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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娘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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殒星把仇烈拉到后院里,双手扠着腰,气急败坏的责问:“你不是答应
过我,不把那场赛马的事情告诉娘?怎么说话不算话?”他先前妄想着要挑
战仇烈的权威,所以提出赛马的要求,他虽然才学没多久,但是连骑师都惊
讶他的天分,让他得意极了。原本以为可以扳回一城,没想到却输得更惨。

仇烈是威名显赫的武将,没有因为殒星是个孩子就轻忽怠慢,他给予
殒星男人的尊重,所以全力以赴。

想当然尔,殒星输得一败涂地,远远的被拋在后方。这就是为什么倔
强成性的他竟会答应乖乖离开芙蓉的床榻旁,进翰文阁念书的原因。

“出尔反尔的人可不是我,是你违背了先前的承诺。”仇烈缓慢的勾唇微
笑,看着眼前倔强的孩子。他是武将,却对学习有着浓烈的兴趣,知道教育
对孩子有多么重要。

殒星急得直跳脚,在原地不停打转。要是让娘知道他找仇烈赛马,他
大概会被骂上一顿。被骂是不痛不痒,但是他看不得娘担心难过。

“你不能跟娘说,不然她一定不准我再骑马的。”心里也知道这么危险的
举动是不应该的,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心中那股冒险的冲动。

“只要小心些,骑马没有危险。你是男孩,必须学习这一切。”仇烈微笑
着,揉揉殒星的发,算是给他的安抚。

“你可以说服娘吗?”殒星充满期待的问,想到可能会被禁止骑马,就
焦躁不安。从小就被保护得好好的,关在书房里不停的背书,他早就厌烦了。
来到仇家堡后,他如鱼得水的玩耍着,做着那些会被人称之为粗野的举止,
却意外的快乐。

“我尽力而为。”仇烈点点头,心里也没有几分把握。他想起芙蓉眼里的
坚决,知道那个貌似柔弱的女子,在某些时候可以多么的坚持与勇敢。

“那就交给你了。”在对付同一个女人的时候,男人最容易达成共识。殒
星的态度很快的软化,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贪玩的性格难以泯灭。

这是崭新的生活,是殒星不曾拥有的。不但有了新的玩伴,还有一个
新爹。说实在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跟仇烈相处,从小爹爹对他来说就是一个
空虚的名词,在生命里只有温柔的娘,像是随时都需要他保护,他自然而然
早熟,急着要保护芙蓉。仇烈是他第一个愿意与他相处与交谈的成年男人,
那种相处虽然常有争执,却并不是让人不能忍受。

“交给我是可以,但是你必须履行先前的承诺,乖乖回翰文阁念书,不
要再耍什么小计谋,试着要逃学。”仇烈就事论事的要求,直视着殒星。他
不用权威来强制要求,给了这孩子几分尊重。

“我没有逃学,只是不想待在那间屋子里。要背书的话,哪儿都能背的,
不需要闷在翰文阁里,瞧我刚刚待在门檐下半天,还不是背完了一册书。”
贪玩的性格,实在让他坐不住。

“愿赌服输,不然就把先前的承诺一笔勾消,你不必信守承诺,我也没
有必要为你保守秘密。”仇烈毫无商量余地的说,转身要往雁归楼走去。

殒星急得哇哇叫,跳上去抱住仇烈的大腿。“不行、不行,我们再比一
次。要是这次我又输的话,我就老实的听你的话,待在那间屋子里一整天。”


他耍赖的说道。

仇烈耸耸肩。“没有问题。”他慷慨的说道,提起殒星的衣领,走向马
厩。

窗棂之后的芙蓉,清楚的看见这一切。她攀附在窗棂上,温润的唇有
些颤抖,漾出一个美丽的笑容,心是满溢的,充斥着过多的喜悦。目光紧紧
追随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难以移开视线。那是她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
人,而因为在乎她,他们两个正很努力的在适应对方。

