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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静柔想都不想地甩出手,却被项伯谦给捉住,「你最好别这么做,我不是不会还手的男人。」
在何静柔发愣之际,他松手推开她怒声道:「下车!」
「你!」
她错了,错将感情托付给他,原来一直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忍住泪水,她不再多说地打开车门;而在她下车後,项伯谦马上发动车子,快速离去。
第六章
冲好澡後,项伯谦穿上睡衣走至床边,静静地凝视锺可凝一阵後,转而躺进另一侧。
「你别过来!」以为已经睡著的她,倏地坐起。
「我只是要睡觉,你别一副戒备的模样好不好?」
「那我去沙发睡,反正这是你的床。」
「不准走。」项伯谦早她一步离开床,怒视地瞪著她。
「你可以不必这样,沙发够我睡。」
「该死的你,我叫你别起来!」
直到锺可凝听话地坐在床上,他才爬过头发,保证地说著:「今天晚上我们都睡床上,我保证不会对你怎样。」
锺可凝摇头,披散而下的秀发遮去一半的脸,「我不愿意。」
「我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都睡床上。」接著他再次坐上床,一脸威胁地使她不敢移开身子。
「你!」
「闭嘴!马上睡觉。」为了表示自己并无他意,所以他很快地闭上眼。
「项伯谦……」不见他回应。
又过了好一会儿後,锺可凝见他的呼吸逐渐平缓,明白他真睡著了,一颗心也才真的放松下来。
她小心又戒备地躺下,将被子拉至下巴,随即闭上眼,期望自己能够睡去。而床上多了他,确实温暖了许多,他的体热藉著被单传至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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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项伯谦所言,这一晚是个平静的夜晚,两人之间隔著小距离与对方隔开,只是回忆再次侵入她脑海里,使得她辗转难眠地翻著身。
不知他是否睡著了?
锺可凝侧身背向他,所以看不到另一侧的项伯谦也是一夜无眠地注视著她,曾经那样亲密、那样依赖他的人,如今近在咫尺,他反而却步了,明明思念的人就在身旁,却只能望著她。
「她是你的情人吗?」本是疲累的她,因为睡不著所以起头说了话。
没有回过身,因为不想看到他谈论女友的表情,那会使她难过得无以复加。
「是吧。」
他和何静柔是公事上认识的朋友,也是与他最为亲近的异性,虽然他们的关系不单纯,但他不以为自己会爱上何静柔,充其量两人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男欢女爱。但他想要看看锺可凝对他是否还在意,知道他已有情人後的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哦。」明明知道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她的心还是感到深深的剧痛,忍著泪水不再开口。
或许是她的问话吧,项伯谦轻轻地抚上她的发,及肩的直发依旧柔顺,只是它的长度不再及腰,如同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清纯模样。
「你答应过不碰我。」她尽量稳住声音,不让他猜出自己的伤心。
但了解如他,她的一言一行早在他心中深烙,所以没理会她的反抗,项伯谦一把将她给转过身,果然看见她红热的眼眶及里头的盈盈泪水。
「为什么哭了?」
「你放开我。」避开他热切的眼光,伸手想推开他的大掌,却被他给反握住。
「你先回答我,为什么半夜在这里出现?」不顾她的扭动,还是将她搂进怀里,感受那久违的温软身子。
「没有……」
