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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天雨时,我注意到他俩都是一阵失神,天雨眼里好像还有泪。他们之间这状况,肯定是有故事的吧?陈进英最先回过神来,继续嘻笑:“好香,天雨,你比这如意馆的姑娘们可望香多了。你陪爷,爷给你双倍的钱。”
天雨这次没有骂,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很冷很冷。在天雨的眼神强攻下,陈进英脸上的嘻笑有点挂不住了,见天雨不骂不闹,反而失了主张,轻轻放开了天雨。
天雨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回了我们包厢。我回头,看见陈进英还站在原地,看着天雨的背影发愣,满眼的心痛和不舍。
他们,之间有故事!()
第80节一日不见
雨回到包厢,还是像没事人一样饮酒作乐,可是我发+微红,比刚才还要红,眼波欲流,似乎噙着泪。
回去的路上,她已经恢复了常态。我不怕死地打听:“你和那个陈进英,以前认识么?”
她冷笑:“一个岭西城能有多大?大家都在外面混,怎么可能不认识?”我失望:“就是这样啊?没有什么故事啊?”天雨气:“我跟那畜牲能有什么故事?你要折辱我!”
见她开始发飚,我识趣地闭上了嘴巴。她也没有再说话,整个人陷入了沉思,没有搭理我。这架势,明明是有故事的,看我怎么撬开你的牙关。
自从那晚以后,天雨消失了几天,不知道是不是回家闭门思过还是干别的什么去了。而我也没有怎么出门,所以那个陈进英,我当然是没有再遇到。对于他们的故事,我做了千万种猜测,却始终没有头绪,但是我可以肯定,那个陈进英是对天雨有那么点意思,而天雨,似乎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对他,应该也是有情的吧?
是不是两个人曾经相爱过,后来因为某种误会弄得爱情的秧苗还没有来得及开花结果就夭折了?还是两人苦恋,但是两家是世仇,所以相爱不能相守?或者天雨曾经也像我这身主一样,满城风雨地追过陈进英,可是陈进英当时心不在天雨身上,而是另有心上人,天雨伤心欲绝,放手祝福他们幸福,这时的陈进英才发现自己也是深爱天雨的,但是爱情迟了一步就错了一生?又或者两人曾经深爱,但是一方变心了,另一方痛苦不堪,总是寻机报复,最后两人遍体鳞伤,渐渐发现,彼此被折磨得千疮百孔,但是深爱的还是曾经的那个人,但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唉!我是韩国言情剧看多了。
转眼就要过年了,而上官搏亦他们攻打平达城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不知道是胜利还是失败了。我安慰自己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啊。
我记得去年过年的时候我还在东盛的京都呢。那时是那么热闹,和韩家一家老小欢聚一堂,而今我一个人在这西记人生地不熟的野蛮之地,独自一个人空守着小小的一片天空,四十五度仰望暗灰色的苍穹。
我这时候特别想上官博亦,一个人孤独寂寞时,总是特别想自己深爱的那个人。
我对小闲小事说:“收拾包袱,我们明天去平达城看望王爷他们。”小闲小事惊讶:“王妃,现在那里正在打仗呢,我们去干嘛呀?再说了,不一定能过得去,路上都有路障,我们去了说不定就要被当成奸细了。”
我笑:“哪有那么邪乎?我就是想去看看王爷。已经这么久了。我想他了。”那两个孩子抿嘴偷笑。我不乐意:“你们笑什么呢?你们现在是还没有踏入爱河。不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地滋味啊。”那两个孩子笑得更狠了。
“你皮怎么就那么厚呢?什么话都敢说。认识你真丢人。”天雨来串门。正好听到我说到这里。
我惊:“你怎么突然横空出世了?这段时间你干嘛去了?”她笑:“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无所事事啊?这不是快过年了么。我们家有很多事等着我办呢。”
我更惊:“等你办?你会办什么啊?”一直以为她和我一样。除了吃。什么都不会了呢。她笑:“等着我办地多了去了。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你懂什么呢?”
我笑:“你都忙完了么?怎么突然跑来找我呢?”她笑道:“忙完了啊。我是怕我再不来。下次见到你。你都是白发苍苍了。”又问我。“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我不理解:“什么这几年啊?哪几年?”她乐:“我刚才还听到你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我都十几天没有来看你了。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我大惊:“你都十几天没有来了啊?”我怎么没有感觉?日子过得也太快了,似水流年啊,岁月在我的吃饭睡觉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多啊。
天雨脸拉下来:“韩子嫣,是不是我不来看你,你就忘了岭西城还有天雨这个人?你这个重色轻友,没心没肺的东西,算我白结识你了。”说着便抬脚要走。
我忙上去拉住她,点头哈腰赔礼道歉,低声下气:“你多虑了,我怎么会忘了你?就算忘了全世界也不敢忘了你啊?说什么重色轻友,我是那样的人么?你还不知道我!”
她气:“就是知道你才说的,你就是那种重色轻友的家伙。哦,”她突然想去了什么,宣布,“差点被你气得忘了来找你的正事了。明天是小年夜,邀请你去我家做客。”
我忙问:“去的人多不?”她道:“不多,就是我们岭西城一些权贵,我老爹的客人,我的客人我只邀请了你。看看,我对你怎样?再看看你对我,哼!”
