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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他醒来后就只有空荡荡的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未知的前途,他不想睁开眼来,闭着眼回忆近来发生的事,更想到是什么原因让自己深陷股市的呢?远的他不太想得清楚了,好象自己是感冒了还是怎么回事,许多事今天早上就是想不起来。他好象记得晚上是做了一个梦,别的记不得,梦里关于股市的情况好象是真的一样发生过,竟然记得清清楚楚。
梦中的十月二十号,香港股市开始了突然的大波动,整个股市全面性地呈现抛出的状态,跌停的个股达到了三分之一还多,把陈星激得一阵发虚:真的来了?真的来了?不会是如前了阵一样闹一下就不再晃了吧?虽然跌了很多,但是恒生指数仍然还在一万点以上,离陈星合约需要的期指七千五百点还差得远哩!他只是喜忧参半地守在电视机前,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作默默的计算而已,什么也做不了。
好象梦中是一边七八天,看着港股一阵挺起再一波跌下,从一万点破回了九千点,再冲上一万多点,又直窜八千点左右,最后又往上升到近九千点,来来回回就是跌不到七千点以下,有两次刚低于七千五百点,陈星想它多降一些就捂紧了没卖,没曾想半天不到又窜了上去。搞得他连连后悔:怎么没抓住机会丢了保命呢?要是再也不跌了,或再也跌不到七千五以下,自己真的要跳楼吗?两次了呀!人生还有第三次救命的运气吗?可能不会有了呀!怎么办?
就这样,一直到十月二十八号,还有两天合约就要到期了。按规定,三十号前他得按合约的股票数量进行卖出交易,否则就要用高价购回同样数量股票完成交割。他哪还有钱呢?连现在住的酒店也是冯亦媛离开前就把账结到了三十一号,算好了他到期前交割了合约再住一天,就得赶回公司去平息总经理的怒气了!可是现在的情况
他好象记得很清楚,即使是在梦里,他当时的心情是那么的绝望地看着只有两天的十月份的挂历,心想祖国太强大了或是太要强了,对刚刚回收的香港也要支持顶住世界上扫荡了两大洲的投机财团的富豪们,看来是成功了,说不定明天股市就升回了九千点,然后就稳住,然后自己就
他翻翻身又想:真要是梦中那样的结果就好了,再绝望,后来还是
他添添嘴角边的一丝梦痕,再沉入梦境中的甜美结果里。他清楚的记得,梦中的他竟然等来了十月二十八日,这天香港股市跌到了谷底,六千九百点。更让他激动的是,这个机会让他抓住了,当机立断地就全部抛了出去,兑现了全部合约,净赚了四亿三千万!
不用跳楼了!他压住了激动的情绪,在傍晚接到冯亦媛的电话时,却对她说自己沉不住气,在上午七千二百点时就出手了,结果赔完了七百五十万的本钱,还需要她借钱才能买回程票了。听得出她用失望至极的语音告诉他,就在床头被单下压着一千元人民币,够买车票和回到东江的一晚住宿费了。“因为,你已经被马总除了名,她不得不在股东会上和小娜一起承认了用人不当的错误,收回了两人给他的职务股。”
他装着痛苦的口气叹道:“算了,反正亏到家啦!自己也没脸回大陆,想在香港做一个黑户移民,打黑工再想法东山再起吧。”他想试试她会不会急着劝他回去,那样的话证明了她的一片真情,再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她,然后回去一起开起夫妻公司好好做一番事业。谁知,那边冯亦媛只是轻叹了一口气,便默默不语了。
陈星不明白她是为他耽心还是让他的想法吓着了一时无知如何,又提高了一点声音,用很放松的语气再说:“我相信自己的本事,你要么也到香港来,要么我自己在这里奋斗,过不了两年一定能搞到千万以上的财产,再光光鲜鲜地回东江去,给那些落石下水的人看看。怎么样?”
