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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距人手一份香喷喷的牛肉面,小雪不仅喜欢这里的味道,更是钟情于这里的环境,靠窗的是一排排火车椅,与之不同的是椅背这儿的高出三十公分,进来转角处还有挡隔的的格屏,犹如不被打扰的小世界,你吃你的,与外面无关。
餐后的饮料必不可少,纯果汁也是人手一杯,“大路哥哥,咱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吧,我不会干扰你和小渺姐正常的关系的,”小雪以为大路约她出来,原有的关系还是得以保持,所以心情也特别好。
大路从工厂出来一直思考如何启齿,既不伤害小雪的弱小心灵,又能把双方的问题解决掉,以免夜长梦多,“小雪做我亲妹妹吧,咱们这种似是而非的关系最终会伤害到我们的友谊,兄妹情的。”
“我不要,我不要,”小雪一听如晴天霹雳,敢情彻底划清界限呀。
有些聪明的人解决别人的问题似乎得心应手,思维敏捷,当自己是主角时,如坠云雾里不知如何是好?大路就是这种情况,碰上此种事情,着急得鼻梁冒汗,“如果你,如果你还执着的话,我,我只有离开这里,不来这儿上班了,”大路情急之下,慌不择路,错打歪中。
小雪还真的傻眼了,如此的话岂不是连面也见不了,人有时在极恶劣的情形下,往往退而求其次,这也是人类的特征。小雪哭了,哭得闷天闷地,无法发出响声,否则的话肯定给别人笑话,年青人都爱面子,大路、小雪亦然。
大路只有说些废话安慰,废话归废话,小雪在大路的唠唠叨叨的安慰中缓和了下来,“我送你回去吧。”
“大路哥哥,你回去吧,我会藏在心底的,有个要求可以吗?”到了小雪家的拐弯处。
“什么?”
“最后一次吻下我好吗?”
大路有点犹豫,但最终还是迎合了上去。
(32)
大路哼着小曲儿回到爱的小屋,心情特别的不一般,周末不用说,压在自己心口的烦心事终于尘埃落定圆满结束,想到此时的小渺正准备两个小菜、一瓶红酒等着夫君的凯旋而归,一丝笑意悄悄地浮上大路的嘴角。
“小渺我回来了,”自从大路有了钥匙后,不再喜欢按门铃,这才有家的感觉,而且是自己的家。
“嗯~~,怎么乌灯瞎火,”大路自言自语,往常从来没有这样的,大路很纳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心想。
客厅、房间、洗后间的灯都打开了找还是没人,大路想打个电话去田母家问问,咦,电话机旁有一封信,赶紧抽出信件打开,眼神扫了一遍晕了,“要分手,要分手,”大路惊得张大了口,再仔细的看一遍。
大路:
第一次用信的方式与你连络,也是最后一封,首先告诉你,咱们分手吧。
三年来的恋爱今晚再也无法延续下去了,本来以为,天生我俩是最般配的一对,我一直天真的以为,你的善良、你的纯情、你的体贴会让咱们相依相偎,携手一生,无论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第一次在校园遇见你,你的小聪明、小伎俩我早就明白了,看你得意的样子真想捧腹,可是我忍得好辛苦,因为看见你的刹那,不知为什么?我已认定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你是我一生的依靠。
在某些方面我还是很保守的,因为太相信你,因为心有所属,违背了当初自己对自己的承诺,说这些不是说是后悔了,大家成年人都得为自己的一切负责,并没有谁是谁非。
你真的让我无地自容,脚踩两条船却装着若无其事,对你我已不再指望,无论什么原因,大家还是友好的分手吧,就像当初你希望阿霞和锤子一样。
不要再来找我,做些无谓的努力。
珍重!
