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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迷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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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绿翠绿的稻浪,清新怡人的稻花香,欢快地由北向南又由南往北追逐嬉戏。
再过去,青山间的高架桥上,蓝白相间的火车,如一条俊龙,狂啸一声,凌空飞天,直上云霄,似乎比我还急切地追寻着什么。
心里依旧是平静、坦荡的。只是有一个声音在嘲笑自己,你这是干什么呀?一个大男人,鬼鬼祟祟跟着个陌生的小姑娘。真是不懂“羞”字怎么写!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走我的路,谁知道我在做什么。我自己还不清楚呢。是啊,真的说不清!好像在你的记事本里,就连做梦也不会想到有这等怪事发生的。
眼望着到了三岔口,小妹右转下了一个坡;那位姑娘没有同行。于是暗自偷乐。土生土长的生活告诉我,那是凤凰山。山上,还回荡着童年疯野的笑声。在那座久违的并不算俊秀的有着很多柔和皱纹的大山上,有大姐的老屋,漫山的苍松、野果,还有我和小伙伴们采摘过的一个个酸涩的毛桃、一片片脆爽甘甜的茶耳和一堆堆可怜的坟墓……
正胡思乱想着,不想小妹早已被拐角处那些高大茂密的树丛淹没。我迫不急待地冲下那个坡,心里嘀咕着是否还应前行,油门却仍在不停地加。
就在那个拐角处,我停了下来。路口正前方,是曾经同窗的家。她那漂亮、活泼的身影,依然清晰可现。不过,很快地否定了她是小妹姐姐的可能。
再看左边,一条沙土便道,连着一扇古旧的厚重的木门。门前一棵高大的板栗。树下赖着一条悠闲的黑狗。周围和它一样安详。
急忙转向右边,那缕粉红再次温暖了我那颗冰冷的心。她还是那么悠悠地往前飘,飘过几座低矮的泥房,在山脚下那条绿色的小道上,描出一道粉红的弧线……然后,隐隐约约看见小妹,推着车子进了一座楼房。好像是的!
我就那么呆呆地伫立了两三分钟,旁若无人。淡淡的夹杂着红土、青草、苍松气息的绿色的风,从眼前从耳边,缓缓蜿蜒着流过!
接着,一个小女孩蹦跳着走了过来。忽然想问她点什么。正当我微笑着朝向她时,一辆自行车冲了过来。小女孩却又蹦跳着消失在路边浓密深绿的荆棘丛中。
突然,我悠悠地怀念起了童年,自己那些依依稀稀的童年,它们正在被日复一日的灰尘淹没。以至于,我只记住了童年的老屋、那条深深的巷子和飘满浮萍长满芦笋的黑漆漆的池塘。
小女孩和小妹同路。于是,心里油然生起丝丝遗憾。
然后,我又开始回味来时的路途。记得,在路上,我还特地停下了车,远远地望着那座陌生的楼房,那些红红的裸露的砖头。
我仿佛看到小妹站在阳台上,轻盈地挥动着纤弱的小手,向我张望,张望……
看到小妹在清新淡雅的闺房里,对着镜子,轻轻地梳理着飘逸的秀发,欣赏着自己婀娜多姿的身段。
看到小妹拿着嫩脆的小草,一边喂可爱的小白兔,一边和它们说话。
还看到小妹小心翼翼地捧着嫩黄小嘴儿的鸭子,把它们放入明净的池塘里,看着它们在水里游荡、嬉戏。然后,小妹对着它们微笑,想象着自己就是那只无忧无虑的小鸭子……
第三章 欲罢不能
    自从探寻到小妹栖身的凤穴以后,心里就总是洋溢着春风。甚至一想起来,还会自个儿偷着乐一下。我是个喜欢笑的人,尤其擅长暗自发笑。
记得有次晚习座班,我突然想起件什么事,鼻子就挡也挡不住地“哼哼”两下,嘴角也自然向上弯起了弧线。
一位学生看到后,居然告诉同桌,看,老师在偷笑
