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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踏出房门外,才听房内传来君明月又轻又细的声音。“着人去查吧。”
房内,青衣墨发的君明月凝视砚台上的一团墨黑,长长叹一口气,将手上的墨条丢开。若可以,他希望自己可以再铁石心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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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精彩内容载入中·日色欲尽,百花笼在烟雾之中,朦胧娇美,闷恹恹的天气令苏玉翠整天都昏昏闷闷,早早便打算安睡,刚褪下外衣,倏地传来叩门声,婢女连忙上前开门,一见站在门外的竟然是自新婚后从未踏入过夫人寝房的东方红日后,立时紧张起来,高声叫道。“夫人,是楼主来了。”
站在剔彩屏风后的苏玉翠又惊又喜,慌乱地摸摸自己的发髻,呼叫婢女为她披上外袍,一阵手忙脚乱后,在铜镜前顾盼几次,才以最雍容的姿势走出去。
“夫君。”在东方红日面前微微一福,动作完美无暇,不愧官家千金的风范。回以一礼,东方红日先伸手扶着她坐在嵌螺剔红鼓椅上,接着,才在她右侧落坐,难得的体贴举止令苏玉翠受宠若惊。
端丽的脸颊飞上两朵红云,心中窃喜不已,忖:他终于知道自己的好处了吗?
束着金冠,身黑底长袍的东方红日自然不知道她的胡思乱想,坐在椅上,端正神色地说。“半个时辰前,传来消息,苏大人刑罚的命令已经下了。”
微微一顿,抬头,看着妻子不安的脸孔,迟疑片刻,才接着说下去。“刑罚是──财产没收,全家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重返京城。”
身子晃一晃,苏玉翠差点昏了过去,侍候在她身后的婢女慌忙上前搀扶,稍一定神后,苏玉翠用力扯着东方红日的手,连声问。“怎……怎会判得这么重?你不是答应过我,阿爹会没事吗?”
“四,五天前传来消息还好好的!我也想不到本来答应会上书求情的官员,突然改变主意,反而在皇上面前力主要严惩苏大人,圣颜大怒,苏大人可以保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东方红日压下浓眉,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手背上已被指甲抓出几道红痕。
“现在阿爹怎样了?”苏玉翠急急追问。
“你家差人来报讯,说苏大人一听到旨意就晕过去,大夫看过开了药方,已经醒了。”
“我立刻回去看看,小红,小翠快去叫人备车。”听见亲父病倒,苏玉翠忙不迭站起来,差遣几名婢女,一阵地说忙乱的奔走声中,东方红日垂首,把玩着用玉带勾悬挂在腰间的琥珀牌子,淡淡道。“嗯。你爹老了,身体不好……你身为女儿,就留在他身边照顾吧!也不必急着回来。”
“你……你是什么意思?”这时候,苏玉翠才察觉到不妥之处,由他进门至此,一直都将她爹称呼为苏大人,而非岳丈。
“三千里路,对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来说,实在太辛苦了,如果有个女儿陪在身边照顾,相信会合适得多。”东方红日没有抬头,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你怕被我连累?”瞪大一双凤眼,苏玉翠紧紧攥起粉拳,浑身颤抖。“老话说得好‘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只是,我断想不到……你枉称江湖中人,英雄好汉,亦如此绝情!”
“我从来不敢说自己是英雄好汉,不过,我要你走也不是只是为了怕被牵连其中。”
相比她的激动,东方红日的声音明显沉着,苏氏在朝中失势,自然人人都想被他们撇清开系,不过,若以此为休妻的理由,却不免落得无情无义之名,他本来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要苏玉翠离开,只是……
扬眉,如鹰利目在华丽的房间中环视一圈,东方红日问。“两年了,你独自留在这房间之中,不觉得寂寞吗?”
苏玉翠浑身一震,漂亮的凤眼立时红了一圈。深宵难眠,独立空闺……寂寞,怎能不寂寞?只是,那千般哀怨愁闷,焉能说出口?只得一重又一重地压在心中,苦得银牙咬碎,清泪涟涟。
东方红日亦端正神色,凝神细看,眼前女子,端丽娴雅,进退有道,若嫁的是其它人,自可一生幸福,儿女满堂,可惜,可惜……偏偏混入他这一潭浊水之中。
当日娶她是因为要逃避心中的真正欲望,今日负她亦是为了要正视心中的真正欲望,他是所其自私,何其残酷!