她带着那抹笑容,缓慢的走回柔软暖和的被窝中,闭上了双眸,知道
在今夜的梦里,那些可怕的梦魇不会来纠缠她。

※※※


春季的夜晚还有些寒冷,打完初更之后,仇家堡变得沉静,画栋雕梁
的院落里有着摇晃的灯火。

花厅里点着温和的烛火,芙蓉靠在绣架旁,挑选着绣线配色。因为长
时间的刺绣,她肩背有些酸疼,停下工作耸耸肩,看看已经燃烧一半的红烛,
之后抬起一旁的丝绸。将绣架覆盖住,推入隐密的屏风之后。

身子仍在逐渐恢复的阶段,她只能每天绣上一点。这些天仇烈总是像
鹰隼般紧盯着她,要她好好的歇息,她刺绣的事情必须瞒着他,所以进度十
分缓慢。

她站起身来,将绣线放进漆盒内,顺手将身上柔软的银鼠毛披肩解下,
缓慢的走进卧房中,用铜筷子拨着火炉里的炭。听见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她没有回头,猜想是丫鬟送来热汤。

大夫叮嘱她需要好好的调养,这些天来厨房里就努力的熬汤煎药,送
来不少补品,她喝得有些怕了,却碍于众人关心的眼光,不得不喝。

“把汤放在案桌上,我睡前会喝的,你回去歇息吧。”她吩咐着。卧房里
很温暖,她又褪下一件衣衫,娇小的身躯上覆盖着轻柔的苏州软绡。

“这是药汤,凉了就不好入口了。”低沉的男性嗓音在身后响起,靠得异
常的近。几乎就像是紧贴在她身后。

芙蓉惊讶的转过身来,发现仇烈就站在她身后,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
不放过苏州软绡外裸露的莹白肌肤,以及她美丽的身段。她直觉的感到惊慌,
连忙拿起床畔的薄绸,遮掩胸前的春色。

“仇将军?”她的声音紧绷着,身子此刻的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
因为他那抹令她不解的灼热眼神。

“我在落院外遇见送药的丫鬟,要她先回去歇息。”他缓慢的说道,轻蹙
起眉头,对她疏远的称呼有些不悦。

“别担心,我一定把药喝完。”芙蓉急急说道,猜想他大概是而来监视,
看看她有没有好好喝药。她慌乱的端起案桌上的药汤,也顾不得烫,就端到
嘴边轻啜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跟他共处一室,就紧张得不得了。有某
种微妙的情绪在酝酿,让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在绣巷里的那一日,他的唇
烙印在她肌肤上,那灼热的触感,以及难以解释的吸引。没有说破的情愫如
履薄冰,在疏忽的一刻里,就会深深陷溺。

她是不是真的像是那些人口中所说的,是一个不知羞的淫妇?竟会如
此奇异的老是惦念着他,想起他的唇、他的眼、他曾经在她身上流连的那双
黝黑大掌她偷偷回忆着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却又因为不解而惊慌,直觉


的只想逃避,想要快些把药喝完,这样他就会快快的离开。

过度鲜明的回忆让她面红耳赤,她闭住气忍住烫,将瓷杯里苦得吓人
的药汤一口气喝完。用颤抖的双手放下瓷杯,在匆忙间还险些打翻细致脆弱
的白瓷。

“药汤我已经喝完,仇将军可以回去休息了。”她低垂着头说道,掩饰着
因为苦味而皱成一团的脸儿。

冷不防他伸手端起她的下颚,她还在惊讶他靠得那么近,近到已经将
她拥抱在怀中时,他火热的唇贴上她的,深深的吻着她。

芙蓉诧异的瞪大眼睛,诧异的发出模糊的呻吟,却感觉到在张开口唇
的瞬间,他原本轻舔她唇瓣的舌灵活的窜进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舌。爱抚
着她口中敏感的柔软。他用舌将一块带着甜味的糖推入她的口中,翻搅着她
天鹅绒上的蜜津。

口里原本苦涩的味道,在尝到他的吻后,奇异的变得甜美。苦涩的味
道褪去,被浓烈而带着香气的甜味掩盖,但是在他的吻中,连甜味也被遗忘,
她专注的尝试着,用他的方式回吻他,双手紧握着他的衣襟,身子被围在他
双臂所环抱的天地里,被他保护与珍宠着。

