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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惑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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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开怀,紧紧地抱住他颈项。她爱极了与他相处和对答,从未有人让她觉得如此有趣呢! 

“你让我欢乐,从未有人办到呢!若这是老套的方式,我想我非常喜爱。” 

她都是如此不吝又直接地表达她的情绪吗?不过他喜欢她的方式,因为直接得可爱。情感的表达,她的方式独特得令人无法抗拒。 

聪明、灵黠、性感又融合不肉欲的可爱,她是个吸引他的发光体。有太多让他想挖掘、欣赏的地方,而她自称是个小女孩,而她也的确是,可见得她的神奇。 

停课处分结束的上课第一天,从早上就没得清静,除了让人火冒三丈,更让她烦躁。 

“柔情,听说你跟季天圣发展得不错,是不是可以游说他进公司呢?”花柔情的阿姨花天爱经由电话,以她甜甜的嗓音要求道。 

“不可以!” 

花柔情抬头瞪视对面笑得很欠揍的展小红和商橘。 

“试试看嘛!他是个人才,若公司有他培训律师人才,那可是大大有助益。” 

听着与自己嗓音相似,只差在音质中细微年龄差距的声音在耳边叨念,令花柔情忍不住想尖叫。 

“姨,我只是跟季天圣谈个小恋爱,你不要想太多,也别跟太多人打赌我的私事,小心我一气之下跟男人私奔,让你找不到。”对付她的天爱姨,她向来软硬兼施、小撒娇加小威胁,因为她跟自己是同一款人,很难缠。 

“那也好,跟个臭男人私奔,等他把你甩了,也正好让你对男人失望,就可以来接我的事业。” 

仍是同一模式的说法,花柔情双眼翻天,快崩溃了。 

“好了,不多聊了,你加油就是了。” 

电话背景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显示花天爱在清晨睡醒时,身旁有男人陪伴。 

她甚至连一句再见都来不及说,就被挂了电话。 

这通电话一点意义都没有,垃圾的对话只是天爱姨表示关心她的方法,让她知道她随时都在关心她;也给她最大的空间,因为她从不干预她任何事。 

她跟天爱姨非常亲,甚至胜过她久未见面的至亲。 

只是,每次跟她通电话或见面,总是有无形的压力在压她,逼她面对现实,催她收回最后一抹住在笃信爱情高塔里的魂魄。 

目前,她选择不去想、不去面对,她总是天真地以为,她还年轻得不需要绝望,或者,现实的情况是,她还没被伤到。 

“怎么?生气了吗?我还没向天爱姨报告你昨晚在季天圣家待到半夜才回来,两人打得正火热呢。” 

展小红说得极酸,她的气还没消。 

“随你去说吧!” 

阴郁地起身,拿起包包就走。 

“她在气什么?” 

展小红转头问商橘。 

“我不能理解这方面的花柔情。”商橘回答得很诚实。 

谁能?怕是亿万中无一了吧! 

犹豫中,她仍按下电铃。 

当他开门,她对他一笑。 

他没有回她笑容,因他发现她唇角的苦涩。 

“抱一抱我好吗?” 

等着他展开双臂,她扑了进去,紧紧地抱住他。 

害怕着心中会更加空虚。从前,她也交过其他男友,但他们的拥抱在她迫切需要安慰时,却带来了更大的空虚、累积更多的绝望。 

他低头亲吻了她的发丝,然后拥着她轻摇。 

第一次,她在男人怀中哭了,因为感动、因为高兴。他居然能安抚她的心灵。 

从未有人有这能耐,他却办到了!她好感动,好感动。 

他知道她在哭,所以把她抱进门,轻抚着她的背,任她哭泣。 

他不知道她为何而哭,他不会问,他要她主动亲口告诉他,在他有日能突破她心防的时刻。 

她像团谜,从她透彻却闪动着不为外人知的光芒流转眼神中,他发现她是一抹极其特殊的灵魂,引起他不只探知的欲望,他亦渴望能拥有。 

第九章『祸水;惑谁』作者:茱卿
“不上课?”季天圣揉揉她的发,此刻她正卧睡在沙发上假寐,不肯起身。 

“不要。”柔情闷着头任性地回答。捉下他的大掌拉到嘴边,不轻不重地咬一口,以示她的决心。 

“心情不好,不想上学。”她转过头看他,这才发现他居然已经换好外出服,显然要出门了。“你要去哪里?” 

