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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可爱的小乳尖。
她仰起脸微喘起来,神智背离她……难以抵抗他这个情场老手……
“你的味道跟我想像中的一样,真的不是我美化了,没有人能比得上你……”他控制不住,急切的拉开她的腰带。
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忽然,颜小圭张大眼。
“不要!”她用力推开他,让风炫衡撞上他背后的树干。
一时之间,他只能呆呆的看着她拉紧自己的衣服,遮住她因情欲而呈粉红的胸脯。
他粗重的喘息着,不知道是背后裂开的伤让他痛苦还是身体无法纾解的欲望折磨他半死。
“你……”
“我讨厌你!讨厌你!”颜小圭用力的打着他的胸膛哭喊着,“你老想着这档子事吗?你看见我就只会脱我的衣服吗?那跟喜月姊姊有什么不一样?你根本在骗我!骗我!
放开我!我要离开!”
“离开?你敢!”
“为什么我不敢?我一向只有一个人,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你管不到我!”
“从我得到你身子的那一天起,我就有权利管你了!”
“笑话!你风大爷得到的身子何其多,那你不是要管很多人了吗?”
因为我爱你啊!风炫衡硬生生的压下这句话,反驳道:“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清白的处女之身。”
“清白又怎么样!”她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打向他的胸膛。“为什么不是清白的,就能任你们男人乱七八糟的糟踏?都是女人,只差会不会痛,会不会流血,这就是清白?
就给你权利了吗?你根本瞧不起醉香院里的姊姊们,既然瞧不起,为什么还要去嫖妓呢?
人家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也是不偷不抢的靠自己赚钱,有什么不对?就因为不是处女吗?”
“小乌龟,我不明白……”不明白干么扯到其他人身上?天啊,他快被她打死了!
“如果我不是在清白之身的情况下被你给占有,你是不是就不会管我了?”
“当然不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因为问题没有发生过。
从她一开始的龟奴身份到后来的小姑娘,他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得到她、喜欢她,没有特别想过如果她不是清白之身……
“如果我不是呢?”颜小圭含泪,咄咄逼问着,“你就不管我了,对不对?”
风炫衡把她的假设听进耳里,大怒的说:“如果你不是清白的,我会杀掉那个碰你的男人!”
这句话不是她要听的,颜小圭愤怒又失望的瞅他一眼,手脚灵活的爬下树。
“小乌龟!”风炫衡想抓住她,无奈背伤让他停住,只能眼睁睁的看她爬下树远离。
他看见她回头时,眼里的哀伤……
“该死!”他不想让她哀伤,他会心痛!
他只是想要她啊!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很多。”严夙辛在弹完一曲之后,说着。
自从他暂住风云山庄之后,便将古筝搬来。每天一定花时间弹上一曲,而今天当他弹到一半时,闯进一个不速之客。
他很有耐心的等着喝问酒的男人吐露心事,等吐露完之后。他暗自感到好笑。
男男女女皆不过情关啊——
“我做错什么?我疼她爱她,难道这样也不对吗?”
“是没有错,错在你之前的种种事啊,炫衡。”
“之前?”
“之前的风流。”
风炫衡停下喝酒的动作,呆呆的看着严夙辛回屋里去。
在认识小乌龟之前,他是很风流没有错,但后来他可是很专情的……至少,他没有再碰过其他女人啊。
“我还是不明白。”他自言自语。
“女人是善炉的。你脱下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背吧。”
风炫衡无意识的脱下衣服。“善妒?之前……我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啊!难道要我从一出生就像你一样守身如玉,就为一个连姓名也不知道的药罐子女人?”
如果不是顾念这个兄弟因情疯了头,又身受重伤,严夙辛早就冷着脸走开了。
他看着风炫衡背部裂开的伤严重到足够再躺上数个月,风炫衡却没有露出丝毫疼痛的表情,由此可见小圭在他心里有多重要了。
让小圭来治他吧。
严夙辛擦干他背部的血迹,“也有可能是你的风流让她感到不安全吧。炫衡,她毕竟不像其他闺女,自幼生长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良好家庭中,可以忽视你的花心风流,但她长年待在醉香院里,亲眼看见你如何对待其他姑娘,一个接着一个,她对你当然不信任,会怀疑你对她是不是会像对其他女人一样,一夜风流厌倦之后视作青楼女子的抛弃她。”
风炫衡闻言又呆住了。
“她不一样啊,我告诉过她,她是不一样的啊……”女人的心眼怎么这么多?