「可凝。」每当她一说谎,耳朵便不自觉地红热著,屡试不爽,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见他那般坚持又不肯妥协的神情,她只好道出实话,反正她本来就是来投靠他的。
「我没有地方去。」
太公退了她的房子,而工作也在她气愤之下辞了,无计可施的她在路上逛了几圈,最後还是走到这里。
她根本没能力抵挡太公的权势,若是她想继续留在英国,最好的方法就是来找项伯谦,因为他有能力可以与太公对抗,这里是他的地盘,他的家世後盾优於太公。
「所以你来找我?」
「我没想到会破坏你的好事。」
因为谈话,使得她没注意到项伯谦抚在她身上的手,还有更亲密的贴近,那样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体热,都曾是她最大安全感的来源。
「我骗你的,她不是我的女人。」如果上床就是他的女人,那就不可计数了。
锺可凝闭上眼,不打算发表意见,反正那是他的事。
「我只是来告诉你一件事。」这一晚,她头一次主动迎向他的视线,本想投靠他的心意已改变。
「我可以肯定那不是我想听到的话。」那样绝然的眼神已说出答案。
「我明天回台湾。」
房子被太公给退了,身上又没有多少钱可以支撑生活,工作也没著落;再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她便只有投降的份,回台湾是迟早的事。
「你说什么?」
多无情的话,在他心中产生希望时,锺可凝一句话浇熄了它。
「我已经决定了。」若不是今晚她的出现,此时躺在这里与他共枕的会是车内的女人,而非她。
「你打算回台湾?」
她点头。
「就算是被迫结婚也没关系?」
挣开他的怀抱,锺可凝坐起身,双臂环膝地低著头。
「反正结婚也不过是多个人陪我,帮他整理家务、洗衣、做饭、打扫,只要是他需要的我都会做、都会给。」
「就连上床你都愿意?」光想到有男人可以正大光明地搂著她的身子,项伯谦的怒火就像疾风卷来般地狂猛。
「我不在意。」
可恶,除了他,没有人可以碰触这柔软的身子。
「可凝,看著我。」伸手抬起她的下颚,项伯谦继续说著:「当我的妻子。」
「不、我不要!」那她两年前又何必逃开,又何必将他奉送出去,白白受了相思之苦。
「如果你要回台湾结婚,除非嫁给我,否则我不会答应。」
「你没有权利这样威胁我!」手拂开他的大掌,她趴在床上抗议著,而内心则是反复挣扎。
他竟要与她结婚?当他的妻子?两年前的威胁又来了。
「是你逼我的,你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为了她,项伯谦明白自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光想到娶她的男人可以随意探索她的身子,就让他嫉妒得无法思考。
「我没有,我没有逼你。」
「那就嫁给我。」
「别这样为难我,我们之间已经过去。」泪水无奈地滴下,浸湿了床单。
「可是我要你,我不会让你再次地走出我的生命。」拉过她的身子,趁她还来不及反抗之际,项伯谦吻住她的唇,要她无法拒绝。
没料到项伯谦会吻她,锺可凝一时怔愣住,由他为所欲为。当她回过神打算挣开他时,项伯谦的手已开始解开她的衣扣。
「放开我,不准你碰我。」不敢相信他竟会这般失控,双手急急地想推开他。
没有回话,项伯谦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她身上的衣服教他给脱下,他眼中的火焰炙热得吓人。
「我不会让你嫁给别的男人,你要嫁只能嫁我。」他的女人绝不能与别人分享。
「你不能再强迫我。」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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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吃了她般地将脸埋向她颈间,一再地吮咬著那里的柔嫩,口中还不住地喊著她的名字,那样的在她耳边沉声呐喊,次次扰乱她的心。