激烈的吻挑起深埋已久的情欲,他几乎因为她生涩的吻而呻吟。已经
隐忍了太久,他实在无法再等待。她是他的妻子,始终温婉却疏远,似乎不
了解他的饥渴。那么长的时间里,他不敢轻举妄动,深怕骇着了她,但是随
着时间逝去,他发现芙蓉彷佛真的不解夫妻之间的亲昵,在适应仇府生活后
怡然自得。

仇烈缓慢的舔吻着她的唇,之后细细啃咬着她的肌肤,在她耳畔轻声
说道:“知道你怕苦会不肯喝药,这是我从厨房里拿来的西川乳糖。”双手在
她轻颤的娇躯上游走,熨烫着苏州软绡下的胴体。

她的气息浅促不稳,因为他的举动而喘息着。乳糖是给孩子吃的零食,
而他竟然拿来哄她,还用那种方法让她吞下。她的粉颊烧红着,因为羞赧也
因为体内莫名的渴求。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只知道血液里有种焦躁的
渴求,等待着被喂饱,双手更加紧握着他的衣襟,像是知道只有他能够给予。

“我已经把药喝完了。”她颤抖的说道,暗示着他该离开,但是心中却有
着不舍,她的手没办法放开他的衣襟。

仇烈挑起浓眉,难得的露出微笑,那抹笑容里有着纯男性的阳刚,以
及些许宠溺的温柔。“很好。”他继续在她的肌肤上烙下火热的吻痕。

她有些不明白他的反应。“但是,夜已经深了,仇将军不回去歇息吗?”
她看着半残的烛火,目光有些朦胧。

“我今晚要在这里过夜。”他的唇扺着她的,一字一句的宣布,每一次薄
唇开合间都轻轻摩挲着她。

芙蓉困惑的眨眨眼,轻微的推开他,转头看看铺满绸缎锦被的木床,
再不确定的看着他。“但是这不合礼数的,床也不够大。”她有些迟疑的说道,
有些烦恼。

“芙蓉,”他的呼唤是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夫妻是应该同床共枕的。”
他耐心的解释,难以想象她先前的生活是怎么度过的。那些高官文人所谓的
礼数,在他眼中看来简直迂腐得可笑,夫妻共眠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为
何要苦苦的压抑,还装模作样的分居两处。

“是吗?”她小声的问,身躯觉得有些儿冷,低头一看赫然发现原先遮


掩身子的薄绸已经被他褪去。她惊慌的用力一推,却无法撼动他高大的身躯
分毫,反倒是她自己用力过猛,整个人往后倒去。

他没有伸手扶住她,因为她正好倒入柔软的锦被中。凌乱的长发披散
而下,金钿与梅簪全都遗落,此刻的她看来美得令人窒息。

“仇将军。”她颤抖的低语着,隐约有些明白他想要什么。

“仇烈。”他纠正道,褪去身上的衣衫,精壮高大的身躯仅穿著单衣。怕
自己高大的身躯会吓着她,他吹熄烛火,掀起柔软的锦被,在温暖的被子里
拥抱她颤抖的身躯。

他的手轻柔的滑向她软绡上的衣结,轻缓的拉开缎带,炽热的手掌贴
着她娇柔的肌肤滑动,换来她的喘息。

她试着静止不动,任凭他为所欲为,但是却做不到。她的身体变得好
奇怪,因为他的动作而不由自主的呻吟与扭动着,在他的指下翻腾辗转。双
手试探的覆盖在他的胸膛上,感受指下坚实的身躯,以及他狂热的心跳,他
的肌肤热得像是火炬,高大的身躯覆盖了她的一切。

“我要你。”他缓慢的说道,吻着她的肌肤。

“可是”她迟疑的话语被吞入他的口中,没有机会继续说下去。她有些
困惑,不明白自己究竟在经历些什么。男人想与女人行周公之礼,不是因为
想要孩子吗?她已经有殒星了,他为何还会想碰她?她难以思考,身子因为
他的触碰而酥软,只能顺从本能响应着他。如此奇异的感受,是她不曾经历
的。

