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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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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姚兰芝见到汤巴达激起沙幕隐藏身形,就知道在此情况下,绝难一举格杀掉对手,是以当机立断做出决定,不用接引神刀,而发出了‘八方风雨’。紧接着,沙幕瞬间落下,她冷静地利用了汤巴达因为计划得逞,而麻痹大意的时机,一抖手同时发出了一大、一小两把接引神刀。不过,她的‘小接引神刀’是大明大白的直取汤巴达,而‘大接引神刀’则是悄悄贴着地面发出的。
因为沙幕阻挡了姚兰芝视线的同时,也阻挡了汤巴达的视线,是以沙幕才退时,汤巴达的视线旋即被飞行而至的‘小接引神刀’所吸引,没能注意到那把贴地而行的‘大接引神刀’。可没想到,那把贴地而至的‘大接引神刀’,在到达汤巴达足尖前一尺时,猛然折向反跳,一下射入了汤巴达的小腹。
此种可令飞刀空中折向的绝技,正是‘八方风雨’独步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归去来兮’心法。
望着訇然倒地的汤巴达,姚兰芝紧绷的神经才缓缓松弛了下来。
忽然,她只觉下腹一阵难耐的绞痛,浑身一紧,随即整个人顿感虚弱无力,眼看就要瘫倒下来。
这时,一只有力的臂膀支撑起她,“姬夫人,你怎么了?”
是韩若壁的声音。



☆、第31回:白云苍狗空余影话前缘,巧舌如簧隐机锋善诡辩

姚兰芝脸色蜡黄,咬牙忍痛,摇了摇头,道:“不碍事的,女人的小毛病,容我就地歇一歇就好。”
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定是刚才勉强以‘元神驭刃’,同时发出两把接引神刀,导致内力损耗过大,动了胎气,进而有了小产的征兆。可是,以她对韩若壁目前的信任程度,似乎不便说明真相,只能寄望独力熬过这一阵,也许就会没事。这一刻,她内心深处是多么希望依靠着的人,不是似敌非敌,似友非友的韩若壁,而是可以全身心依赖的丈夫姬连城啊。但姚兰芝知道姬连城人在堡垒内,且身受重伤,因此这种不着边际的希望,显然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
于是,她尽量宁神定气,心无旁骛地依靠着身边人,缓缓地,有节奏地吐气、吸气,试图暗暗地稳定内息,护住下腹。可惜,她的内息已乱成一团麻,一番努力下来,收效甚微。 
韩若壁也曾读过不少医书,略通医理,见她态度隐晦,不愿说明,且看样子并不似刚才对敌时受了伤,倒象真有什么旧疾隐患突然发作了一般,于是伸手强拿住她右手手腕,以食指、中指、无名指按压住腕上的寸、关、尺三脉,切诊了一会儿,明显觉得脉象滑动,如珠走盘。
微微一愕,韩若壁的目光落在姚兰芝的小腹上。
本来,他早就注意到姚兰芝的小腹,比一般人要鼓出不少,但因为冬日里裹着显不出腰身的厚厚棉袍,也没觉得鼓出太多,加上她行动矫捷如常,不似一般孕妇笨重不便,因而韩若壁只以为姚兰芝身为人妇,已非妙龄年华,是以身材走样,也没甚在意。可现在,他不得不问上一句:“姬夫人,你可是已有孕在身多月了?”