「别这样……你放开我……」带著些许的不安,锺可凝不再安静地任他搂抱,挣动地想逃开他强大的侵略企图,但那双铁臂有力地围住她的身子,在他怀里自己是如此的弱小不敌。
渴求的唇一再地探索她的颈项及胸前,细细的吻也落在她小脸上,像是雨点般地轻轻降下。
「你走开……」
认识交往时,项伯谦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男人,特别眷爱她的撒娇,两人相差七岁的年龄,他更是以宠爱疼溺的方式对她;在他身边,锺可凝可以完全将自己托付给他,但是她心里也明白,这个男人一旦发起怒来,或是执意强索时,她根本无法抵挡得了。
听见她畏惧的声音,项伯谦摇摇头。
「不,可凝,我不会放你走。」欲火已燃起,没有得到平息他是不会放人的,错过了一次,老天爷再给他得回她的机会,这次他不再错失。
他将脸抬起,又吻向她的唇,一时间男性气息朝她逼来,让她有些晕眩地左右摆动著头。
「伯谦?」见他缓缓压近的庞大身躯,锺可凝翻身由另一侧逃开,没让他压制住。
「可凝,过来,别抗拒我。」心头渴望的意念已在溃堤边缘,项伯谦立在床沿,朝她伸出手。
摇著头拒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锺可凝期望这只是梦,项伯谦不可能这么对她,以占有她的身子来作威胁。
「你别过来……」
当她拉拢衣服向墙角缩去,整个人不住颤抖地防卫他时,项伯谦体内的欲火也在这时爆发了。
「可凝,我要你。」
她眼中的泪水多少唤醒一些他的理智,只是他故意忽略掉,任自己继续沉沦於欲念里。
「不……我不要……你别过来。」
双手护在胸前,开始往门边移去,但这个想法被项伯谦给识破,早她一步移动到门边,使得无路可逃的她只好往房里躲。
「伯谦,你别过来。」
两人像是玩著猫捉老鼠的游戏,锺可凝在前逃著,而项伯谦则是在身後直追欲扑上她。
不知过了多久,锺可凝累了,一个闪避不及,被迎面而来的项伯谦给牢牢擒住。
「啊!不要,你放开我……」惊惧的心教她忍不住地高喊,奈何被箝制的身子最终的命运还是给丢回床上,不算温柔的力道使她难受地发昏。
「今晚不准再躲我了!」
尽管此时的他以最温柔的语调说著,但是锺可凝早吓坏,根本听不进所有的爱语,一心只想逃开他,为他的狂乱而心悸。
「不……走开。」
双手拼命地朝他直挥,不让他强壮的身体靠近,但还是无能为力地受迫於他,大掌一伸,轻易地将她纤细的手腕给制於头顶,整个人更是无情地逼向她,使她感受到男性躯体的结实及火热,她感觉受到伤害地流著泪水。
「可凝,我要你。」
无视她眼中的恳求,只手解开她的睡衣,单件式的睡衣没几下扣子已全被他解开,露出里头柔软白瑕的身子,更加深他心中的欲火。
「不……你别这样……」
「今晚你只能点头,我不准你拒绝。」低头吻住那不及道出的话语,粗暴的吻侵略著她,舌头顶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地品尝著。
那手则是继续它的工作,在她的身子上游走著,移上胸前覆上那团柔软,而被压制身下的锺可凝愈是挣动,就愈撩拨他的情欲,不但没能逃开,反而更教他忘情地松开手,在她身上抚摸揉搓著。
唇则是继续沿著她的颈项而下,来到胸前挑逗那高耸的孔蕾。
就在他一松开手,锺可凝即不假思索地甩出一巴掌,同时也发现项伯谦僵直了身躯,抬头盯住她,眼中的火焰让她不得不避开。
「你不愿意?」没有抚向脸庞,双眼发出怒光地直射向她。
「伯谦,你先起来,我们不可以这样。」
她不是故意打人的,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见那清晰的红印浮上他脸庞,他的脸色也随之更为难看。
听完她的话,项伯谦不但没有松开她的身子,反倒是粗鲁地脱下两人的衣物,当他将身上最後一件衣物丢下床时,锺可凝已是又拍又槌地打他,扭动身子想要翻身下床。
「可凝,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不理会那毫不痛痒的拍打,也不顾房里昏黄的灯火,就这样邪肆地展开他的侵略。
项伯谦想著,唯有让她成为他的人,一切才能成为定局,她才会嫁给他。所以不管她是否愿意,他顶开她的双腿,今晚的她将成为他的人。