严夙辛笑着摇摇头。“你聪明一世,却从来不懂女人心。在你眼里,她是纯洁的,但在她眼里,你已经是游遍江南花丛的浪蝶,一个坏男人,女人会爱,却不见得会有安全感。”
“安全感……”
严夙辛故意绑紧他的伤口,可他连痛都没喊一声只是沉思着。
“唉,早知道会碰上这个小克星,我连碰都不会碰其他女人。”此时此刻,风炫衡真是后悔极了自己过去的风流韵事。
之前女人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不同,一个接着一个,只是尝鲜。但当他遇见小乌龟之后,只想要她一个,永远也没有厌倦的时候……甚至每一次碰触她,都会有更强烈稀奇的新触感。
现在回头想想,自己的确是太风流了。好几次与院里姑娘调情时,小乌龟都在一旁撞上——
他的心寒了,怕极小乌龟痛恨他过去的花心。
“该怎么办?”
“少爷!”风总管冲进来,脸色大变:“不得了,刚才醉香院的喜月姑娘传来消息……”
“别理她!”
“不能不理啊!咱们风云山庄未来的少夫人现在就待在醉香院啊!”风总管一鼓作气的把话说完。他看得很清楚,少爷能收心收得这么快又干净,全为一个女人。所以,他早就先把颜小圭当成风云山庄未来的少夫人了。
“什么?”风炫衡跳起来,背后的伤又渗出血。他发出怒咆声,“该死的小乌龟!”
她去那种地方干么?要气他也不是这种气法啊!
“该死!立刻备马!”
“骑马不宜,去备轿吧。”严夙辛忍住笑。
“备什么轿,慢吞吞的!快去!快去!还赖在这里做什么?”风炫衡失去理智的奔出室外。
严夙辛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他一直以为依炫衡的风流,绝不会在三十岁前成亲,现在看来,喜事不远了。
江南三大家里,已有一庄传出喜讯,那他呢?
一想到自己遥遥无期的苦等与寻找,他的脸色一黯,叹了口气,看着天空。
“你到底在哪里呢?难道真的抛下我,独自待在黄泉吗?
他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不晓得,只知道那一夜他们彼此体温相触,她的柔软他永远记在心头,他心甘情愿的为她守候一生一世……
哪怕她真的已经死了,只要没有传来死讯,他就等一天、找一天,永不放弃自己心中所坚持的爱恋。
第八章
“我真不明白自己于么要陪着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丫头!”喜月翻翻白眼,没好气的说。
一开工,就有外地来的员外看中她,正要带进房内,这个小龟奴就出现了,而且还可怜兮兮的,她怎么能视若无睹?
唉,真的是女的。之前外头的风言风语,她还半信半疑,现在终于可以确定风炫衡没有断袖之癖,而是大家全给这小龟奴唬弄了。
“回来干么!这种地方是清白的姑娘待的吗?”喜月想要赶她走。
颜小圭垂下视线。“我不清白了……”
喜月呆住了。“也是。你怎么能逃过风大爷的摧残……不,我是指他的风流。”小圭扮回女装,看起来清纯的让人想一口吞掉,还好妓院里其他客人没瞧见小圭,不然羊人虎口,风炫衡来讨人,她不是完蛋了吗?
风炫衡会来吧?
“他真的真的很风流?”
喜月挥挥手。“哪个男人不风流?”
