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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观察日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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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道:“绣花枕头,还须多练练。”
麒麟道:“和你这武神比,自然都是草包了。”
吕布谦虚地笑了笑:“那是自然。”
门外叩了几声,麒麟前去开门,见到派回陇西的信报,接过夜明珠,探子看了房内一眼,吕布漫不经心道:“逃命军师说了什么?”
麒麟展开信,笑道:“陈宫说……噢,很好,比我预期的还要早。”
吕布眉毛扬了扬。
麒麟道:“我们得马上回去了,有上百人拖家带口来投奔你。”
探子识趣道:“主公大喜,袁绍众叛亲离,孔融领汉廷文士前来陇西,恳请主公出兵。”
吕布警觉地蹙眉:“出兵?”
麒麟道:“这事包我身上。”说毕赏了信报银两,低声道:“你继续留在武威,见机行事,辛苦你了,兄弟。”
那信使躬身去了。
麒麟收拾东西,把夜明珠交给吕布,朝榻上马超指了指。
吕布无言以对:“这草包也得一枚?”
麒麟神秘兮兮地笑道:“别小看他,来。”
麒麟凑到吕布耳边,低声道:“把他叫醒,然后……告诉他……”
麒麟叽叽咕咕,吕布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神色迟疑。
麒麟出外,掩上门,背靠墙壁坐下,侧耳听着。
吕布道:“贤弟!”
水声响,吕布洗布巾的声音。
吕布按着麒麟的指点,亲手以棉巾涤了热水,敷在马超额上,马超舒服地哼了几声。吕布道:“醒醒。”
马超醒了,挣扎着起身,摘下额上布巾,擦了把脸:“什么时候了?”
吕布让他坐好,修长五指按在他背后,按摩穴道,协其醒酒。
吕布漠然道:“少年时意气风发,一股锐气是好的。”
马超神色黯然,点了点头。
吕布续道:“然,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不能总如小孩儿般等人照拂。托庇叔伯兄弟,纵是一时得意,旁的人亦不以为然。”
麒麟在门外懒懒道:“台词又背错了。”
马超:“?”
吕布自顾自道:“愚兄名唤凤仙,凤仙花的凤仙。”
马超笑了起来,道:“小弟孟起。”
吕布指节分明,按压有力,马超登时神智清明,灵台澄开,道:“谢兄台了。”
吕布道:“来日愿征战沙场,立功耀祖,可持此物。”说着将夜明珠放入马超掌心:“到陇西来做客,若不嫌弃,可将身家性命托与愚兄,兄自将为你铺一条旷世名将之路。”
夜明珠光华流转,上刻“起”字,马超少时家贫,极少见这名贵物事,道:“兄台此礼甚厚,愧不敢当!”
吕布:“……”
马超:“……”
吕布蹙眉,苦思冥想,终于想起,欣然道:“非是你配不上此珠,而是此珠配不上你;以你之材,若愿磨砺一番,来日必将更为光彩夺目,西凉锦马超之名,当可远播中原,传遍天下。”
“愚兄有事在身,改日再来叨扰,告辞。”
吕布起身,黑貂裘,狼皮帽,衬着修长身材,更显玉树临风。
马超眼神迟疑,似在斟酌。
“这便走了,保重。”吕布漠然一拱手。
说不尽的风骚,道不完的潇洒。
马超慌忙下榻,道:“兄台去往何处?”
关门后,吕布满腹牢骚,嘴角抽了抽,满腹牢骚道:“这就行了?”
麒麟一笑跃起,让吕布背着自己下楼,二人出门,骑上赤兔马,出了武威,回家。
陈宫望眼欲穿,吕布和麒麟终于回来了。
“你们……你……麒麟!”陈宫怒道。
麒麟从吕布身前的马鞍上跳下,道:“你们让我去度假的么?说吧,怎么样了?”
亲兵前来牵马,陈宫跟在他们身后,三人脚上不停,陈宫匆匆道:“曹操掳了天子,定居许昌,袁绍将朝廷百官安置邺城,贾文和此去……”
“奉先。”
貂蝉挽着袖,立于廊前,麒麟打发吕布道:“去吧,待会晚饭时我们商量完了再告诉你。”
吕布出外打猎那日清晨便悄悄溜了,见貂蝉一肚子火,只得笑了笑,入内安抚貂蝉。
“鸡帮我喂了么?”麒麟道。
陈宫道:“张辽将军领回家去了,夜里着他取来……你倒是给个主意。”
麒麟:“来了多少人?”
