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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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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用问?

姓姜的捕头道:“王老爷说你是,就错不了,你就是!”

王老爷绝对是占大便宜。

王伯华道:“姜捕头,拿住一个叛逆,可是大功,在‘南昌府’来说,也是头一遭,不得了呀!”

这一句,撩拨得够!

姓姜的捕头又叫了:“还等什么,拿下,拿下,快拿下!”

那几个,又要动了。

关山月又喝止,这回比上回重了一分:“我要你们再等一等!”

姓姜的捕头跟那几个要动的,不但又一次身躯震动,还多了血气浮动,耳鼓嗡嗡作响。

要动的那几个不但又不敢动了,还都一脸震惊,自吃这碗公事饭以来,还没有碰…上过这种事,也没有碰上过这种人。

姓姜的捕头更是惊喝一声:“你真敢拒捕?”

关山月还是那么镇定,那么平静:“我没有拒捕,我这也不是拒捕;我只是要说几句话,捕头你为什么就不能听我说几句话?”

姓姜的捕头道:“我不是让你说了么?”

关山月道:“捕头却没有让我说完。”

姓姜的捕头道:“你还要说什么?”

还是让关山月说了。

显然,凭关山月那第二声暍止,他不敢下让关山月说了。

王伯华道:“姜捕头,你怎么……”

关山月道:“捕头,他这是不敢让我说。”

王伯华道:“姜捕头……”

姓姜的捕头道:“不要紧,王老爷,让他说,他说什么我也不会信。”

王老爷有这个把握,道:“这我知道,姜捕头你何等老公事?何等精明?我只是怕他拖,怕他别有用心。”

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连姓姜的捕头也这么想,道:“拖,他能拖到什么时候?别有用心,这还能别有什么用心?放心吧!王老爷,就像王老爷你说的,吃了这么多年公事饭了,我也不是糊涂人,不会上他的当的。”没等王老爷再说话,转脸向关山月:“让你说了,你就给我说吧!”

关山月道:“就捕头你所知,这位王老爷大号王昌南,只是本地一位大户,是么?”

姓姜的捕头道:“本来就是。”

关山月道:“我要告诉捕头,这位王老爷大号叫王伯华,是原‘三藩’之中‘平南王’府的一名护卫。”

王伯华虽然有把握姓姜的捕头不会相信,已料定关山月拿不出任何证据,他还是忍不住要说话。

姓姜的捕头却已然仰天笑了:“你拿我这个老公事当三岁孩童?”

关山月也知道姓姜的捕头不会信,他不在意,道:“昔日,三藩遭撤,这位王老爷他窃取了‘平南王’府一笔为数不小的珍宝逃走,害得他的顶头上司,‘平南王’府一位姓关的护卫班领,自认有亏职守,愧对爵王,自绝赎罪……”

关山月居然这么编,还挺能编的。

王伯华忍不住叫:“姓关的……”

对了,“姓关的”!

本来,关山月姓关,姓姜的捕头知道,已经因关山月编的这番话,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的兴趣。如今再加上王伯华这一声,他更注意,更有兴趣了,忙道:“你姓关?”

关山月道:“我就是那位自绝赎罪班领的后人,所以我找上门来既要财,又要命。”

姓姜的捕头道:“怎么说,你这是报仇?”

关山月道:“为亡父报仇,为‘平南王’府追回失物。”

王伯华急叫:“姜捕头,他胡说,别听他的……”

姓姜的捕头道:“王老爷放心,那是当然。”

关山月道:“信不信任由捕头……”

姓姜的捕头道:“我不信!”

王伯华似乎放心了:“姓关的,你白费心机了。”

他也只能这么说了,因为他不能说关山月找上他的真正原因,只一说,他就不能再充一般的老人了;只要不能再充一般的老人,也就证明关山月所说的是真不假了,他怎么能反帮关山月的忙?自是不能。

关山月不在意,仍是镇定,平静,不慌下忙,道:“捕头不相信我说的他的身分,也不相信我说的我的身分。”

姓姜的捕头连犹豫都没犹豫:“不错!”

