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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一片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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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风盯着她徐徐笑道:“墨竹公子再是狡诈,也防不得身边最亲近之人,就算他对你抱有戒心,又怎耐得住不与你同享床第之欢。”
阮紫崖全身剧震,心中升起一阵凉意,只觉满嘴苦涩,再也说不出话来。
易风见她如此,嘴边露出—丝残忍的笑意,悠然道:“上古奇方中,记载着—种奇毒,此毒无色无嗅,可杀人于无形,天下间更是无药可解。可就算再厉害的毒物,若是被下毒之人防备森严,却也无法近身施毒,因此师母经数年苦思,终想出了个妙法,在配方中加了一味奇花,解了这难题……”
李绯青在石屋外听着他二人对话,—颗心怦怦直跳,僵着身子不敢动弹分毫,心中隐隐觉得,若是被大师兄察觉自己在此偷听,只怕今晚难逃性命。
待听易风说到“奇花”二字,忽然想起当日拂柳谷中叶红云所言话语“李师伯说只等月涌金莲开花后,便可以之根茎炼制出—种奇毒,此毒无色无嗅,能令中者死于无形而不自知,名日‘溪鸩’。”
果然听易风笑着续道:“师妹,你想不想知道这难题是如何解的?师母竟会想到,先将此毒下在一人体内,然后将之作为毒引,这毒引与他人交合之时,此毒便传人另—人体内,这样来,虽毒性发作较慢,却是神不知鬼不觉,再也难以防备。师母将之命名为‘溪鸩’,倒是甚为贴切。”
只听阮紫崖涩声问道:“当日我自尽未死,被你救下,你便趁机在我身上下了此毒?”
易风笑道:“正是,当日你伤愈后执意要离我而去,我便取了此毒放于汤药中喂你喝下。青青,我自是舍不得你死,但能以你的身体,为我杀想杀之人,想来倒也觉得不错。”
阮紫崖手扶床沿,心中伤痛自责,无以言表,突然想起—事,失声道:“慕容无痕……”
易风冷笑—声,森然道:“他既与你行了男女之事,自然也已身中此毒,这小子倒还算精明,想必察觉自己症状与墨竹相同,这才疑心到你,将你赶出魔教。青青,被心上人弃之如履的滋味,怕是不那么好过吧?”
阮紫崖面若死灰,默然半响,低声道:“是我负你在先,你在我身上下毒,害我孤苦—生都可谓是一报还一报,只是……”她语声转厉,—字字问道:“为何要下毒害死爹爹?”
易风笑容—窒,心头一阵沉郁,转过脸哼了—声,却不答话。
阮紫崖冷冷看他,缓缓道:“你的所作所为,是否当真是为报复我当年弃你之恨,只有你自己心中明自。易风,现在你要杀我,便请动手。”
易风眉心微蹙,低声叹道:“我又怎会杀你?”
阮紫崖冷笑道:“我既已恨你入骨,以你行事缜密的性子,又怎会放心将我继续留在身边。
只怕方才你开口告知真相之时,便已起了杀我灭口之心。”
易风缓缓摇头,叹道:“青青,你真是误会我了,不管你如何恨我,我也不会忍心杀你。”他探手人怀,取出一只瓷瓶,倒出两枚丸药,在茶碗中用水化开,转头向阮紫崖—笑,低声道:“不过,我自有法子令你不再恨我。”
阮紫崖见他又从怀中取出—包银针,将银针浸入那碗药水之中,心中暗惊,却不知他此举有何用意。
易风唇边含笑,轻轻说道:“你身为‘溪鸩’毒引,毒性在你体内虽多年未显,但眼看十年之期将至,一旦发作,只会比旁人更为猛烈,幸好不久前月涌金莲又再出现,我自会设法为你解去此毒。如今我先以‘傀魄’令你忘却前事,等解了你身上之毒,你我便可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阮紫崖心中一动,却见易风已拈起银针,缓步朝床边走来,面色不自微变。
李绯青知‘傀魄’是上古奇方中—种摄魂之法,她曾记得叶红云说过,若是用药稍重,便可令人永失意念,任人摆布。此时听易风提起,心中顿时大惊,急忙长身站起。
易风听得墙外轻响,脚步—顿,喝道:“什么人!”