陈宫面容凝重:“百官轮番游说袁绍,令其进军许昌,以‘靖难’之名严惩曹孟德……”
麒麟莞尔道:“靖难,是孔融提的吧。”
陈宫点头道:“正是,袁绍迟迟不愿发兵,踯躅不决,孔融愤然领一百三十七名士大夫离开邺城,取道函谷关,自归长安。马腾私放百官离开邺城,被袁绍查出后斩了。”
二人走进后院,麒麟摘了帽子,入内更衣,兀自道:“果然死了,袁绍派人追了?他们倒是好命,路上遇见贾文和,所以都被忽悠过来了?”
陈宫点了点头,道:“依我看,文臣们的话先不听,马腾既死,武威倒是可以先着手攻打。”
麒麟吩咐亲兵道:“传下人烧水,准备给主公洗澡,也给我备一份。公台你继续说。”
陈宫道:“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各州、郡太守怨声载道,主公若接纳这批文臣,说不得便得打算明年开春用兵。”
麒麟解了裘袍,只着单衣,坐在房前等洗澡的热水。
陈宫:“我们的粮草、兵力都不足以支持与曹操一战。”
麒麟点头:“来投靠我们的,说得上话的,除了孔融还有谁?”
陈宫苦笑:“王允王司徒。”
麒麟大叹头疼:“这老家伙怎么又来了?”
陈宫:“太傅蔡邕与其女蔡文姬。”
麒麟一拍大腿道:“太好了!”
陈宫:“尚书令华歆,名士祢衡……”
麒麟道:“那爱骂人的家伙也来了?”
陈宫莞尔道:“你也知此人嘴利?”
麒麟抿嘴点头,又舔了舔唇:“你如何安置的?你洗澡去!别管我们。”
吕布脸色不太好看,站在廊前,伸着脖子张望,道:“过来伺候。”
麒麟炸了毛:“你让军师伺候你洗澡?!”
吕布只得走了,麒麟心中一动,看了吕布背影一眼,小声道:“该不会是吵架了吧。”
陈宫道:“你二人玩得快活,留个烂摊子与我收拾,貂蝉这几日脾气甚大,你看着办。”
麒麟笑道:“待会给你分几块好的鹿皮,也差不多该回来了。那些尚书令,司马司空司徒太师太傅……你都安置在哪了?”
陈宫悠然道:“我拨了城西四十间大宅子,现都在那处住着,又派三千兵马,轮岗‘保护’各位大人。”
麒麟大赞道:“你太狠了,干得漂亮!”
陈宫笑了笑,问:“如何处置?让主公召见他们?”
麒麟道:“蔡邕蔡文姬父女接出来,选间好点的宅子给他们住着,再派点下人给她使唤,随意出入,不用监视了。”
“王允那老头儿……算了,也一起接到府里来住,毕竟是主公岳丈,其他人先晾着,让他们在宅子住上十天半个月,别给太多炭火,也别给太多吃的,更不能供应酒。”
陈宫哭笑不得:“你更狠。”
麒麟又道:“吩咐儿郎们看严实点,别让人逃出去,不许到街上逛,要吃的可以拿自家黄金白银,交给将士们去买,睁只眼闭只眼,给他们贪污点,先这样。”
陈宫道:“要……”
麒麟道:“榨干他们的钱,饿得他们没力气骂人。到时捅出来,你们一句话都推我头上,主公装傻,说不知道,你们也说不知道。”
陈宫哈哈大笑,麒麟懒懒道:“到时凤仙再施点恩宠,这群文人就收拾住了。不会成天吵吵嚷嚷,催着出兵打仗。”
陈宫乐不可支:“如此甚好,我与你担一半干系就是。”
“那……咱俩一起背黑锅吧。”麒麟笑了笑,平摊手掌。
陈宫像个小孩儿般伸手,与麒麟一拍,再翻掌一拍,继而互击掌。
麒麟忽觉不对:“貂蝉发脾气跟我没关系吧,你把她老父关了几天?陈宫!”
陈宫忙不迭地逃了。
热水来了,麒麟疲惫地浸进桶里,吁了口气。
亲兵把门掩上,麒麟浸得十分惬意,一身赤条条的,手里玩着颈前金珠。
窗格上有个影子,挡着天光,投了进来。
“军师大人。”
“嗳——”麒麟吊儿郎当地调侃道:“主母,我在洗澡呢。”
貂蝉淡淡道:“叨扰了,洗完有空么?”
