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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怕他们晚上痛了睡不好,下午我让他们多输了两瓶液。你怎么不喊护士呢?”
“我看她们也挺累的,就算啦!”
“这样呀,要是找不到护士的话可以喊我来,不要客气啊!我叫马亦媛。我先去别的病房看看,你们休息吧!”她明白是怎么回事,听余红这样说反而对她有了一丝好感。
余红想起昨天的事还在后怕,看一旁的邱薇这会闹醒了眼大大的睁着不想马上就睡,斜着眼看了陈星那边一下,噜着嘴轻轻的问她:“在山洞里他没怎么你吧?”
“看你红姐说的?他也伤了还能怎么嘛?”邱薇的脸让她问得很红,幸好看不见。
“嗯,你可能不太懂。我是说他有没有碰到你不该碰的地方?”
“红姐,你想说的是什么地方嘛?问得人家不晓得怎么回答你。”
“唉,死丫头。都要二十三岁了还装不懂?实话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红姐也好放心嘛!”顿了顿又说:“哼!不让他下去,他楞拚了命的也要下去找你,我就有了不放心。”
“我帮她包扎了全身的伤,你要不要再让她把绷带拆了看个遍,再做一个处女试验才放心吧?”布帘那边的陈星根本没睡着,听了她的这些悄悄话很是生气,心想主动说了看你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要到你那个马什么的情人那里整我报复我打你的一巴掌吗?
突然听到以为是睡了的人说话,把余红搞得很尴尬,楞在那里一时无语。
“哎,还在聊天呀?说话太大声了。”冯亦媛回来听到余红正对邱薇问话,一直等在门外。
“哦,没事。我们正想睡哩!”陈星忙主动打岔。
“今天上午进院时你们俩都是我洗的身子,有什么不好意思?在医生眼里看谁还不是一样?上个厕所还是帮忙看看伤口很正常嘛!”她解释着。
几人听了脸红红的连声说是,连邱薇也羞得嘻嘻直笑,说着就准备休息。
“哎,别睡先。现在还想不想上厕所的?不然等会睡了再叫人起来很不方便哟?”
邱薇马上就把小手从被子里高高的举了出来,陈星刚才让余红控制了一次命根的行动方向,过后又听她对邱薇的一番拷问,总把自己当着坏人哩!便不吭声想忍忍算了。
“怕什么哩!陈星,我扶你去,正好看看有没有血尿,没有就放心了。余小姐你扶小邱去吧。”陈星不好再装,乖乖的让她扶着去了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她一边帮着解了裤子一边问:“那个余小姐是你们承运公司的吧?是不是还没有结婚?”
“是信息分公司的经理,听说是单身。你问这有事吗?”他很惊奇医生会关心这些问题。
“那就没错了!我还以为是个天仙般的人物,看了还不就那样?不过,蛮机灵会看事的。”
“你认识她?”
“我在国外上学就听说过她。唉,她可怜,但人家更不好受!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人呢?”
陈星听出好象是余红惹上了谁,让人家左右为难,不过他还是装糊涂。
“得了。听说你就是马叔提拨的那个助理,我说谁还不明白?我是为我王婶难过哩!她为了家和儿子苦了好多年,总想感化马叔自己断了那些花花事。…哟,你这里真大!”
“哦,你和马总是…?我不听说马总没和余红了吗?你都快要像抓着它一样摸它能不变大吗?”
“我爸是张山峰,和马叔以前是生死之交的战友。你说我该不该管这事?你一定在胡思乱想,不捏着你的尿不乱射吗?”
“咦,你不是姓冯的吗?那你也别上下的动呀!那不正刺激它?”