见被他诊出了喜脉,姚兰芝只得费力地点了点头。
韩若壁心中一动,不知触到了哪根脑气筋,更为有礼地搀扶住她,道:“想是刚才掷刀时运力过猛,伤了元神,进而动了胎气,待我以真气助你调息恢息,也好安定胎儿。”
哪想到他会如此热心,姚兰芝呆了一瞬,但因腹中疼痛,也顾不上别的,勉强道了声“多谢”。
接着,二人席地而坐,韩若壁依法运功一周天,替她稍加调息。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姚兰芝脸色转红,腹痛消除。
见她好转了大半,韩若壁又温言安抚了几句。
之后,二人站起身,再不停留,一并往堡垒而去。
堡垒内,黄芩仍旧坐在原先的那处角落里,如泥塑木雕一般,不曾挪动过一寸地方。乍看之下,此刻的他,似乎同韩若壁离开前没甚两样,连脸上严肃的表情都不曾有丝毫变化。但细看之下,只见那双清澈异常的眼睛与之前很是不同,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全神贯注地盯着堡垒的唯一出入口,生怕漏掉了什么似的,几乎一眨不眨。
过了很久,就在韩若壁跟在姚兰芝身后,从出入口步入堡垒时,也就在黄芩瞧见韩若壁的身影安然显现的一瞬间,而韩若壁还没来得及瞧清楚黄芩时,那双眼睛,刷的,闭上了。 
想瞧见的已然瞧见了,心便放下了,眼睛自然也可以闭上了。 
墙边,一直半躺着的姬连城,因为伤口没再继续流血,加上休息了很久,恢复了部分精气,在韩、姚二人进来前便悠然转醒了。但由于身体一时未能适应,他仍是躺着没起来。这会儿,瞧见姚兰芝步履沉重地向自己走来,姬连城立刻紧张道:“兰芝,你还好吧?”一边说着,一边就欲站起身,迎上去。
姚兰芝慌忙紧赶几步,抢在他起身前,来到身边,宽慰说道:“你放心,我没事。”接着,又轻叹了声道:“不过,孙爷为了救我们,已死在那个魔头手里。”
姬连城顿时又惊又悲,道:“这,这。。。。。。倒是我们害了老爷子啊!”
他说的不错,若非在‘大树沟’时,他二人执意要接下这档买卖,孙有度断不至送了性命,‘威武行’一众兄弟也不必惨死戈壁了。
姚兰芝知他有伤在身,不适合情绪激动,自责过深,于是道:“开弓哪来的回头箭?这世上原也没有后悔药可卖,好歹已杀了那个魔头,也算替孙爷报了仇了。”
姬连城竭力坐起,用唯一的臂膀紧紧将姚兰芝护在胸前,道:“不管怎样,只要你没事,就一切都好!”
说着说着,他夫妇二人越靠越近,小声言语,互诉关怀起来。二人间那不经意地流露出的深情厚爱,和各种各样亲密的小动作,着实令某个‘旁观者’艳羡不已。
这个旁观者不是别人,正是韩若壁。 
这时,韩若壁已稳稳当当地站在黄芩跟前,面色渐愠。
他眼见大难过后,人家夫妇二人尽是些说不尽的知心话,道不完的挂念语,可黄捕头,别说一句关心人的话,连睁一睁眼,瞧他是否安好都懒得似的,顿觉气儿不打一出来。
不过转眼间,他又觉自己这气来得着实可笑,毕竟姬连城、姚兰芝不但已是夫妻,而且一男一女,可他和黄芩撇开关系如何不说,怎么着也是两个如假包换的大男人,若真似姬家夫妇这般人前卿卿我我,纵是不介意旁人的眼光,也还是有些不合时宜的。
但是,以韩若壁的心性,一想到自己冲将出去前,黄芩还道了句‘定要活着回来见我’,可这刻如他所愿,真的活着回来了,他又如此不屑一顾,怎肯善罢干休?
他哪里知道,黄芩并非不屑一顾,而是‘顾’了很久,也终于‘顾’到了,这才早早闭了眼睛。
立刻,韩若壁两眼一翻,“哎呀”一声怪叫,惊呼出声道:“糟了,千算万算,还是着了那个魔头的道儿!”
话音未了,只见黄芩猛一睁眼,跃身而起,也顾不上运功疗伤了,只锁着眉头冲上来,在他身前身后一阵寻看,而后惊道:“受伤了?重不重?伤在哪儿?”
却见韩若壁已换了副嘴脸,伸到他面前,嘻笑道:“果然你心里有我。”
他笑得狡猾无比,却说不尽的好看。
黄芩先是一愕,瞬间拉下脸孔,一言不发地坐回原处,再次闭上眼睛,运功疗伤。
韩若壁撇嘴一笑,道:“黄捕头,有没有人说过你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黄芩不睬他。
韩若壁蹲□,凑上前,又道:“怎么?这样就不睬我了?”
黄芩当真不睬。
韩若壁掐了节小指,伸到他脸前晃了晃,道:“男子汉大丈夫,莫非只有这么点儿肚量?”
