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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男保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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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声让你感觉到了什么?对生命的怜悯?”
“不,让我想到了以前我们在床上时的肉体之欢,每到兴奋时,她都会那样呻吟。”
原来极痛苦和极痛快会发出同样的音符,原来爱一个人和恨一个人都会让人发疯。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种土坷垃一样简单明了的柔情,但只有一丝,并很快碎掉:“但我不能就这样放过她??既然她曾经那样冷血地说我强奸过她,我就决定让她尝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强奸……”
“然后呢?你是怎么被抓住的?”我想弄清每一个细节。
“我再也不相信女人了,城里的女人……”男人的眼中除了恨还有痛苦,“她再次欺骗了我。当我在她的身上动作时,她除了??样无耻地欢叫呻吟,还流下了眼泪,说对不起我,要补偿我的一切。我再次相信了她。结束后,她还温柔地亲吻我,给我倒了一杯水,喝过我就很快地睡着了。等我戴上手铐我才想起来,那个该死的女人一定在杯子里放上了她平常吃的安眠药!”
男人说完,眼里的仇恨让我心惊:等他自由了,也许他会真的制造一起关于那个女人的血案。
“这就是你从涉嫌故意杀人到涉嫌强奸的整个过程是吗?”一个民警冷峻地站起来。
男人嗯了一声,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新的危险,低下头。
男人被带走时,竟然又回头平静地对我说:“求求你,求求你能真名真姓地报道,我想让那个女人也出出丑,反正我这一辈子是完啦。”
小肚子上像被人放上了一摞老城墙上的蓝砖,十分沉重——虽然这男人终会罪有应得,但是谁毁了这个新生代的民工呢?
我拿定了主意:公交车上偷窥的那个稿子先放放,我得抓紧时间把这个案子写出来。
回到住处,我先敲了一个五百多字的小表扬稿,把刘可和几个办案民警的名字全显示出来,传给了苏江南,又给他打了个电话安排了一下就把手机关了,然后一边听录音一边闷头细写这个民工与都市女人的艳情故事——这才能抓住读者的猎奇心理。我有自信,这稿子,到老总那儿准过关!
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我才意??到小语下午下班回来了,并且感觉到,我早就该上厕所了——
我已经在电脑前整整坐了四个小时,敲出了三千多字的成品。手提电脑的键盘太小了,敲字敲得我的手僵得跟鸡爪子似的,每一个指关节都疼。明儿个得买个外置键盘去,不然,非间鞘炎不可。
一边慌慌张张地做饭一边给小语道歉。小语说没什么,你有事儿干我高兴,不过,不要累坏了身子。瞧这话说得,我真的感动了,难得这丫头关心人哪。
我闷头吃饭。
“哥,今天废话怎么这么少,是不是采访到沉重的事儿了?”
正中下怀。我歪嘴一笑:“是啊。那个民工真够……怎么说呢,可恨又可怜。”
我就把上午的那个案子讲了出来,并且,还有意渲染了色与情。
小语没有我想像中的激动或冷漠,她很认真地看着我说:“不管是谁,仅凭肉体关系是不可能过上他想要的理想生活的。”
我很快地接了一句:“凭精神关系可以吗?”
我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我一直不和你发生肉体关系我就能得到我理想的生活吗,在北京?
小语显然明白我的含意:“那得看你的理想生活是什么。”
我立马转移方向:“我的理想生活是,物质生活小康水平,精神生活大款水平。”
小语:“那我就安全了,也放心了。”
我笑了,觉得我们这几句对话还算精练,但逻辑混乱,就像金丝小枣儿和海参掺乎在一起一样。

第六十三章 坐个三轮儿要三千块钱

6月8日
……
小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忽然,她一咬牙,猛地攥住了我的两只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疼,我用力挣扎,但根本挣不脱!我狂怒地大吼一声,醒了——
双手正被我抱压在头下,又酸又麻,胀疼厉害——
昨天一直敲到夜里十二点整才打完了稿子,全身,除了头发和指甲盖,特别是两只手,从腕到指的头儿都是前所未有的僵疼,连桩都没站就上床了,躺下一伸双腿,那叫舒服啊,然后,两只手往头下一枕,就睡了。
我怎么梦见小语攥我的双手啊,要是梦见我抱着她多好啊,然后脱光她,然后再亲吻她,最好是亲吻她的全身,亲到她像个小母兽一样地翘翘着身子咬噬我……
“喔喔喔……”手机的里的公鸡又开始叫了。唉,想点儿坏事儿都不行,难道好人时时被上帝监看着吗?