小渺即日。
另:等你搬出后请将房门钥匙邮寄给我父母。
完了,完了,大路太明白小渺的性格,她不会轻易说出一个重要的决定,一旦做出,太难回头。大路抱着脑袋苦思冥想,“不行,我得找她谈谈。”
大路踉跄下楼,按响了田父的门铃。
“哦,小李啊,发生什么事了?刚才小渺将依服一扔没说什么就走了,”田父也这事儿纳闷着。
“我和小渺发生一点误会,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叔叔阿姨一定要相信我,对小渺绝对是无二心,”田母也觉奇怪,他们俩小吵架很少见,一吵阵仗大得吓死人,当然田母也是了解女儿的,与自己蛮像的,要不不出手,一出手绝对是空前绝后。
“咱们相信你,小李有什么和小渺说说清楚,千万不要闹大了,”田母比较喜欢大路,希望俩人的感情不要出现波折,其实为人父母谁都一样。
“大路你先早点休息,明天再说,小渺应该回校了,”田父知道年青人的事他们解决最好,有时插手太多,容易物极必反。
一夜的辗转,赛过二十多年的总和,天一放亮,大路迫不及待的去了学校,溜了几圈也不见其踪影。好不容易找到阿霞,“怎么没看见小渺呢?”
“她只说请了一个月的病假,”阿霞也莫名其妙着,忽然间一个月,来了就是考试了,下学期本来就没什么机会见面。而且今天还是休息,小渺的能力也太大了,一个月的假竟能轻而易举。
大路是想到问题的严重性,但现在才知道比她想象得更严重的多,小渺的失踪让大路再一次的忐忑,以后的爱路肯定将荆棘丛生。
唯一的办法就是向田父田母和盘托出,得到他们的鼎力相助才能化险为夷。
第三十三、三十四章痛不欲声
(33)
大路向田父田母阵述了事情的发展经过,聪明人当然会隐去关键的动作、语言,无论如何真实性还是差不离的。田父田母也就放了宽心,应该问题不是很大,稍微做些思想工作,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让小渺知晓就可以了,刚刚小渺带走了换洗衣物,“等她回来咱们做做她的工作,小李你就放心吧,没啥大不了的事。”
“这是那边房的钥匙,我的东西已清空了,”大路还是按照小渺的指示,乖乖地将钥匙交了出来。
田父、田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李这咋回事儿,真要分呀,”田母的心哗地沉了下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分得如此清楚,证明挽回的机率小了很多,她当然有理由这样想。
“阿姨不是,是小渺要我还给你们的,”大路也是不想如此,也是万不得已。
“哦,不用,你还是住哪儿,又不是天大的事儿,这丫头可能误会太深了,”田母神情轻松了很多。
几天了一直没有小渺的消息,大路整个精神真的要崩溃了,工作勉强将手头的事做完,交代张总不再接新的任务,管理导入也希望他们自己继续。小雪异常烦闷不知大路哪根筋出乱子,竟然一抉不整,问了多少次也不知所以然。
大路依然住在爱的小屋,田父田母让他等待小渺。大路当然很愿意,而且十分的愿意,以往至星期五晚才回去,现在不同了,晚晚都在小屋等待。
用酒精麻醉自己是失意人最常采用的方法,大路也不例外,平常的人说喝点小酒养生好睡,而他反而难以入眠,太多的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曾经的点点滴滴在半睡半醒之间回放,小渺的一颦一笑活现活现地就在眼前,现在的大路完完全全理解了思念的真正含义。
看着大路渐渐消瘦的脸颊、零乱的头发、久未打理的胡须,一摇一晃的上楼,小渺的心紧缩成一团,很想冲上去扶住他,紧紧地相拥他,不要再让自己深爱的大路受伤难过,可一想到那一晚的一瞬,两腿如灌千斤,心也就再度裂开,分明听到汩汩的流血声。
呆呆的看着小屋的灯光,直至熄灭还不想离开,总有冲动敲敲门,“我回来啦,”可是,可是,那只不过小渺脑袋的一闪而过,另一种声音又起,“是他背叛了你,是他亵渎了俩人的纯洁感情,是他无视爱情,”小渺泪流满面,真想扑到母亲的怀里失声痛苦,让一切心伤、一切苦难让父母知道,也许别人做得到,而小渺就是小渺,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打电话时总是轻描淡写,说过一阵再说,先想让自己安静安静。
随着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大路基本不去工厂了,小雪日盼夜盼,打CALL机总是不回,问父母咋回事儿?张总心里也不好受,只是说他可能失恋了让小雪去学校看看,多多关心他,可能一段时间后他会回来的。
“大路哥哥,我请你吃饭,”小雪在学校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大路,大路的形象让小雪心疼得眼泪直打转,“你究竟怎么啦?”