";严大哥就不会啊,听说他守身如玉,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呢。”
“严大哥?他是谁?小圭,你到底喜欢姓严的,还是风大爷?”喜月一头雾水。
颜小圭的脸泛红,不情愿的说着,“风。”
喜月点头。“我明白了。”事实上,她一点也不明白,唯一懂的就是小圭的世界离她们愈来愈远了。
也许先前当小龟奴,她们可以疼她护她,除了待在这里,她也没有其他地方去,但现在外头绘声绘影说风炫衡为一个女子甘愿身受重伤,如果那个女子真是小圭的话,她真的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她在这里多留一刻,只会让她的名节受损,害到她的未来生活而已。
“你回去吧,小圭。”
颜小圭着急的抬起脸。“喜月姊姊,你要赶我走吗?这里就是我的家啊。”
喜月看着她可爱秀气的脸蛋,身上精美的衣衫更将她甜美的气息表露出来,一点也不像过去骂脏话的小龟奴。
风炫衡在她身上下了功夫已经是无庸置疑的了。
“不是赶你走。你看你现在已经跟醉香院格格不人了,再待下来,只会有损你的名节。”
她咬住下唇。“我的名节已经没有了,没关系。”
“没有了?”喜月失笑,“小圭,你不像我们啊。我们待在这里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等到年老珠黄时,我们还会有什么好下场?你不同啊,既然风大爷看中你,就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把握他的心。”
“这段时间?”颜小圭茫然的重复着。
“趁他还觉得你新鲜时,讨他欢心。如果能当上小妾什么的,就算将来被打进冷宫,你的未来也有保障了。”
新鲜?小妾?未来?颜小圭困惑起来。
“我不要这些!我……我不是要跟他讨这些!”
“一个女人能讨的就是这么多了。”喜月又叹口气。对她天真的不知足感到忧心。
颜小圭好迷惑。从逃离风云山庄之后,她直觉就跑回醉香院。
她一直认为醉香院是她的家,这里的姊姊们都像是她的亲姊姊,跟她们说话一直很心安……可是现在好像疏离了,不明白喜月姊姊在说什么。
她要的不是什么小妾的身份或者是玩什么手段来保住自己的地位,而是心痛他过去的花心。
“我不喜欢他对其他女人……那个。”
喜月哈哈大笑,挥了挥手,“小圭,你疯了吗?你要男人为一个女人守身一辈子?看看下头吧,一个晚上姑娘接多少生意你知道吗?如果男人只为一个女人守身,那咱们也不用干这一行了,可以关门大吉了。”
是这样子吗?真的是她太贪心了?他对她那么温柔,每一个吻、每一个碰触都是好温柔好温柔,好像把她当成世上最珍宝的东西在宝贝着,如果他对每一个女人都这样……那她自己算什么呢?
她的心头酸酸的,红了眼眶。。”
“喜月姊姊,我觉得好不对劲,我老是爱哭,不能控制。”
喜月张大眼。“你该不会是……”
“为什么不能?”这时外头的老头大声叫着,“我有银子啊!本大爷有的是钱啊,红牌怎么样?不接客怎么样?我拿银子砸在她脸上,她敢不接吗?”一脚踹开门,王员外挥去其他人的拉扯,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嬷嬷,你不是说喜月姑娘不舒服吗?我瞧她挺好的啊……”
喜月连忙上前,花枝招展的笑着,“王员外,别气别气,看我喜月不是来招待您了吗?刚才我有点头晕,怕扫了王员外您的兴致,所以先让嬷嬷带其他姊妹服侍您,现在……”她暧昧的窝进他的怀里。“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王员外满意的笑了,眼角看见粉粉的颜小圭待在角落里。他双目一亮,心猿意马的向前走了两步。
“这是新来的小姑娘吗?好可爱,喜月,你真是贴本大爷的心啊,知道本大爷也喜欢小姑娘,来来,小姑娘,今晚就由你跟喜月来服侍我吧。”
颜小圭瞪着他色情的脸就觉得恶心,好似看见以前的风炫衡。
“王员外,她不是……她不是这里的姑娘啊!”喜月着急的说。
“胡说!在这里的不都是妓女吗?本大爷要上,谁敢阻止!滚!";他挥开阻止的喜月,伸出手要摸向颜小圭。
颜小圭哼一声,直接出腿踹向他的命根子。
“我最讨厌你这种恶心风流的老头子!敢碰我,找死啦!”
