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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讨打呀!尽讲这——些让人——发笑的——话,再讲——我就——要出不了——气啦!”张敏芬上气不接下气地对陈星骂道。方雨虹只顾着死命地揉着自己的肚子趴在沙发上,却没注意自己的毛衣下缘不争气地让她春光毕露,白白嫩嫩的半个腰都暴露在灯光下。
陈星端坐着继续讲他的小故事:“最后,二哥认了输。他对大哥说:你对着城墙的洞就直着进去,比我立着三弟横着都进不了城洞强多了,好,三弟,这杯酒我们喝了。”
“好——啦!不——准再讲啦!”张敏芬又喊了起来。
“不讲就不讲,还不是你们非要我讲个故事不可,那这杯酒不该我喝了吧?你们两个喝。快,干了!”
“我们不喝都半死醉完了!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我得休息会。”方雨虹能讲话了,但是声音里充满了哀求的味道。
陈星好人难做地苦着脸说:“唉,不讲得你们笑我就得喝,现在是我不懂做人喽!我陪上半杯总行了吧?”说着自己先喝了半杯,又把那两杯酒一一递到她们的手上。
两个美媚两眼水水的,脸颊上透出一层红晕,显得更加艳丽。一个是红色的毛衣衬得脸上鲜红一般,似弹指欲破。一个是金黄色的毛衣让脸色红里藏着一层辉光,如娇娘新妆。娇笑间,两人互不认输地以豪爽的动作喝下了杯里的红酒。谁让她们今晚共同面对唯一的男人呢?
说笑着,张敏芬靠着陈星的肩膀,顾不得胸前的高耸也压在他的背上,喃喃的说:“陈哥,你讲笑话怎么自己不笑呢?”
“就是嘛!他不笑还那么认真的讲,那个样子才是最好笑的。陈星真是坏死啦!故意要逗我们笑。”方雨虹也连连声讨。她在一旁对着陈星做了一个鬼脸,嘟了嘟嘴,意思是:‘你们在做什么呢?这样亲热!’
陈星微微一笑,对她眨眨眼后转头对张敏芬说:“本来只是一个老笑话,讲那三兄弟笨得长木棒也扛不进城门去。谁知你们把木棒想成什么了?哦,我的笑神经打架时让人家打坏了,从小都不会笑。你们看,我一笑脸就是这样的,吓人吧?”说罢装了一个歪嘴的样子笑给她们看。
“哈哈哈不要做这个样子啦!《巴黎圣母院》怎么没选你去演卡西莫多呢?”两人又一次笑得弯下了腰
边吃边说,边喝边笑,三人其乐融融地吃完了年夜饭。然后小妮子们收拾桌椅餐具,陈星委屈而光荣地接受了她们安排的洗碗任务,向厨房走去的路上唱起了歌:“雄纠纠,齐昂昂,跨过小客厅。为什么,过年夜,会是我洗碗?在家,太太心疼我,在外,妹妹欺负我。我要我要坚决把这碗洗完!”未唱完,又引起一室笑骂一室春光旖旎。
电视里的春节晚会开始正在热闹地进行着,现在刚唱起《过河》这首湖北民歌,张敏芬当它是口音相近的家乡歌曲,不由跟着轻轻地哼上了,引得方雨虹嗓子发痒,一起和着电视里唱起来。后面的《兵哥哥》、《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我的爱对你说》等歌曲更让两个小妹子唱得全身靠在了旁边这位‘哥哥’的身上,情深意切地边唱边摇晃着他。两位女孩子只喝了三四杯不到,一瓶酒多是陈星喝完的,但是她们好象更坐不稳,东倒西歪的靠着躺着,没有了平日里的淑女风范,唱歌时更有张牙午爪的辅助动作。也许她们是想忘记异乡的沦落感而故意这样忘形放骸而为?