关山月道:“也就是说,捕头仍然要拿我当叛逆抓?”

姓姜的捕头还是没犹豫:“不错!”

王伯华大放宽心,唇边似乎有笑意了:“姜捕头不但是个老公事,还是个好公事,洞悉奸计,坚守职责;我一定要给府台大人进言,给姜捕头功上加功,赏上加赏!”

又是一个许诺,还外带夸赞,姓姜的捕头听进耳朵里,受用在心里,道:“谢谢王老爷,谢谢王老爷!” “王伯华把握机会,道:“姜捕头还等什么?不能让他再拖了。”

姓姜的捕头眉一扬,眼一瞪,就要三次下令拿人。

关山月说了话:“就算我是个叛逆,像我这样的叛逆,捕头自问拿得到手么?”

姓姜的捕头心里清楚,不止他,他带来的那几个,个个心里清楚,姓姜的捕头喝道:“难道你真敢拒捕!”

关山月道:“我不必拒捕,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捕头愿不愿听听?”

姓姜的捕头道:“你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看来他愿意听听,他当然愿意,换谁谁都愿意听听。

关山月道:“捕头是想抓一个抓不到手的叛逆,逼得他拒捕,赔上几条性命,还是想要一笔为数不小的原‘平南王’府珍宝?”

王伯华为之一怔。

姓姜的捕头道:“你什么意思?”

关山月道:“我的意思不难明白,我要人,珍宝给诸位,各有所获,皆大欢喜,两全其美。”

王伯华有惊急色,要说话。

姓姜的捕头大叫:“姓关的,你敢逞奸要滑,施计贿赂……”

关山月道:“捕头,他窃自原‘平南王’府的那笔珍宝,为数不小,看看他是怎么发财的?敢说诸位一辈子也挣不了那么多。”

姓姜的捕头仍叫:“你……”

关山月道:“捕头,这笔财富就在眼前,伸手可得,‘南昌王’府只剩他一个人了,我担保这事只有诸位跟我知道。”

姓姜的捕头眉不扬了,眼不瞪了,人也不叫了:“你不是说,既是为报仇,也是为追回原‘平南王’府失物的么?”

看来,他相信关山月所说的了,也就是不把关山月当叛逆了。

王伯华叫:“姜捕头……”

关山月截了他的话,道:“亲仇不共戴天,不能不报,珍宝本不是我的,‘平南王’府也已经没了,可以不要。”

姓姜的捕头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还不放心。

也难怪,一个不好,羊肉没吃着,惹上一身膻,偷鸡不着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饭碗不但没了,这罪也不轻。

关山月道:“我大不了拒捕,我有把握,相信诸位也明白,人跟珍宝都是我的,我有必要玩假么?”

还真是!

姓姜的捕头却还不放心,道:“那你……”

关山月道:“我承认我想的这办法是为我自己,可是,我想的这为我自己的办法,对诸位也有益无损,是不是?”

还真是实情。

姓姜的捕头突然猛点头:“行,就这么说!”

看来什么都敌不过一个“财”字。

是不是不能再说关山月是初入江湖了?

应该这么说:心智:心机是与生俱来的,只要用得对,就是好心智、好心机。

情势大逆转,这可是王伯华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他惊急大叫:“姜捕头……”

姓姜的捕头忽然道:“不行,还有他的夫人跟三位舅爷……”

王伯华把握机会,急道:“对了,姜捕头,还有拙荆跟她三个兄弟……”

关山月又截了他的话:“捕头放心,我也担保她四人什么都不知道。”

“一狐三狼”那种江湖下流,不留对江湖只有好,没有坏,再加上到处说“姓关的”,如今也不能让她四人坏事,更不能留。

姓姜的捕头道:“真的?”

王伯华又叫:“姜捕头,别信他的……”

关山月三度截了他的话:“当然是真的!”

