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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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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住宿,请两位换家别的客栈……”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关山月神色如常。

高梅却一怔叫出了声:“你怎么说,你……”

掌柜的只是躬身哈腰:“不得已,不得已!两位谅宥,两位谅宥!”

高梅叫:“掌柜的……”

掌柜的仍躬身哈腰:“不得已,实在是不得已,两位宽容,两位千万大度宽容。”

高梅道:“你是怕那帮人?”

掌柜的流着汗,苦着脸:“女客倌,本地的人谁不怕呀!”

高梅道:“你怕的不是我跟我关大哥受害,你伯的是你的客栈受损。”

掌柜的道:“女客倌,这帮爷们没能如愿,会怪小号留两位,连小号的这些人都遭殃。”

老实人,实话实说。

恐怕不能不老实,不能不实话实说。

高梅道:“你只知道你怕,你有没有替我跟我关大哥想想,都这时候了,又人生地不熟,叫我跟我关大哥上哪儿找别家客栈去?”

这倒是!

只是,事到临头,人只有为自己想的,很少有为别人想的。

掌柜的道:“我叫伙计带两位去找别家……”

高梅道:“掌柜的,你可真是个好人,真是个好同行。”

掌柜的老脸上现了羞愧色,低下了头,但旋即他又抬起了头,激动道:“我给两位跪下,我给两位磕头。”

他真要跪。

关山月伸手拉住:“掌柜的不用这样,我俩知道掌柜的是万不得已,可以去另找别家客栈……”

掌柜的急道:“谢谢客倌,谢谢客倌,两位的恩德……”

关山月道:“只是,掌柜的你没有从另一方面想。”

掌柜的道:“客倌是说……”

关山月道:“要是那帮人再来,发现我俩已经走了,他们扑了个空,会不会怪掌柜的你放走了我俩?”

掌柜的一怔。

高梅道:“对呀!多亏我关大哥提醒了你,你怎么下从这打面想一想,放走了我俩,让他们扑了空,白跑一趟,那才会让你这家客栈跟你们这些人遭殃呢!我关大哥跟我还在这儿,那表示你留住了我俩,对他们来说,掌柜的你只有功,那来的过错呀!”

也是理!

掌柜的额上汗更多,一张老脸也更苦了,他道:“这,这,这……”

显然,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关山月淡然一笑,道:“掌柜的,你也不用为难,我俩不住你的店了,可是不会让你落个放走了我俩,这样,你把‘南昌王’他住什么地方告诉我俩,我俩自己给他们送上门去。”

高梅一怔,喜道:“我关大哥这主意好。”

看来小姑不但不怕事,还好事,好事得胆大才行。

小姑娘她敢独自一个人,跑这么老远到“南海’来找郭怀,胆还不够大么?

其实,跟关大哥在一起,她还怕什么?

本就胆大,如今跟关大哥在一起,恐怕上刀山、下油锅不怕;闯龙潭、入虎穴都敢。

关山月这办法,还真是为了不让掌柜的为难。

哪知,掌柜的道:“客倌,‘南昌王’住在哪儿,在本地随便找个人问都知道。”

显然,他是不想从他嘴里说出来。

高梅叫:“你连告诉我们,那个‘南昌王’住哪儿都不敢呀?”

掌柜的没说话。

高梅说对了,没有冤枉他,他能说什么?

高梅道:“我关大哥是为你着想,不让你为难,既不留在你这儿,也不走人,而是自己给他们送上门去,你却连那个‘南昌王’住哪儿都不敢告诉我们,那怎么办?”

掌柜的说了话,却是吞吞吐吐:“我不是告诉两位了么?在本地随便找个人问都知道。”

还是那句老话,没新词儿。

高梅忍不住了,扬柳眉,瞪杏眼,就待再说。

关山月说了话:“掌柜的,你为什么就不多想想,既然本地人都知道,随便找个人问就行,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伯什么?”

