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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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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也是大名鼎鼎的龙蛇混杂之所。
在这里,只有口袋中没有钱的人,绝没有有钱买不到的东西。
扬州西边的区域有十数家赌坊,规模都不算小。此时的黄芩,一身强横恶少打扮,正骂骂咧咧地揭开帘子,跨入其中一间。在此之前,他已依次去了七家赌场,在里面都象现在一样口中不干不净,一副
眼睛长在头顶上,蛮横无理的德性。到了这第八家,终于有人看不过,与他起了口角,他就势掀翻赌桌,惊走无数赌客。管事的终于按耐不住,命令几个流氓打手把他包围了起来。
这间赌坊的名字叫‘财星’。
财星高照的‘财星’。
只见一个又高又壮,门神似的黑大汉,率先冲上来就要扭黄芩的肩膀,却被黄芩瞧得清楚,探手扣住了他的手腕。那黑大汉虽全力挣脱,无奈黄芩的手仿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接着,随着黄芩手上微一运力握紧,那黑大汉吃痛之下,哀嚎呼痛不止。转眼,黄芩将手腕向怀内一带,随即松开,一记耳光重重的抽在了那黑大汉的脸颊上。那黑大汉惨嚎一声,捂着肿得老高的半边脸踉跄退开,,一颗牙齿伴随着血沫飞溅了出来。
这一巴掌,着实扇得不轻。 
这时候,其余几个打手也围了上来。见到黄芩一照面就打倒了他们中最为雄壮的一个,心下难免惴惴。众人齐声一发喊,纷纷拔出腰间的短刀匕首,一起拥上前来,准备围殴黄芩。
黄芩虽是赤手空拳,却全然不乱。只见他以双拳护住面门,脚步灵活,且打且退,那几个打手根本围他不住。而他的手快、拳重,每次只要瞅准机会,一拳轰出,总能准确的击中一个对手的头脸等要害处,力道还颇为沉重,中拳之人往往立刻倒地不起。不消片刻,几个打手都被他打趴下了。有一个体格魁梧的还想挣扎着爬起,却如吃醉了酒一般摇摇晃晃了半天,终究还是一跤摔倒,爬不起来了。
赌场中的那名管事的,到底走过不少码头,阅历可说极丰,知道这样蛮横无理而又凶恶难惹的角色极难对付,于是什么也顾不了了,只身溜往后门,就欲去搬救兵。
没等他走出几步,黄芩已从身后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领。
管事的额上冷汗直流,道:“还请好汉饶过小人。”
黄芩道:“这么急,是想去找帮手?”
管事的忙不迭摇头道:“不敢不敢!”
黄芩松了手,拍了拍他的胸脯,凶狠一笑道:“有何不敢?你以为小爷会怕?只管去找,小爷就坐在这里等着。”
管事的愣在当前,只觉心里直打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不知道黄芩是拿话试探,还是真的拳脚虽硬,脑袋却不好使,敢等着自己找人来。他心道:此人不会是‘鹞鹰’胡志找来挑事的吧。
扬州四鹰虽各踞一方,但利益相冲,暗里互搏却是免不了的,其中尤以同做水运生意的‘渔鹰’和‘鹞鹰’最为争锋相对,矛盾难解。这二年间,尽管他们互相克制,可明里暗里也干过不少次。‘鹞鹰’胡志的势力在北面,‘渔鹰’余大海的势力在西边,包括财星赌坊在内的这十数家赌坊,都是他的产业。
管事的出语试探道:“好汉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兄弟做的了主,一定尽数送出。”
黄芩冷笑道:“你是什么人?”
管事的道:“兄弟萧成,也算是有些江湖经验。。。。。。”
未等他把场面上的话说完,黄芩已摆摆手,道:“废话就不用多说了,我打算在扬州占块地头,靠场子吃饭。你呢,吃香喝辣也有很多年了,定是捞了不少油水,目下是该换个地方养老了。你说是不是?”
萧成惊道:“你想抢下这场子?”