她们终于累了,便乖下来。都将身子凑到陈星的身上靠着,一边一个,看到《打工奇遇》欢笑中带出了泪水,而《三洞房》的节目更让她们不自觉地摆出一付新娘子的神态,一直到迎春的钟声响起,她们的身体都没有离开。陈星心里不争气的砰砰的跳着,也不知她们能不能听得见:“哎哟,两个妹子!不要惹我上火,不要啊——!”他想起了家里的太太,一定是和岳父岳母合家看着这同一台节目,还有自己的儿子,是睡了呢还是在笑?两个时空在他脑海里不断地穿插,让他半边身子是火半边身子是冰,一会冷一会热。
他的手抚在两边软软的肩膀上,一下,一下,轻轻的生怕惊醒了眼前的美梦。
两个妹妹都好象在配合着他的心情,一动不动如乖乖的小猫一样,越来越卷到他的怀里,头也快靠在一起。
“怪事,如果她们都对我有意思的话,怎么不吃醋的呢?”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到她们的脑门上:“嗯,我这是喝醉了,吻吻这里不算是色情。”为自己的理由暗自叫好。
“呀!你亲我哪里啦?”张敏芬抬头叫了。小嘴是鲜红鲜红的,看着真是娇柔嫩软令人欲吻不可。
听到张敏芬的叫声,方雨虹不好装醉了:“大哥真色哩!好象亲到我们的嘴上了。”哇,她还真说得出来。做销售的,真的是这样不能喝酒的吗?陈星心想:“哼!打死我也不信。你这坏坏的小妮子,看我不收拾你。”不小心后半句话说出了声,这下惨啦!两个身材娇好、美丽出众的女孩子,不,是成熟女人呀!一齐向陈星扑了过来,她们本来就是靠在陈星的身上的嘛,还用扑?不过,确实是扑的动作冲上来的,对着陈星的肩上就是一阵猛擂。
陈星眼享受着她们动人的姿态,身上享受着她们的小拳按摩,嘴里假意喊着:“啊啊啊,饶了我吧?我没有坏心呀!我是大大的好人一个,我是良民的大大的良民呀!”
三人一齐绕着客厅满屋转起圈来
半夜快一点了,三人开始分配睡的位置。按陈星的意见,她们两人一人一间,自己睡自己的房间正好。她们又不干了:“我们不想睡陌生人的床,要睡就睡你的床嘛!不然睡不着你负责。”
“那我睡哪?再说我只有一铺床呀!”陈星转不过弯来。
“你睡哪我们不管!我们是客人你得将就我们。对不对?”
“好好好,我睡他们的房间得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着陈星转身进了旁边的房间就要关上门。
两个小妮子都不醉了,对望一眼,行动一致,如流星闪电一样飞快地冲了过来:“不行,我们怕,你不能关着门睡觉。”
“那你们要我怎么办?”
“你的门开着,我们的门也开着。好不?”声音一下子变得小小的,她们在求他哩!
“你们不怕我睡不好使坏吗?傻孩子。”
“不嘛,就是要你保护我们!你才傻哩!哼,我们有两个人,你打得过吗?”呀,方雨虹头脑很清醒吗?
张敏芬的脸却红了起来:“你让他到我们床上来打我们?”她眼里透出疑惑的神情问着。
方雨红没想那么多:“来就来呀!我们两个还怕他一个吗?”
“哈哈哈”陈星狂笑了起来,张敏芬的脸更红了。
“你笑什么?装傻吗?”说完,又看到张敏芬的红脸,她奇怪的想了想:“你是啊!你是占我们的便宜呀!”说着就要向陈星冲过来。
在一片讨饶声中陈星终于答应了她们的要求,大家开着门各自睡觉,两个女孩子一齐睡在陈星的屋里。
窗外不时响起阵阵炮竹声,响完一阵短短的间隙里,夜又回归沉寂,无边的沉寂。那边厢,两个女孩子,哦,应该说是女人,睡梦中不时传出呢喃的呓语,也许她们梦中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暖暖的、安全的、幸福的在这大年三十夜。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七、春风初渡
陈星在床上折腾了很久还是无法入睡。半年来,这种情况越来越明显了。如果有今晚这一类的因素影响时,往往会暴发得更猛烈!“唉,干脆起来抽支烟算啦!”乱七八糟地把内衣和毛衣套上,还披了一件皮衣便起了身。
路灯映照下静静的院落和四处高低错落整齐排列着的楼群,基本上都没有亮着灯的房间了。这是一片居民住宅区,一共有三四十栋楼房摆放在运河与中央大道之间,可以看出开放商——自己所在的承运集团——是多么有实力的一个公司,听说这还是四年前就运作完成的一个中等投资项目哩。陈星不禁愤愤地想:你三角洲现在那么富,还不是这里的政策好引来了百万家企业租地购房办厂,不然地价房价如何上得来呢?没有中央给的好政策可能荒地也没人要,在这土地上祖祖辈辈辛勤劳作的人们还不是照样看天吃饭!他对这里的人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妒忌感:“怎么他们的命就这样好?要是换着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他们是外地人又是什么心情呢?唉——命啊?”