于是,我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们,谁说我在偷笑?这是偷笑吗?这叫窃笑。此时,觉得自己就是孔乙己。甚至,我还想进一步教他们“茴香豆”的“茴”字有几种写法。然后,我又用书把自己挡住,继续玩着名副其实的窃笑。
接下来的几天里,心里老是会浮现出那个背影和那张朦朦胧胧的俊俏的脸。于是,我开始等候,开始张望,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某个早上,七点就起床了。我想,小妹是没那么早的。所以,我站在窗前,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很轻松地盯着外边的水泥路。
但是,这么看了十来分钟,还是不见伊人影踪。我索性下了楼,握起扫把来到门前。我首先朝右边望了一眼,直至那条砖头盒子夹生的小巷。
可是,依然不见小妹。只听到那条巷子里,不时传来“铿铿锵锵”的声响,那是钢筋的撞击。蛮清脆,蛮悦耳的。巷子中间总是挤着切割的机器。老板住在旁边,是装修精美的四层小样楼。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有这样的好房子了。我变得很怕路过那条小巷,担心自己会碍着他们干活。
那边,几个工人还在不停地劳作。于是,我开始扫地。一边望着,一边扫着。时间过得很慢。如果在以前,至少已经扫过几十遍了。再转眼看神龛那边,深红色的陈旧的座钟——边上有些斑驳的黑影,它曾经遭受一次火劫,是父亲救了它。已经七点四十五了。也记不清是第几次在数时间。
只觉得越数,心里就越慌。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失落,那似一种心里没了血液的空荡、茫然。并且,这种感觉还能影响到我的胃。里面天翻地覆一般,发出了异常惨烈的尖叫。我分明听到了肉与肉之间搏杀的声音。然后,又泛起阵阵浓烈的酸楚,在翻滚,在翻滚。
也许,这是一种病。就像“夜夜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一般。
路边的稻田,披着绿衣裳。孕育中的穗子,就像稚气未脱的小孩,它们还需要阳光雨露的浇灌。然后,我拿了毛巾和脸盆。一边打水,一边远望,一边远望,一边洗脸……我很明白三心二意是不好的。就在我闭上眼睛认真洗脸时,小妹已悄悄地从那边巷尾穿过了这边巷头,正悠悠地滑了过来。当我又发现那个熟悉的影像时,我还以为是眼睛被揉起了花。
加快洗脸的速度,把散乱的头发缕了又缕,尽量让眉毛再现它长剑般的英姿。然后,慢腾腾地端起脸盆往右走。边走边看着小妹:雪白的衬衫,白皙白皙的脸蛋,丝丝缕缕往后束成一条马尾的秀发。我甚至还想到了她当镜梳妆的情形,想到她的长发,自然地披散开来,在风中翩翩起舞时的神采,就似天宫中凌风飘飞的七仙女!
我是那么贪婪地望着仙女,望着她微抿的红唇,望着她柔媚的凤眼,望着她娇嫩的肌肤……
一股暗香,擦肩而过。消融在清新的空气中。只留下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背影,像一个抽象的耐人寻味的符号。
然后,突然感觉右手有点酸。一撒手,才让盆里的水欢快地飞了出去!
我踏着轻快的心情往楼上走,想着小妹的容颜,又想起上次追着她往家里赶的情形。不禁暗自好笑。随即,一个更可爱的念头跳了出来——何不再追一回,瞧瞧小妹去往何方?
头发也顾不得梳理,冲下楼,抓起车子,就往外跑。
可是,小妹早已走过干涸的小溪边的水泥道,走过了那个十字路口。
小妹你在哪里呀?停在十字路口,我一脸茫然。三条无限延伸的路都有个迷宫似的拐角。在我看来,它们是比庞加莱猜想还难的。我真怕,追到其中一个尽头,却依然看不到希望。我更怕的是,小妹本身就是一个永远也破解不开的谜!