红着眼质问的模样活像要被母亲丢下的小孩。 

“出去办事。要一起去吗?” 

“要!等我上楼换衣服,不可以偷跑哦!”说着,她已经起身冲上楼去。 

“你翘课回来干嘛?”还没上课的展小红只来得及看见一道一闪而过的身影,以身形判断是花柔情。 

“去约会。” 

她从房间内大声回话。 

“跟谁?” 

拉开花柔情的房门,印证是否是她猜测的季天圣。 

“季天圣。” 

柔情甜甜地笑答。 

发现花柔情红红的眼睛,震惊被讶然取代且一头雾水。“你哭过?” 

“是啊!”开朗的语气丝毫不像刚哭过。 

快速换装完毕,站定展小红身前,有感而发地劝说:“别逞强了,能找到合意男人的怀抱来哭泣不容易,你就别浪费了适合你的大三元了。谁能像他一样深爱你、包容你、放纵你这个男人婆呢?要是错过了这个天下间难能可贵又适合你的小男人,只怕你便错了你生命中唯一的钻石了。”拍拍呆然的展小红,快步走了出去,唇边泛起若有所思的微笑。 

寻到与心灵契合、发出共鸣的人生伴侣,如同寻找世上稀有的大钻石。 

季天圣会是她的钻石吗?她开始想评估这名唯一荣登她评估之列的宝石,不再保持过往单纯鉴赏。把玩的心态。 

“你很喜欢这家咖啡馆是吗?”这不就是他们第一次见而的咖啡馆吗? 

“还算满意。” 

“请问季先生,你这位不管事的出资者对哪不满意?”一名富态的中年女人端来咖啡,一手插在腰上呈现茶壶状,酸酸地问。 

季天圣接下餐盘,抬头向富态的郑慎芬露齿微笑。 

“好几个月不见你人影,你是去哪了?”郑慎芬一屁股坐下,一手搭在季天圣肩头。 

“去当老师,这位是我的学生。” 

郑慎芬这才转头注意到身后的漂亮女孩。 

花柔情微笑地摇摇手。 

“你单独带一个女学生来喝咖啡?” 

现在是上课时间不是吗? 

看季天圣没有回答的意思,花柔情甜甜地说道:“他是负责监管我这个问题学生的老师,我们需要‘更进一步的了解’。是吧,季老师?”视线放在季天圣脸上,确信他接收到她加重语气的字眼。 

“你说的是。” 

郑慎芬转头看了看两人,他们之间交会的视线显然不单纯。她质疑地问道: 

“你的女学生都这么漂亮吗?” 

“她比较特别。” 

花柔情从与季天圣对视中别开眼,转向卡在他们中间的中年女人,甜甜地替他下注解。“我的特别,在于我主动勾引季老师,而不幸的是,季老师自愿上勾了。” 

郑慎芬震惊地睁大眼,眼睛从笑得极甜的女孩脸上转到笑意更深的季天圣脸上。“告诉我,她是在开玩笑的吧?” 

“她说的是事实。” 

视线没有从她脸上移开。他喜欢她使坏的笑靥。 

“事实上,我们还没搞清楚是谁勾引谁,所以今天约出来好好研究研究。”像个慎重求知的学生再加以解释。 

“天圣!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母熊掌一掌拍上季天圣肩头。 

季天圣笑意不减,笑得开怀。 

弄得郑慎芬更加一头雾水,转移目标,捉住花柔情的手臂探问到底:“小妹妹你说!” 

“慎芬,她是我的学生,也是我目前交往的对象。”在花柔情的瞪视中,他才终于正经一些。 

“你身为老师还追求学生?她成年了没?你是怎么了?”郑慎芬掩饰不住讶然。之前那漂亮女孩说的,她还半信半疑当是玩笑,现在由季天圣亲口说,不会错了。 

她不敢相信季天圣会这么做! 

