绪得以缓解也是不可忽略的重要因素。
大路睁开朦胧的眼睛的时候,第一时间扯开嗓子,“小渺、小渺,”昨晚因为小渺的出现他的心中石头一放下,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放心的呼呼大睡,其实如果不是小雪的及时出现,问题也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地解决,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些大路並不知晓。
“别鬼叫鬼叫的,在洗你的衣服呢,这么臭,”小渺赶忙走进房内嗔了他一眼笑咪咪的。
“不会再离开我了吧,”大路拉过小渺的手,久违了如无骨小手,大路轻轻将小手放至自己的脸上不停地摩擦,爱不释手。
“小雪都跟我讲了,你也真是的,那晚她逼你,你就吻她,还有没有原则呀,下次可不能这样了,最后一次,再有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毕竟是年青人,很多事儿就因为自己暴出来了,也就变得简单了,所以人有时也不要想得太多,也不要太老江湖,否则对自己的伤害就更大了。
大路从她的话八九不离十也猜晓得差不多了,她就知道这些,以往的事没提,大路完完全全放心了,看来小雪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待人接物还是有章法的。
“被你胡子割得好疼噢,”小渺抽回手,“先去洗个澡吃早饭吧。”
“不行,抱下,”大路还想耍赖。
小渺故意捏住鼻子,“臭死了,臭死了,再不去洗不理你了。”
“那待会儿要复习功课,”人精神爽了自然想法就多了,饱暖思淫欲嘛。
不经风雨怎么见彩虹,不经波折怎么快成熟。大路和小渺经过此次事件后,感情反尔更上一层楼,俩人更是卿卿我我,如胶似膝。
大路毕业后由岳父出面弄进了田父所在的电子仪表局最好的单位第一元器件厂,如当初的设想,俩人在家人亲朋好友的祝福中走入了神圣的礼堂。
对大路来说,一入元器件厂如鱼得水,一路顺畅,按几年来的实践锻炼,加上四年的理论知识,不到半年已是技术科的佼佼者。
国企的发展有诸多的瓶颈,良好的设备、广阔的市场前景,但是软实力却不怎么样,与设备相关的诸如模具寿命、精度、稳定性等等却是比较差,自动化或半自动化的能力有待加强,所以大路尽情的发挥主观能动性,进行了一此大刀阔斧的技改升级,加上朝中有人好做事,里应外合,正好负责的项目汽车连接器成功开发,大路短短的十个月便已升至技术科副科长,在这个厂几十年的历史来说绝无仅有。
正好大路意气风发之时,企业发生了革命性的逆转。
(36)
正当大路意气风发之时,传来不幸的消息,工厂的主打产品接插件的三大客户被PISS国际抢走,而新产品汽车连接器虽然成功开发出,但要打开市场尚需时日,何况在汽车领域的零件国产中高档产品还需有个证明自身价值的过程。
工厂陷入一片恐慌之中,由于订单骤降,厂内大多半工半休状态,同事之间百无聊赖,三五成群的喝酒、麻将、吊金花等,反正闲着也闲着。
自从大路全身心的投入技改、开发新产品后,张总的那边已无睱顾及,便一纸辞程了事,张总一再挽留,开出相当不错的条件也枉然,毕竟那时内陆人的思维、心态尚未调整好,民企不是大多数优秀者的选择,何况是不大无名的企业。
小渺在工商管理局上班比较清闲,小家庭打理得井井有条,收入还颇丰,小俩口生活质量还是相当不错,结婚时房子、电器都是父母置办完整,没啥可操心的。大路的情况小渺非常理解,成功的开端并没有好的延续,所以经常在朋友家打牌也没太多的干涉,企业突然的不景本身已够大路伤脑筋的了,乘此机会让他散散心也没啥不可,何况工厂还有老本可吃,工资照发,只是奖金少了些。
一年了小渺还没怀上孩子,按李母的话说,养女随母,母亲都是三年才生的小渺,所以小渺只有等待。
就这样懵懵懂懂的混着,即将97年春节到来之时收到PISS国际的诚请来信,说公司在深圳、昆山皆有大规模的设厂,仰慕大路的才干,诚邀大路的加盟,月薪三千元,且有良好的福利。
“你说PISS太厉害了吧,连我这个小喽啰都知道,怪不得咱们竟争不过他们,这情报收集的像美国中央情报局,”大路不得不感慨,同样的竞争对手,自己的工厂仅从宣传资料上知道别人的注册资本、业务范围、总部所在地等这些皮毛的信息,别人的运作模式、产品的质量、重要的骨干人员重来就没关心过,甚至于别人的客户资料都未收集。
小渺并不关心这个,她希望俩人能亲亲蜜蜜地斯守一起不愿意分开,“你不会心动吧大路,说好了,不准你走的,咱们谁也不能同谁分开,好不好?”