“我随我妈姓。你刚才说马总不和这个女的了,怎么前几天王婶去北京前还念到?来,老实点收回去,我帮你把裤子穿上。”
“马总夫人讲的小情人是指同一个人吗?”往回走时陈星提醒到。
“哦,有可能。哼!不信查不出来,我找小娜安排安排。”
陈星恍然大悟:“白天怪不得小娜看到你那么老实,原来你们…”
“她喊我姐!哎,你们俩先回来了,睡了吗?好,你好好躺下,我去休息一会。”她安顿好陈星便走了。
陈星不知道那两个女人睡着没有,不敢动弹躺着想了好久新得到的信息。
第三天李慧娜再来时,看到冯亦媛和陈星坐在走廊一头的椅子上说话,她远远对着陈星做了一个怪怪的表情就溜进病房里。这几天冯医生有空就找他问东问西的,围绕着承运的经营情况和马总的对外情人关系转来转去。陈星哪敢乱说,还靠着老板吃饭嘛!只能实话说一半,假话回不知地应付着。但她总是问到点子上,搞得陈星心里直打鼓:“难道在国外读过医学硕士和工商管理学博士的她会通心术吗?”说话更小心了。
最后,她开恩地说:“去吧,我看小娜等你好久了。你其实是可以陪陪她,多安慰安慰她。她表明上很要强,心里最没主见了,从小马大哈一个没记性的。唉,谁知道她会碰到个更没主见但固执得比牛还犟的男人呢?情愿在国外和妓女同居也不愿毫无成就地回来丢脸。过不久我去东江时会让小娜找你来聊聊的,今天下午就办出院手续吧!”
“呜呼万岁!可以拆除这一身的保护层喽!”他很高兴的回病房向邱薇她们报喜去了。
下午不但刘剑华和雷天鸣来了,还带了小崔来帮忙把车开回去。说老总在北京知道了他们的事,对陈星这种英勇救人的行为很赞赏,要重重的奖励陈星和其他参加救人的干部员工。顺便还给陈星送了一部新手机来,说是知道他手机丢了这就作为公司对他的奖励之一。
出院前冯亦媛把陈星一人叫到医护休息室作了半天的叮嘱,说是看陈星很诚实才对他说:承运集团不是马总一个人的,有三分之一以上的股份是记在她冯亦媛的名下,近来马承运有些事不商量就做了一些很重大的决策,好象和黑道也有些不干不净,怕是风险很大,她不得不为其他投资人操心。如果陈星能够好好配合的话,前途必定非常光明,不然等等,总之陈星懂了是要他做一个内应,不做的话可想而知!
陈星把这几天冯亦媛对自己说的话综合起来想一遍,基本上明白了一个情况:就是承运集团是一个官商勾结的产物,马承运只是一个代表一股势力出面的代理人,更大的老板其实是一些包括高层干部在内的人,他们利用权力和影响力在背后遥控呼应,当然他们的股份名义上是记在一些子女亲戚的名下。现在他们对于承运的所作所为有些不太信任,似乎又没有更好的办法约束他,正在想法加强对集团公司的控制。
他还从冯亦媛这里知道,马总的儿子性格内向,出国好几年只是喜欢在学术上下劲,对管理没有兴趣。而李慧娜安排到东江两三年也没能完全掌握承运的全部情况,再说她的性格也不合适直接插手管理业务。
听了她的这些评价和看法,陈星发现冯亦媛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到云湖医院三年了还能隐忍不发,静观事变以谋后动。“我在他们眼里只能算一个芝麻人物吧?他们谁生气都可以把自己捏碎!怎么惹上这样的一些人物,早知就不当什么鸟助理喽!”他左思右想也没个结果:“现在知道了这么多内幕还退得出来吗?怕是晚喽!”回东江的路上他一直心沉沉、脸阴阴的难开笑颜。真可谓:“寒山石径远,云深不知处!”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二十八、意料之外
“我走了,你又不上班?”陈星掀开被子对着她丰满白嫩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响亮的声音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睡着的女人还是无动于衷,只是嗯哈了一下眯着看了钟一眼,闷闷的说:还早哩!又拉上被子连头盖脸地蒙上照睡自己的回笼觉。
睡着的是李慧娜,她身上和脸上皮肤截然不同,长期的运动使她脸上有些色素沉着,猛一看象30岁的人。可身上的皮肤嫩极了,丰满自然皮软,床上时爱煞了陈星,总愿意反复的揉搓着她的浑身每一寸地方,直到她要哭着一样求饶才把需要的给她。刚才快凌晨时尿急上了卫生间回来,看到陈星一柱冲天的正常生理反应,竟情生难忍自己就坐上了去享受起来。让她健将级的身体折磨了半宵,陈星早没力气奉陪她共同运动了,让她弄醒后也只好默默忍受着她的虐待,直到她吁吁喘着气意犹未尽地躺下后,才说:“早餐吃饱了吧?怎么喂都喂不饱,是猪啊!怎么运动也不见你瘦下来呢?”