“你还在做青天白日梦呀!要不是我和小娜,你连几天的副总的味道都不可能尝到,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劝你还是回来,到老家还是原单位去,好好做一个普通的技术员算了。你真的不是做官搞生意的料。”她好象压着性子在耐心地对他说。
“听你的口气,我们之间不能再”陈星着急地问道,毕竟他已经在近来的一个月里接受了她的感情,已经完全作好了要与她共渡今生的思想准备,所以他更想通过赚来更多的钱,使双方在心理与实际上都获得真实的平等。无论是他的小心眼还是实际的需要,他觉得这样对感情与婚姻都是应该的和公平的。她要是不愿意再保持并继续双方的婚约的话,当然要让他急了呀!这可不是装的。
“你是说婚姻,我们没有定过这样的事吧?因为我已经准备要在元旦结婚了呀!他是中央高检局任副局长的儿子,也是我在哈佛的同学任天云,他一直追我,所以这次我回来就答应了他。没有因为我对你的关心让你产生误会吧?”
“你,怎么这样?”他真急了,一时转不了弯,老毛病就犯了。
“哦,我爱人和我约好今晚要去见小娜她爸爸,就不能和你多讲什么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罢,她轻轻地挂上的电话。
他想到这里,不禁为世侩的女人苦笑。转念又想:“她不会是这样的人吧?毕竟上过哈佛这样的名校,不应该和街头长大的小女孩子一样那样看重金钱,她家也不少那几个钱呀!这一个月同床共枕的感情也不是假的嘛。”于是他决定振着精神,起来好好地盯着股市,等待奇迹的出现。
睁开眼睛他就翻身起来,正想穿上衣服,却发现房间不是香港时住的那个豪华酒店了!
“嗯?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一次楞住了神,自己怎么住到“好又来”旅店里?
“莫非承运的一切都是梦?莫非我才到东江还没有找到工作?”他完全晕了!
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空,还有那些熟悉不过的周围环境,还有四张排得整整齐齐的床,这不就是“好又来”吗?
怎么有手机响?听声音就在自己睡的床头上。他忙翻身就扑回床上翻出手机,一看是一部新型的诺基亚翻盖手机,确实不是自己在承运用的那部。“难道自己真的做了很长的一个美梦?那么这个手机又是怎么来的呢?我才出来,那是家里馨怡打来的电话?”还在傻傻地想着。
“叮叮叮叮叮叮”手机继续响着。
他茫然地打开了手机。
“喂,您好!你是”
“星哥,我是小佳呀!怎么半天也不接电话?听说你的钱赔完了,已经让马总辞退了,住到小旅社里面去了,是不是没有钱了?你说话呀!”
“小佳,是周佳吧?那么我不是在做梦,但是这又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道。
“星哥,你怎么啦?你在说什么呀!我就是小佳嘛。你听我说,雨虹姐马上要上飞机去美国了,你怎么一起不过来呢?我找就托小娜通知你了呀!你打个电话给她,留她下来呀!要不然,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急切的声音中带着哭腔,看来周佳是真的急了!
“哦,我打电话给她。但是”
“但是什么呀?你快说话。”
“我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再说,她愿意听我的话吗?”他嚅嚅地说道。心里却想:“雨虹,就是方雨虹吧?她真的是我的爱人,真是像梦中一样快要做夫妻又跑到上海去了的那个方雨虹吗?”
他觉得一切都是梦中一样,用手掐了自己了腿一样,是痛的!便又对着手机话筒说:“我怎么留她?”
“她的手机号码是XXXXXXXXXX,你怎么不记得她的电话号码了呢?唉呀!真是急死人了。你快点打给她,她快要到机场了,你就再也打不成了!”
“听你这样说,你既然是她的好朋友,怎么没去送她呢?”他迷惑不解。
“她没让我知道是订了今天的票,就是不想让我拦她,因为是那个冯涛陪她一起去美国上哈佛,我怕她和他会嘿,说这些有什么用?你快点打她手机呀!一会她就要把手机留给送她们的人了,你再打也找不到她了!”