“只要老婆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大路还确实有点心动,年青人都希望事业成功,需要有发挥的平台,不过大路也知道小渺有个好的工作,加上家里的各方面条件很好,所以也就试探着说说。
大路偶尔间中帮那些小企业做些结构设计、模具设计的,这些零打碎敲的东东很难能展示大路的抱负,尽管钱赚的不是很少,弟弟现在的费用基本上能自理了,只是每月向家里还是得寄点零花钱,所以金钱只是考量诸方面之一。
“是不是应该让爸爸帮你调动工作?”小渺很担心大路的失落。
“现在国有企业没几个好的,何况谁知道到时又变成啥样,机关里不是专业不对口,就是白费时间,浪费大好青春。”
小渺拥紧大路,生怕从身边飞走,现在的年青人都在争先恐后的往沿海地方跑,小渺确实有危机感。小渺也不是没考虑过,陪大路一起去深圳,但目前的工作,家里的双亲让小渺最留恋的,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何况小渺觉得这两年肯定有孩子的,太动荡对生育不太好,在异乡举目无亲,一旦有啥事,也无人照应。
大路也处在矛盾中,也能体会小渺不安的心情,“那我就在本地的企业再看看吧,你不要太担心,我不会随便决定的。”
这个年代,价值观、就业观都发生了翻天复地的变化,整个中国都在骚动中,人人自危,人人焦虑,似乎前景一片茫然。
此时的惠倩已投身在一家大公司的总部任人事特别助理,她姨父是第三大股东,惠倩的进入显然有代表的含义,而且希望她从基层做起,来适应跨国企业的人文内涵。
惠傅很努力,加上先前的两门外语,很快地便融入香港的社会,粤语更是流利非常,对年青人来讲,语言会学得很快,环境使然不得不如此。
香港已经进入祖国的怀抱,惠倩的普通话更是如鱼得水,公司的上下都培训国语,当然惠倩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大路的情况,惠倩只知道一点点,那是大路结婚的时候邀请了庄子、小如,之后他们很少来往,惠倩也就无法再有详细的了解。惠倩很矛盾,即失望又是安慰,至少两个最亲的人没有因为自己而分崩离析,可是孩子没了亲身父亲,又让惠倩忧伤。
当年本来惠倩还想将余下的课程读完再去香港,可是当时的激情造成她的身孕,不得不提早丢下几封信远走他乡,那两年是惠倩最为疲惫的日子,也是最快乐的日子。
第三十七、三十八思念心裂
(37)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十八日杨惠倩日记。
大路哥:
我已经到了香港,一切安好!大路哥肯定想我了吧,我也舍不得离开你,千万不要难过不要哭,男子汉大丈夫要坚强,不是我狠心失踪了这么快,没有办法,我的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骨肉,无论多么困难我要生下他,那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也是咱们爱的见证。
你放心大路哥,我大姨、大姨父(还没让爸、妈知道)都非常高兴,叫我安心养胎不要害怕,他们会照顾好我们母子。
大姨说,香港的社会是开放的社会,不会因为这些而招受非议,也不会有国内的诸多麻烦,再说别人都不认识我。
惠倩翻着日记本,陷入深深的思念中,一恍三年了,“大路哥你生活怎么样了?小渺姐也很好吧。”
一九九五年一月十五日杨惠倩日记。
大路哥,今天是我一生最难忘的一天,你知道吗?大姨带我去检查,竟然是双胞胎儿子,姨父高兴得连忙又去专卖店添了一套先前一模一样的婴儿设备用品。
大姨缠着我要咱俩伯儿子有一个跟姨父姓,我没同意,我说暂时先随我,以后孩子大了见了父亲再改姓。要不到时太麻烦,何况你到时也会怪我的是吧。
我多想打电话给你,和你一起分享这份快乐,拨了几次都放下了,我不能破坏你目前的生活,答应过你的,我会遵守承诺决不食言。
一九九五年二月十五日杨惠倩日记。
今天早晨,大路哥,你俩儿子踢我了,我告诉他们,“你们的爸爸叫李大路,是个帅小子,是妈妈最爱最爱的人,对妈妈最好最好的人,长大了要效顺爸爸。”
儿子很懂事,跟他们聊着聊着就特别乖,动作也没这么剧烈了。
一九九五年三月十五日杨惠倩日记。
大路哥,咱们的俩儿子六个月了,多想让你给他们取个名字,可是我知道那是奢望、不可能的,想来想去,还是我来取吧。
为了纪念咱们曾经生活的地方,大儿子叫杨川路,小儿子叫杨渝路好不好?让他们永远记住咱们相爱的地方,曾经携手的地方。
这个名字你满意吗大路哥,如果你在我们母子身边该多好呀,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你也在想我吧。
一九九五年六月一日杨惠倩日记。
预产期就在这个月,大路哥好想你在我身边,我经常幻想,咱们四口在一起生活,你抱一个我抱一个到海洋分园尽情游玩。
