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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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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被刚才的一场大仗消耗了太多体力,无力说话?
抑或是一心兼程,不方便说话?
。。。。。。
第二日,大太阳又高高地挂在天空,炎热如故,好像昨天根本不曾下过雨一样。
前面又是一条山道,路有些不好走,二人的马不得不缓了下来。
往常这种时候,倘是路宽,二人就并驾缓行,趁机笑笑闹闹;倘是路窄,二人就马头接马尾,也好有说有笑。
眼下,正是一条窄路。
可韩若壁却努力地催动马匹,似乎还嫌座下的‘紫骝’不够快,间或甩手撩上一鞭。
他如此这般,是因为感觉烦恼。
以往,他的那些烦恼,只需要一句粗话就能打发了,但这一次,却怎么也做不到。
他不明白,开始时,他对黄芩的感情是那么炽烈、纯粹,但只要狠一狠心,也还是可以放弃这段感情的。但现在,他对黄芩的感情似乎淡了许多,好像再不能像从前一样痴迷对方了,可心里却深知,已经没有法子结束和黄芩之间的关系了。
韩若壁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所以他已决定不再去想,但却无法不因此暗自烦恼。
后面的黄芩也没有加紧跟上,反而任由座下的‘黄膘’因为炎热而犯懒,一步一晃地慢慢往前蹭,有意无意地更加拉长了和韩若壁之间的距离。
他也感觉烦恼。
近来,他时不时就会冒出一种受制于人的不自由和不快乐感。
他知道,这种感觉是因为和韩若壁在一起的时间长了。
从雨亭出来后直到现在,他下意识地想同韩若壁拉开距离,迫切地想要重温那种久违了的‘孤独’的感觉。 
黄芩孤独了很多年,也许一直就是孤独的,和韩若壁在一起久了,他才不再孤独,但也就不能体会到孤独的痛苦,反倒怀念起孤独时的自由和快乐来。
当行至一个四叉路口时,韩若壁拉缰止马,等在那里。
很快,黄芩追了上来。
这时,远处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清叱声和纷繁急迫的马蹄声。
随着“驾,驾,驾。。。。。。”的清叱声由远及近,一彪人马自另一条叉路上飞驰冲出,转瞬间从二人前面抢过,扬起的尘烟仿佛一条粗长的灰龙奔腾着紧随在马后。
韩若壁眼尖,虽不过一瞥,仍瞧出从眼前过去的一共有九人九骑。每一匹马都是上好的大宛良驹。马上之人不是背上背着刀,就是腰间挂了剑。除了领头之人,其余八人皆是头戴遮阳笠帽,一身灰衣短打,腰系皮质宽带,脚蹬薄底快靴的统一打扮。
黄芩低语道:“莫非这些人也是赶去韶关助拳的?”
眺望向尘烟滚滚而去的那条路,韩若壁摇头道:“不像,看方向,是往归善去的。”
二人再要说话时,却见那一彪九人竟然去而复返,奔驰了回来。
瞧这些人分明是往自己这边来的,黄、韩二人颇感讶异,暗里打起精神,加了小心,留在原地静观事态发展。
离二人还有几丈远时,领头之人拉缰止马。
此人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丰神俊逸,朗朗照人,身穿道袍,头戴幅巾,垂下的巾片长长地飘于脑后。虽然身着道袍,但腰间却扎着一条又宽又重的金腰带,瞧上去很是扎眼,应该不是道士。
他的腰间还挎着一把长剑。
待马蹄激起的烟尘渐渐散去后,那人才不紧不慢地催动坐骑到了黄、韩二人跟前,与刚才策马狂奔时的急切判若两人。
到了近前,只见他长得额宽脸正,眉飞鼻挺,一双眼睛好似悬挂的珠子,亮得惊人。
不过,这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并没有看向黄、韩二人中的任何一人,而是在二人座下的黄膘马和紫骝马身上转来转去。
“真是两匹好马!”那人似是由衷赞道。
韩若壁笑道:“真是识货之人。”
那人冲他一笑,露出一口编贝一样整齐、白亮的牙齿,道:“不过,我听说,这两匹马本应该是属于另外两个人的。”
韩若壁心头微震,面上却淡淡一笑道:“你的消息还蛮灵通的。”
那人谦和一笑,道:“不是我消息灵通,是周围都传开了,说有两个江湖人杀了大名鼎鼎的‘黄膘紫骝’,抢了他们的坐骑,一路上招摇得很。”话到此处,他有意停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线凌厉的光芒,才继续道:“看二位气宇不凡
,英气勃勃,必是大有来头。想来也只有二位这样的英雄人物方能诛杀‘黄膘紫骝’这两个臭名昭著的恶贼,失敬失敬。”
注意到他的眼光,黄芩当即抖动缰绳,纵前一步,冷声道:“哪里哪里。这位朋友眼中带煞,来势汹汹,莫非想替‘黄膘紫骝’出头?”
