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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拖掉的我会让老师帮你补课,好了我们大家不打扰你休息先走了”
“好了,大家回去上课吧”她对周围的学生说到。
看着大家离去,诺知道自己又把计划往前推进了一步,他知道放学前老师一定会单独找他谈谈的,果然在下午放学前,张老师找到了他,告诉她今天她要去家访。
张老师晚饭后来到了诺的家,诺的家在他读初一的时候,他父母那时还在单位,分到了一套房子,稍微装修了一下,虽然没有富丽堂皇的外表,但是干净和简洁是整个房子的特点,看出诺的父母虽然不是太富裕,但是生活习惯很好,家里打扫的挺干净,东西也很整齐。
“好点了没有?”张老师虽然有很重要的话要讲,可还是先关心了她学生的现在的身体状况。
诺端了张椅子给老师坐下,倒了杯水,
“谢谢老师,已经好了。”虽然口里说好了,但是听他的声音似乎已经几天没吃饭的样子了。
“唉~你这孩子~”
张老师叹了口气,看了看这个自己眼前的学生这么的虚弱,还不愿透露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你最近有什么事,可我作为你的老师,你的班主任,有权利关心自己学生的生活,我不想让自己的学生发生什么意外,我都想让你们好好的毕业,将来有所成就。你最近的发生的事其实大家都注意到了。”
她停下她的话语,希望诺有所表示,可她很失望,因为诺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似乎不想说什么,她只能继续说下去,
“最近同学们跟我反映你最近一直在打工;而且比你以前更节省了;据说你身边还有个小孩;是不是和这个孩子有些什么关系?”终于诺有反映了,他对身后的房间看了看,一个瘦小的脑袋正探出来看着他们。
“这个是?”张老师看着同学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孩子,的确瘦小的有点吓人,脸色很差。
“他是我的弟弟,今年才8岁,他……”诺犹豫的把话停了下来,心想如何能骗倒老师,虽然他已经在老师来前准备好了很多台词,但是心里难免还是有点心慌。现在他仅可能的做到看上去好象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苦衷不能诉说。
“没关系,继续说吧,老师希望能替你帮点忙,只是你什么都不说让老师怎么帮呢?”张老师鼓励诺继续说下去。
“他……我弟弟他……去年生了一场大病,医生说他患有先天性XXX综合症(各位读者发挥自己对恶疾的想象力吧~反正需要笔钱医治就是了)需要4万元的手术费,可我们家很穷,看着父母每天都很操劳,我想替家里分担一下,可是老师请你别告诉我爸妈,他们知道了肯定不会让我去打工的,老师~~请你……”诺红着眼望着老师,给人的感觉是希望答应他的请求,其实诺当然明白老师肯定不会同意的。
的确张老师的反映证实了诺的猜测,
“不行,我知道你这是为了你父母所做的事,可是你这样会让你的高考成问题的,如果你高考出了事,我想你父母肯定也不会高兴的,现在的情况我了解了。”
说着,张老师从随身的皮夹里取出一张一百块钱放在桌上,
“收下吧,这是老师的一点心意,但是你不要再去打工了,好好地准备高考吧。我想等有机会见一下你的父母。”
诺当然知道老师一定会提出见父母的这个问题,但是他已经考虑好了如何去应付了。
“老师,请不要把我前阶段的事告诉他们好不好?他们如果知道的话又会去找更辛苦的活干,他们已经很累了,我不想让他们再操心了,老师好不好,求你了!老师,”
说着说着,诺流下了眼泪,一半是装的,一半是他想着自己父母的艰辛。
张老师看着自己的学生如此的懂事,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因为诺最近所做的一切都太让人感动了,为了自己的家庭,默默的去打工,而且为了不让父母担心,把这一切都埋藏起来,现在社会这样的孩子已经越来越少了。
“那你的父母什么时候在家呢?我想和他们商量些事。”
看来老师还是不容易混过去啊,怎么办呢?诺这时不免心里紧张起来,因为他毕竟还没有考虑到这么齐全,手心里已经全是汗了,但是他又不能在这个时候太犹豫,因为很容易让老师怀疑,他打算先拖一会儿,让自己静一下。
“老师,他们几乎没什么休息天,每天都工作很晚的。”诺无助的望想老师。
“恩~~”张老师沉思了一下,诺还在拼命的想如何把这事给解决掉。
突然诺听到了令他感到有起死回生的话。
“这样吧,你让他们回来后打电话找我,我反正晚上很晚睡,你让他们放心打好了。今天先到这吧,记住我说的话,要好好的读书,去买点吃。你的事我会和校领导反映,好好休息知道吗?”然后望了望那个孩子,摇了摇头,她想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诺看着老师离开的背影;继续了下一步的计划……
第六章 欲望的卵破裂了
诺拿出复读机,想着将要做的事,觉得很讽刺,这个原本省吃俭用换来的机器,现在居然会用在这个上,当初买的时候可曾会想到今天?