黄芩淡淡道:“不错。”
萧成心中笑道:好狂的小子,好大的胃口!不过,这可由不得你做主。他口中道:“且容我考虑考虑。”
此刻,‘财星赌坊’的大门外已塞满了探头探脑的的人,却没有一个敢走进来。
正当萧成战战兢兢立在当场,一面装作思考,一面踌躇着不知该想什么办法去报信时,无意中扫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门前。
那人冲他挤了挤眼睛,而后一闪身,消失了。
萧成放下心来,知道不必自己去报信了。现在他要做的只剩下尽量拖延时间,留下此人即可。
门口那个挤眉弄眼之人黄芩也瞧见了,却象没瞧见一样,拉了条长凳坐下,悠悠道:“时间小爷有的是,你先去一旁好好想清楚,再给我答复。”言毕,他自闭目养神起来。
萧成心念转了几转,瞥了眼黄芩,不言不语地装着思虑起来。
其实,他知道很快就会有大批帮手来了。


☆、第25回:鱼龙混杂黑帮错看来人,吐气成罡捕快手到擒来

河边的码头上,首尾相接地停有不少货船。一个个头矮小、形容猥琐的汉子从岸上远远奔来,一猫腰,窜上了跳板,又几步跨上了其中的一条货船,并对甲板上蹲着的两个正在抽着烟袋的汉子点一点头,便钻进了船舱。
船舱里热闹非凡,一群平日在水上讨生活的船工,趁着闲下来的时候凑作一堆,围在一张破旧的桌子边,指东划西、吆五喊六地掷着骰子,赌钱骂人。
那猥琐汉子左拨右搡,在接连而起的骂声中,好不容易挤进了人堆里。他用手轻轻拉了拉近前一个赌性正浓的绿衫汉子。
那汉子回头,浓眉微皱,长目收紧,极不高兴道:“何事?”
猥琐汉子讨好地笑了笑,道:“向二爷,我有消息。”
被称作‘向二爷’的汉子歪了歪嘴,示意他出去外头说话。
二人先后退到甲板上。
‘向二爷’目光锐利地瞧向对方,道:“说。”
猥琐汉子道:“有一个生面孔在‘财星赌坊’逞野,护场的兄弟们全被他打趴下了。”
紧接着,他又把看到的仔仔细细详叙了一遍。
‘向二爷’听完,道:“萧成呢,怎不见他来报?”
猥琐汉子犹豫了一瞬,道:“我瞧萧爷好像被他扣下了。”
‘向二爷’点点头,语气稍缓道:”机灵点,下次再有什么消息,别忘了来找我。”说完,他掏出一块碎银,扔给对方。
猥琐汉子双手接住,点头哈腰,连声说‘一定一定’。
之后,‘向二爷’冲他挥一挥手,那猥琐汉子便屁颠颠地上岸去了。
见人已没了影,‘向二爷’吩咐甲板上的另二人道:“别光顾着抽了,给我盯紧点儿。”
那二人连忙放下烟袋,站立而起,点头称是。
‘向二爷’一转身,大步走到船尾,通过船尾的跳板,几步跨到另一条货船的船头上。接下来,他又从那条货船的船头行至船尾,且脚下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待到行至船尾处,他没有通过跳板,而是略一纵身便直接跃到了第三条货船上。如此这般,接连跃过四条货船后,他来到一条看上去并不显眼,但较为宽大的船上。
这条船的甲板上有四名腰间挎刀的汉子守着。
‘向二爷’冲那四名汉子点了点头,道:“余爷,现在可方便?”
一名挎刀大汉笑得有些暧昧,道:“巧了,先头‘绿柳阁’的老鸨送了个妞儿过来,余爷把她留在里面了。”
另有一名挎刀大汉问道:“二爷找余爷有急事?”
‘向二爷’微笑道:“也不算多急。这样好了,你们谁去通报一声,如果不方便,让余爷完事后叫我。”
有人立刻起身,进去通报去了。
最先开口的挎刀大汉道:“师爷和三爷也在里面,应该不会不方便。”
‘向二爷’没话找话,随口问道:“那妞儿多大年纪?哪里来的货色?”