李绯青手按剑柄,正欲飘身绕至门前,忽听穆琳琅低声说道:“是我。”
易风—呆,只见穆琳琅自窗下缓缓站起,苍白着脸走入石屋,一言不发,静静看着屋中两人。
易风脸上神色变幻,半响方道:“师妹,你不好好在清心苑中养胎,为何要到处乱走?”
穆琳琅垂下眼睫,轻声道:“我见你近日对我愈加冷淡,还道你与小师妹仍藕断丝连,便想偷偷跟着你查个究竟,谁知……”
她抬眼看向阮紫崖,勉强—笑,低声道:“姐姐,原来你竟还活着,如今咱们姐妹又能相见,我心中……很是欢喜。”
阮紫崖怔怔看她,穆琳琅走上前去,握住她手,转头向易风说道:“大师兄,姐姐对你有诸多误会,我自会好好劝她,你别伤她,若你将她变为废人,日后定会后悔终身。”
易凤神色—动,阮紫崖已说道:“琳琅,是他下毒害死爹爹。”
穆琳琅摇头道:“不,爹爹呕血之后又染风寒,早已药石无灵,大师兄并没有害他。姐姐,我知你恨大师兄害你情郎,可那是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大师兄对你一片真心,历经多年未变,你又怎可相负?”

影山之巅

阮紫崖盯着穆琳琅看了半晌,冷哼一声,转过了头去。
穆琳琅叹了口气,垂首走回易风身旁,低声道:“大师兄,自咱俩成亲以来,你虽对我百依百顺,但我知道,你的心一直在姐姐那里,如今……如今姐姐既然未死,等你们误会消除,我……我自然会……”
易风见她语声哽咽,难以继续,一双秀目怔怔看着自己,泪水不断流下,泪眼中却满载柔情,一时心中百味陈杂,忽地飘身上前,伸指点了阮紫崖昏睡穴,纵身回转,向穆琳琅缓缓说道:“师妹,是我对不住你,若你想要离我而去,我自是不会拦你。”说罢气凝掌底,静待穆琳琅回话。
却见穆琳琅身子一颤,痴痴看着他道:“如今我已与你有了孩儿,还能去到何处?若你真想让我走……”她目光凄然,突然伸手抽出易风腰间聚影剑,向颈间抹去。
易风不及细想,一把扣住她手腕。
穆琳琅此剑甚为决绝,似已出尽全力,饶是易风阻止及时,聚影剑还是在她颈间擦出一道浅痕,慢慢渗出血来。
易风出指如风,封了她颈旁几处穴道,又见剑痕未伤及主脉,这才放心,伸手将她搂进怀中,只觉她身子不住颤抖,低声道:“你太傻了,这世上只你一人全心全意对我,我又怎会让你走?”
李绯青暗吁了口气,连忙趁此机会,屏息转身,直至远离石屋,方才敢展开轻功,一路朝来路疾奔。
眼见将出后山,忽觉一道黑影从旁掠过,她一惊止步,见那人在面前丈许处站定,缓缓转过身来。月光投下,映得他面上笑容甚是温润,李绯青却觉心中乍寒。
易风静静看她,温言道:“小师妹,这么晚了,你匆匆忙忙赶去哪里?是想去找顾卿云么?”
李绯青咬唇不答,握紧手中长剑,缓缓拔出。
易风扬眉道:“小师妹,你也想与我为敌?你的剑术大半为我所授,若是动手,十招之内,我必能取你性命!”