他躺在床上,抬头看了看写字台上的钟,11点05分,还有半个小时父母都快回来了,拿起床头的电话拨起一连串的数字***,听话筒传来“嘟……”的等待声,这时诺已经完全没有了退路,话筒那边传来了张老师的声音:
“喂~~”
“咳……喂~请问是张老师家吗?”诺用刚才锻炼了一个小时的语音,通过复读机的播放传输了出来,这时诺很紧张,说话难免有些发颤,不过通过复读机转换后似乎就像苍老了很多的样子。
“是的,请问您是?~~”张老师估计该是诺的父母回家了。
“哦~我是诺的父亲,听我们家孩子说老师您需要和我们家长联系,是不是我们孩子学校里出了什么事?刚才我问他,他不肯说~张老师,我们家孩子怎么了?要不要紧?”诺装出很焦急的样子和老师谈着。
“哦~是诺的爸爸啊,请不要着急,诺一直是班上的乖学生,也没什么大事发生,只是最近看他好象心事很重,我想孩子快高考了,有什么事应该尽早解决的。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想找您商量的,您没在家。”
“艾~~我也没办法,最近工作很紧,一直要加班很晚,谢谢老师对我们孩子的关心,只是……唉~诺快考大学了,您也明白我们家的条件,所以我再忙也要让我们孩子读上书啊!~~~可~~~唉~~~~~”诺这时已经把自己想象成了父亲,当自己的孩子要读大学,但是由于贫穷而有些无奈,加上还有个需要治疗的孩子,实在是有点穷途末路的感觉,诺在交谈中慢慢的投入到他现在所要扮演的角色中去了。
“是的,我很明白你们家的环境,您的困难我会想办法解决的,诺是我的学生,我也希望他有个好的将来,最近只要他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好好的把身体看好,其他都先不用去想。我会替您在学校照顾他的~”
听着老师对自己的感情,诺的心里也很无奈,他知道如果不这样的话就很难再有机会去上学了,不过现在到这个时候,也只能继续了。
“谢谢…谢谢……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老师您了~~~”诺装出一些哽咽的感觉继续说到,“将来…如果我们家孩子有了…有了成就…一定会报答老师您的……”诺把话筒遮起一点继续道,“诺~来和张老师说谢谢~~”
然后直接拿起话筒说到:“张老师,谢谢您对我的关心,我将来一定会更努力的读书,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的!”
“恩,我知道你很用功,以后你好好的休息,不要再去打工了,专心的读书,知道吗?不要让你父母和我失望啊~~~知道吗?好了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休息去吧,告诉你父母不要担心了。”
“恩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恩,就这样,再见。”
诺听到挂电话的声音后,想着老师对自己的关心,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这时候他已经把那个瘦小的孩子带出了家,来到那个乞丐聚集的地方,给了他几块钱。
这个孩子是他在半年前在街上看到的,当初正好那个计划构思好了没几天,一直在寻找适合的人选,于是他第一次给孩子5块钱,问他是不是肯帮他一个忙,以后能给他一笔不小的费用,孩子告诉他要问他的“爸爸”才行。然后诺又找到了孩子那所谓的爸爸,经过商量后,他的爸爸爽快的同意了诺的条件,于是有了诺带着这个小孩在学校门口被同学看见的几幕,这些都是诺事先所预料到的,今天特地让孩子带到家里,然后现在该把孩子送去他爸爸那了。那孩子也很高兴,因为每次这个哥哥总能给点好处他,而且还把衣服给自己用,还替自己洗澡,虽然回到爸爸那还是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可也让他体会了一点正常家庭的生活。
接下来几天的事,发展都很顺利,第二天,张老师就去很校领导反映了诺的情况,然后校方组织了一次爱心捐助,全校2千多师生一共筹集到2万5千左右的资金,并在一次校大会上把存折交到了诺和他“爸爸”的手里,诺的学校生活开始变得正常起来,不再有前些日子的状态了。诺现在对自己的计划十分满意,似乎一切都在他的发展中进行着。
文娟此时看诺的眼光已经开始有点转变,原本只是抱着同情的心态,对诺更多的是怜悯的感情,最近她发现诺已经发生一些变化,这些不是太起眼的变化却给诺造成了另一种气质,现在的诺有着和同龄人不一般的成熟,他总是能够很现实的去看待事物,不像别人总是把更多的幻想挂在嘴边;虽然他从不把自己打扮的很时尚,但是他的穿着永远是干净而简洁的;他没有偶像明星般俊美的容貌,但是他脸却显现出一分书生独有的气质,平静而又儒雅;也许他的身体没有高大男人典型的强壮身躯,但是他现在每一个举手投足之间却已经摆脱了平时那没有自信的姿态,取而代之的是稳重和冷静,似乎一切都无法打动他的心。
原本一直守护在文娟内心的那个爱情观念似乎产生了一些裂痕,而那个冲破裂痕的男人却对这发生的一切都还没有察觉。如果诺知道这时的文娟已经离他很近的话,不知他会不会把她夺来,毕竟这是他暗恋了2年多的女孩,同样也是他人生第一次感情的萌芽。