但,我必须去尝试这个猜想。径直冲向了前方的路口。五十米开外是电影院,坐落在五六米高的红土山头上,前几年已经歇影了。记得它是与我同龄的。空坪前的斜坡上,有一个小树丛,长着好些苦恋树。儿时的夏天,经常爬上那些高大的苦恋树,摘下一串串沉甸甸像青枣的苦恋子。然后,和小伙伴们大声喊叫着互相砸来砸去。虽然,最后脑门上火辣辣的,却还是很高兴。
急速地飞过那片苦恋树。忽然感觉前方的巷口,闪过一个白色的身影。是小妹吗?当我拐进那个巷道,又拐出那个巷道时,身影再次跃入眼帘,跃入心里,就像罐子里的蜜。
也许,是车子的声响惊动了小妹。她忽然回眸看了一下。也许,她还会纳闷:你不是刚才在门口一直看着我的那个人吗?怎么现在又跟着我来了?这让我好生拘谨起来。
这也没什么嘛。我是正好急着去市场买些鲞鱼,又正好与你同路的。我心里这么想着,然后也就很心安理得地原谅了自己的冒失。
小妹继续前行,好像速度在加快,我也依旧在后面跟着。不过,已明显缓慢了。虽然,自己是善意的。不过,也觉得失礼。不想因此而吓着人家。
到了柳泉街的路口,小妹左转往上。只见她推着车进了一家店铺。让我意外的是,小妹进去时,还回头望了一眼呆呆地坐在车上停在路口又呆呆地望着她的。接着,我冲上前去,看到那边挂着“×;×;服装厂”的牌子,还看到一楼的过道上,有一排摩托车和好几辆自行车。一辆蓝色的小巧的自行车特别显眼!。
然后,我又从那片熟悉的苦恋丛边经过。我想,很久很久以前,苦恋树肯定是另有别名的!
很快就要到家了,又看到了那条狗,是江大叔家的,也是黑黑的,总是那么懒懒的侧躺在路边。它从不叫唤,眼神里含蓄着淡淡的温柔。只要不会挡道,不管什么车子、什么人经过,它是从不理会的。突然觉得,它的心态真好!
也许,这世上,已经没人能像它一样活得如此从容、如此淡泊了!
第四章 济公新传
    说到邻家蓝大叔,我就想起曾经说过的一些话。
老师,你家住哪里?学生问我。
我家很好找的,就在我邻居隔壁。我都已经说这么清楚了,可他们还是耷拉着脑袋直眨巴眼儿。
老师,那你邻居家住哪里?
那不更简单啦,就在我家隔壁。
哎呀,老师耍我们。然后是一群幼稚的笑声。
其实,我家并非紧挨着蓝大叔。周围都是些砖头盒子,一间紧挨着一间,围出一条繁忙的街。比如前头的柳竹街,后方的镇前路,右边的柳城路。我家就被困在那个三角洲里面。两层;楼板是木头的,一颗颗洋钉还龇牙咧嘴,稍不留意就会咬你一口;屋顶是乌黑乌黑的瓦片,大风过后,如果不漏雨,就得偷着烧香了!其实,我家就是尘世中的一座庙宇。常常跟朋友说,我是大隐隐于市、大出出于俗。二十来年,我和庙宇一起经受着市井中的清幽、静寂、冷漠。为此,自然而然地就会想起“孟母三迁”的故事。
蓝大叔是十年前,被一场大洪水冲上来的,同时也冲来两条街。大家都很乐意叫蓝大叔“济公”。至今也无闲去弄清为什么。只是想,可能因为他喜欢喝酒,总是喝得酩酊大醉、吐着酒气还直嚷着自己没醉吧。为此,大婶常在我们面前,咒他是酒精中毒。
不过,就是不醉时,他走起路来也是天旋地转。因为,一条腿瘸了。这里必定有文章,来日再与你细说!看着济公走路的模样,心里觉得很是沉重。然而,每天还是能看到他脸上柔和的阳光。
有一次,门前又传来“嘁喳嘁喳”的声响。接着,是济公大大咧咧的话语。
戴戴,在家啊。我跟你讲,昨天晚上你金生(指的是我爹)托梦给我,他说小儿子梦翔该划算了,他还说一定要我多伤心张罗张罗!
是嘛,那就好!有没有合适的对象,快帮忙介绍介绍?
有啊,就是上大屋的×;×;×;,人很不错的,在针织厂……唉,梦翔在家吗?
在楼上。
我说兄弟(他经常这么称呼我),你老爹托梦给我说,叫你差不多要定下来了。兄弟,听到没有?