那人呵呵一笑,拱手行了一礼,道:“朋友误会了。在我看来,那两个冷血杀手做尽灭门绝户的买卖,在江湖上早已声名狼藉,不论你们因何杀了他们,都实在可喜可贺。”
韩若壁回了一礼,朗笑道:“四海之内兼是兄弟,江湖路上好交朋友。朋友,你特意纵马折回,就是为了对我们说这些?”
那人侧过马身,扬鞭指向不远处已一字儿排开的八骑,道:“我想,你们一定瞧出来了,我是极其爱马之人。”
他指的是那八匹马。
韩若壁点头同意道:“当然,大宛的良驹可不是随处可见的。”
那人笑道:“所以,我有意以五百两银子买下你们的马,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从开始到现在,他的一言一行都显得极为彬彬有礼,但隐隐又透着一股子咄咄逼人。
见他笑得很自信,好像自己一定会答应一样,韩若壁夸张地吹了个口哨,佯作惊奇道:“五百两?这么好的价钱,真是叫人很难拒绝。不过,朋友可瞧清楚了,这两匹虽是宝马良驹,但已有些年纪了,而且我骑的这匹还有点儿小毛病,实在不值这许多。”
转头,他征询黄芩的意见道:“你以为怎样?”
黄芩不言不语,一副由韩若壁定夺的样子。
那人优雅地笑了笑,道:“值不值是我的事。千金易得,好马难求。我看中的宝贝,哪能不舍得出价?”
韩若壁哈哈一笑,随口说道:“遇上朋友这般舍得出价的,在□上如果还有其他宝贝,真该也拿出来现一现,万一被朋友看中,就可卖个好价钱。”
那人眉头一皱,似是没甚兴趣,道:“你说的是‘如意宝’?”
骤闻此言,韩、黄二人俱是一怔,韩若壁拉下脸,道:“你如何知道?”
那人笑吟吟的,不愠不恼道:“你们到处找古董店验宝贝,哪能不走漏风声?”
韩若壁眉挑目瞋道:“就算我们招摇,一般人也不会关心这种消息。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装佯叹了声,道:“‘如意宝’是从我家的铺子里换出去的,我怎能不关心这种消息?”
韩、黄二人对视一眼,愕然一瞬,齐声道:“‘古脂斋’!?”
紧跟着,黄芩疑道:“你是‘古脂斋’的人?”
那人点点头,心平气和道:“我是‘古脂斋’的二掌柜,卫经纶。”
“二掌柜。。。。。。“他身上的道袍令韩若壁想到了什么,当即皮笑肉不笑道:“你在宁波的那笔象牙生意赚不少银子吧。”
卫经纶脸色一沉,目中露出戒备之光,道:“你们究竟是谁?”
显然,他以为黄、韩二人心怀不轨,不然怎可能对他的行踪如此了解?
韩若壁善意一笑,拱拱手道:“二掌柜莫紧张,在下姓韩,他姓黄,不过是跑江湖,耍把式的。前些日子,路过宁波,得闻二掌柜为了一批象牙,同当地赫赫有名的‘海龙王’大战了一场,所以知道此事。”
“竟是如此?这真是没想到。”卫经纶脸色稍缓,目光扫过韩、黄二人,道:“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
韩若壁大方道:“但问无妨。”
卫经纶道:“我纯粹只是好奇,你们手里的‘如意宝’是真吗?”
黄芩道:“你想在这里鉴一下?”
