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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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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猛壮汉道:“那阁下就客随主便!”

他抬起了健壮有力的大手。

酒器来了,不是杯子,是银碗,大银碗。

这哪是喝点儿!

关山月不由一怔。

威猛壮汉忙道:“阁下,恭敬不如从命。”

关山月没说话。

酒来了,整坛的,现拆泥封。

“蒙古”壮汉的大巴掌,只一下,酒香四溢。

不用喝,闻就知道,绝对是好酒,而且是陈年的。

“蒙古”壮汉一手提,一手托,上前一人一碗。

威猛壮汉端起了他那一碗:“我想干,可是我还是要问,咱们怎么喝?”

关山月道:“阁下说的,客随主便。”

威猛壮汉一怔,大笑,连说了三声“好”,一仰而干。

关山月也端起了碗,一口气喝干。

还是好酒,可是入口就觉出了酒的力道。

关山月不擅酒,也从没这么喝过,可是他有把握不会醉,就是喝上一坛也不会醉。

一碗喝干,“蒙古”壮汉上前,又是一人一碗。

三碗过后,威猛壮汉面不改色,毫无酒意,说了话:“我不想说,也不想问,可是总不能老这样儿,我叫呼格伦,请教。”

关山月没料错,是那位大人物,是“蒙古”那头一个,第一人。

不愧是!

而且,来了!

关山月道:“回禀王爷,草民姓关。”

见着“神力老侯爷”,总要让老侯爷知道,他姓关。

威猛壮汉呼格伦亲王一怔:“阁下知道我?”

关山月道:“谁不知道‘蒙古’‘科尔沁旗’有位呼王爷?以草民所见的阁下,绝对是。”

呼王道:“阁下是知道我这个名,还是知道我这个人?”

关山月道:“草民都知道。”

这是实情实话!

呼王道:“那就别让我难受,更别让我生气。”

关山月知道他何指,道:“王爷,礼不可废。”

呼王道:“这是在‘蒙古’这是在我这儿,我这儿没有这个礼。”

关山月道:“恕草民直言,王爷这儿要是没有礼,王爷不会这么名扬天下,受人尊敬,也称不了当今‘蒙古’第一人!”

还真是!

呼王两道浓眉轩动:“阁下!”

关山月道:“王爷应该只是不拘小节,而不是不讲礼。”

呼王道:“对阁下你……”

关山月道:“王爷,礼,对谁都要讲,唯一的不同是礼要有节,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礼节。”

呼王道:“可是对阁下……”

关山月道:“王爷,任何人都一样,不能有例外,王爷要是非如此这般抬举草民不可,草民不敢陷王爷于不礼,容就此请辞!”

呼王目光一凝,慑人的两眼之中闪现异采:“我受教了,阁下许我为‘蒙古’第一人,恐怕阁下也是当今江湖的头一个;像阁下这样的朋友要是不好好交交,就再也找不到像阁下这样的了,呼格伦会遗憾终生。”

这位“蒙古”王爷,还真是生就一双慧眼。

这是不是就是说……

话锋一顿,他接道:“诚如阁下所知,我是小节可以不拘,礼不可不讲,咱们之间还是这样,行么?”

关山月道:“草民理当遵从。”

呼王道:“阁下对我自称草民,听起来别扭,更难受,可是没法子,只好听了。”

摆摆头,笑了,是苦笑。

关山月也笑了,他不是苦笑。

呼王告诉了关山月他的姓名,也问了关山月,关山月只告诉呼王,他姓关,别的也没多说。

呼王也没再问别的,什么也没再问。

还没问关山月来“科尔沁旗”有什么事。

怎么说他都该问。

谁都会问。

这根本就是随口的话。

可是他就是没问。

由此可知,他是故意不问。

是知道江湖规矩,还是等关山月自己说?