我没作声。他说话就像他走路一样,总是虚虚实实,真假难辨,更不用说我能找出什么原理来破译托梦这回事了。
后来,济公又几次跟我妈说起同样的事,还说梦话。说得我都开始动摇了。也许梦话说多了也会成为真话的。
又一次,我正在客厅看电视,济公就嚷嚷着瘸了过来。
兄弟,我跟你讲,是时候找个妹子回来了,让你妈也早点抱上小孙子。不然,你可就过把了。你爹又托梦给我,叫你要行动了。
好了,济公,我现在没心思考虑这个事儿,三十再说都不成问题的。
没等他再说下去,我便急忙躲上了楼,把自己关进空虚的房间里。只听得济公无奈的“嘁喳”声渐渐远去、模糊……
是不是真的该想想这事儿了?就像网友小凌,她经常说我是老大不小了一样?如果说年幼时的春潮涌动很不合时宜的话,那么今天就算我冒然出轨,人家还要颔首叫好的。
又想起柳城路边的蓝大伯,前几年他经常一大早就来我家,端出小凳,坐在门口涛天侃地的。那时,父亲还在。他说对于妹子嘛,叮准叮准了就要上。同时,他还伸出食指,做了一个很是潇洒的“叮”的动作。他总是这么教导我,听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也只会嘿嘿地笑。当时,,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把他想象成一只蚊子,没准当初他就是这么叮上他老婆的!
后来,母亲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我提起说,某家姑娘怎样怎样好,多么踏实、勤快、听话。甚至,有天中午,她还真把一个姑娘带回了家。娘俩儿在客厅里谈得粘粘乎乎地,就差要喊妈唤媳妇了。我却躲在房里憋得够呛,连气都不敢出。
大姐、二姐纷纷助阵。甚至连我那位四叔还给联系好了一家,女孩十八岁,没工作,文化还可以,有意的话,马上打电话过去,第二天就相亲。最后,是好不容易才推脱掉的。
难道我就不想吗?这几年,学校也陆续来了好些女孩。但是,我却不闻不问,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很快,那些女孩自然就成了“君子好逑”。其实,心里始终有个症结,已经恐惧了那种厮杀,虽然没有硝烟,但是罪恶。觉得它们残酷得就像某个世界里的兽。以致于,我一直怀疑那些抱得美人归者到底算不算“君子”?或者,世道变了,几千年前的古话早已过期,就像腐败、霉变的食物——是毒!
同时,生活中的好些人好些事,也在潜移默化中,拨痛着我那根脆弱的神经。
屋后王老太对王大爷喋喋不休、毫不嘴软的咒骂,四婶刁钻狡猾的险恶用心,都在增加着我心中的恐惧。也许,在阴暗中呆久了,就会把阳光遗忘。
直到有一天,小妹的出现。她总是静静地飘过我家,来来回回。我很欣赏的就是那种静谧的气定神闲的状态。然后,傻傻地认为,她应该是个非常文静的女孩,尽管只是表象。
然后,我开始暗暗关注着她。甚至大胆地去追,认识了她的家,认识了她的工作地方。
小妹依旧骑着她那辆小巧的自行车,上班下班。这让我打心眼儿里认为,她是一个不喜欢攀比的人,是一个能吃苦耐劳的人。忽然觉得,小妹真的是一位难得的贤淑女孩。
而后,小妹的每一天也都牵挂着我的每一天。清晨,我都会早早地站在门口、望着连通柳城路的那条巷子。有时,巷子里会可恶的停上一辆大龙马。那一刻,柔弱的心就让那辆龙马给堵死了。“铿铿锵锵”的声音,更让我撕心裂肺。只恨自己没有本事把这车吹了去。我知道,那位老板很敬佛,并且轰轰烈烈地迎过公太,好像现在还在家里恭奉着。也许,菩萨是很支持他的。肯定是的。不然,他的生意怎么能越做越好?
有时,我或者会趴在楼窗前,直盯着下方的水泥路,仔细察看过往的每辆车。
我越是这么等着,小妹就越是跟我玩起了迷藏。虽然眼睛都已经很酸了,虽然开始以为小妹可能不从这边走了,虽然还以为她可能早就过去了,但我还是傻傻地趴在窗前,或是站在门口。不为别的,就为能看到她。
其实,这是一种原始的、单纯的冲动,有点可笑,甚至是愚昧。自己心里已经喜欢小妹了,却不敢说。这难道不是一种懦弱?不过,我却迂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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