头晕。
8点。我把题目为《一个民工迷失都市的性爱》稿子传到了报社,然后给高总打了个电话,请他过目。
完了,冷不腾儿地想起了杨树根的事儿,就给小李打电话,问弄到哪一步了。小李说一切顺利,等好吧。
真他哥的巧,刚等不到十分钟,陈述就呓怔八唧地给我打来了电话,估计还在床上呢。他说这几天一直鼓捣文艺演出,往后出书的事儿就不整了。问杨树根的书到哪步田地了。我乐嗬嗬把小李的话重复了一遍。他说了声好,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猛地一声尖叫。
哥的,陈述的小日子真不赖啊,搂着老婆以外的一个女人还在享受呢。
我要是能抱着小语也在床上交颈而眠那该有多美啊。唉,那根本是不可能的。要是蔷薇这个小女子嘛,要是我下点儿嘴皮子功夫,估计还有个八八九九儿……我为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真他哥的堕落啊,竟然打起了一个叫我叔叔的女人的酸主意……那,那个叫阿兰的要是这会儿就在我面前冲我媚笑,还露着一身白肉,我又会怎样处置自己的肉体呢?
我真的是思想变臭了,我到最后才想到和老婆如何如何……
干活干活,空想害人。我得好好了解一下民工,民工的一切。来京之前,只是在网上简单浏览了民工性压抑的事儿,现在看来,差太多了啊,特别是新生代民工这种新现像,更得好好钻钻。
我开始上网,疯狂下载。
10点多,高总很高兴地给我打来了电话,说稿子写得太好了,从语言到情节都很有个性,特别是文章结尾那句话很有警示意义,在三天后的专题版上就能刊用了。
其实高总特意提到稿子的最后那句话,是我打小语那句话里派生的:不管是民工,还是谁,仅凭出色的肉体表演就能在都市的大舞台上获得真正的掌声吗?就能真正融入他所渴望的都市吗?就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都市人吗?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不停地上网,上载,整理,所有和民工和民工性压抑有关的新闻、常识,我全要。感谢互联网,让我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了。当然,晚上,我还是照常到工地上去,网上理论,那儿实践,不愁没稿子写完不成任务。
蔷薇这丫头倒是天天给我打电话,缠着我给她讲故事,陪吃饭,甚至针灸。缠得我的心也一会儿开花一会儿吐香的。唉。
6月11日
今天是端午节,又是星期六,还是爷爷的生日。
一睁眼儿我就给爷爷打了个祝寿的电话,我说,我祝爷爷寿比东西南北山的不老松,福如北南西东海的长流水。爷爷笑骂我,你个龟孙羔子真会熬中药,兑了一砂锅的水给我喝。末了,他说我寄的布鞋我老婆送家里去了,大小正合脚,是他多少年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问多少钱一双啊。我说,便宜,才二十多,有空了我再给你寄。我老婆真会来事儿,我可没说那鞋当爷爷的生日礼物啊。
没多大会儿,老婆的电话来了,问我给爷爷打电话祝寿没有。我说打了,就开始在电话里叭叭地亲她,亲着亲着我就不敢亲了,不敢了,一会儿还得去做饭哪,夏天穿得薄啊,两层布,最易暴露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想法了,要让小语看见不知要如何用北京话埋汰我呢。
我的电话好结伴儿。上午,正整理民工素材,派出所的刘可给我打了个电话,高兴万分地说他们办的那个案子报纸发出来了,他们全看到了,请我有空儿时吃饭。他刚打完,没想到《故事》杂志的李编辑也给我打电话,问我这一段儿为什么不写故事了。我说好好,就决定把那个民工强奸的案子给改成故事发过去。
蔷薇的电话当然是随后驾到……
做午饭的时候,小语也进厨房帮着择菜,我就一边做饭一边给她白话空儿——
“这会儿的人可真能败坏啊,就今天,说是为了祭奠屈原,湖南汩罗江动员了30万人站到江边,一齐朗诵余光中写的《汩罗江神》!就是整300万人跳江里有什么用啊,穷折腾,折腾穷,花这钱建座“屈原希望小学”屈老师大概会更满意吧?”