姓姜的捕头道:“你可得有把握。”

关山月道:“捕头还不知道,那四人原是江湖匪类,冒充姊弟来到王家多年,也是贪图那笔珍宝,必不会走远,稍时也一定会回来看究竟,那时候捕头就知道我是不是有把握了。其实,要是她四人是同去报案,捕头就应该知道我是不是有把握了。”

姓姜的捕头道:“那就行了。”

看来,“一狐三狼”是同去报案的,姓姜的捕头一定看见那三狼里的一狼受的伤了。

一个伤得那么重,怎么还同去报案?一定是因为那种情形更能让人相信,“南昌王”府确实来了既要财,又要命的强梁。

看来是没辙了,王伯华急怒大叫:“姜捕头,你……”

关山月再次截了他的话:“王伯华,是谁白费心机?你要是能躲掉,就没有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了。我不占你便宜,你没有兵刀,我也不用兵刀。”

他抬起手,把软剑归鞘,插回腰里。

就在关山月抬起手,把软剑归鞘,插回腰里的当儿,王伯华神情怱转狰狞,咬牙切齿一声:“我要姓姜的几个跟你都死!”

好,连姓姜的捕头跟带来的那几个都算上了!

话落。扬手,一蓬黑雾,满天花雨似的撒出,罩向关山月跟姓姜的捕头几个。

黑雾似的一蓬,必是细小而多,而且有毒的暗器。

王伯华没有兵刃,这比兵刃恐怕有过之无不及,而且趁关山月收软剑时出手,这位王老爷的心肠也跟他这蓬淬了毒的暗器一样的毒。

也难怪,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关山月一定会要他的命,他是知道的,至于姓姜的捕头这些人,本来他是指望姓姜的捕头保命的,只要命保住,就什么都保住了。哪知姓姜的捕头贪财,情势大逆转,这一转变,变得他即将什么都没有了,他怎么不恨从心上起,恶由胆边生?出手自是既狠又毒。

这种暗器,不要说被打中,只要沾上一点,恐怕就够受的。

在这种情形之下,的确是难躲难防。

王伯华老江湖,历练够,经验丰富,必是看准了这一点。

要是关山月都躲不过,其他的人就更别想躲过了。

关山月扬了眉,两眼闪现威棱:“捕头,他是一般老人么?”

姓姜的捕头几个都是老公事,也都是江湖出身,自然识货,绝没想到王伯华会来这一着,想躲来不及,早已心胆欲裂吓傻了,那还顾得说话?

关山月话落扬双掌,双掌一翻外抖。

那蓬黑雾似的淬了毒的暗器倒射而回,去势比来势快,从头到脚,全打在了王伯华身上。

王伯华惨叫倒地,踢弹乱滚,全身冒烟,滋滋作响;有部份落在了地上,地上也冒烟,也滋滋作响。

毒性之烈,令人咋舌,令人心惊胆颤。

高梅虽躲在关山月背后,却还是一手捂着两眼不敢看,不敢看归不敢看,小姑娘却是连连大叫:“活该,活该……”

再悲惨,可是谁想伤她关大哥,就是活该!

姓姜的捕头几个经历的不少,见过的也不少,可从没见过这样的,又一次的吓儍了。

王伯华很快就不动了,不叫了。从头到脚,通体焦黑,烧焦了似的。

连关山月都把脸转向了姓姜的捕头:“捕头相信他不是一般老人了吧?”

姓姜的捕头回过了神,却惊魂未定,连点头:“相信,相信,我相信……”

关山月道:“仇我已经报了,王伯华的财富归诸位了。”

姓姜的捕头忙道:“不行,还有他那个女人几个,你答应……”

关山月道:“捕头放心,我说话算数,既有承诺,一定做到。她四人已被王伯华的叫声引来看究竟了,请过来两位帮忙做做样吧!不然她四人不敢进院子。”

姓姜的捕头没听见什么,可是他懂关山月是什么意思,他没吩咐那几个,自己过来拔刀架在关山月肩上。

对已经见过,甚至于已经领教过关山月所学的人来说,还是知道这没什么用,可是对姓姜的捕头来说,却也只能这样了。

好在一般都是民不跟宫斗,谁也都知道拒捕,甚至于杀官的后果,这可以帮点忙,让人相信,一行人,一把刀,可以制住关山月。

姓姜的捕头这里刀刚架在关山月肩上,那里,“一狐三狼”落在了院子里,却是远远的,近通往后头的那扇门。

机灵!