“是啊!季老师,你的行为实在有辱师格。”柔声地在郑慎芬的背后帮腔。 

她很是不满他会介绍她是他的学生,现在看他怎么收场。 

“想必你就是花柔情了,你好。”欧阳赤飞站在笑看季天圣被郑慎芬厉声质问的花柔情身旁。他记得她。 

抬头望向挡住阳光的陌生男人。 

“慎芬,不需要大惊小怪,她是季家内定的媳妇人选,由天圣的校长叔叔介绍的优秀学生。” 

惊讶的人变成了花柔情。她只看了季天圣一眼,并没有表现出来。 

“原来如此,早说嘛!欧阳,你喝什么?”郑慎芬得到解答,转头向花柔情一笑,也就不再多问,起身去忙了。 

“还有闲情一起出来喝茶,师生恋进展得很顺利嘛。”祝福地拍拍好友的肩,欧阳赤飞非常得意终于逮到损损季天圣的机会。机会得来不易,他可得好好把握。 

季天圣以笑作答,他当然看得出花柔情的惊讶与藏得很好的怒火。她应该会要求他竭力的解释——在他们独处的时刻。 

“我是欧阳赤飞,你可能不记得我上次也跟他坐在这里,那次你的打扮跟现在不大一样。”现在的她打扮得轻松简便,可仍是亮丽照人,他没忘她是个危险的美女级人物。没想到季天圣的口味是出人意料的重,只在电话中听季天圣淡淡带过,便对这位花柔情留下极深的印象。 

“上次我忙着相亲,没注意到你,真是抱歉了。”虚应得客套又得体,没有刻意掩饰字句中的讽味。 

她也想起来他就是她与林二君相亲时,坐在季天圣身边的男人。对这个半途杀出来的程咬金没什么好感,即使她看得出他是季天圣好朋友级的人物。 

转头对季天圣微笑,低头轻啜咖啡,视线就再没回到欧阳赤飞的身上,摆明无意认识他。 

欧阳赤飞也不是迟钝之辈,自然识趣地不再继续攀谈,拿出资料给季天圣,与他研究。 

听到是讨论官司的问题,花柔情便起身走向杂志区,选了本杂志走向一处透明大窗的平台旁,将杂志放置平台上随意翻阅,直到她被窗外的晴空吸引了注意力。双手支住下巴,仰头出神地凝望飘动的云朵,满足地微笑。 

季天圣分神的片刻不自觉地痴然凝望她如花的笑靥。 

欧阳赤飞意外地发现季天圣的分神竟是在注视花柔情,有些无法置信季天圣会迷恋一个年轻女子至此。再怎么聪明,花柔情的年龄也是相当的轻,季天圣会喜爱她至此令他不解。 

“你这次是认真的?” 

“嗯。”平淡地应声,却听得出执着的音调。 

“你不当律师了吗?”他带她到一家日式料理屋,酒足饭饱后,倚在椅背上与他轻松闲聊。 

“只是暂时休息。” 

“听说你是个令对手又敬又惧的可怕对手,不当律师太可惜了。”揉揉喝下清酒导致微红的双颊,说得随意。又夹起一块寿司送进嘴里,胀得双颊鼓起,脸上是美味的满足表情。 

虽然嘴里满是食物,可她仍是想什么说什么,接连的句子毫无关联。 

“这家日本料理屋真好吃,下次带小红和橘于她们来吃。我忘了记路,也不记得那些路名,回去画图给我看好不好?啊,我们可不可以再叫一盘综合寿司?” 

他等着她问他关于季家内定媳妇的事,他看得出她乍听时的愕然,也该是有些生气的,可她却始终没有问。 

她并不是故意不问,只是她很快就不在意了。这让他不懂她是如何看待他该向她说,却未曾解释的一些事。 

花柔情拉开和式拉门,再点了一盘综合寿司,拉上门时一时手滑,险些撞上地板,幸而季天圣扶住她。 

她没有起身,顺势转身仰躺在他腿上不起来了。 

她沾酒后泛红的小脸红扑扑的,煞是迷人,季天圣伸手抚过她发热的脸颊。 

“喂!诚实告诉我,在老泽爷爷告诉你我是匹难驯野马的时候,你是抱着什么心态敢跟我在一起的?” 