韩若壁作势就要取出‘如意宝’,同时叹息道:“可惜啊,到现在也没人能鉴出‘如意宝’到底是个什么宝贝。”
卫经纶摆手道:“鉴宝就不必了,我只是奇怪,宫老爷才从我这里换走了‘如意宝’,如何舍得这么快转手。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的‘如意宝’是从哪里得来的。”
原来,他怀疑黄、韩二人手中的‘如意宝’是假的。
黄芩奇道:“宫老爷出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
卫经纶愣了愣,道:“宫老爷出了什么事,我应该知道吗?”
黄芩又问道:“宫小姐没去你们‘古脂斋’吗?”
原来,他一直以为宫露白那日急着往外跑,是赶去安南,到‘古脂斋’去了。
他会这么以为,皆因觉得宫露白应该已经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她爹给了行凶之人一件她在自己家里不曾看见过的古董,只可能是他爹在她不在家期间,从别处得来的,而她还没来得及看见。
当日,在财神庙里,宫露白言谈中对‘古脂斋’的‘鉴宝、换宝茶会’知之甚详,又曾泼赵老爷的冷水,说他无论如何也赶不上,可见对去‘古脂斋’的行程很有把握,而她并没有去‘古脂斋’参加‘鉴宝、换宝茶会’的意图。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离家前,宫老爷曾对她谈论过很多诸如此类之事。所以,宫露白肯定知道宫老爷准备去‘古脂斋’参加‘鉴宝、换宝茶会’。所以,她应该可以推断出是在她不在家期间,宫老爷去了‘古脂斋’参加了‘鉴宝、换宝茶会’,换回了一件叫做‘如意宝’的古董。
正是这件古董引发了‘朔雪庵’的屠戮惨案。
参加‘鉴宝、换宝茶会’的人中,很可能就有买凶杀死宫老爷一家之人,因为那个人对‘如意宝’志在必得。
这是一条极其重要的线索。
宫露白没有理由放弃这一线索。
而要想知道到底有哪些人参加了‘鉴宝、换宝茶会’,只有去‘古脂斋’。
是以,黄芩相信宫露白去了‘古脂斋’。



☆、第17回:偏乡僻野蛰伏千锋无刃,始料未及新地又逢旧人

“宫小姐?。。。。。。宫老爷的膝下?”卫经纶面上微微一动,道:“这么说,二位识得宫小姐,也识得宫老爷喽?”
韩若壁淡淡一笑,抬了抬眉道:“这个自然。”
借着清一清嗓子的功夫,卫经纶思索片刻,道:“照二位的意思,宫小姐似乎去了我们‘古脂斋’。那么,以你们看来,她此去所为何事?若说是为了谈买卖,宫老爷亲自出马才更合情理吧。”
听起来,他竟像是完全不知道宫家出了什么事,也不像是见过宫露白的样子。
毕竟不过萍水相逢,再加上考虑到宫小姐未必愿意让外人知道自家发生的惨案,因而,黄、韩二人都没打算说出来,也就有意忽略掉了卫经纶的问题。
思疑一阵,黄芩迫问道:“你的意思是,宫小姐居然没有去过‘古脂斋’?”
对他眼中流露出的不信任颇为反感,卫经纶故意挑起眉角,斜着眼睛,拿腔作势道:“这话从何说起?我有这么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黄芩脸上稍显不耐道:“别弯绕子了,她到底去过没有?”
他的口气十分生硬。
卫经纶‘哼’了声,面色微愠道:“审我吗?你不是公人,我不是嫌犯,凭什么答你!?”
韩若壁见状,一边笑一边打起圆场道:“我这位黄朋友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说话没嘴没舌,有时候说话又冲又呛,其实没甚恶意,却容易惹人误会,卫掌柜千万别放在心上。都说江湖上的汉子令留拳头不留隔夜话,如是没什么不能说的,大家干脆把话说开来,也免得生分。”
想想确是没甚值得隐瞒的,而且心里还惦记着对方的宝马,卫经纶忍下一口气,道:“铺子开张后,我一直在外奔波,忙着收古董,到现在都没能回去安南,是以,即使你们说的那位宫小姐真去了‘古脂斋’,我也是无从知晓的。”
韩若壁心里不屑地轻笑一声,暗想:忙着收古董?你在宁波收的那批象牙也能算是古董?拿来做假古董的吧。
当然,这话他可不能说出口,只道:“在下没开过铺子,但也听说过个中辛苦,据说刚开张的铺子,掌柜们全都忙得不亦乐乎,除了吃饭、睡觉,都得泡在铺子里,可卫掌柜怎的特别轻闲,只管在外面跑,难道不怕家里的铺子忙不过来?”