李绯青低声道:“大师兄,知其不可而为之,师父教过咱们的。”
易风听她提起师父,面色一沉,聚影剑锵然出鞘。只见月色之下,青芒交错,两人已无声无息斗在一起。
李绯青出招迅捷轻灵,手中长剑伸缩绕转,小心翼翼绝不与聚影剑相触,但易风熟知她剑法路数,加之功力高出她数倍,数招之间,已将她全身笼罩在剑锋之下。
他见李绯青呼吸渐重,发丝沾着汗水贴于脸上,手中剑招已是左支右绌,犹自如同被困小兽一般拼命挥剑抵挡。想起自她七岁上山,自己便对这小师妹百般宠溺疼爱,她若有何委屈不满,便会小嘴一撇,向自己哭闹耍赖,却从未见她露出过今日这般绝望神情,不由心中微动,手中稍缓。
转眼间两人又过十余招,李绯青一个拿捏不住,手中长剑终与聚影剑相交,只听一声轻响,剑刃已被削去半截,易风见她胸前门户洞开,聚影剑顿了片刻,便再无犹疑,直朝她心口刺去。
李绯青眼见剑光疾闪而至,脑中掠过一个念头:原来我竟会死在大师兄手中。随即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已被聚影剑刺中心窝。
易风长剑刺出一瞬,见她直视于己,眼底未如他所料流露恐惧怨恨,反倒显出一片哀伤怜悯之色,心中隐约掠过一丝悔意,却见李绯青已应声而倒。
身后脚步声响,穆琳琅已匆匆赶了上来,见李绯青倒在地上,忙纵身上前,俯身伸手探她鼻息。
李绯青低哼一声,易风神色一动,垂目看去,见她胸口衣衫已被剑气震裂,却未有血迹流出。
穆琳琅将她半扶起身,只听啪啪两声,两块物事从她破裂的衣衫中掉落在地,在月光映照之下,散出柔和莹润的光泽。
易风看得清楚,这正是师父平日带在身边的玉佩,此刻已从中裂开,碎为两半,不由面色微变。
穆琳琅回头看他,轻声道:“原来是这玉佩为她挡了一剑,大师兄,要不要我帮你……”
易风默然片刻,说道:“先留着她,说不定日后还能派上用场。”
※※※※
第二日。
影山决战之期。
飞花庄众人面色凝重,李绯青失踪之事直至清晨才被发觉,此时各大门派高手早已聚集影山,众人商议之下,纷纷揣测此事多半为魔教所为,想是魔教生怕此次比武不胜,施以阴谋,先劫走李绯青,妄图用她要挟飞花庄。
不名一文剑破口大骂,怒道:“此番魔教若不好好交出李姑娘,我飞花庄就算追至天涯海角,也要杀光他魔教最后一人!”
易风说道:“在下收到密报,慕容无痕今晨已带领魔教众堂向影山而来,看时辰只怕已快到山下,咱们自是以大局为重,各派一心,倾力与魔教相抗,待过了今日,再行设法打探小师妹的消息。”
众人向顾卿云望去,见他满面阴霾,不置一词,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便在此时,一名影山弟子匆匆走入厅中,低声说道:“禀掌门,魔教教主慕容无痕前来拜山。”
各派高手在影山静候多日,便是等待此刻,听得慕容无痕前来,纷纷振作精神,只待迎敌。
片刻间,厅外传来一声朗笑,慕容无痕身着白袍,嘴噙冷笑,身后跟着魔教众位长老堂主,随那名影山弟子步入厅中。
他见到众人,略一拱手,口中笑道:“三月之期已至,在下今日特来赴约,还请易盟主不吝赐教。”
易风抱拳说道:“今日众派英雄皆已到此,加上贵教各位,这厅内只怕施展不开,你我便在影山后山决一胜负,不知慕容教主意下如何?”
慕容无痕微微一哂,淡笑道:“悉听尊便。”
当下易风当先带路,引着众人一路向影山后山而去。后山地势甚为宽广,此时黑压压站着各大门派与魔教众人,倒也不显拥挤。
易风缓步走入圈中,举剑说道:“慕容无痕,你魔教残害正道之士无数,我影山前掌门更是被你下毒害死,今日你我一战,易某决不容情。”
慕容无痕目中寒光掠过,阴沉一笑,道:“易盟主似乎对此战稳操胜券,未免有些过于托大了罢?”
易风面色一沉,聚影剑缓缓出鞘。慕容无痕微微勾唇,将手一伸,身旁贺长老上前几步,已将一柄长剑送至他掌中。
慕容无痕掌中运力,全身劲力贯透剑身,片刻间手中长剑已冒出丝丝寒气,笑道:“易盟主,你这聚影剑虽是削铁如泥,我慕容无痕倒也不惧。”说着将手中长剑一挥,顿时激起一股寒气,朝易风扑面涌去。
易风眉心微蹙,心知派入玄衣教细作所言无虚,慕容无痕果然在短短数月间功力大进。他却也知道,身中溪鸩之毒,越是功力高深者,每次催动功力,所受毒性侵害便也越大,心中不禁暗暗冷笑。
自那日乌灵山中,他见阮紫崖与慕容无痕携手而出,便已将满腔恨意加诸于慕容无痕之身,今日更是打定主意,誓要杀此人以绝阮紫崖心中念想。当下聚影剑横胸一立,默运玄功,护住全身各处要穴,随即举剑刺出,展开影山剑法精妙招术,与慕容无痕斗在一起。
数招过后,在旁观战的各派高手面色均转凝重,易风虽仗着精妙剑法,一时未落败象,但众人皆已看出,慕容无痕长剑散发出的寒气似乎越来越浓,渐有向周遭扩散之势,已将易风笼于其中。
张大头喃喃道:“这小子用的什么邪功?邪门,魔教当真邪门的很!”