王员外捂着命根子,痛苦的大叫,“混蛋,你这个贱女人,敢这样踹我的宝贝……来人啊!来人啊,给我拿下她!”他痛得眼泪鼻涕都流出来。
颜小圭要再补上一脚,喜月看见王员外的随从跑进来大声尖叫。
“小圭,快走啊!”
两、三名随从看起来都很有底子,至少比风炫衡魁梧多了。颜小圭一见不对,仗着身小灵巧,快速钻出房间。
“追啊,还住在这里干么?”
外头看好戏的人很多,阻碍颜小圭的逃生路线。她灵活的钻过数人,想要奔出大厅,忽然头一昏,忍不住弯下身子,直觉抓住身边的人稳住自己。
好难过啊……好像没有办法呼吸。
“姑娘,还好吗?”
“快,抓住她!”随从追上来。
颜小圭大喊不妙,跑了一步又好昏,不小心撞上一名男子,还好他及时拉住她的手腕,否则她就要狼狈的跌坐在地上了。
“小姑娘,别再跑了,你的气色很差。”
这温柔的声音跟严大哥的好像,她勉强抬起头,看见一个好俊美的青年在对她说话。
“你也会看病?”
“略懂一二。”青年转向另一个方向,“冰炎。”
另一名高大阴沉的男子立刻挡在他们之前。
颜小圭吓一跳,看见那个男子高大的身影挡住他们两个。
“小姑娘,这里空气污浊对你身子不好,咱们出去等冰炎吧。”青年别有用意的说。
“好……”她也不敢再待下去了。
“那麻烦姑娘为我引路。”他笑着,左手轻轻攀住她的手臂。
颜小圭这才注意到青年的眼睛好像……看不见?
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一晃,他的眼珠没有转动一下。
“你看不见?”
“姑娘眼力真好。”
“快让开,免得待会吃到苦头才来哭爹喊娘的。”那几名大汉朝冰炎喊着。
“他真的可以应付?”
“他可以的。”俊美青年安抚她。
颜小圭点点头,想到他看不见,就说:“好,那我们先到外头等他。”她频频口头,拉着俊美的青年往外头走去。
一到外头,先前的恐惧化为反胃,她马上奔到角落呕吐起来。
“外头空气好,对你也好。”俊美的青年径自走到她的身后,摸索到她的背部轻轻拍着。
等到呕光了,颜小圭才虚脱得蹲下来。
“我好像吃坏肚子了……”
俊美青年似笑非笑的。“会吐的原因有很多种。小姑娘,听你声调,你年纪很小?”
“我才十六……”
“十六?好小啊。他还真是老小通吃,连你这么小的也不放过。”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努力的深呼吸,过一会儿才觉得好一点。
“你看不见,怎么知道我气色不好?而且你来这里做什么?”他们来到另一个角落,蹲下来等着冰炎。
“虽瞧不见,由手也可知你身体的脉象,这不是难事。至于我会来这儿当然是逛妓院啊。”他微笑—一回道。
颜小圭看着他俊美的侧面,脱口道:“你不像是会来逛妓院的男人。”
他笑出声,“颜姑娘果然眼力不错。这一次恐怕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逛青楼。”
“你知道我叫什么?”颜小圭非常惊奇。
虽然看不见她的容貌,但是一听她的口气就知道她很单纯,单纯到根本不适合在武林里生存,不过她有玉扇公子罩着,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没有想到风流一世的风炫衡竟然会染指这么一个可爱又年少的小姑娘,也没有想到他会为一个女人甘愿苦浸百花地七日,而且还为她深受重伤。
“我听她们喊的。”他回过神,随口编一个理由。
事实上,冰炎极度不赞成他进妓院里。他的双目皆盲,身边一直有冰炎在陪着他,所以他可以胡作非为,而进江南的第一件胡作非为的事,就是要搅乱风炫衡的生活。
他贼贼的笑了。
他并没有想到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