那大汉笑着答道:“说是虚岁十六,哈密来的少见货色。”
跟着笑了笑,‘向二爷’道:“‘绿柳阁’的老鸨手够长的,都伸到西北边的哈密卫去了?哈密来的,可见是那里的外族妞儿了。”
点了点头,那大汉拢住嘴巴,小声道:“哪儿啊,那妞儿是‘绿柳阁’的老鸨从‘莺苑’买来的。二爷,听说‘莺苑’的老鸨才厉害,她那儿各式各样的外族妞儿应有尽有。不过,‘鹞鹰’胡志管着那片地头,余爷不喜欢我们过去。”
‘向二爷’道:“‘鹞鹰’的地头还是少去为妙,他若发现你们是余爷的人,可就有麻烦了。”
他还待再说什么,先前进去通报的汉子已经出来了,说道:“余爷请二爷进去一起热闹热闹。” 
没有片刻耽搁,‘向二爷’一低头,进了船舱。
舱里的空间很大,当中摆着方桌,另有两名侍女从旁服侍,桌上杯盘狼藉,显是吃喝了有一段时候了。
桌边三个男人,每人怀里搂着一名女子,一会儿手摸嘴亲,一会儿交杯罚酒,逗弄不休。其中一名女子高鼻深目,样貌颇为特别。
‘向二爷’笑嘻嘻地冲主座上之人行了个礼,道:“余爷。”
被唤作余爷的彪形大汉,只穿一件坎肩,敞着胸脯,裸着臂膀,露出一片黑色胸毛,正是‘渔鹰’余大海。
他哈哈一笑,道:“向贤,你来迟了,定要罚酒一杯!”
向贤自已走上前,从桌上找到酒壶,又随便捡了个杯子,倒满一杯,一饮而尽。
座上另一个面目姣好,五官端正,可面有凶戾之气的人,道:“哟?什么事让咱们只要站在赌桌边上,就能不吃不喝不睡觉的老向,离了赌桌了?莫非转了性,想玩一玩女人吗?”
转瞬,他一口将面前酒杯喝干,望向身边的微肥秃头之人,故作讶笑道:“哎呀,滕师爷,我差点忘了,几年前他替余爷挡了一刀,伤了命根子,早就对女人没兴趣了。不过,别人是塞翁失马,他是二爷失□,托福托福。。。。。。好殆也平步青去,荣升为二爷了。瞧瞧,老二啊,老大下面就是他了,咱们一伙里,除了余爷,就指着向爷说话了。”
丢开怀中女子,滕师爷尴尬道:“三爷。。。。。。都老黄历了,莫提莫提!”
被叫作“三爷”的狠亲了一阵怀中女子,口中马马虎虎道:“二爷肚量大,别放在心上啊。小弟原本只想说个笑话,却枉言了。”
话是对向贤说的,可他一眼也没瞧对方,目光始终流连在怀中女子半裸的酥胸上。
余大海面色一凝,道:“陆九川,你精虫上脑,喜欢玩女人没什么,但若再被我听见这样的笑话,当心割了你那玩意儿,瞧你以后如何再玩女人!”
对老大自然不敢嚣张,陆九川低头不语。
从头至尾,向贤倒是面色不动,微笑道:“三爷,以后莫再开这种玩笑了。今日我来,是有急事。”
余大海问道:“什么急事?”
向贤将消息原原本本地告之三人。
余大海道:“可有法子查出那小子的来历?”
滕师爷想了想,道:“快者一日,迟者三天。”
向贤道:“问题是现在怎么办。那小子还在‘财星赌坊’里耗着,我怕夜长梦多,等他惹出别的祸来就。。。。。。”
“这还不好办?”陆九川一把推开怀中女子,打断向贤的话道:“余爷和衙门里有些关系,我们根本用不着出面,直接报官,让公人把他抓去。就凭那小子捅的娄子,怎么也能关个一年半载的了。”
余大海没有应答,先挥手示意包括自己身边的那名女子在内的无关人等出去船舱,这才转问向贤道:“你怎么看?”
向贤道:“最近,听说‘鹞鹰’胡志不断招兵买马,网罗了不少好手,想必有扩大地盘的野心,我们若再不多方吸纳人才,恐怕。。。。。。”
陆九川眯起凤眼,道:“二爷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嘛。我以为,胡志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余爷一句话,我立马领人去灭了他!”
余大海看了他一眼,道:“谁都知道你功夫好,但也不可低估旁人。”
他又道:“向贤,你有意招揽此人?”