小语点头称是。
“还有更好笑的呢,有的中学生居然说屈原发明了粽子!也有的说他是个歌手,是以唱《离骚》出了名的!这些新新人类说出的话做出的事儿真是新鲜得让人悲哀啊!”
“有些悲哀是永远不会在人群中消失的。”小语来了句挺深沉的总结。
“是的。想想这屈原,本身就是够悲哀的,一代诗神,活在两千多年前的战国时代,他的文华,拿现在来说叫才艺表演,让楚怀王深为钦佩,两人的关系好得不分你我。可是,楚王的王后爱上了屈原,想和他来个婚外恋,而屈原不干,这王后就恼了,出坏主意离间怀王,贬了屈原,这才导致屈原投江自尽啊……”
小语:“幸亏你不是屈原,不然,现代人就吃不上粽子了。”
我笑着盛菜:“当屈原有什么好啊,要叫我看,他之所以不敢和王后爱上一把,主要是怕丢了他当时的官位儿,男人做到这份儿上,也太不把感情当盘儿菜啦。”
“男人,不能不恋爱,也不能乱爱。”小语把洗好的菜放到案子上,这时,她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
小语走过去。一边接电话一边进了卧室,一会儿,匆匆忙忙地走过来:“桂姐没带钱,拉三轮儿的混混儿缠着她要呢,你带这两千块钱赶到菜市场北头,给她送去,我做饭。”
“这也太夸张了吧,坐个三轮儿能用两千块钱?是坐外星人的飞碟吧?”我忿忿然接钱。

第六十四章 爽啊:打一个耳光给一百块钱!

打的赶往菜市场。
天真热。中午一点多的大街上,行人稀得像米汤。
离老远我就看到一堆人,正纷纷扎在日头地儿里看热闹,好家伙,一圈儿的后脑勺儿。
“你让她走吧,我给你这十块钱!”
嗯?小山的声音?
“小山儿,我再给你说一遍,这没你嘞吊事儿,扎谁裤裆里给我凉快去!你是不是看这上北京的娘们儿了?”
嗯?三喜儿的声音?
“三喜儿,你真不听我劝我可打110了?”
“别打……这儿的警察都认识我……丢不起那张脸……”桂姐的声音。
我从人缝子里挤过去——
桂姐还歪斜在三轮车上,表情,就是一个破罐子上面的黑白釉子。黑色的裙子还往上嘬嘬着,腿弯以上部分白白花花的大腿比阳光还亮,不知被围观的眼睛划拉多少遍了,真替她亏得慌。
见我过来,三喜儿小山都是一愣。
桂姐一见我来了,身子可就坐起来了,大声对我说:“张非,这个臭拉三轮儿的,他还说和你是河南老乡呢……看我当时没拿出钱来,就他*说叫他日一下他就拉着我遛到天黑……”
一阵哄笑,像受惊的青蛙从草棵子里蹦出来。
桂姐不在乎:“说着他就朝我胸口上抓了一把!你个臭拉三轮儿的,你那爪子也配!”桂姐说关,猛地一欠身子,照三喜脸上就是一巴掌,那声音,又甜又脆,像放大了上百倍的接吻声。
三喜儿你你你的一手捂脸一手去扇桂姐儿,小山伸手啃住他肩膀头子:“别再闹了你,除了丢河南的人!趁早走吧!”
三喜儿暴跳如雷,一个后弹蹄儿在小山腿上来了一脚。
我看到小山的左手拳头都攥起来了,赶紧过去:“三喜儿,咱们不是外人,你说多少钱吧,我给你。”
还好,三喜儿没冲我发火,挠着腮帮子想了想,说:“我想想我想……”
“甭想了,不成!”一个人挤进来,是个戴墨镜的家伙,不知道是吃哪一路的,瘦瘦巴巴的,像整体抽过脂肪。
“昌哥,你可来了!”三喜儿见了这个阿昌,立马变成了四喜丸子,弯着腰就滚轮到阿昌跟前了。
我和小山交换了一下眼色,是不是那天晚上找鲜花的哥要钱的那主儿啊?