掌柜的又一怔。

高梅道:“对呀!又是我关大哥想到的,为什么我关大哥想得到,你就想不到……”看了关山月一眼,接道:“我关大哥也真好耐性!”

是跟一个人说话,却是怪了两个人。

掌柜的说了话:“这,这,这……”

高梅叱道:“这什么?你到底说不说!”

掌柜的吓了一跳,说了:“‘南昌王’住在‘东湖’里的‘百花洲’上。”

高梅道:“‘东湖’又在什么地方?”

掌柜的道:“在城东南隅。”

高梅转眼望关山月,道:“关大哥。”

这是问关山月,接下来怎么办!

关山月问掌柜的:“我俩这就走,给我俩算算店钱吧!”

这是让掌柜的把帐算了。

掌柜的道:“两位今晚没住在小号,小号不能收两位的店钱。”

高梅道:“你还算有良心。”

本来嘛,掌柜的是来赶客人走的,怎么能再跟客人要店钱?

关山月却道:“我俩已经住进来了,哪怕只住了片刻,也应该给店钱。”

掌柜的忙道:“不,小号绝不能要两位的店钱。”

关山月还待再说。

高梅道:“关大哥,你就别这么好了,不管干什么,过与不及都下对,不是咱们不住了,是他来赶咱们走。”

姑娘说的是理,

既是理,关山月就不能不听,他道:“那好,咱们走,我回屋拿行囊。”

他就要走,却怱又停住,道:“来不及了,他们不等我们自己送上门去了。”

这话,都听懂了。

高梅脸色一变:“好呀!”

掌柜的一惊,却问:“真的么?”

关山月要说话。

高梅抢了先:“当然是真的,我关大哥还会听错?”

她是绝对相信关山月的,因为她知道关山月的武功,知道关山月的听觉。

她这里刚说完话,院子里响起了叫声:“姓关的,爷们又来了,还不快出来领死!”

听出来了,是那位十爷。

是真是假,这就明白了!

掌柜的脸色大变,吓得叫出了声,惊慌失措,颤声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伙计更是面无人色,浑身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关山月道:“既然来了,也找的是我,自有我出去面对,两位请跟高姑娘一起待在屋里。”

他出去了,还随手带上了门,

今夜没月亮,夜色很浓,但是院子里并不黑,因为来的人里有人提着灯。

按理说,这回来的人应该比上回来的人多。

可是理虽如此,事却不然,这回来的人不但没有比上回来的人多,反而比上回来的人少,而且比上回来的人少得多。

上回来了十几个,这回只来了六个。

六个里有一个是那位十爷,有两个是提灯的,所以,真说起来,只能说这回只来了三个!

三个跟十几个,差多了!

这表示什么,这表示这三个是抵那十几个,而且一定有过之。

也就是说,这三个一定是好样儿的,武功、修为,一定比那十几个高,比那十几个强,而且还一定高强不少。

不然怎么会只来三个?来挨打?来送死?谁会那么傻?谁会干这种事?

六个人里,那位十爷上回来过。

提灯的两个是这回才来的,年轻人。

那三个,可就都是中年人了,年纪都比那位十爷大,没那位十爷那份阴鸷,可都比那位十爷沉稳,而且个个眼神十足,个个凶狠之色外露,没错,是好样儿,而且还个个都是狠角色。

关山月一出屋,那位十爷指着他就叫:“三哥、四哥、五哥,就是他!”

原来这三个是那位十爷的兄长一流,也就是说,在“南昌王”府的身份、地位跟那位十爷一样。

武功、修为可比那位十爷强。

上回并没有看见那位十爷出手,他没敢出手。

不用出手,行家只看人就知道了,恐怕这也就是那位十爷上回没敢出手的道理所在了!