其实诺对那次误会,过了没多久就知道了自己错误的看法,可他仍然没去动一动追求文娟的想法。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而他想到文娟的家庭背景以及在学校的表现也知道这只是自己人生旅途的一个短暂的回忆。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最近不经意的改变已经把自己的影子埋在了文娟的心里了…………直到几年以后,他才知道了文娟现在的内心,可那时的他已经把这段清涩的回忆保留在了自己少年时的记忆里了。
诺开始几天想着自己所做的事;整天提心吊胆;害怕会不会被人发现;似乎这事太容易了;容易得有点不敢相信;难道钱就这么容易就到手了?好象应该没那么简单的吧?诺有些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有些事就是这样,容易到手的事反而让人不能相信,这似乎是人的天性吧。之后诺所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虽然诺感到不放心,但除了尽量避免自身犯错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诺在这事上发现,很多事大家越是不敢去做的越容易成功,这是人的心理,像这次事件,老师根本不会去考虑像他这样的一个学生能有胆量做这样一件事,然而就是大家不敢去想象的使他这次的计划才能如此的顺利完成,这不禁让诺感叹人心的难测。
周末,文娟来到了最热闹的市中心,想替自己配付隐形眼镜,远远望见了诺的背影。诺平时很节省,不怎么会来这逛街,不知道今天他会买些什么。文娟怀着好奇的心情想去问问,可是她决定还是先别去问,因为看诺的样子不像是去买东西。
诺完全不知道文娟会在自己的身后跟着,他来到了那个小孩那,把捐款中的5千从银行里取出后交给了那个小孩的爸爸,那个代替他自己父亲和他表演的人。这三年来诺的父母总是很操劳,每次去家长会也都是只请了邻居家的叔叔代替,这才是此次临时爸爸计划成功的最主要因素。那个小孩的爸爸虽然也曾有为钱的事上和诺有些讨论,而诺软硬兼施的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毕竟搞的不好就会使双方落得一分不得并且更会有坐牢的危险,所以他不傻,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他们就这样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得已经把事情解决了,全不知这一切全被文娟远远的看在了眼里。
文娟完全无法想象,这个和自己平时里要好的朋友会是这样的人,她默默的看着他们的交易……
这最后的个月张老师探访了几次诺的家,诺的“弟弟”总是会适时的出现,那小孩也因为诺经常去看望的关系;身体好多了;老师看了也很高兴,诺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这时离高考还有最后的几天了,该是填志愿的时候了。
诺看着各类大学的简介,他最近都一直在考虑人的心理问题,因为这让他使自己的计划能如此顺利的完成,所以他对人的内心一直很关注,每个人的心里是如何去看待一件事物的,似乎总有其一定的规律,虽然性格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看法,但是他们的看法都是基于其平时生活经验的积累,一个人的人生观价值观,这些依旧能通过对他平时的言行举止,生活习惯出体现出来。如果自己能对每个人的心理都能很深刻的去了解,那不是能将很多看上去不可能的事实现了吗?如果需要这样的话,那自己是不是该对这方面下工夫去钻研呢?而且这个领域在国内还只是属于次要学科而已,但是在发达的西方国家已经是很热门的学科了。
诺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说自己报了一所二流的大学,不需要太多学费,学的是计算机科,因为现在社会这个是以后的发展趋势,虽然是二流大学但是只要自己把技术学好了,到哪都能有饭吃。父母看着诺所选的大学,感觉孩子总算长大了,不用自己去再多操心什么了,而唯一需要先解决的问题就是学费了。诺又告诉他们这学校一年学费才3千多加上学杂费宿舍费生活费一年估计7千多,虽然在外地但是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这样父母们算了算,发现这些钱自己目前都能接受,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张老师看诺填写文大心理学系时也有点奇怪,觉得是不是太偏门了,诺告诉老师说今后随着社会的进步,物质生活提高后,人的精神生活也会开始被重视起来,而所带来的心理问题会逐渐增多,如同现在很多西方发达国家一样,心理学在那已经有很深的研究了。张老师虽然觉得奇怪,听了这番解释,感到虽然有点牵强,但也不无道理,感觉这孩子对事物有着自己的独到见解,发现他要比平时看上去的懂得多。
7月初的高考总算开始了,每个学生在苦读了寒窗九载后,把自己的成果都寄托在了这几张试卷之上。
诺由于最近的事都比较顺利,轻松地搞定了这场人生的考验,想想高三生活的天空似乎只有试卷这么大,自己却有着一段如此特殊的经历,这段经历似乎是诺长的翅膀,从这片天空飞了出去,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