小雪的问话让大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假惺惺的干什么?”大路保持沉默,并不想多理她,也不想怪她,他知道怪有何用,发生的已发生,自己不能控制好自己,给了她错误的信息,何况她还是小女孩。
“失恋了也不要这样糟塌自己,有什么再去争取嘛,我现在就去找小渺姐,”小雪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不知道小渺的蒸发。
“装什么装,这不是你搞的鬼吗?”大路再也忍不住了,以为小雪在表演。
“什么?你说什么?”小雪擅抖着嘴唇,两眼一黑差点摔倒。
大路赶紧扶住小雪,“找个地方说,”他明显地感到,小雪似乎不是装出来的,可能她并不知情,大路真的很困惑。
“不是你告诉小渺的?”
“你难道一直以为是我捣的鬼?”
“我今天才听老爸说的,要我照顾你,”小雪不是愚笨之人,心想:“爸妈怎么知道的呢?”
“那张总咋知道的?”大路也开始怀疑,“有可能只是猜的吧?”大路安慰自己。
“有可能是他们,”小雪也猜不透,“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不可能呀,咱们的事他们怎会知道?”
“大路过会儿打电话给你,”小雪一溜烟跑了出去。
(34)
小雪泣不成声,现在的局面越来越糟,大路哥哥受尽了伤害,受尽了折磨,看看他的脸、他的样子,完全同以前天攘之别,整个人完全垮了、消沉了。这难道不是我的错?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是自己强求他的,自己又何苦呢?别人的东西再好,始终是别人的,何必强求呢?强扭的瓜不甜,古训早已有之,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一发不可收,对不起,对不起。
爸爸、妈妈你们又何苦呢?需要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算成功了又如何,有一种人一旦心伤,如同行尸走肉,即便过了十年、二十年,他也不会忘记,当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更是痛恨。
爸、妈我知道你们为我考虑,可是更多的是为你们的事业考虑吧,你们需要的一个可靠的好帮手,你们需要的是为你们的事业添砖加瓦的人,而我,需要的一个全心全意我爱的人,也是全心全意爱我的人。
张总在女儿的一再逼问下,全盘倒出,阐明了自己当初的意图,爱女的拳拳之心一览无遗,小雪本是孝顺之人,如何重话父母呢?当然无法说出口,便一人关在房间生着闷气。张总夫妻想不到女儿生气成如此倒是意外,“唉!女儿真正长大成人了。”
“那咱们找小渺解释成不成?”宝贝女儿生气,他们还是比较紧张。
“人都失踪了。”
“啊~~~,”俩人异口同声。
小雪的叙述不谛情天劈雳,事情的发展大出张总的意外,严重的事肯定能想到,也希望严重至分手,那也是如自己所愿,没想到的是小雪、大路的态度,特别现在的大路对一切不再看重,那也就是说活着已等于死了,严格的说,大路也没这么脆弱,自抱自弃而矣,有时旁人反而觉得更严重。
小渺住在大姨家百无聊赖,没有大路的日子好象已到世界末日,一起快三年了,俩人第一次出如此大的问题。小渺很想回去找大路谈谈,只要他承认错误,就原谅他,或许那个狐狸精想尽办法勾引的呢。
大路喝完了五瓶渒酒,心情平复了很多,至少知道不是小雪搞的鬼,内心总算有点安慰,女人也不是个个很无情,特别大路认为的好朋友。张总的所为,大路从另一方面考虑也不是非常生气了,说明他是欣赏多过捣乱,希望能成为他的女婿、他的帮手,对年青人来讲也算比较高的荣誉了,何况他的女儿也是如花似玉,正值妙龄。