只听那三个里那浓眉大眼高壮的一个冷然道:“走过来些,让爷们看清楚些。”

许是因为关山月出屋以后背着灯光,那提着的灯笼灯光又离得远、照不到,看关山月只看见一个黑影,看不见别的。

关山月还真听了他的,脚下没停,一直走到院子里,灯笼照得到的地方才停住。

看得见了,也看得清楚了,浓眉大眼高壮的那个两道炯炯目光上下一打量:“你就是那个姓关的?”

关山月道:“这位十爷不是已经指认了吗?”

真是,还问什么?

浓眉大眼高壮的那个道:“老十,没有三头六臂嘛!”

这是说,他看不出关山月有什么了不得;

这也是臊那位十爷,说那位十爷带来的那帮人不济,是竹扎纸糊的,十爷他连出手都不敢。

那位十爷会说话,也会遮羞:“要不我怎么搬来了二哥、四哥、五哥呢?”

其实他不用遮羞,在关山月面前不出手,以他来说,没有什么好羞的,也是聪明的。

他最聪明该是不再来了,因为这件事根本不是他惹起的,他是代人强出头,带着人来报复。

如今二次又来,这就不够聪明,说这种好听话,是自己不够聪明还害人。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笑了,既高兴又得意:“你住一旁站站,看我三个替你报这个仇,雪这个恨!”

他有什么仇恨?顶多也就是名声受损,面子上不好看。

也难说,江湖上不都是惜名声、惜颜面,甚于性命么?

是这个说法,这也是事实,只是,那个十爷,他是那一种江湖人么?

真正有仇恨的,该是那先前被扔出“滕王阁”,后来拄着拐的那一个,跟那些丢了一只手的,而如今,拄拐那个没什么事了,那些个也仅止于丢了一只手了,真说起来,他们是幸运的。

那位十爷很听话,忙后退两步,站在了那三个背后,浓眉大眼高壮那个问关山月:“听说你一剑砍掉了十几只?”

关山月道:“我是自卫,不得不,十几个人一起扑过来,我不出手就会伤在十几种兵刃下。而且,他们嚣张狂妄、下流无耻,也该受到惩罚。”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道:“他们嚣张狂妄、下流无耻?”

关山月道:“不错。”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道:“你是大惊小怪。”

看来,他“南昌王”府的都一样。

关山月道:“是么?奈何我做不到见怪不怪。”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道:“那你只有偿还这笔债了,知道该怎么偿还么?”

关山月道:“知道,那位十爷让我等在这里,十倍偿还。”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道:“不错,十倍偿还,你好记性,这是爷们订的规炬,凡是惹了爷们的,就得十倍偿还,你知道你是怎么惹了爷们的,你也知道该怎么十倍偿还么?”

关山月道:“顶多也就是一条命吧!。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扬了拇指:“豪壮,好汉!只是,没那么便宜,先砍你的手脚,再剜眼、削耳、斩鼻、拔舌,凑足了十倍之后,才是你那条命!”

真够狠的!

没错,是狠角色。

既然“南昌王”府的那些人订出这种规炬,足证这些人个个是狠角色!

关山月扬了眉,两眼闪过冷电:“还不够十倍吧?”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道:“你放心,总会凑足的,也一定会凑足。”

关山月道:“看来我等在这里还真等对了!”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道:“没错,真是好汉。”

关山月道:“我要是再告诉你件事,你会更认为我是好汉。”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道:“什么事?”

关山月道:“客栈掌柜怕遭怪罪留我跟那位姑娘住,来赶我跟那位姑娘走,我跟那位姑娘不愿连累掌柜的,可又怕你们来了找不到我跟那位姑娘,正打算问掌柜的,你们来自何处,以便自己送上门去,你们却已经来了。”

这是趁这个机会为掌柜的说话,免得掌柜的遭怪罪。

关山月道:“话是我说的,信下信由你。”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道:“我信,我还真是更要说你是好汉,就冲这,在你身上可以不必凑足十倍。”

关山月道:“只是,我不愿因我坏了你们的规矩。”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仰天大笑,声震夜空:“好,好,好,你究竟是不是好汉,马上就知道了!老五,试试!”