麒麟:“最近有点忙。”
貂蝉声音听不出喜怒:“旁的事先放一放罢,有点话想对你说。”
麒麟闭着眼,没有回答。
貂蝉吩咐道:“你们去服侍军师沐浴。”
两名丫鬟应了,推门而入,麒麟只得道:“都出去,不惯被伺候,洗完我去厅上找主母聊聊。奉先呢?”
貂蝉道:“主公有点困,洗完便睡下了。”
“嗯。”
麒麟知道,貂蝉终于要找他的麻烦了,这一天终究要到来。

赠明珠酒肆招名将

麒麟头发湿漉漉的,朝堂前一坐,清晰脸庞不现动静。
“说。”麒麟道:“顺便来杯茶,刚洗完口渴了。”
丫鬟提壶端杯,注了一道滚烫的水线。
麒麟头发自江东一次剪过,便留长了不少,接近这时代男子的长发模样,然而浴毕未挽,一头青丝倾散,又裹着蓝色的绸衣,远远看竟是如女子一般。
貂蝉道:“你将我从小沛接出来,很承你的情,一直未有机会好好与你说。”
麒麟哂道:“应该的么,为主公分忧。”
貂蝉一拂袖,双手并到小腹前拢着,柔声道:“奉先从九原发家,辗转洛阳、长安两地,又得今日陇西,溯其根本,原少不了你出的一份力。”
麒麟道:“不敢。”
貂蝉:“军师智计卓绝,料敌先机,寻常人思一步棋,军师能思到十步,百步,甚至一盘子如何定局,俱胸有成竹。军师今日,是否料得到我心里在想什么?”
麒麟微笑摇头。
貂蝉悠悠叹了口气:“奉先宠你,高将军护着你,张将军仰慕你,一应旧属对你俯首帖耳,陈公台是你引荐,甘兴霸、贾文和是你说降的。”
“侯爷麾中,上下人等,无不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连府里的亲兵,都传只要有你在,这万里江山,只要奉先想要,你终有一天能为他掳了过来。”
麒麟颔首道:“是啊,我还是个万人迷,连赤兔也喜欢我。”
貂蝉道:“正是,所以身为主母,若不忍着让着,说不得便是个小肚鸡肠,等着被抹黑的人了。奉先一日护着你,我便是那千夫所指。你们只知有江山大事,南征北战,却丝毫不顾我们女人。”
张辽听闻吕布归城,午后便放下手头事,回得府来汇报,行到前院,忽见一女子在堂前,貂蝉面色不善,居中而坐,便即蹙眉。
张辽拱手道:“末将求见主公。”
貂蝉道:“主公刚睡下,待醒后召,张将军请先回。”
张辽疑惑无比,又问:“这位是谁家的姑娘?”
貂蝉蹙眉道:“大胆,你们这些部将都反了么?侯爷的家事也想管?”
麒麟笑道:“文远先回去罢,我有话与主母说。”
张辽这才发现是麒麟,越想越不对,继而不顾貂蝉脸色,大步入厅,于自己那位上盘脚端坐,双拳搁在膝头。
“主公吩咐,要末将与高将军照顾着军师,军师年纪小,不可让他受了半分欺侮去。”张辽看也不看貂蝉,只盯着麒麟。
麒麟啼笑皆非:“没事,就随便聊聊,去忙你的,别管我。”
张辽纹丝不动。
貂蝉道:“也罢,既是如此,便把话说开了,随你如何学舌去。”
张辽怒道:“你这叫什么话?有没有半分主母的样子?”
貂蝉俏面含威,杏目圆瞪:“你也知道唤一声主母?!”
“我本就不是名门闺秀,王司徒收我为义女时,我不过是个乐婢!出身低贱!仗着三分姿色,迷魅了侯爷,在你们眼中,无论如何我不过是个外人,对不?!”
貂蝉倏然起身,斥道:“我不懂董婉,蔡琰玩的那一套,现与你直说了就是……”
麒麟冷斥道:“早该直说了,唬人呢你这是。”
厅内安静,唯余貂蝉喘息声,过了许久,她恢复了冷静。
“奉先既疼你爱你,虽是男子,你又倾慕于他……罢了,也是造孽,便与你个男妾名份。该如何服侍,你自心中有数。但你须得清楚,我才是主母!”