“好好,那我挂了。”他想是不是梦中先不管,就按周佳说的打过去再说吧。
一阵铃响后,有人接电话了。
“喂,是方雨虹吧?我是陈星。听说”
“哦,你好!我知道你。我是李晓霞,是方经理的同事,她已经把手机送给我用了。”
“哦,那她现在”
“她已经上飞机了!你听,这就是她坐的飞机起飞的声音。”
一阵阵震天动地的轰鸣声从手机里清楚地传了过来,真的是方雨虹离开了!
陈星迷惑地合上了手机盖,思虑这一切不应该是梦,好象都串得上。办中自己怎么又住进了这个小旅社还是有些不清楚,他摸摸头,是有点烫,心想又是在这里发烧搞昏了头?
“叮叮叮”手机又响了,他忙打开来接听,这次他是急切地想搞清楚自己所处的状况。无论对方是谁,都可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解释。
“星哥,小霞打电话给我讲,你没赶上雨虹姐的飞机起飞呀!你现在在哪呢?等我,我来看你。一定等我呀!”
他从周佳的话中一时还是没有得到确认,便茫然地看向窗外的天空,似乎要放睛了。
他想:“如果不是梦,或者还是梦中,看来我都解套了!是这样吗?”
(本文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
第二卷完。敬请继续看第三卷《晨星闪耀》,陈星到底是解了什么套?他在三角洲还有什么机遇呢?人生真的就是这样一个圆又一个圆地画出来的吗?
经过深思熟虑,晓星将把他的更多的奇遇以更平实、更深切的心情一一向关心陈星的读者娓娓道来
第三卷内容简介
陈星中了大奖但没有声张。方雨虹等人的鼓励支持他离开承运集团开办了晨星实业公司,在打压排挤中开始了艰难的起步。许多过去的朋友同事给了他无私的支持,他还利用了以前几年积累的人脉关系逐渐渡过困难,与当初服务的公司承运集团展开商场上的殊死搏斗。在晨星公司的发展柳暗花明之时,牺牲和背叛、远在内地的家人新的变故,使他情感上再次受到冲击
一、曾经沧海(上)
大雾山,云海茫茫,峰峦叠翠。山顶似乎刚是春雨佛过,野花嫩草含水欲滴,半山腰却似秋风咋起,时热时凉,山脚呢?还在伏夏的闷热气氛中哩。
半山腰,似云似雾的地气掠过之处,隐约可见一处农舍。舍旁青竹丛丛,一条汩汩的小溪婉延地自竹根淌过,青苔泛绿贴在水边,水流绕过舍角,竟也不见踪影。
陈星好奇,来这避署已是第三天了,前两日怎么没注意到这个现象呢?
想到这,他便沿着舍角转了过去,要看个究竟。
屋后,原是一片漫漫的长坡。不像屋前那样向上看去仅一是般的缓缓之势,向下望去,只觉得坡势很陡,一片嫩白色为基调的山绿从更高处经过山腰后,向下漫延至此变青,变浓,直到变了浓青为主,夹着一些嫩黄。再向下望去,山峦的颜色渐渐丰富起来,黄、红、绿、蓝、白各色杂存,那才是夏天的色彩!