浓眉紧锁,无声叹气,东方红日信手丢开玉牌站起来,有些事要做就要做,更要做得果断,不容后悔!
“走吧!过几天,我会着人将休书送去苏府,这里的婢女,首饰,你尽管带走,有不够的,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派人传讯,我东方红日绝不推托。”
“不!我不走……我不走!”知道他这一走就是夫妻情断,苏玉翠急得牵着他的衣角大叫起来。“相公,你只是一时受了迷惑,是君明月,是君明月那妖孽迷惑你……相公,你不可以相信他!他是骗你的!你真的相信他在少林寺的胡说八道吗?他只是在装可怜!他骗你而已!他向来是那么奸险,相公,你知道的……不可以相信他呀!”
“玉翠,夫妻一场,我不怕向你说句真心话。”
顿步,东方红日抬头仰望横梁,如鹰的双眸光芒熠熠,一字一句地说。“即使真相如何,我已无法舍弃他。”
苏玉翠刹时呆若木鸡,东方红日用力扯开她的手,向一直瑟缩着不敢走动的婢女喝道。“去!替夫人备车!”
接着,便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关上房门的一刻,他清楚听到里面,响起的嚎啕大哭之声。
“相公……相公……”
东方红日站在门外,脸无表情地听着,并对在旁边候着的总管说。“多挑几个伶俐的婢女让夫人带回娘家侍候,夫人要提多少银票,都让帐房给她。”
总管一一应是,东方红日满意地点点头,厉眼一转,却向四剑婢中的秋月瞪过去。“秋月,少林寺的事是你告诉夫人的?”
眼神,声音凌厉冷酷,心虚的秋月吓得腿一软,差点站不稳,连声高呼。“楼主,冤枉呀!秋月不敢!”
“我记得我已经下令要所有人噤口,违者死!看来你没有将我的说话放在心中。”摇摇头,早就心知肚明的东方红日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侍候多年,我也不忍心要你的命……这样吧!难得你与夫人的感情如此要好,夫人要带几名婢女回娘家侍候,你就跟着她一起走吧!”
“楼主……”秋月登时红了眼,正想求情,东方红日已头也不回地迈步走开,眼见东方红日如此雷厉风行,在附近的下人都噤若寒蝉,即使与秋月情同姐妹的另外三名剑婢,也不敢开口求情,只得向她投已同情的眼光,便跟着东方红日脚步离去。
东方红日边走,边对跟身后的剑婢说。“春花,去管事那里挑个赏心悦目的婢女,来替补秋月的空位吧!”
“是!”春花肃然领命。
“等等!”东方红日倏地改变主意,叫住她,摸着鼻尖沉吟片刻,说。“还是不要漂亮的,挑一个长得平凡的,最重要不会乱说话,开罪人。”
春花再次答应,至此,她才稍稍明白东方红日的意思,刚才的一切理由都不过是一个借口,重要的只有东方红日现在的说话。
开罪人……无论是夫人,还是秋月,所开罪的人都只有一个……而东方红日亦正向她作出间接的警告,抬头,看向天上挂着的月亮,春花背上已是冷汗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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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精彩内容载入中·“唔……”枕在床上浅眠的君明月,微张红唇发出细碎的呻吟声,朦胧中,凉风从衣襟中吹入,倏又化成炙热火苗,在敏感的身子上下肆虐。
娇嫩的乳尖挺起来,坚硬得疼痛,单薄的眼帘睁开的一瞬,五指如勾,迅捷如雷地向压着他的人抓去。
就在指头将要抓破头颅的前一刻,他才看清楚正在他身上放肆的竟是东方红日,忙不迭将指头硬生生止住。
“楼主?”