俯身攫住她的唇瓣,吞没她接下来所有的话语,尽情恣意地掠夺她的唇舌,享受它所带来的甜美。
无法逃开的锺可凝,受控地任他的手指嬉戏於双腿间,扭动的身子为他带来更强烈的情欲,直到他将手探入她体内时,一声难耐的呻吟脱口而出;尽管在他探向胸前的柔软时,她紧咬著下唇,却还是让声音逸出口,惊惶僵直的身子因他放肆的手指而紧绷。
他的唇流连在耳边不住地呢喃他的索求,吮咬著那里的敏感,逼得她左右摆动头,想要躲开这样的侵略。
直到项伯谦将身子置於她的双腿间,火热的坚硬抵住她时,锺可凝惊慌地大叫:
「不……」
但欲火焚身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地挺进她体内,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在她因不适要他退出时,项伯谦更是坚定地完全进入。
「唔……」因为痛楚,她紧咬住的下唇都泛起血丝,双手槌著他的肩,却还是不能阻止他的抽动,让她哭出声地喊著:
「好痛……你不要动……」
无视她的推拒,明知初次结合所带来的不适,他仍不为所动地撕裂她的身子。「马上就不痛了,乖。」
吻住她啜泣的唇,将所有的声音全吞进喉里,下半身则是慢慢地来回律动,忍住强烈的欲火,缓缓地等她习惯这样的结合。
泪眼迷蒙的她,摇头不信他的安慰,只是她无法摆脱他的占有。不知过了多久,当她为缓和的疼痛而放松身子时,项伯谦也在这时加速冲刺,让她无法承受地扭动下半身,狂野的表情及动作在她几乎晕眩过去时停止,不再狂暴地侵入她身子。
第七章
当一切结束时,锺可凝抱著被子紧缩在床边,一双眼惊骇防备地看著他,担心他又会再来一次那样的暴行。
「可凝……」
「不要过来!」
他竟这样霸道地夺走她的清白,在她努力的反抗下,项伯谦定住她的人,不算温柔地占有她的身子,直至那抹痛楚袭上身,锺可凝的心也随之远去。
「可凝……别这样。」
「你不要碰我!」因为项伯谦的接近,使得她更恐惧的惊喊,退至更远处。
只是项伯谦有力的手臂直向她扑来,和著被单将她搂进怀里。
他明白不该这么急切的,明知她尚未准备好,却迷失在自己的情欲中,低头见她僵住的身子在自己怀中拼命地扭动著。
「你走开。」她完全没想到在这样的挣动下,让被单落到腰际,上半身的裸露让他再次屏住气息地渴望著。
「不要再动了,可凝。」低头吻住她的唇,手则是一把将被单给扯下,而且不顾她的反抗,他的双手再次在她柔软的身子游移著。
「伯谦……你要干什么?」
这时的项伯谦鼻息不稳,胸口剧烈起伏,让她害怕刚发生的事又要开始,刚刚他的占有弄得她好不舒服。
没有开口,项伯谦只是将她的身子给压在床上,将她推拒的双手压制在床头,与他十指交合著,他的唇离开那两片诱人的樱唇,转而移向她胸前的柔软处。
「可凝,你必须要习惯我。」被燃起的热火要消退不易,他渴望再次深深埋进她体内。
习惯他?惊於他的动作及话,锺可凝一时没答上话。
双手才一挣开,便不断地槌打著他,下半身更是扭动不已地想逃开他的压制。
当项伯谦再次分开她的双腿,任自己置於其中时,一切都太迟了。
定住她的头,要她不能避开地迎向他的注视,尽管她脸上还有未乾涸的泪水,还是无法教他停止动作。
「不要了,我不要这样。」双手推著他的胸口,不让两人身子贴近。
覆於她身上的项伯谦轻一使力,再次进入她的身子,同时将她扭动不已的臀部给抬起迎向他。
「不……住手!」
他狂猛的深深埋进她体内,每一次的抽动都教她喘息,双手则是无力地垂在床上,颤抖地任他占有。
见她皱眉地闭上眼,那难以承受的表情,教他心疼。
「张开眼看我。」
想看她在自己身下融化的样子,想要她樱红的唇办再逸出诱人的呻吟。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唇也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有意地拨弄它的敏感;这一次虽然没有之前的疼痛,但锺可凝依旧咬住下唇,摇著头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