多想你能在我生产的时候陪在身边,就算少活二十年、三十年我也原意,在临盆前你能拉住我的手,我就心安了。
一九九五年六月十八日杨惠倩日记。
经过九个多小时的阵痛,大路哥咱们的儿子出来了,这俩小家伙在产房里哭得特别响亮,我和他们说要乖点,爸爸不在身边,不能来看我们,他们是男子汉要照顾妈妈,他们也特别懂事,竟然不哭不闹,乖得让我心疼。
大路哥那一刻我好后悔,真不该离开你,至少应该告诉你,他们多可怜,别人都有爸爸陪在身边,而他们只有妈妈。
那些大夫、护士都好喜欢,说他们好帅哦,说他们爸爸肯定是大帅哥,我说是,其实大路哥你可算不上多帅,不过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帅的,在孩子心里他们的爸爸比华仔更英俊更潇洒。
“妈咪,羞羞羞,大人,钟意哭,”不知什么时候俩小家伙站在身后,说话还太流利,却能知道他们的妈妈在哭。
惠倩一把抱过俩个儿子,左亲一个右亲一个,脸颊上的泪珠还挂着,“乖乖,妈妈没哭,那是高兴呢,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见你们的爸爸了,”惠倩一直用此种方设让孩子记住大路,她也想好了,等孩满十八周岁后,让他们三父子见面,到那时也不用忌讳太多了。
“妈咪,爸爸,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对吗?”小儿子也不甘示弱,刚才哥哥先说话了,自己也得表现表现。
“是的,以后带你们找爸爸好不好?”惠倩含着眼泪,强颜欢笑地道。
“好也,好也,”俩孩子兴奋地又跳又蹦。
小渺的大姨偷偷的抹着眼泪走开了。
(38)
“我说老公咱们得想想办法,惠倩老是流泪也不是办法,你再物色物色看有啥合她的靓仔,”惠倩大姨妈对惠倩就像亲身女儿一样,她本膝下无子女,这个姨侄女虽然为移民假假的过继给她,事实上无论如何身份,她总是对惠倩宠爱有加。
惠倩姨父也是心疼这个姨侄女,出了不少力,最后无功而返,“至少也介绍过十个以上了吧,她不上心没有办法,最好还是去找她原来那个吧。”
“人家都已结婚了,”姨妈对惠倩的事比较上心,惠倩也愿意跟她讲。
“看看再说吧。”
在香港这种充分自由的地区,人与人的关系比较简单,同事之间谁也不知道别人的真正状况,除非闺房蜜友。惠倩的情况别人当然不清楚,人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又有文化,在香港的地儿还真少见。可能由于天气、水土的缘故,中国南方的人真很少算上漂亮的,不过也有别样的风情。
追惠倩的人不下于几十个,偶尔惠倩也会跟他们中的佼佼者对路的吃吃饭、看看电影,也会参加一些派对,时间久了便觉厌倦,也许香港社会的简单,也许香港人注重实用的东西,也许节奏的不同文化熏陶的差异,基本与他们很难有共同语言。
大路所在的企业趟过98年的四月了依然毫无起色,厂长及一干有门路的中层骨干纷纷调走,大路不是没想过,只是没有合适对口的单位,加上外面也有几家小工厂的事情偶尔在做,並不是很急,至少金钱上不算少。
吃过午饭,没啥事做的大路百无聊赖,给小渺留了纸条贴在冰箱上,“小渺,晚饭已经做好在冰箱里,回来后在微波炉热一下再吃,我去小董家,十二点之前回家,不要等我你先睡。”
小渺和大路都有个约定,如果外出都留个小纸条说明原因,免得彼此担心,大路为了外面的活路配了手机,可是小渺觉得话费挺贵的,而且有时会诸如突然没电,有些角落信号不是很好等,一般尽量不打,所以纸条的规定一直发挥着作用。
生活久了,难免平淡了许多,俩人的性生活还算有规律,但是激情很难得。小渺本是属于理智的人,性格也较为平稳,俩人世界里虽说偶尔产生些浪花,大多时间只是相敬如宾,平淡如水。
做完家务后小渺准备入睡,一般小渺有个习惯,十点半就寝,刚刚躺下一会儿,只听得雷电交加,一场暴风雨毫无先兆的倾盆而下,倚窗而立,只见漫天大雨跟着大风四处肆虐,小一点的树干纷纷卧倒以避风头。
小渺皱了皱眉,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快十一点了,还是打个电话给大路吧,叫他不要急着回家,雨小一点再打个的,单车就放在小董的家里。拿起电话刚拨了两个键,小渺一想放下了电话,“还是自己直接去接他,也让他稍稍感动一下,”确实现时的生活也太平淡了,孩子还不见动静,家庭的凝聚也就不太强,想到这儿小渺反而希望雨不要停息,再大点也无仿,小渺得意的笑容浮上脸面,太久了,俩人好像兄妹。
小董家离的不是很远,正常的情况下也就二十分钟,下雨天略长些,小渺电招了一部的士,留下张纸条以防万一。
“小姐这么大雨去哪儿?”司机好象并不满意,万一遇上积雨的地方就惨了,小夏利质量不咋的。
“平家坡,”小渺也不多言。
平家坡的坡度很大足有三十多度,且弯曲太多,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