卫经纶安然道:“家里的事,都是内子在打理,没甚问题。”
韩若壁微讶道:“一个女人哪忙得过来?卫掌柜放心得下吗?”
卫经纶笑道:“会家不忙嘛。虽说她是女人,但却是从小在古董堆里滚大的女人。有她这么个大掌柜在铺子里坐阵,我的心就跟吃了砰砣一样,哪会放心不下?老实说,对铺子里的那些规矩、门道,我纯属外行一个,根本不会折腾,本就该全听她的。她让我如何,我便如何,倒也简单。”
“大掌柜。。。。。。?“黄芩猜测道:“莫非你夫人就是‘古脂斋’上一代当家人的女儿?”
卫经纶‘嗯’了声,道:“正是。” 
韩若壁双手一拍,拔高声音,赞道:“啧啧,能娶到这么能干的夫人,卫贤弟当真是羡煞旁人,好福气啊好福气 。”
卫经纶的表情分明十分受用。
韩若壁又道:“上次在宁波时,曾听闻卫贤弟出身武当,剑术非凡,今日得见果然不但年少英雄,而且风度翩翩!”
卫经纶听方,心中颇感得意,面上微微一笑,谦然道:“哪里哪里。”
又瞅了眼他腰侧的佩剑,韩若壁哈哈一笑,道:“俗话说,男主外,女主内,男人就该像卫贤弟这样,在外面多跑跑,多见见世面。”
他一张嘴滑溜无比,奉承得又在点子上,真是叫人抵挡不住。
一番交谈下来,卫经纶已对韩若壁生出了几许好感。
转而,他想起之前问的事被打断了,尚未得到回应,于是忍不住提醒道:“被你们打了个茬,差点儿忘了,这两匹马,韩兄、黄兄到底卖是不卖?”
作势思索了好一阵,韩若壁缓缓地摇一摇头,遗憾道:“卫贤弟的价钱实在让人难以拒绝,可我还是不得不拒绝啊。”
卫经纶眼珠一溜,脸上露出很惊讶的表情,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道:“你的意思是。。。。。。不卖?”
这是他头一回碰上有这么好的价钱还不肯卖马的人。
韩若壁无奈地点头表示肯定。
百思不得其解,卫经纶狐疑不已,道:“韩兄,可是嫌我出的价不够高?”
韩若壁长吁一声,道:“不是钱的问题,只是不能卖。” 
当然不能卖,他还指着‘黄膘紫骝’的这两匹马帮他继续钓‘大鱼’呢。而且,虽说高人龙等人和他们干过一仗,自是识得他们了,但少了马,目标就小,更有甚者,还可能把买马之人同他们弄混淆了,那可就糟糕了。
卫经纶即刻面色一沉,道:“不会嘴上说着不是钱的问题,肚里却打着如何加价的主意吧。想加价就直说,别婆婆妈妈的。”
看得出,他一定很少被别人拒绝。
见状,韩若壁暗笑道:到底是少年得志。
他苦笑着摇头道:“承蒙卫掌柜瞧得上,本来如此好赚的买卖,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但眼下,这两匹马对我们而言,确是十分重要,不能卖,还请卫掌柜体谅。”
卫经纶板着脸,硬呛呛道:“你也别装模作样了,我再加一百两。成不成,给句话吧。”
想来,他已认定韩若壁死要面子,才口是心非,不肯主动提加价之事,刚才生出的几许好感也随之消散殆尽了。
见他如此纠缠不清,韩若壁也有些不满,淡淡来了句道:“再说,没了这两匹马,我们怎么上路?”
黄芩拍了拍黄膘马的马头,笑而低语道:“为了你,他大把的银子都舍了,看来少了你还真不行。”
以为他二人真是因为韩若壁所说的原因不愿卖马,卫经纶缓下面色,道:“假如二位是怕没了座骑,行路不便,我可以再送两匹大宛马给二位。”挥鞭一指身后,又道:“那八匹马随你们挑。”
见他如此豪爽,韩若壁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拱手作揖道:“卫掌柜太客气了,我们有重要的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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