玉剑门掌门毕建春面带忧色,口中说道:“据传墨竹公子当年以乾寒功威震江湖,莫非慕容无痕也已将此功练成?”
顾卿云在旁淡淡接道:“不错,他的功力,现已与当年墨竹公子不相上下。”
不名一文剑皱眉观战,见慕容无痕每招出手,均潜含极大寒力,自忖以剑法而论,自己不输于他,但若他夹以如此深厚的内力,便恐有不敌。不禁向顾卿云望了一眼,心道:庄主曾与墨竹公子战为平手,如今慕容无痕功力已与墨竹公子当年不相上下,不知若他与慕容无痕交手,又有几分胜算?
顾卿云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目光转向场中两人,淡淡说道:“今日,我未必有机会与他一战。”
不名一文剑一怔之下,随着他目光看去,果见场中局势又起变化。
※※※※
阮紫崖自昏睡中悠悠醒转,只觉一缕阳光透窗而入,照在自己脸上,心中一惊:已是白天了?当即睁开双目,勉力自床上支起身子。
腕间踝上铁链一阵闷响,阮紫崖垂目看着手足上的镣铐,手铐足镣之间均以铁链相连,如今她全身功力已失,别说想逃,便是走动几步亦是难如登天,更何况石室门外还被易风安了数道铁锁。
阮紫崖紧咬嘴唇,今日便是决斗之期,想必教中众人此时已上了影山,慕容无痕……
想到这个名字,她只觉心中一痛,缓缓挪身至窗边,苦思脱身之策。
便在此时,忽听门锁轻响,房门已被人推开。
穆琳琅苍白着一张脸,手中留痕剑微微颤抖,正站在石室门前向她怔怔注视。
阮紫崖目中诧异之色一闪而过,随即心下了然,微微一笑,缓缓说道:“你自小性子孤傲,独占心却是最强,昨晚你说出那番话,我便觉得有些奇怪,原来你骗起人来,也不逊于我这个姐姐。”
穆琳琅脸上现出苦笑,低声道:“姐姐,若是你当初就死了,现在是不是一切便都会不同?”说着缓缓拔出留痕剑,一步步朝阮紫崖身前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提醒脑力不好的童鞋,那块玉佩的来历参见芄兰之枝开头哈【是你写的太慢年代太久了吧喂



机关算尽

慕容无痕面含冷笑,不住催动乾寒功。
易风只觉层层暗力不断涌来,周遭寒气更是愈来愈重,伺机突破他护体玄功侵入各处穴道,不由心中暗惊。
只听慕容无痕长笑一声,长剑连环数击,虽被他一一竭力避开,但闪避之间,脚下微一踉跄,右肩肩井穴已被寒气乘隙而入,手中剑招顿时一滞。
慕容无痕见他胸前露出破绽,脑中忽地掠过阮紫崖那副似嗔似恼的可喜模样,想起她曾一再叮嘱万不可伤了易风,心中微微一酸,暗道:你虽负我在先,我却会对你守信。
当下长剑便不前刺,左掌挥出,只待封住易风胸前穴道,便佯装被他内力震退,到时提出平手罢斗之议,谅他必会遵从。
他左掌方一挥出,只见易风脸上似笑非笑,上前一步,举掌相迎。两人手掌还未相触,慕容无痕便觉一阵灼热刺痛之感迫近掌底,只见一小团淡色粉末自易风袖底钻出,瞬间没入自己掌心。
两人身周此时已寒气弥漫,易风突施偷袭,场中他人自是不知,慕容无痕心中一惊,随即大怒,正欲催动掌力,忽觉丹田之中刺痛阵阵,蝉伏体内数月之毒偏又在此刻发作,胸口一阵血气上涌,几乎站立不稳。
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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