低头狠狠地抽了一口烟,再慢慢地从鼻孔里喷出来,好象这样能让心里觉得舒服一点。抬头间,远处闪出一道亮光划破了沉寂好一会的夜空,接着是一串五颜六色的烟火腾空而起,挂在那栋高高的楼房一角的天空上久久没有落下去,又是一串爆炸声跟着滚滚地传了过来,接二连三的响起了大大小小的炮竹声、升起各色各样的烟火,把夜空染得一片炫丽夺目。这一定是本地的什么风俗:到了一个什么好时辰,此时响得越多明年放炮竹烟花的人家就会发更多的财免更大的灾,“那内地那些穷人没钱买更多的鞭炮来放的话,就该永远这样比你们穷下去吗?真是迷信!唉,人呀人,越是有钱就越是迷信身外之物对万灵之首的保佑。”
他感到手指头一阵烧灼的疼痛,胡思乱想之中一支烟抽完了,还是不能平息自己心理和生理上的郁闷和烦躁,便再取了一支接着抽下去。不能压抑的冲动迫使他在房间里踱来踱去,隔墙的呼吸声和不时传出的呓语如传说中的蛇发出的诱声,在心里不断激起一阵强过一阵的欲望之波涛,他的头不能因为烟草的刺激更清醒反而是越来越昏胀。不禁在内心深处对自己悲哀地叹息:“今天真的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不知道隔墙也有一位女人在床上翻来复去不能入睡。
张敏芬是一位有过家庭生活的成熟女人,在省城与陈星和李明云偶遇之后,对他们都产生了不错的印象,陈星的多才与李明云的沉稳都对她有强烈的吸引力。在茫茫人海中,她更想碰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一起承受一起经历未来的风雨,让自己柔弱的心有一个可以停泊的港湾。开始她更多的是希望能与李明云发展爱情的关系,她也曾经感觉到对方有那么一丝的意愿,谁知才认识没几天李明云就为了更好的前途——不如说是更好的钱途出了国去打工了!她便悄悄地陷入了失落的情绪里。
看着陈星刚出来打工所表现出来的强烈不适应时,她很理解这种自己曾经有过的过程,不禁以女性的温柔本能不断地安慰着这个异乡相遇的老乡,使他慢慢恢复了前进的斗志。今晚的愉快使时间过得很快,她有那么一阵竟然忘记了家人和孩子,她恐慌了!知道自己不可救药地希望得到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的情感抚慰。理智上她知道这是自己不希望的,也许会因此铸下不可挽回的大错。她知道陈星要是失去了家人、失去了对太太的爱也会失去现在前进的动力,那时的他就不会再是现在的他了。“如果是那样了他会不会反而恨我呢?旁边比自己大两岁的方雨虹看来思想要单纯得多,早已沉沉地睡入了梦中,自己却”
在她同样的胡思乱想之际,听到隔壁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他也有同样的烦恼吧?会不会和我一样的原因呢?”她不禁想到。良久良久,听到陈星的脚步声出了房间,从没有关上的门口能清清楚楚的听到这轻得不能再轻的脚步声更近了,更近了
她不由得一阵慌乱,心脏好似跳得振耳欲聋,越来越急,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匆忙间她扭头看了看熟睡中的方雨虹:“他不能、哦,他不会这样吧?这里可是有两个成熟的女人哟!”她不禁在心里悲叹道。
脚步声逾门而过,进了最外面的卫生间:“哦,他是去那里的嘛,我怎么会想到“脸上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不由对自己暗骂不休,同时心底升起一股不明所以的怨气来。
陈星气恼地走到卫生间,排泄了一些积液让自己越来越疼痛的下腹暂时得到一丝的轻缓。近来看到电视里亲热的场面和漂亮性感的女人时都会冲动难忍,刺激下腹不断地冲血膨胀,总是靠冷水来消除缓解这个现象。天转冷后,这个方法还让自己感冒过几次。有时想不要再接触张敏芬她们算了,但是其他的女人同样在刺激着自己。又想干脆放开自己算了,随遇而安何必这样痛苦呢?“唉,我这种左右都想兼顾左右放不开的人,能成什么事哟!”