不管是什么,他沉得住气。

关山月也沉得住气,不说。

他沉得住气的,还不只这一样。

悲愤亲仇十年,十年来他锥心刺骨,痛断肝肠,大仇残凶虽已一一伏诛,但主其事者如今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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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 章 武艺切磋
 
思念虎妞十年,十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之前,以为虎妞难逃毒手,已然遇害,而且是替他死难,他悲痛不下于义父的被害;除了悲痛,还多了一份歉疚。

找到大胡子,得知虎妞并未遇害,不但还在人世,而且也未受到伤害之后,对虎妞更是思念,所以他千里迢迢跑来“蒙古”,如今虎妞也近在咫尺。

关山月不但不说,而且还能跟这位呼王如此这般,没事人儿似的。

一个不问,一个不说,难不成就这么你推崇来,我推崇去,如此这般的吃喝?

不,事儿来了。

一个“蒙古”壮汉进来恭谨躬身,向着呼王以“蒙古语”说了几句。

“蒙古”壮汉俐落打扮,关山月认出是跟呼王去打猎那四个里的一个,更认出是驾鹰的那个,但是关山月听不懂他跟呼王说的是什么。

只见呼王立即皱了两道浓眉,也用“蒙古语”说了几句。

那“蒙古”壮汉又说了几句。

呼王听了这两句话之后,沉默了一下,然后转望关山月:“阁下。”

只叫了这么一声,没有后话。

似乎有点犹豫。

关山月道:“王爷有事?”

呼王说了话:“正有点事。”

也就这么一句。

关山月道:“请王爷示下。”

呼王脸色微整:“说什么示下,都是我平常把他们几个给惯怀了。”

关山月道:“王爷是说?”

呼王道:“是这么回事,他几个知道一个大喇嘛因为败在阁下手下,自绝而死,佩服阁下的修为,想请阁下教他们几个两招。”

关山月道:“草民不敢当,草民是侥幸。”

呼王道:“阁下不用跟他几个客气。”

关山月道:“草民说的是实情实话。”

呼王道:“他几个知道不是那么回事,我更明白。”

关山月道:“王爷的意思是……”

呼王道:“他几个胡闹,我不答应,可是他不肯走。”

关山月明白了,呼王要是真认为下属胡闹,会容得了他们不肯走?

以呼王之威,说句话,哪怕只一个字,下属哪敢不听?

呼王也想看看关山月的一身所学。

自己不好试,正好趁这机会,让下属测试测试。

关山月当即道:“教不敢当,草民愿意跟他几位切磋切磋。”

这是客气。

可也是答应了。

呼王转脸过去,道:“浑东西,如了你几个的愿了,还不快把他们三个叫进来。”

用汉语说话。

恐怕也是说给关山月听的。

那“蒙古”壮汉乐了,大乐,一蹦老高,叫着奔了出去。

敢在呼王面前如此这般,恐怕呼王平日也真宠他们。

呼王却还说了句:“真好规矩。”

恐怕也是说给关山月听的。

关山月没说话。

这时候最好不说话。

转眼工夫,一蹦老高,叫着出去的那一个,带进了三个。

这四个正是那四个。

另三个也是一身俐落打扮。

显然是有备而来。

四个人近前一字排列,恭谨施礼。

呼王一指他四个:“我的贴身四护卫,阁下见过了。”

四个护卫,还是贴身的。

不用说,准都是好样儿的。

关山月微欠身:“四位。”

大内侍卫,御前带刀,官同三品。

“蒙古”“铁帽子王”的护卫,恐怕也是有品级的。

关山月看的不是他四人的品级,是冲呼王,这也是礼。

呼王伸手把关山月按了回去:“关爷。”

那四个齐声叫,连犹豫都没犹豫:“关爷。”

关山月又欠身,呼王又按,可是没按住。当然,呼王没用什么力,尽管如此,呼王仍为之一怔,可是很快就定过了神,道:“关爷答应教你四个两招了,还不先谢谢。”

那四个忙又齐声道:“谢谢关爷!”