黄芩仍是不动如山。
韩若壁在他身边,连叽咕,带逗弄,乱说胡扯了好一阵,可黄芩依旧象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既不睁眼看他,也不出言睬他。
无计可施之下,韩若壁只得叹了声,坐到一边,这才算暂时消停了。
寻了这空隙,冯承钦凑到他身边坐下,‘嘿嘿’笑了两声,道:“话说回来,我倒是很能理解他为何不睬你。”
韩若壁‘哦’了声,挑眉笑道:“想不到除了做买卖,冯大财主对这类事也极在行?”
冯承钦扫了眼黄芩,十分小心的对韩若壁道:“不瞒你说,我上手的女人,有些也是只能惯着、宠着,顺毛儿扑撒的,不然,任你怎么样,都是不理不睬,不给好脸子看。不如,你正正经经向他道个歉,赔个礼,就说不该哄骗他,兴许你那。。。。。。”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字眼,顿了顿,他才继续道:“你那‘朋友’,就不恼你了。”
说这话时,他的声音极低,且嘴巴几乎挨到了韩若壁的耳朵根子,想是怕被黄芩听了去,对他不利。
韩若壁想了想,故意摇头,大声道:“我倒觉得是我太顺着他的毛儿扑撒,依着他,纵着他,才令他越加骄纵了。事实上,这次该是他因为无视我,向我赔礼才对。”
他如此大声,分明是说给黄芩听的。
黄芩那边还是没有反应。
冯承钦道:“这么说,你就打算坐在这里,等他过来向你赔礼?”
韩若壁拍着胸膊,大剌剌道:“正是如此。”
说罢,他瞧向黄芩那边。
那人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仿佛完全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冯承钦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是男人就该有大侠这样的气魄,就该端起架子来,等着他过来赔礼。”
冯承钦做的买卖多,见的人也多,因而很会看人眼色。现下,他明知已落在黄、韩二人手里,自然要瞧看这二人的眼色。据他观察,身为捕快的黄芩对他有明显的敌意,而韩若壁则不然,不但身份不明,对他的态度也琢磨不定。因此,有了机会,他当然要主动巴结一下韩若壁,纵是巴结不上,也好拉拢亲近,想着总不至于因此吃亏,是以,虽然对这二人契兄契弟的关系颇感恶心,也还是附和着韩若壁的心思说话。
等了半天,见那闭目端坐之人还是毫无反应,韩若壁灰心丧气的长嘘一声,忍不住对黄芩抱怨道:“你想我等到何时?莫非等到黄泉水都结成冰砣,你我二人结伴过去,就不需小鬼撑船了?”
黄芩专心一意运功疗伤,哪有心思搭理他的浑话。
见又是碰了一鼻子灰,韩若壁‘呼’地站起身,气哼哼来到黄芩跟前,嚷嚷道:“喂,你听好!再不睁眼瞧我,我就一口左眼,一口右眼,亲上去。”
说着话,他居然作势弯腰,噘嘴,好像真的就要去亲黄芩的眼睛似的。 
瞬时间,不但黄芩睁了眼,连姚兰芝、姬连城都惊诧地望向这边。
黄芩眨了眨眼,皱眉道:“离远些!你闹够了没有?”
韩若壁向后连退了几步,笑眯眯道:“我发现,你这人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肯睁眼瞧我啦?”
黄芩道:“我并非不瞧你,是有正经事做。休再烦我。”
他说的正经事,当然是运功疗伤。
见他不如想象中那般着恼,韩若壁得寸进尺,嘻笑调侃道:“原来是有正经事做。。。。。。没关系,我有的是空闲,等你做完了正经事,我们再来想想,还有什么不正经的事可以做一做。”
他话里的隐寓令得黄芩一阵牙痒。
不顾黄芩额角迸起的青筋,恨不能咬他一口的样子,韩若壁淡定地转过身,对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二人的姚兰芝、姬连城道:“你们打算何时上路?”