他用冷水快快地冲了一阵,用干毛巾死劲地擦拭着皮肤真到发热。然后轻轻走过挨着卫生间的属于自己的那间房间,他奇怪地发现门关上了:“嗯?好象刚才看到没有关的呀?难道是自己不小心吵醒了她们?那我的门也还是关上得了,免得大家都互相耽心。”
洗了冷水感觉稍好些,他想趁机快快睡一觉,也许在梦中能有愉快的经历哩!出来时间稍久,他就发现这个方法是入睡的最好心理暗示。脱下皮衣和毛衣,又按在东北养成的裸睡习惯脱下了刚才穿上的内衣裤后,只穿着一件短裤就上了床。“吁吁吁——”抵御着寒意,急急地掀起被子一头就钻了进去。
“哎哟!——你轻点嘛!撞得人家好痛。”突然被子里传来一阵压得极低的痛呼声,刚伸进被子里的手和脚明明白白的是触到一个温软热嫩的肉体上,陈星头一晕:“我跑错房间啦?”忙要从被子里退出来,同时急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去厕所回来,我怎么又回我自己”
一支柔软的手抓住了他。“陈哥,是我!不要怕。”床上传来张敏芬的声音。
“我、我我,我晓得你们、我晓得我走错啦!我不怕,我”陈星以为张敏芬是怕吓着他而安慰他。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更加用力地想离开床上要回到他认为是自己睡的地方去。
“不是啦!陈哥。是我自己过来的。快进来不要冷到。”张敏芬用力地拉住他。脚下一滑,他跌进了被子里。“我想陪你一下,不喜欢吗?”明显有股羞涩的味道。
怀里是温香软玉,一对鼓鼓的软肉热热地贴在自己赤裸的胸口上,下面一双略微冰冷的脚与自己的脚缠在一起,鼻里闻到一阵阵女人成熟的肉体发出的特有的馨香,陈星晕了。
他咽了咽发干的喉咙,沙哑地说:“小芬,我老婆、我不能“
张敏芬伸出一支小手捂住他的嘴:“我晓得,陈哥。我不会赖到你。我晓得,我只想你有时能疼疼我就够了!今晚陪陪我好不?我晓得你也难受,是不?”她轻轻地抽泣起来。
陈星心里不由得一阵发软,用手温存地抱起她的身子:“哦,不哭。不哭啊!哦哦哦”象抱着自己孩子时一样轻轻地摇了起来。
张敏芬让他一摇,觉得有些好笑:“哪个要你诓?我又不是小孩。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我不是不喜欢你。但是我家、我唉!”陈星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手在搂着别人,下身明显有了反应硬硬地顶在对方的腿间。但是但是理智仍然提醒着自己不能继续下去了。
“说不要你负责就是不要你负责嘛!真的怕人家会缠到你不放,要你对不起嫂子是不是?真的婆婆妈妈的一个人,哪像个男人哟!”张敏芬不住的嗔怪起来。她用手指转圈地划着陈星的胸口,继续说道:“你想咋个就咋个,实在不行抱到我睡一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