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自以为排行在前,来的三个里头他居长,自认身份,不愿先出手。

瘦削马脸那个应声上前,他抬手探腰,一阵叮当声中,往腰里解下一根链子枪,冰冷道:“亮你的兵刀!”

还挺有风度的。

关山月道:“我先试试,该用兵刃的时候我再闲。”

以关山月来说,这不是狂妄,绝不是。

可是瘦削马脸那个听不得这个,脸色变了,冰冷一声:“好!”

抖起链子枪,枪尖如流星,直取关山月咽喉!

这是要害,一出手就取要害,这是一出手就要命,关山月再扬眉,两眼再闪冷芒,比刚才亮了三分,他道:“一下就要了我的命,还让我怎么十倍偿还?”

他不闪不躲,容得那一点流星射到,只抬手曲指轻弹。

只听“铮!”地一声,流星倒射而回,去势比来势还疾快,还强劲,直奔瘦削马脸那张马脸。

这就叫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浓眉大眼高壮那个脸色一变,一双大眼里闪现奇光。

恐怕他不会再说关山月没有三头六臂了。

瘦削马脸更是一惊,忙沉腕,链子枪上弹,但那回射的枪尖仍然擦着他的头顶射过,只差一线,好险,他惊怒沉喝,振腕再抖,枪尖…个飞旋再射关山月,这回是由一化三,上中下三点,上取咽喉,中取心窝,下取小腹,没有一处不是要害。

关山月双眉高扬,两眼威棱暴射:“我跟你们究竟有仆么仇、什么恨!”

抬手一抓,上中下三点流星俱敛,枪尖已落进了关山月手里,回手一扯,瘦削马脸立足不稳,踉跄前冲,瘦削马脸大惊,忙松链子枪,但仍然稍微迟了一些,手掌心脱了皮,满手是血,疼得他叫出了声。

就在这时候,关山月握枪尖的手前送外抖,流星一点脱手飞出,带着链子枪电射瘦削马脸。

瘦削马脸大骇,想躲来下及,“扑!”地一声,链子枪枪尖正中右肩,整个枪尖没入,瘦削马脸大叫一声,往后便倒。

他没有死,死不了,只是被强劲的力道击得站不住了。

这是关山月手下留情,要是跟他一样取咽喉要害,他已经没命了。

而且只两招,连三招都不到,甚至根本都还没有亮兵刃,而是以其人的兵刃伤了其人。

那位十爷惊叫一声:“五哥!”忙去扶起了瘦削马脸。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跟另一个白白胖胖的脸色大变,白白胖眫那个要动,浓眉大眼高壮那个抬手拦住,厉声喝问:“姓关的,你究竟是哪门哪派哪条路上的?”

关山月道:“这位十爷没有告诉你吗?他不会不告诉你吧?

告诉了,否则这句问话不会加上“究竟”两个字。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道:“此刻是我问你。”

不是那位十爷问的不算,也不是那位十爷告诉他的他不信,而是他自己要再问一回。

恐怕也是自诩身份,也有点我问你你就得说的意味。

关山月道:“好吧!我就再告诉你一回,我不属于任何门派;”

浓眉大眼高壮那个道:“你最好实话实说,爷们是因为‘南昌王’府交游广阔,不弄清楚,怕伤了跟各门派之间的和气。”

是这种顾虑。

如果“南昌王”府真交游广阔,跟各门派部有来往,还真有这个可能。

只是,“南昌王”府这种行径,这种作为,这种名声,各门各派还会跟它有来往么?

要是有,绝不会是名门大派,而是些登不了大雅之堂,还沾了邪气的小门小派。

眼前这些人恐怕就是例证了,江湖人十九出身门派。眼前这些人,不都是“南昌王”府养的江湖人么,但绝不是名门大派出身,名门大派收徒严格谨慎,门规派规森严,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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