向贤道:“那小子放出狠话,欲把‘财星赌坊’吞了。我想,他若不是胡志派来的,就是想闯个字号,占块地盘,好留在扬州。听说他身手极好,又有股子狠劲,一点就着,赌坊一众兄弟都被他撂倒了,萧成到现在也不敢回来报告此事。这样的人,倒是招揽的好目标。”
余大海思索了一阵,转向一直没发表意见的滕师爷,道:“师爷觉得怎样?”
滕师爷道:“向二爷的话不无道理。而且,‘财星赌坊’总要人看管,是萧成,还是那小子,并无区别。如若此人能为我们所用,以后和胡志起冲突时,也多个冲锋陷阵的。退一步,如果三日后,查出此人真是胡志派来的,最多损失一家赌坊。赌坊我们有十数家,原也不在乎这一家。更何况‘财星赌坊’还在我们的地盘上,不管被谁占去,再抢回来也不会太难。”
余大海道:“好,先将此人领来见上一见。至于能否招揽,要等打探清楚其来历后,方可决定。”
向贤拱手道:“我马上去一趟赌坊,将此人带来。”
余大海轻轻摇了摇手,道:“不,让九川带些兄弟去,你留在此处。”
向贤微疑道:“这。。。。。。”
他当然知道以陆九川的秉性,定不能简简单单就把人领来,是以对‘渔鹰’的安排生疑。
余大海悠然道:“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
念头急转了几转,向贤恍然大悟:余大海此举无非是想再试探一下那强横小子的身手值不值得招纳。于是他道:“还是余爷想的周到。”
余大海沉声嘱咐陆九川道:“那人若是可用,只管带回来,别给废了。”
陆九川得令,站起身,抖擞了一下精神,走了出去。
当他从向贤身边走过时,故意挑衅般地轻轻撞了对方一下。
向贤被他一撞,退开一步,没有发作,只微笑道:“三爷不胜酒力,走路还须当心。”
瞧见陆九川已经没了影,余大海才叹了声道:“向贤,有时候连我都不明白,以你的能耐,为何总要让着他?”
只有余大海知道,陆九川功夫最好,最敢拼敢打,那是对外宣扬的。实际上,向贤的功夫要高出陆九川许多,而且关键时刻,一众属下里最不要命的人也是他。可平日里,不管陆九川对向贤如何无理、贬损,他总是能忍则忍,不能忍则避。有时候,连余大海都看不过眼。
向贤淡淡回道:“我想余爷不会不知,他身强力壮,每次遇上我想玩而又玩不了的女人,总可交由他代劳,他也会容我在一旁过过眼瘾。只这一点,就该多谢他,让一让又有何妨?”
余大海怔了怔,摇头道:“你二人真是。。。。。。随你们吧。”
一个时辰后,‘财星赌坊’里的黄芩睁开眼睛问萧成,道:“想清楚没有?不会还要小爷伺候一顿拳脚吧。”
萧成没有回答,而是从眼角望向门外,瞧见那些看热闹的人,忽然都迅速四散开了。他欣喜暗道:解围的来了。
果然,一伙人冲进赌坊,围了上来。他们个个携刀带剑,一看就是练家子。为首一人身材高大,面色凶戾,一双凤眼鹰视狼顾,闪着咄咄逼人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精明强干,行事果断之人。而他带来的那伙人到了地方就迅速四散开来,守住赌坊的重要出口处。这时,场中之人即便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萧成笑了。
他知道有余爷手□手最硬的陆三爷出马,那浑小子怕是要栽了。
萧成当即上前,行了一礼,道:“三爷。”
陆九川使了个眼色,令他退去一边,随后一双狼目落在黄芩的身上。
双方互视顷刻,黄芩率先冷声道:“我看出来了,这场子他做不得主。你可是做主的?”
陆九川先看了看场子里被黄芩毁损的状况,以及几个被打的流氓打手的情况。而后,他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了黄芩几下,眼中精光闪烁不定,双眉微皱,道:“像你这样闯道的年轻人我见过很多,找个地方闹点事,也是扬名立万的好法子。不过,什么地方可以闹事,什么地方不可以闹事,那是一定要弄弄清楚的,不然闯不了两天,就难免死得不明不白。”
接着,他语气转为严厉,道:“老实告诉你,‘财星赌坊’是‘渔鹰’余爷的地头。在这里闹事,那真是老寿星上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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