烧红的烛火映照下,压在君明月身上的东方红日已经将他的衣襟拉开,俯头看着,手掌抵着精瘦的胸膛不住磨挲,鹰眼泛着欲望的赤红,在英伟的脸孔上熠熠生光。
粗嘎的气息喷有肌肤上,赤裸裸的欲望气息令君明月心头一颤,指尖悄然地放到他颈后的穴道上,正要点上,东方红日倏忽抬头,双目炯炯地凝视他,说。“玉翠走了,秋月也走了。”
“啊?走了?”君明月先是一愕,接着,醒悟过来。
果然是心领神会了吗?他心里永远容不下另一颗太阳,亦不允许太阳身边有许多月亮。
看着东方红日,他的心里甜甜的好像吃过蜜糖般,一抹浅笑不自觉地浮现,但很快又被隐藏起来,依然抖着嗓子说。“楼主,我会怕……”
他对日哥的确是情根深种,但是,一想到这种事,心里总是不愿……他从来不是溺于情欲的人,何况,他不是女人,要用身体接纳同是男性的另一个人,想也知道有多难受,即使始终逃不了,但至少想尽量拖延。
“明月,别太过得寸进尺了。”东方红日脸无表情地将他紧紧压住。近乎警告的语气令君明月微微一震,心虚地垂着眸子,叫道。“楼主……”
拉得长长的尾音隐藏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东方红日稍稍放松脸皮,纠正道。“是日哥。”说完,也不待君明月叫唤,便着急地俯下头,压着君明月的唇狠狠吮吻。
解决了玉翠和秋月的事后,东方红日心里一直烧着一把火,一把不快愤怒的火,灼烈炽热,令五内翻腾,只有将其转换为欲火,在身下人的身上狠狠宣泄。
头被抓着,灼热的唇被狠狠吸吮,强壮的舌头钻入温热湿润的腔襞,纠缠侵略,气息被不断吞噬,皎洁的脸孔在渐渐窒息中泛起令人迷醉的红粉,莹莹水光盈满眼眶,就在君明月以为会死在这个激烈的深吻中时,东方红日终于松开他,被吮咬得嫣红微肿的唇张开,露出雪白的贝齿,胸膛激烈起伏,努力地吸取新鲜空气。
在他依然喘息不已的时候,东方红日已低下头去,沿着耳朵,脖子,锁骨一直啃咬,吸吮,在娇嫩的肌肤上烙下深红的情欲印记,一番粗犷的吮吻在君明月身上落下数不清的吻痕后,眼神落在起伏的洁白胸膛上抖动挺立的两颗粉红的珠子,娇嫩欲滴,引人采撷的颜色,形状令东方红日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更加沉重,左手捏着一颗,再张开白花花的牙齿,向另一颗咬下去。
“啊……日哥……唔唔……”一阵倏然战栗流通全身,君明月倒抽一口气,东方红日又含着那颗珠子轻咬磨蹭,左手也不闲下来,捏着另一颗,不停拉扯。
“唔……”又疼又麻的感觉流向全身,细细的喘息自红唇吐出,洁白的身子泛起情欲的红粉,如风中的落叶不住微微颤抖,柔弱的样子为东方红日带来更大的满足感,更加用心地舔弄口中的珠子。
当唇瓣终于松开,两颗粉红的珠子已经变成鲜红,肿胀着挺立在胸膛上,伸手,曲起指尖同时用力一弹,只听君明月“啊……不……”地叫了出来,声音近乎啜泣。
唇角勾起邪气的弧度,东方红日拉起他抓着被衾的双手,按在胸前。“来!自已揉着。”
“日哥……”君明月无措地挣扎,却被按得更紧。“日哥……不要……”
“乖,揉给我看……”东方红日的声音充满温柔,不过,眼神却异常坚决,在他的坚持下,君明月轻轻抖着身子,咬咬唇,抵着乳尖的指腹终于轻轻地动了一下,东方红日将手覆在他的指头上,带领着指头在娇嫩的乳尖上画圆。
早已挺起来的乳尖在揉搓下带来更深的疼痛,乳头在薄薄的表皮下胀大起来,颜色红得像要渗出血一样,明明是疼痛却又带着难以形容的快感,还有被观看的羞耻感令泪珠不受控制地滑出眼眶。