阿昌和三喜儿在一边嘀咕着什么。
我才不怕,惹急了我,我直接给刘可打电话。
这时,阿昌晃到桂姐跟前:“这位姐,算您点儿背,加上精神损失,您出三百闪人。”
桂姐冷笑:“小子,我有的是钱,可你要的也太不靠谱儿了吧?”
我不想惹事儿,上前对阿昌陪着笑:“老弟,你要的是多了点儿,就是坐火车从北京到南京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哟哟哟,谁的裤子前门儿没拉严实,露出你这小疙瘩儿洋葱来啊?我招你了吗?”阿昌说着,过来就用手在我胸口上推了一下,我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小山不干了,上去把住他双肩,一搡,阿昌就坐地下了。
桂姐赞许地看着小山,笑:“打得好!打吧,打一下我给一百!”
三喜见状,像小山打了他干爹一样,上去就从后面搂住小山的腰了,小山一甩身子,一叉腿,就把三喜儿别倒了。这时,阿昌也爬起来了,冲小山脸上就是一拳,小山这下可恼了,一手抓住他一条胳膊,另一手就冲他的脸上扇开了。
桂姐还在那儿查数呢:“……一……二……三……呵呵……痛快……打吧,打一下我出一百……”
见这架呱子(式),三喜儿蔫在一边也不敢吭声了,看着阿昌净挨。
坏人不禁揍,才扇几下阿昌就求饶了。小山松开他。
桂姐招着手叫我把钱拿过去;对灰头土脸的阿昌说“你一共挨了九下”,又对三喜说“算上我那一下你挨了两下”,说完,查了查,把一小打钱扔到地上,鄙夷地说:“挨一下姐我出一百,够意思吧?”
人群中嘘声一片。
阿昌和三喜儿憋头缩脑地碰了碰眼神,没人敢动。
“三喜儿,你个肉头,还不赶紧谢谢咱姐啊你!”
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女人挤了进来,一边冲桂姐陪笑脸儿一边弯腰拾钱。
这女人明鼻子大眼的,同是乡里人,不比阿兰漂亮,但比阿兰灵动。
“阿艳,不卖你的菜来这弄啥啊?”三喜儿怯怯地问那女人。
女人没理呼他,还是望着桂姐的脸笑:“俺是农村人,没见过世面,您可呗(别)给俺男人一个样儿啊。”
桂姐脸上有了笑色儿:“你谁啊?嘴儿真甜。”
“我是他媳妇儿。”阿艳脸上的笑更甜了。
“他媳妇?你怎么嫁给他了呀,可惜老儿呀,他都半截老头子了啦。”
“我命苦啊姐,嫁个扁担我也提扛着他走啊。我就在这市场上卖菜,来后想吃啥菜情拿啦,啥钱不钱的,只要你喜欢都中啦姐。”
这个阿艳,嘴儿比糖精都甜,虽然没有营养,但也把个桂姐哄得眼角勾出欢喜纹儿了。
一台好戏高潮完了,闲人们也都擦着刚才忘了擦的汗散了。
桂姐赞许地看着小山说:“今儿就你侠义,比张非都侠义。”
我心里说你要是小语看我侠义不侠义。
小山说没啥,主要是他们太欺负人了。
桂姐嗯了一声,抽了一张钞票留自己手里,把剩下的六张冲小山很诚恳地一送:“算姐谢你的,不是我动不动就用钱,实在是这会儿找不到合适的表达方式。”
小山直往我身后躲,说什么也不要。
我把钱接过去:“我来帮你完成心愿吧。”
桂姐说也好,看了看手机,说哟,快1点了,我得上网和网友聊去了,然后招了辆出租车就上去了。临上车,又冲小山笑了一下,摆了摆手。小山笨拙地把手抬到仅到脸那么高,回了一个。
我这个成熟男人心里坏坏地一动:感觉这桂姐看小山的一眼神不对头。不会是想打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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