太过单纯、好奇的语气反倒让季天圣意外了。 

“你知道吗?老泽爷爷有多怕我爱的只是李家的钱势,所以我想你大概是有点太勇敢了吧!你应该不是那种笨到自以为能驾驭我的男人才对,可如果是,那我的眼光就太差了,被你骗了这么久。说说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季天圣不解的表情终于惹得她笑了。伸出手轻触他下巴,摩挲男人与女人不同的肤触。 

“你在试探什么?” 

手滑至他的心口,娇俏又认真地回答:“你的真心啊!我非常需要你跟我说一些你必须说出口的说词,但我要你自愿说;我相信只要你是认真的,你会非常愿意说的,对不对,季老师?” 

季天圣笑了,按住她的柔荑,他喜欢她高技巧的探问方式。她已经聚集太多他喜欢的特质,他无法不爱她。是的,爱她。 

季天圣拉起她,亲吻她的唇,拥她在怀中;他在她耳边低语,惹得她发痒不住呵呵笑时,她听到了他的说词。 

他的确是在他主动吻她的那个下午才搞清楚她的来历。难怪他会吻她,因为他终于可以不必再抗拒她的诱惑了。 

至于“季家内定媳妇”,则是老泽爷爷沾沾自喜的说法;他从不遵照季家的方式,他习惯不受拘束。听来,他们又有个共同的特点了,她也喜欢照自己的方式过活。 

只是几句话,便让她愉悦得笑开怀。 

直到,在他轻吻她耳垂之后的一句结语:“需要我告诉你,我有多喜爱你吗,柔情?” 

“你需要吗?”他问得感性。 

她喃喃地问了句:“你是我的钻石吗?”没有给他思索的时间,倾身热烈地回吻他。 

她终于离开他的唇,在两人喘息中,花柔情首先回神,性感至极地抱怨: 

“综合寿司来得好慢,你帮我去催催好不好?” 

季天圣哈哈大笑,宠溺地以额轻撞她的额,爱极了她的喜感与幽默。 

他知道她喜欢他,是因为受他吸引,就如他无法抗拒她一般。 

但她尚未爱上他,他看得出她是如何地坚守她的心,并且迟疑着,或者她正挣扎着要不要交出?这是他极欲探知的部分。 

在她令人猜不透的绝顶聪明与高智商之下,亦有感性的灵魂,如水般千变万化、难以捉摸,她的心与情爱更是格外的珍贵。 

她已引起太多他也不能理解的情感与被吸引的情绪,从未有过的。超越了探索的欲望,让他不只想拥有。 

她让他想珍爱,也有了想与她共度一生的想法。 

不管季天圣是不是她找的那颗举世无双的大钻石,但他肯定是颗人人抢着要的硕大钻石,光芒足以吸引任何爱钻石的女人。 

如果手戴大钻石的人是个穷光蛋,大概没人会相信他有资格戴得起,所以被偷、被抢的机率低得多,除了识货的人;但若是大富翁拥有大钻石,大概无时无刻都胆战心惊地深怕被偷或被抢,甚至是被掠夺,还有要小心本人被绑架,威胁交出钻石。 

她在恩泽的新名声让她不幸沦为拥有钻石的大富翁,人人都想要对她不利,眼红得不沦抢不抢,反正就是不让她好过就是了。 

从她手戴大钻石的照片曝光——与季大圣在圣诞舞会共舞的亲密照片被刊登在校刊上之后,名方不怀好意的敌人就全浮上台面了。 

身为恩泽史上第一位女性风云人物,如同富比士宣布的新世纪第一位全球首富,走在恩泽校园,再怎么走得轻也会走路有风;是威风没错,但在她不慎招标下世界第一大钻石、恩泽最受注目的第一黄金单身汉后,日子就变得不是她所能控制的精采了。 

“季老师。” 

“花同学。” 

即使是这样生疏又客套的打招呼,她都有被乱箭穿心而死的可能,瞧瞧那些个好比利箭的眼睛。 

碍于她出了名的凶狠与恶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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