小溪自此,已经跃下了急坡,但草木繁茂,当然听不到跌落的半丝声响。
陈星眼看坡陡,不敢再往前探险,折了身子返回屋前,一仰身,又滚进青黄色的竹椅里,顺手还拉了一件外衣盖在胸口上。时凉时热,他可不想刚好了大病再起小荷,毁了自己大半年的休养成就,不能让已经变得娇弱的身子再涉险体会那些仙狱变幻的感觉了。
眯着眼,那些雾一样的云气飘浮着掠过头顶,似梦似幻,一团一团,一层一层,薄薄的雾,如烟如梦,仙姿绰约,羽纱轻拂。缥缥缈缈的雾,以山为本,含蓄不露,似玉镂银雕,变幻万千,淡装素裹,如烟如画,似仙境,似迷宫,令人兴奋迷惑。
他想着,此时此刻,在山脚那夏日炎炎的阳光下,牵牛花和美人蕉都因此失去了它们的神采,只有太阳花经受得住烈日的考验,阳光越炽热,它却开得越兴盛越热情似火地狂放向天。可自己就如那牵牛花一样,经不起万物之神太阳的亲抚,只好躲到这不冷不热的半山之中来寻仙了。
一场股市风暴,让陈星发了大财,但事业变化与情变的双重冲击,也让他经受了一场生与死的洗礼。
更严重的是一场蕴酿已久、不期而至的一场大病,差点让他见了上帝。不过,正应人间春风得意时,怎能上天与仙为伴呢?他与死神纠纠缠缠好几个回合后,活过来了。由此,心境也改变了许多,对那半年前的风风雨雨,缠缠绵绵,也不太计较了。
还是周佳心善,好心把他从上帝那里收了回来,衣不解带地守了半个多月,终于让他重新睁开眼睛,又能够欣赏细汗盈盈的美娇娘了。然后带着他一路风尘颠簸,到了他的家乡,哦,应该是老家。让他在父母与儿子的陪伴之下,用了半年时间休养,才能勉强步行。
当然,在这些日子里,周佳一直没有离他左右,在陈星的父母眼里,这就是他们的儿媳妇了。一直喜欢着周佳的小天浩,自然幸福得时时贴在周佳的衣角边,让偷偷一旁看着小天浩的爷爷奶奶不禁老泪不已,直叹上天造物,总有安排啊!
陈星清醒些后,得知周佳为他已经辞去了刚刚上路的极好工作职位,更是稀嘘不已。
可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呢?淑女难求,知音靠缘呀!
又一转眼,随着天气转热,夏伏将至之时,陈星便跟着周佳碾转几道汽车、火车,再坐着突突突的拖拉机走了好几十里盘山砂路,终于到了她的家乡。他们是来这里避署,同时也让周佳能与长时间没有在一起的父母、姐妹团圆,尽尽孝道和爱心。
小天浩呢?自然也跟着周佳“妈妈”来了“外婆”家。
不过,现在怎么只有陈星一个人躲在这荒无人迹的半山腰的茅屋里呢?
周佳和小天浩也不陪他了?
难道,是为了逃避什么仇家追杀?还是发了大财惹上了黑社会?
既然有了那么多的钱财怎么没有使用出来改善生活呢?
他不是一直期望着有一笔财产让他做出一番事业来证明他的价值吗?
望着变幻的天空,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
陈星来到周佳家里,同样受到了女婿般的待遇。
大病如愈,农活自己帮不上忙,他便想做点什么表示一下,也不要太过于迁就自己,还想趁机锻炼一下身体,好早些恢复正常。所以时常设法找些力所能及的事做,比如打点草做猪食、帮着烧烧灶火、打扫一下屋子……可一样也没做成。
会不会做到不是原因,根本就没机会给他做。
比如,他每天想早些起来做点事,可不到六点就起来时,除了小天浩还在淌着口水香睡外,屋里屋外早没有了人,都上山打柴或是下田除萆草,屋里只有堂屋的桌子上盖着的几个碗里盛着半浓半稀的稀饭、两片煎鸡蛋、半碟鸡肉,加上小碟青菜和小碟的酸菜,还有一个荷包蛋是专门为小天浩准备的。这些东西不要觉得不够丰盛,主人家自己吃的只有见水的稀饭和酸菜两样。由此可见主人对陈星父子的礼遇有多高了。
当然此时才起来,屋里他能想到的事都已经打点清楚了。更不要说周佳回来后,比以往在家更加勤劳。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