“就是猪,一头专吃你的下水料的骚母猪。”说着又拢上来要搂着他再品味刚才的余味。
“啊我太困啦!再让我睡会,不然明天上班就难看了。唔吃饱了就睡吧!”推开她陈星就转过身子弓着自己睡了,也不管她在一边失望的生着闷气悠了半天才从激动中平缓过来。
从那天出院回来,李慧娜就以照顾他受伤的理由晚上赖在这没有离开。陈星得到冯大小姐的暗示,想必李慧娜也得到了同样的批准,所以两个怨男寡女也不再讲面子和尊严睡在了一起做了那事。谈不上情意和终身什么的,能发泄就行。只是李慧娜身体棒极了,陈星总喂不饱她,只能手口跟着命根子全上才能稍稍给她满足。激情时她还喜欢听他的辱骂,骂得越狠越下流才好,好几次要陈星边运动边打她,说是那才够瘾,搞得没有虐待狂病症的陈星十分倒味口。“妈的,再没感情也不至于要动手动脚的整你吧?蜜情蜜意的享受这时的过程不好吗?真是女人一上了套就自作贱了!”他心里变得很看不起她。只是,她有钱有势,要混好现在这碗饭还不得不陪她玩玩。
李慧娜早想把他收了好安慰自己寂寞的身心,但受到冯大小姐等人的约束和警告,怕她一根筋的头脑让人控制了,所以几番擦边球都没敢真的下手。现在开了禁便放肆地先把空虚了好几年的身子拚了命的要填满来,恨不得把他那根摇魂棒时时自己揣着才好。这样一来,不知不觉就落了个让陈星明骂暗嘲的地位来,她不管,先吃够了再说!
上班?她这样的身份谁敢安排杂事给她做呢?早就有重大的任务由着她慢慢来,就是跟踪那伙东北黑帮。破不了是正常情况,一旦破了那可是惊天动地的大成绩!平时有那些警队的同事在做着,也不是一天两天就收网的事。所以几天一周的她愿意去了就问问,高兴了就一起冒冒险过过刺激瘾,不然就说上头有更急的事要做开了溜,来这迫着陈星陪她花天胡地的做健身运动。
开头几天可让陈星立马就黑了眼圈,幸好谁都以为他是受伤的后遗症,周佳等人急急帮着买了好大一堆补品肉菜,连新买的那台冰箱80升的大冷冻室也塞不下了!一班弟呀妹的,连张静也来了,差不多天天泡在这弄吃弄喝,然后美名其曰陪星哥搞好精神食补,一起麻将的侍候。其实,他只能是眼里补补,一桌四人哪有他的份呢?但大家现在再玩麻将都有了新的体会:那个厉嘴的小娜姐变温柔了,打牌还是占桌不让,但陈星怎么说就怎么打,再有打错牌时就会主动为他找理由,怪自己没听清他的中心思想和长远谋略呀!暗自称奇之下,更激发了全体麻友的积极性,不到陈星赶人不离开。幸好,陈星一开口刁蛮的小娜姐自会主动响应歇手收摊。“怪喽!莫不是让星哥真的收啦?”年纪小些的还在奇怪时,年纪大的余红、周佳几个早心知肚明暗笑不语。
都来了小邱薇怎么办?她腿根的伤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好得了。为了麻将事业,他们竟把她换了房住到陈星隔壁F702和张静住一间。这不,天天可以一起不升火就来领用饭菜,洗碗洗衣也是余红张静这些勤快的人直接在星哥这包办了。
上班不久,热闹的庆功会开过,陈星隐然成了公司里小姑娘大小伙的模范英雄,风头似乎更旺了。他领了五千元的奖金,和一般狐朋狗友大吃大喝一顿才耗掉三千多,到现在大家还说来这吃的是人家小邱薇用命换来的奖金。