关山月道:“不敢当。”

这回没欠身,他站了起来。

这回呼王没按他,也没拦他,因为动手过招,总得站起来,不能还坐着。

关山月一站起来,先进来那个抬手就往外让:“关爷请!”

这是让关山月出去。

动手过招,总得出去,不能在这儿。

外头地方大,这儿地方不够大,施展不开。

关山月没动,而且说:“不用出去了,就在这儿吧!”

先进来那“蒙古”壮汉一怔:“就在这儿?”

关山月道:“只是切磋几招,这儿地方够大了,王爷边喝酒边看,也可以给王爷助劝酒兴。”

先进来那个“蒙古”壮汉转脸望呼王。

这是请示。

要听听呼王怎么说。

呼王微笑:“是关爷教你四个,当然要听关爷的。”

呼王这么说,当然是听呼王的。

就这么定了。

先进来那个“蒙古”壮汉转望关山月:“那就……”

关山月往前走几步,离桌子远点儿:“别撞了桌子,给王爷助酒兴不成,反倒扫了王爷的酒兴,就在这儿吧!”

他可没说谁会撞了桌子。

先进来那个“蒙古”壮汉跟另三个,忙也过去了,一字排列在关山月对面。

先进来那个“蒙古”壮汉说了话:“关爷要教我四个点什么?”

关山月道:“那要看四位想在哪一样上切磋。”

这是说,客随主便。

也是说,他都行。

呼王说了话:“机会难得,错过了可就不会再有了,你四个造化大,想学什么就学什么,别跟关爷客气了。”

这话,似乎有什么暗示。

先进来那个“蒙古”壮汉似乎也心领神会了,不再问关山月了,道:“那就这样,我四个斗胆先后跟关爷过几招,就在跟关爷过招中,偷学关爷几招吧!”

这才是他四个的目的。

对关山月出手,看关山月怎么应付。

应付不了,关山月就得出丑。

他四个是呼王的贴身护卫,强将手下无弱兵,绝对是好样儿的,也是整个“蒙古”公认的一流好手,他四个有这份自信,关山月应付不了。

有个大喇嘛在关山月手下落败,一羞愤自绝了,他四个有点不信。

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关山月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一点也没有犹豫,立即点头:“行,四位怎么说,就怎么是。”

先进来那个“蒙古”壮汉转脸摆手:“你三个往后站,我先跟关爷讨教几招。”

那三个里,有一个说了话:“怎么你先跟关爷讨教?”

先进来那个“蒙古”壮汉道:“是我进来求得王爷答应,关爷点头的,不该么?”

还会演戏,一搭一档,唱作俱佳。

说话的那个不说话了,跟另两个退向后去。

关山月只当没看见,没听见。

等那三个往后站了,先进来那个“蒙古”壮汉转望关山月:“关爷准备好了么?”

关山月道:“江湖人,随时都是准备好的。”

还真是。

也真得这样。

先进来那个“蒙古”壮汉道:“我要出手了。”

招呼打得太够了。

关山月道:“谢谢,护卫随时可以出手。”

他这里话声方落。

先进来那个“蒙古”壮汉已然动了,真快!

反应快,动作也快,跨步闪身,人已带着一阵风到了关山月面前,探掌就抓。

不是抓关山月的穴道,是抓关山月的衣襟。

这是“蒙古”的“擒拿手”

“蒙古”的武术、技击,是不认穴道,不讲制穴的,完全是直来直往,硬碰硬,讲究的是力、快、骠悍、凶狠。

关山月没让他抓着,在那钢钩般五指将要沾衣的时候,滑步侧身让开了,差一点,间不容发。

先进来那“蒙古”壮汉一抓落空,招式用老,但他反应快,快腕下沉,就要变招。

关山月出手了,右掌已然搭上了他腕脉,一紧,一带,同时底下伸腿,还说了声:“护卫站稳了。”

先进来那“蒙古”壮汉站不稳,先是半边身子一麻一软,整个人使不上劲,一股力道带得他往前冲,他不能不往前冲。

接着,腿绊在一根铁柱子上,迎面骨生疼,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这么一来,重心就更不稳了,一个踉跄,往前就扑,幸亏带他的那股力道不算太大,冲出去两步他就急忙收势停住了,不然非摔个狗嘴泥不可,不满脸开花也要拧断门牙。

虽然没摔着,可是已经够了。

先进来那“蒙古”壮汉站在那儿直发愣。

怎么不?他从来没碰上这种事。

这是大姑娘上花轿,生平头一遭。

呼王说了话:“关爷手下留了情了,还不快谢谢关爷!”