“一狐三狼”都来了,不缺受了伤的那个,虽然是闭过了穴道,由另外二狼搀扶着,可也够受的。

显然是为财而来,显然什么都敌不过这个“财”字。

站得远远的,真机灵!

可是,到底还是来了,究竟算不算机灵?

一点都不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谁是头一个说这话的人?谁这么懂鸟,这么懂人?

四个人落在了院子里,陶丽晶头一句话是惊叫:“我们家老爷他怎么……他这是怎么死的?”

不错,还能认得出是她家老爷,她丈夫!

多少年的夫妻了嘛!

关山月说了话:“他用淬毒暗器伤人,却自食恶果。”

陶丽晶没再说她家老爷是一般老人,不可能用暗器伤人,这时候再说这话,那就太假了。她道:“姜捕头你是什么时候赶到的!怎么让他伤了我们家老爷?”

当然,这是怪姓姜的捕头。

姓姜的捕头还是没说话,他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关山月又说了话:“这不是很好么?省得你四个动手了。”

陶丽晶叫了起来:“姜捕头你听听,他杀了我们家老爷还敢对我说这种话,这种无法无天的强盗,该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你还不快把他押回府衙去!”

姓姜的捕头还是没说话,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关山月三度说了话:“对,我已经帮你四人杀了王伯华了,再赶快押走我,好让你四人进后院去搜刮财物。” “陶丽晶一付悲怒模样,还跺了脚:“姜捕头,你就任他在这儿……”

姓姜的捕头终于说了话,他说的却是:“姓关的,你还等什么?”

而且话声低低的,还很急躁。

关山月也说了话,话声可不低:“我什么都没有拿!”

话落,闪身扑过去。

人动,同时也击出软剑,只见一道寒光,剑花朵朵,电射“一狐三狼”,却看不见人。

陶丽晶大骇,惊叫:“姜捕头,你怎么……”

话是说到这儿,看见关山月了,他在原站立处提着软剑,一脸冷肃,就好像没动过。

陶丽晶跟另三个,每个人眉心多了个酒杯口大小的血洞,还没看见流血,人就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了下去。

姓姜的捕头几个也从没见过这个,又吓傻了。

关山月四度说了话:“捕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我没见过你们几位,你们几位也没见过我,否则,几位应该知道后果。”一顿,又道:“姑娘,咱们可以走了。”

他收起软剑,迈步外行。

高梅急忙跟上。

姓姜的捕头这才定过了神,急忙收起了他的刀。

出了“南昌王”府,天大概快要亮了,天亮前的这段时刻,夜色最浓,还好门口有两盏大灯照耀着,远一点,那灯光照不到的地方,黑得几乎伸手难见五指。

关山月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呼了一口气,第二个仇人伏诛,弃宗忘祖,卖身投靠之徒,也又少了一个。他一直都很沉重的心情,也又减轻了一分。

十年前,大雪纷飞的那个日子,“辽东”“千山”下那个家里的那一幕惨状,还有虎妞的生死安危,十年来一直在他的脑海里,他的眼前浮现,一直是他心里的最痛,使得他每每忍不住呻吟出声,每每从睡梦中惊醒。

如今,沉重的心情虽然减轻了一分,但心里的痛仍然在痛,因为仇人已经伏诛了两个,虎妞的生死安危仍然不明,甚至当年是那几个之中的哪一个带走了虎妞都不知道,都还没能问出来。

两个仇人,两个弃宗忘祖,卖身投靠之徒,都是碰上的,都不是他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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