在工作上马总没有安排他更多的重要任务,只是希望他带着管理部重点查查下属企业的招待用款,有些分公司去年的费用支出明显超支不少,报告的理由不外是采购成本上升不得不和供应商更多周旋,连信息公司这种对外采购很少的都支出了招待费二十多万。马总从北京回来后,又马不停蹄的跑了省里和市里,想是得了什么内部消息,对公司的前景有了不妙的预感,所以成天脸阴阴的,陈星两头做人不好多说,只是应声回来悄悄行事。
重点对比分析后,他和管理部定下了以塑料制品厂和信息公司为重点清查对象。让钟汝南带着几个哥们盯死了查,还调了财务部的于阿姨——一个做财务工作快三十年的老妈子配合他们。调人时李志兴有些不乐意,说是小事一桩何必大动干戈,弄不好影响两个年轻干部的工作积极性。陈星知道他们关系较好,但还是坚持支持管理部的要求,李志兴不想闹到马总那去便给了人。
马总又交待李志兴把炒股的资料和上月进口钢材又转卖的手续重新找来,说是自己抽空再看看。然后打了电话给雷天鸣,让他和刘剑华配合想法加快盈湖花园二期工程进度,三期工程开工前的准备资料交陈星看了后再给他。再找了赵文宣把电子产品开发项目投资预算表及厂房施工图在春节前赶出来交陈星负责审查看着事都安排下去了,便自己坐在总经理办公室里对着电脑发呆,这是他少有的情况。
本想利用元旦几天拉拉关系,带了不少的礼物存折从市里跑到省里,发现老上级李天行没打招呼就跑去了京城。只好陪着他的秘书费新在大酒店里玩了半宵,却打听出一些不太好的消息:说是中央在查G省经济发展中的异常情况,好象有些公司官商不分,还有与黑社会勾结走私谋取暴利的行为,其中提到了一家境外公司上了海关的黑名单,据说和承运集团也做过生意,名字是主管经济工作的李天行是不是介入暂不说,下面的事没有及时发现主动查纠也难逃其咎啊!所以李天行草草的应景一样下了基层慰问了武警和当地驻军后,就急急忙的带着太太一起进了京。他们找的当然是女儿的公公——一位纪委的高官,女婿本就是拿着老婆经商所得的钱出国做生意的,虽然听说闹僵了不想回来。但是亲家还是亲家呀!当年要不是因为亲家公调到纪委,怎么会让女儿停了经商,又让女婿出国发展呢?谁知目前弄到这个局面。然后再找其他的老战友老同事帮忙打听,也是顺便向主管领导汇报三角洲特区经济的改革情况,做正常的工作述职。
老领导女儿女婿的事马承运都知道,出国手续都是他安排办的,至今还挂着承运集团驻外办事处机构的牌子。每年打过去几十万,吃用是没问题,只是那个犟小子不愿意再做进出口的生意,也不挨房地产建材的边,说是不影响承运集团的声誉,要自己搞外国人的钱才显本事,弄得不上不下的。气得马承运不行,还不敢惹急了那个傻小子让他向老头子或岳父佬告状,要想在外面搞一个资金账户做几笔进出口都得找外人。
去年下半年国内钢材涨价太猛,为了搞到紧缺材料就和境外一家公司做了几笔进口生意,价格比国内还低,进来后正想投用又让另一家公司以高价买去了,不过也对解决公司的资金困境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