我犹豫着:“我能不去么?”我最怕这种场面了,一屋子半生不熟的人挤在一起吃着有滋无味的饭,说着家长里短的话,再彼此吹捧奉承。天雨跳起来:“你敢!”
我吓死了,忙表示我必去的决心和我的千恩万谢之情,她才满意。我说姐姐,您干吗说邀请啊,您直接说命令不就结了么?
看看,我以前也是一只土霸王,如今要对她点头哈腰的,瞧我这日子混的哦。
当然,最后她家的小年夜宴我还是没有去成。
第二天下午天雨就守在我们家,好像我会逃了似的,难道我的信用破产成了这样?。在我们院里,天雨指挥我的小闲小事给我梳洗打扮,涂脂抹粉的,让我错觉我不是要去赴她家的小年夜宴,而是去断头台,最后一次新鲜一把。
我不满地看着自己的脸被她们弄得跟猴子**似的,心里特别哀怨,眼神里的恨意流露出来,被天雨看见了,她骂我:“你是我的朋友,给你好好打扮,免得丢我的人,你丢得起人,我可是丢不起的。”
我不屑:“我这么国色天香,素面朝天也是翩若惊鸿啊。”()
第081节身受重伤
在这时,上官搏亦上次派来接我的王副将又冲了进来的后射光线中看到他,惊喜,忙推开正在给我画眉的小事,站起来问:“你怎么回来了?王爷他们打了胜仗了么?”我心里高兴,一是为了马上可以见到上官博亦,二是可以不用去天雨家的小年夜宴了,那种无聊之极的宴会,让置极无聊的人参加去吧。
王副将气喘吁吁:“不是的,韩姑娘是王爷”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见这一路赶得有多急。
见他这样,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惴惴不安,道:“王爷没事吧?”声音有一丝颤抖。天雨发现我的异样,走过来,帮我问还在喘气的王副将:“你们家王爷怎么啦?”
王副将神色痛苦,不知道是难受还是太累,向我道:“韩姑娘,王爷重伤,一直在昏迷中,已经两天了,是徐将军让小的来接姑娘过去。”
当他说到王爷重伤时,我的脑袋就嗡的一声,思绪变得混乱,一时间愣在那里手足无措。天雨反映过来,问:“很严重,是不是?”王副将痛苦:“很严重,徐将军怕韩姑娘再不去,就”
原来是来接我去见我心爱的男人最后一面的,我的世界现在一片空白,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天雨冲我的小闲小事:“快去收拾你们主子的随身衣物。”然后推愣在原地发傻的我:“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王副将道:“韩姑娘,小的的马车就在府外,我们立刻动身。”
“好。”我空白地挤出一个字,抬脚就往外走。小闲小事把包了一个包袱递给我,安慰道:“王妃,你不要着急,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我点点头,接过包袱爬上了马车,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糟,脑袋则是空空的,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害怕,空无一物,连马车什么时候开动的我都不知道。
马车在快速飞奔向远方的平达城。路上不平,马车打了一个颠簸,我差点跌坐在地上,天雨赶紧过来扶住我。我这才注意到她原来也来了。
我惊:“你来干嘛啊?”她叹气:“你这状况,我不放心你,陪你走一趟。”
我心生感激,了解道:“我很好,没事的。真不需要你陪,你跟着尽添乱。”其实我没有想抱怨她,但是我心里的焦急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一点。
天雨白我一眼:“那词是人家形容你地吧?”
我这时脑袋有一点回神。害怕得感觉多于难受。问:“你说。上官博亦没事吧?他不会有什么事吧?他应该没事地对吧?”我现在终于有点祥林嫂地神经质。
天雨怒:“闭上你地乌鸦嘴!没事!”
我害怕地感觉在腾升。两行清泪不觉挂下。靠在天雨肩头:“天雨。我好怕!”天雨叹口气。轻轻搂着我。柔声安慰:“别怕。没事地。老天会保佑他地。”
“可是老天要是这会子在打盹怎么办?”我问出了心中地疑问。其实这一刻我是真地想到也许神仙也是要休息地。
天雨照我地后背狠狠拍了一掌。把我推到一旁。不再搭理我了。
快马加鞭,一路上毫不歇息不分昼夜,累死了三匹马,终于在两天一夜后赶到了平达城,赶到了上官博亦身边。这是我第一次觉得时间是如此漫长,道路是如此沧桑。
王副将领着我和天雨急匆匆朝上官博亦的大帐走去。越靠近,越是害怕,心里很空浮,脚下在一阵阵发软。又觉得脚下有千斤重,怎么都迈不开。天雨搀着我前行,我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心里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层,泪止不住流下。
我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祈祷,默默念:“没事的,绝对没事的。”天雨点头:“嗯,不会有事的。”
进了上官博亦的大帐,我发现里面围满了人。有安逸王、徐忆尹,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将军之类。有很多的大夫站在旁边,有一位老大夫正在给上官博亦把脉,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病床上的上官博亦,没有人注意我们进来。众人中,最显眼的是芳信公主,她正一身素色红着双眼跪在上官博亦床边轻轻喂药,做着该我做的事。她平时都是一身大红,此刻的素净让我觉得她在为上官博亦守孝,所以心里很不高兴。
而上官博亦,两眼紧闭,眼眶上带着重重的黑影;脸色苍白,没事一丝血色,像溺水的人一样冷寂;双唇发乌。我的心犹如有刀尖划过,痛得我睁不开眼,撕心裂肺的痛呵。泪水落得更狠,除了落泪,都不知道该做什么。
人群中有人发现了我们,惊讶:“韩姑娘怎么来了?”众人都抬头看我,很诧异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像是从天而降。芳信公主则特别怨恨地抬眼刮我一眼。
我走到上官博亦的床前,想上前摸摸他冰冷的脸是否还有一丝温度,想试试他的鼻息是否还有热度,想看看这个说好要和我走一生一世,白首到老的人是否还活在这个世界。
芳信公主眼疾手快,我还没有靠近上官博亦,她就一把狠狠推开我,骂:“你干什么?哭丧么?你这个晦气的女人!”我没有理会她的辱骂,起来又想靠近,她又推开我,接着骂:“你干什么!”