但是当他的手褪去她身上的软绡,探入她薄薄的亵衣中,企图要褪去
她所有衣衫时,她惊讶的瞪大眼睛,急忙握住他的手。“你要做什么?”她
低声问道,脸儿烧红。从懂事以来她不曾在任何人面前裸身,那么私密的身
躯,怎么能够被他人看见与触碰?根本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如此的不合礼教,
如此的亲昵。。。。。。“我要你。”他重复着,额上隐隐冒出些许苦苦克制的汗滴。

“我知道,可是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这是不可以的。”她摇着头,黑发
披散在枕上,透过窗外的月光可以看见他的五官,以及裸露在锦被外强壮的
颈项与肩骨,以及黝黑的肌肤。“天,你连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她不可思议
的瞪大眼眸。

她曾经是另一个人的妻子,卫克谨当然曾经碰过她。她试着回想死去
的前夫,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人的模样。卫克谨在与她行周公之礼时,都穿著
几件罩衣,她不曾看过他瘦弱的身子。甚至连那人的面貌都模糊了,她只在
新婚初期看过他,之后数年他们不曾见过面。

他不可思议的瞪着她,从她的低语里猜出了些许过往。那简直是难以
想象的事清,连夫妻之间都要固守礼法到如此程度?她如此生涩,几乎等于
不曾被碰过。

虽然痛恨那人如此对待过芙蓉,但是乎里却还有几分的窃喜。他虽然
来不及早些遇见她,让他成为她的最初,但是却能够在如今拥有她的一切,
心中某些遗憾被弥补,他在心中暗暗承诺着对她的珍惜。

“那些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喃喃自语着,双手却没有停下来,
探入她的亵衣中,扯开衣结,探索着她柔润的身子。

“仇烈?”她有些不安的闪躲着,却没有办法躲开他亲密的抚弄,而那
些抚弄让她喘息,想要阻止他,却又全身虚软。

“别说话,只要想着我。”他轻柔的说道,吻着她锁骨上的伤痕。那是新


婚之夜时,她为了留下他,弄伤自己留下的伤口。一股疼惜的情绪淹没了他,
心中是满溢的,因为拥有她而骄傲。

她其实也不能思考了,身躯是虚软而燥热的,又在他眼里看到那抹炽
热难解的眼光。他已经褪去她的所有衣衫,连软绸亵裤都被解去,她无助的
在他的轻哄下颤抖,感受他无所不在的唇与双手。

赤裸的身躯熨烫着她的,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空隙。她尝试着去抚摸他,
换来他激烈的喘息,她有些惊讶却没有办法松手,感觉像是拥有了能够左右
他的力量。

他的唇滑过每一处敏感的肌肤,之后缓慢的抬起头来,分开她修长的
双腿,静静的望着她,慎重而真诚的吻上她的肩。“你是我的。”他叹息着。

芙蓉的手在他强壮的颈项后交握,毫无保留的交出自己。那些礼教或
是迫害,甚至前尘往事都太过遥远,此刻她只是他的妻子。闭上眼睛,她感
受到他轻柔的占有,喘息着拱起身,投入他所带领的旋律之中许久之后,当
轻柔的喘息与呻吟都逐渐平复,两人汗湿的身躯在锦被中交缠着,紧紧的抱
住彼此,彷佛怎么都不愿分离。

她紧靠在他胸膛上,脸儿因为先前的一切而嫣红。从来不曾想象过夫
妻之间应是如此的亲昵,她的身子仍旧因为他的进占而虚软,狂喜的浪潮似
乎还在体内回荡。

能够感受到他的手环抱着她,体温熨烫着她,在他的怀抱里,她觉得
如此的温暖。她满足的叹息着,而后轻笑。

“笑什么?”他问道,伸手探揉她汗湿的长发,低沉的嗓音因为方才的
欢爱而粗嘎。

“没什么。”她轻声回答,更往他怀中靠去,知道有了他的陪伴,她从此
不用再害怕那些寒冷的恶梦。纵然再梦见被掩埋在冰原中,也不用再恐惧,
他将会守护着她。“我只是觉得好暖和。”她静静的说道,双手与他交握,承
诺着最亲密的付出。

这是上天的巧妙安排,还是一个恶作剧?让她有机会来到他的怀中,
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却又摆脱不了那些纷扰的流言。但是她何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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