大路一歪一歪的走在回爱的小屋的路上想着心思,走着走着大路老觉得后面有人跟着,猛一回头,人影一闪不见了,大路自嘲着,“喝了酒眼花,想着小渺就有幻觉。”
每次大路喝酒,小渺总跟着,她怕大路喝多了想不开,或者出意外,所以,只要大路一去小排档,小渺总是探头探脑。此时的小渺想过去搀扶着大路,就是下不了决心。
大路奇怪了,只要自己一回头那个影子总是一闪不见了,大路抬起右食指放在牙齿狠狠地咬了一口,差点儿眼泪掉出来,那个疼呀,大路清醒了很多,故意加快歪歪的脚步,猛一回头,“矣,是小渺,小渺、小渺等等我,”大路一边喊着一边追了上去。
大路真正体会到今天不应该喝酒,此时的腿软绵绵的一点力都使不上,一不小心碰上一块砖头摔了个狗啃屎,想想小渺的无情,想想二十天的心酸,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躲在电线杆后的小渺泪流满面,“傻大路,快起来呀,不要给别人笑话你。”
周围慢慢地围成一堆人,七口八舌,“这个人有病吧。”“不是,不是,是喝醉了。”懂一点的人,“肯定失恋了,你们听他在喊小渺、小渺的,肯定是他以前的女朋友。”
“你们才有病呢?”小渺再也无法视而不见,冲了过去,拨开人群,扶了扶了大路,“走,我们回家。”
“小渺,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大路傻了十几秒,喜极而泣,也忘记了还躺在地上。
众人哄笑着离开了。
“先起来,噢,”小渺使劲拽也没用,“好好好。”
扶起大路,小渺招手喊了一步的士,其实,家也不是很远,此时的大路或许喝了太多,或许太久失眠,或许爱人终于回到身边放心了,竟昏昏地睡了过去。
安顿好大路后,小渺狠狠心掩上门走了出去,还是难以说服自己,尽管已经原谅了一些。
夜风吹得小渺有丝丝凉意,小渺将风衣的领子竖了竖,“请问是小渺姐吗?”
小渺打量着眼前小女孩,想不起来是谁,那晚只是远观,没看清楚,小雪也仔细地打量着小渺,“怪不得大路哥哥为情所困,这个小渺姐无论气质、长相真没话可说,”小雪只顾欣赏小渺了,其实,人有时不仅仅是看外表的,相处久了,许多优点甚于外貎。
“你,你是?”
“哦,我是小雪,找个地方聊聊好吗?”
第三十五、三十六章冰消疑释
(35)
俩人相互打量着,刚才在黑暗中不是看得很清楚,小渺尽管相当疑惑,但没有先开口,她也不认识小雪,虽然有隐隐的感觉,所以小渺在等着,她一向很有耐心。
再一次小雪感到了悲哀,有小渺这样的情敌,可能性完全可以说等于零,除非主动让位,这里的想法往往不仅仅只是外貎这么简单,小雪长得并不比小渺差多少,有时完全是个人感觉,感觉一般来自对手从脚到头发,甚至说整体的一个人,当然会包含诸如眼神、表情等等。
“哦小渺姐,刚才还没说得清楚,我叫小雪,是工厂张总的女儿,也就是这次大路哥哥与你发生问题的焦点人物,”这种开场白如果不是小渺的心情问题,绝对会喷出头先刚喝的茶水。
“这样呀,”小渺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柔柔的眼神等待着小雪的下文,这时的小渺绝对是淡静,有修为的人最明白,越是与情敌在一起越要表现出风度。
小雪是率性之人直来直去,不会遮遮掩掩,“小渺姐你错怪大路哥哥了,所有的事情皆是误会,要说责任的话,那也是我应该负的。”小雪源源本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详细描绘,该省略的也不会多讲,就算是小女孩,对很多东西的轻重足够了解,避重就轻的道理明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