他从不喜欢在人前哭泣,但是,这时候一种难以形容的羞耻却令泪珠落下。
晶莹的泪珠刚滚出就被炙热的舌头舔掉,微咸的味道在舌头化开,看着君明月被他舔触过的每一吋所泛起的潮红湿意,修长的指头捏起一双肿胀的红珠,自红唇间吐出的痛苦的羞耻的呻吟,东方红日胯间的欲望已高高举起。
拉开君明月身上仅剩的衣物,露出同样洁白无暇的下肢,抓住仅可盈握的足踝,举起,分开,将头埋进覆着淡淡暗影的小腹。
“啊呀!不要……日哥……啊!”已经半屹立的欲望被轻轻舔过,君明月的腰激动地向前弓起,发出尖锐的呻吟。
只消用舌尖轻轻划过就流出青涩液体的敏感欲望,令东方红日微笑,奖励似地咬起欲望上的薄皮,吮吻几下,引来一阵更动听的喘息后,唇再次滑落,分开两团饱满的白雪,进入最隐秘的密处。
灼人的视线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淡红色的秘地,娇嫩的色泽如一朵未开的小小花苞在羞耻中不断颤抖,瑟缩,舌尖伸出在紧紧收缩着的花褶上画圈,透明的唾液令花褶湿润起来,紧凑的花苞慢慢散开露出鲜红的花襞。
舌头有如灵蛇般滑入其中,舔弄炙热的花襞,伸入,抽出,伸入,抽出。在熟练的挑逗下君明月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浑身热得像被火烧着,修长的四肢不断颤抖,栗动,甘甜的呻吟亦由薄唇断断续续地溢出。“唔啊……唔呀……”
抬起上身,用手指代舌尖插入已经松开的花朵,东方红日笑道。“明月,你知道吗?你的这里很热,很淫荡呢!”就好像要证明他的说话一样,进入秘地的双指倏地抽动起来,狭窄的花襞在逗弄下充血肿胀,紧紧吸着他粗大的指头,每抽动一下,君明月的纤腰就受不了地弓起来,在散乱的青丝间,镶在美丽脸孔上的一双眸子半睁,水光盈盈地啜泣不已,一双骨肉匀称的手,依然放在两颗红肿的乳珠上,红唇娇喘,薄汗细细,呈现在东方红日眼前的是一幅即使最卓绝的文人雅士,亦无法缯出的诗情春意。
着急地解开裤头,巨大的欲望已经贲张欲裂,将修长的腿举得更高,分得更开,赤黑的欲望在湿润的入口磨蹭片刻,便用力挺进。
“啊啊啊呀!”红唇张圆,发出近似惨叫的声音,君明月感到身体已经被巨大的凶器,撕开两半,泪水涌出眼眶,令姣美的脸孔濡湿一片。
如同撕裂布帛的声音亦令东方红日呆了下来,垂首,看到刺眼的艳红从两人密合的地方蜿蜒渗出,他心疼地停顿下来,接着,眸光一沈,抬头,脸上已经换上冷笑。“紧得真厉害!这也没办法,大哥也是第一次和男人做,忍忍吧!”
说话时,注视着君明月的深沉眼神令他的心微微一抖,莫名的害怕在脑海中浮现,只是来不及他理智分析,东方红日已摆起腰来。
随着腰肢的用力摆动,赤黑的欲望将狭窄的花襞撑开至极限之后缓缓抽出,到君明月松一口气后又毫不怜悯地用力挺入。
“啊……呀……不要……日哥……唔唔……”在不断的缓慢抽出,用力挺进之中,君明月只能抖着身子,不断吟叫,疼痛的泪水源源滚下,脸下的枕藉亦湿了大片。
“不要……唔啊啊!”无情的律动,在动人的呻吟中渐渐变得更加激烈,东方红日将君明月的下肢完全举高,压向他纤削的肩膀,用更加贴近的姿态欣赏君明月在他胯下无助地晃动着满头青丝,啜泣抽搐的美丽样子。
眼神锐利地审视着在胯下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