“啊。。。。。。”半晌,姚兰芝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恢复了原先的神态。
她回答道:“越快越好。不过,总得把‘威武行’众兄弟安葬了才成。”
姬连城咬一咬牙,道:“不错,绝不能叫众兄弟曝尸荒野,任野狼啃啮。”
点了点头,韩若壁冲姬连城拱了拱手,道:“姬少爷,恭喜你再过几月就要当爹了,上路后,可要好生护着你夫人的肚子,切莫再出什么意外才好,否则半道上荒天野地的,连个安胎药都没处买去。”
这时,黄芩和冯承钦才知道姚兰芝居然是有孕在身,回想起之前她的所作所为,不免惊讶不已。
听了韩若壁的话,姬连城料想先前姚兰芝的肚子肯定出过状况,不由紧张道:“兰芝,还是什么都别管了,我们现在就出发,也好早点寻处医馆,替你开一计安胎的方子。”
姚兰芝摇了摇头,坚决道:“我暂时无妨。目下,把孙爷他们好生安葬才是头等大事。而且,离这儿不远有处‘神光堡’,事后可以去那里找家医馆,一则,把你的伤口重新包扎处理一番,二则,我也好开方子,吃安胎药。”
“安胎药,安胎药。。。。。。”韩若壁忽然手指黄芩,默念了几遍‘安胎药’,而后哈哈大笑起来。
黄芩见他笑得奇怪,只觉莫名其妙,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什么安胎药?你笑什么?”
韩若壁笑完了,才道:“可惜你是假的,并非真的‘黄芩’,不然这会儿倒是大有用处。”
黄芩听言,心头一惊,以为他要拆穿自己的身份,喝了声:“你想怎样?”
韩若壁扬起眉,鬼头鬼脑地笑了。
显然,黄芩的反应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故意停顿了老长时间,以便观察黄芩面上忽阴忽阳,忽迷惑忽凶狠的表情变化,韩若壁满足地笑了笑。之后,他才慢条斯理道:“真的黄芩再加上白术、竹茹两味药,就可以熬来给姬夫人安胎了。”
原来他说的真‘黄芩’,是指一味药。
瞧了瞧黄芩,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再想一想安胎药,多日未能露出笑脸的姚兰芝,笑了。
少时,天光放亮,一众人出来外面,各自忙碌起来。
韩若壁别的不管,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五袋银子紧紧绑在一匹马背上,之后才安心过来瞧黄芩在做什么。
见黄芩已把那四十箱货都打开了,韩若壁问道:“难道你想将这些箭簇全部带走?”
黄芩点头。
韩若壁奇道:“四十箱货啊,能带走的话,那个魔头早给带走了,还轮得到你?”想一想,他嘴角掀动了下,提前知会道
:“你千万别指望我放弃那八千两银子,替你分担一堆箭簇啊。”
黄芩瞧了他一眼,道:“你的银子都装好了,怎的还不走人?”
韩若壁讶道:“叫我走?难道你真想一个人带走这许多箭簇?”
黄芩道:“那个魔头带不走,不代表我也带不走。”回头,他一指缩在不远处的冯承钦,又道:“除了这些,我还要带上他。”
原来,最早那四十箱箭簇是夹杂着其他货物装运的,是以冯承钦在‘大树沟’卖掉了里面的布绢、茶叶后,箭簇所占的空间实际上只有三分之一左右了。所以,在黄芩的一番拆货拼箱之下,没花多长时间,原本空间富裕的四十箱箭簇,就变成了装带满满的十四箱了。
感觉有些不服气,韩若壁道:“嗯,你的脑子挺好使,不过,就这十几箱货,一辆车也装不下啊。”
黄芩没有回答,纵身爬上那辆货车,静静地拆起车顶来。
看来,他是想将十四只货箱垒起来,装得高高的,堆在一辆骡车上。
见黄芩忙的背心处已被汗水浸透,知他重伤未愈,体力难免大不如前,韩若壁出声道:“算了,你下来,我帮你拆。”
发觉韩若壁不但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想动手帮忙,黄芩又催他道:“既然东西和银子全都到手了,你还是快些走吧。”
他说的东西,指的自然是‘长春子’。
韩若壁只觉莫名一阵憋屈,本想上去帮他的,也不帮了,干脆‘呼’地坐在地上,道:“想赶我走?我偏不走,就要瞧你怎么折腾这些货。”
默然了一瞬,黄芩又道:“走吧,你腿上那伤,也该尽早治治,莫拖久了变瘸子,就不值当了。”
听他这话,韩若壁又觉一阵舒心,随及站起身,纵上货车,和他一起拆起车顶来。
一边拆,韩若壁一边打趣道:“我若瘸了,你可愿收留?” 
黄芩低笑一声,道:“‘大当家’说笑了,我只是个小捕快,哪有庙收留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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