先进来那“蒙古”壮汉定过了神,忙转过身,道:“关爷!”

呼王道:“谢谢关爷!”

先进来那“蒙古”壮汉没谢关山月,却道:“禀王爷,关爷出手太快,属下还没有学着。”

显然,这是还不服。

呼王浓眉微动。

这是稍有不快,要拦。

关山月说了话:“王爷,草民愿意出手慢一点。”

这是让呼王不要拦。

呼王微一笑:“好吧!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看你的造化了。”

答应让他这个护卫再试一次了。

先进来那“蒙古”壮汉这回不急了,也不抢快了,他转脸望关山月,凝目望关山月,两道锐利目光紧盯关山月。

似乎是在找关山月的破绽。

不知道他找到关山月的破绽没有,转眼工夫之后,他动了。

又一次跨步闪身,欺到关山月近前,双掌并出,一抓关山月的咽喉,一抓关山月的腰。

“蒙古”的武术,就是近身搏击,非碰着对手,抓着对手不可。

可别小看“蒙古”武术,碰上了“蒙古”高手,只要让他的手沾了衣,就不容易脱身。

关山月这回没躲,甚至没动。

刹那问,两只有力的大手,一只抓住了他的领口,一只抓住了他腰间的衣裳,沉喝出声,就要把关山月提起来摔。

可是他没提动关山月。

关山月像一座山。

他哪里提得动一座山?丝毫也动不了。

他不信邪,大喝声中要再用力。

关山月说了话:“请小心,我要出手了。”

说话间,关山月一只手已抓住了先进来那“蒙古”壮汉的腰带,提气凝力只一提,反把先进来那“蒙古”壮汉提了起来。

先进来那“蒙古”壮汉大喝声中要再提关山月,掹觉得自己腰间一紧,双脚就离了地,他为之一惊,也听见有人惊呼,就在这时候,他觉得头一昏,眼前一花,整个人已经飞了出去。

他正怕这下非摔个结实不可,怱又觉得让人接住了。

忙定睛一看,接住他的竟是另三个,另三个一脸惊容,他忙挣脱下了地,还没站稳,呼王的话声传入耳中:“关爷这回出手不快,你学着什么了么?”

先进来那“蒙古”壮汉低下了头,没说话。

他服了。

而且他明白,那位关爷两次手下留情。

他只是不明白,那位关爷的力气,怎么会大过他去。

论个头儿,不可能!

呼王又说了话:“接下来是谁要跟关爷学?”

另三个里,左边一个跨步上前。

呼王四个护卫里,数他最黑,也一脸机灵相,他道:“王爷,是属下。”

呼王看了他一眼:“头一个已经学着了,看你这第二个能不能学着什么了。”

这话,话里有话。

一脸机灵相“蒙古”壮汉躬身应了一声,转望关山月,笑嘻嘻的:“关爷,头一个学的是‘蒙古’擒拿,承您赐教,我不想学擒拿,我想学拳脚。”

关山月道:“我什么都会一点,可都不精。”

前一句,是实情,是客气。

后一句,也是客气,可不是实情。

一脸机灵相“蒙古”壮汉仍然笑嘻嘻的没多说,道:“我要出手了。”

也打了招呼。

关山月也没有多说,道:“请!”

一脸机灵相“蒙古”壮汉飞身扑到,当胸就是一拳。

快,凶狠。

关山月败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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