麒麟瞬间哈哈大笑。
貂蝉:“你……”
“听了半天,原来是说这荒唐事。”麒麟懒懒起身,摆手道:“你放心就是,我不会再碰你的奉先一根手指头。”
貂蝉面容阴沉,似乎拿不定主意要如何作答,更不知麒麟是不是又有后招,等着耍她。
貂蝉终于道:“我斗不过你,不似你这般心计,也无你人缘,你若将我逼到绝路,唯死而已,当初嫁予董相之时,若非你从中阻拦,我本待等着奉先功成名就,再一死了之。”
“如今不过晚死数载,亦无甚区别,拼着个鱼死网破,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家主公诛董贼与你有何干系!”张辽终于按捺不住,喝斥道:“你算个甚么东西?!”
麒麟道:“文远。”
麒麟静了片刻,笑了笑:“我的时间没多少能浪费在你身上;不想陪你耗,并非怕了你。”
貂蝉阴冷地说:“我也不怕你。”
麒麟点头道:“我知道你不怕,随便说说而已,更何况……”
麒麟转身出厅,张辽追了上来。
“我也不做妾。”麒麟认真道。
貂蝉既然不怕捅出来,府里下人说不得就要加把力,偿了她的心愿才是。
况且张辽义愤填膺,只想替麒麟出气,出门便去寻高顺,高顺又去寻陈宫,陈宫寻贾诩商量,贾诩泡妞时便顺口告诉了初来乍到的蔡文姬……不到三天时间,侯府中上到管事,下到亲兵,看门打狗的小厮,斟茶倒水的丫鬟,全都知道了……
……大家都知道了,只有吕布自己不知道。
从“主公与军师搞断袖”以讹传讹,到“主公与军师同床”到“军师怀上了主公的儿子”再到“军师被主母踹小产了”再到“主公怀上军师的儿子”再到“主公被主母踹小产了”……
最终传回麒麟耳中的真相则是:“军师是主公的儿子,主公又怀上了军师的儿子,于是主公被主母踹小产了,足不出户,正在修养调理。”
幸好麒麟及时制止了这场越传越离谱的八卦。
麒麟吩咐:“都闭嘴,谁把今天的事乱嚷嚷,等着卷铺盖滚蛋,我也不再呆在府里了。”
没人敢告诉吕布,貂蝉更勒令丫鬟老妈嘴巴闭上,凡是听见议论此事,掌掴百下。
吕布开始还没感觉,数日后,终于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麒麟!”刚小产完的吕布像脱缰的野狗般欢乐奔跑出来,在下人们关心的目光中走向西厢。
吕布兴奋道:“出来分东西,咱们上回猎的野兽都运回来了!”
麒麟在房内沉默。
吕布尚没发现,喊完便回后院去,还有一月不到便是年节,麾下众谋臣、武将纷纷歇了手上活计,围坐一院,等着吕布发年赏。
吕布善猎,带回来的皮俱是上佳之选,破损边毛都被并州军兵士领了去,院里堆的小山似的毛皮,张张都是硝过的好料,想当年羌王进贡,匈奴求和,献予汉家天子的贵裘亦不外如是。
貂蝉满面春风,坐于廊前。
吕布道:“来来,搬了席案,众位爱将请坐。”
数人纷纷入座,丫鬟奉酒,陈宫知道吕布素来贪功爱面子,封赏时必选光天化日,大张旗鼓,完了还需再三嘱咐几句“看我对你多好”云云,只得摇头苦笑。
吕布蹙眉道:“麒麟还不来?又做什么了。”
贾诩起身,拱手道:“我去看看。”
张辽以手肘碰了碰陈宫,示意他去。
陈宫悠然道:“由得那老狐狸。”
贾诩转到西厢,叩了叩门。
“高大哥?”麒麟在房内,翻过一页名簿,头也不抬。
贾诩负手道:“文和。”
麒麟知道贾诩有话说,果然贾诩道:“当初,麒麟先生可是把我害得好苦。”
麒麟笑了起来,想起还在长安城时,与陈宫合谋下的反间计,揶揄道:“后来你在凉州军里无处容身,才被曹操招了去?”
贾诩捋须微笑:“正是,袁本初瞧不起区区,曹孟德又多疑难测,不如在温侯麾下过得自在,原还想着温侯何时派人来召,直至徐州城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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