此刻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气愤:“我来看看我丈夫,你滚开!”又起身靠过去,她还是推我,似乎那里是她的地盘,只有她可以守在那里,我们相互推搡着。她怒骂我:“谁是你的丈夫?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天雨上前,帮我推芳信公主,骂她:“是谁不要脸?守着人家的地方还敢骂人,我看你是欠教训。”说着便要打芳信公主。
男人们这才过来拉开我们。徐忆尹扶起我。安逸王拉着被天雨气的雷霆暴怒的芳信公主,轻斥她:“芳信,你不要不讲理,让韩姑娘看看王爷。”芳信公主头一将,这才哭道:“我不!我不要这个不吉利的女人靠近博亦。”()
第082节醒来之后
亦?她竟然亲切称呼我的男人为博亦?
我立在原地,泪水朦胧了双眼。博亦,你到底是怎么啦?怎么几天不见,你就昏睡在那里?我来了,你看得到么?你能感知到么?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天雨紧紧扶住我,不让我倒下去。还不让狠狠地瞪着芳信公主。
那个老大夫见我们在争吵,站起来:“诸位都出去吧。老夫要为王爷施针了。”众人都散去。
芳信公主仍然趴在那里没有动,而那个老大夫好像习以为常,并也没有叫她走得意思。我和天雨站在那里也没有动,那大夫就回头了:“姑娘,出去吧,老夫施针需要安静,姑娘你们在此会令老夫分心。”
那她在这里你怎么不会分心,我还是没有动。
芳信公主回头骂:“滚出去!”
天雨听到此话,不由地想开骂,我忙按住她的手,现在的上官博亦需要安静,不能这样打扰他。我还想说点什么,徐忆尹过来,从天雨手上接过我的手,低声:“听话,出去吧。”像在哄小孩子。我知道这样下去只会误了上官博亦的就诊时间,过多的坚持都是无益的,所以跟着徐忆尹出来了。
而芳信公主,始终没有出来。
博亦,我是多么希望现在可以陪在你的身边,为你喂水喂药,我记得曾经你生病的时候我做这些事的时候还不情不愿,如今,竟然成了一种奢望。曾经在一起的时候,我为什么不能对你好一点呢?如今我想对你好,却无插脚之地了。
半天,我们都焦急地等在原地,徐忆尹似乎的也很焦急,没有和我答话,任由我和天雨站在一旁。那个老大夫终于满头大汗地出来了,众人立刻围上去,七嘴八舌地问王爷现在怎么样了,毒逼出来了么?
老大夫松一口气:“毒总算是逼尽了。再配合着喂点药。应该无大碍。王爷可能随时醒过来。诸位将军都放心吧。”他地话给众人吃了一味定心丸。众人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徐忆尹面露喜色。天雨也面露喜色。他俩没有注意。我就倒了下去。跌坐在地上。轻喃:“没事了。已经没事了经没事了。随时会醒来地。我地身体像泄了气地气球。再也鼓动不起来了。无力地坐在地上。知道天雨和徐忆尹架起我。我才勉强站起来。
天雨扶起我。准备望大帐内进去。站在帐边地安逸王突然开口:“韩姑娘。王爷刚刚才被施针。现在需要安静地休息。你们就别进去打扰他了…”
还没有说完。天雨偏劈头盖脸地堵搡他:“你放什么屁!她韩子嫣是上官博亦未过门地妻子。她进去陪上官博亦。怎么算打扰?你家妹子杵在那里才叫打扰!”
安逸王被天雨当众堵得脸上有点挂不住。讪讪地。但是还是忍住了没有变脸。他军之帅。一国之王。跟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实在是挺失风度地一件事。
徐忆尹上前替我们赔罪:“王爷别见怪。她们小孩子家地。什么都不懂。冒犯了王爷。”安逸王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淡然:“本王刚才没有考虑到两位姑娘地急切心情。是本网言语冒失了。还请姑娘们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