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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人所言极是,据属下所知,仙岛最南边有一片辽阔疆土,乃是朝廷所谓的不毛之地,因与海相连变成无人之境,若少主人先派人将这片疆土修建成为农田水道,则我族人衣食不忧。”
“哦?为何山海图上不见此处?”荆杰再次打开山海图,仔细观看南边地形。
“少主人请看,此处乃是海陆连结处,南北纵长千余里,属下当日经由此处,发现此处无人接管,荒芜之至,但是土壤却是耕种之良田,且可引水入岛,若少主人将此处与岛互通,则可除后患!”
“妙策!妙策!即日起点派工兵三千,围良田而造工事,派耕农三千,在此处安生,日后仙岛上工事与此处工事头尾合一,必成不破之势!此处命名新秀,乃是我荆氏之地,命赏建新秀之人各家黄金百两,以安民心!”
“是,属下这就去办!”张乾领命而去。
七日后,荆杰爱将孙无著领六千人马向新秀进发。
孙无著到新秀之后,见这千里荒地,竟是朝廷无人问津之地,不由悲从心生:“无怪大汉要亡,此处乃是通海要道,竟被朝廷弃之如履,实是天助泰兴得成大业!”
话说这孙无著,祖上便是为朝廷效力的名门望族,善用兵、精兵法、通工事,是荆杰父子掌权以来倚仗的重要军师,孙无著从祖上便是世代忠良,父亲更是贤臣,岂料朝廷内部弄权之争中,父亲大胆进言却被陷害在狱中屈死,孙无著当时年少,听闻父亲死讯悲恸不已,一蹶不振,却在襄阳与荆杰偶遇,二人一见如故,从此孙无著便带其弟孙无修以及孙氏家族投奔了泰兴号,为荆杰父子出谋划策,广教工事。而其弟孙无修更是骁勇善战,用兵如神,这二人使得泰兴号如虎添翼,更是得到荆杰父子的重用。
依照荆杰之意,孙无著在此开荒筑城,日后海陆工事头尾合一之时,便是荆氏大业建成之日。
一月后,荆杰所备船只已齐,万事惧备,只等荆远捷报传来,便可启程。
话说荆远已于启程后一月顺利到达仙岛,却说他一到岛上,看到的全是荒石海景,这与五星连阵图上简直天差地别,随行人马根本不可能建筑长云岛为其修养生息,遂大怒。
随行人马只得依石而建军营,怎奈这荆远大将军对于工事修建,天文地理是一窍不通,军中叫苦连天,说荆远乃是有通无谋之士。程中在军中探得军心,遂向荆远禀报,荆远闻后更是怒不可揭,一掌拍碎帐中石桌,怒吼道:“荆杰小儿,竟敢戏我!待他日相见,必要取他性命方解我心头之恨!”遂命人上岸回报,带上书信一封:
杰儿吾侄:
二叔已到仙岛,此处石山万丈,犹如天地之初,万事待兴。叔父已命人建造工事,侄儿速来共成大业!
叔荆远亲笔
荆远早已盘算待荆杰一登岸便命人暗杀,孰料程中也早已暗中派人将实情向荆杰禀报。
荆杰收到二叔来信以及程中之报,心中早知二叔一到仙岛便知五星连阵图乃是天工之作,凭他一己之力怎可完成,二叔为人心高气傲,此时一定火冒三丈欲杀之而后快,所以片刻也不会耽误便会将信带回军中,以便他能够早日启程。于是下令三军,即日启程往仙岛进发。
荆远在入岛之处早已布下埋伏,只待荆杰上岸便会死于乱箭之中,而程中也已将此事密传于荆杰,荆杰闻后,与张乾商议。
“二叔果然对我动了杀念。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少主人,二将军向来心高气傲,此次知道少主人对他用计,必会杀念顿起,但二将军为人你我深知,他虽非大将之才,但也是荆超老主人的亲生儿子,而且为泰兴曾立下汉马功劳,依属下愚见,此次不该杀他。”
“张将军所言极是,他毕竟是我的二叔父,我若杀他便是大逆不道。但他在入岛处布下箭阵,我只怕两军相交引起无谓的损伤。大军数月来疲累奔波,厮杀不断,实在不该再有枉死之人。”
“少主人请放心,他日大军登岸,属下自当先去与二将军讲和,此事不宜宣扬,属下愿为少主人与二将军化解此次干戈。”
“张将军的苦心我明白,只是藏头缩尾非大丈夫所为,依我看,现在就命人回信与二叔父,将启程会合之期相告,若当日我死于非命,只怪我命短福薄,我知二叔心中是一口怨气,若是与二叔战上几百回合,此气自平!”
“少主人,此举欠妥,请少主人慎重啊!”
“哎,我意已决,速去回报。”
张乾无奈,只得领命回报于荆远,将启程之期相告。
荆灿看出荆杰与张乾密议,便知二哥在岛上肯定起反心。心中盘算若是二哥与荆杰厮杀起来,自己便可趁机背袭荆杰,这样一来可以一举灭了荆杰这个心腹大患,二来可趁二哥元气大伤之时将其一并剿灭,则荆氏霸业悉数归于他一人手下。荆灿痴心想坐收渔人之利,于是命帐中士兵备齐弓箭、燃料,侍机而动。
荆杰与张乾在大军前阵,向海而进,荆灿自告垫后。大军浩浩荡荡启程去了。
途中近一月时间的跋涉,荆杰大军终于到达山海图所示的仙岛边际。而岛上却异常安静,连炊烟也没有,荆杰自知岛上军士已全部埋伏于岛内,只要自己上岸便随时死于乱箭之中。荆灿大军又离自己数海里之遥,只怕到时自己背腹受敌,死于非命。于是荆杰下命大军以一字排开,围住仙岛,离岸边五里之外,正是弓箭所不及之射程之处,命大军战备,若有大战,则以黄金为石向海岛内一齐射发,到时以围攻之势守住前队。又命张乾将军进船密议。
“张将军,我命你部署之事,可曾准备妥当?”
“回少主人,孙无修大人的部队已在荆灿大将军后五海里呈圆盾之势围驻,少主人神机妙算,孙无修大人晚你我三日才行出发,若三将军有何动静,则四面围住,以火而攻,荆灿将军势如瓮中之鳖。”
“好!传我命于二叔父,明日一早若还不见岛上炊烟,军士若再不出迎,杀无赦!传我命于三叔父,明日破晓之时若再不见军士收弓,则叫他三军葬于汪洋之中,不留半个活口!”
“是!属下遵命!”
荆远闻讯后气得暴跳如雷,但却束手无策,如若两军开战,连三弟的命也无故送掉。于是只好作罢,命三军将士回帐内升起炊烟以示好合,并命军士于次日破晓在岸边恭候少主人大驾。而荆灿这如意算盘打得更是可笑至极,他怎料孙无著、孙无修兄弟二人一个被派往新秀为仙岛修筑工事,而另一个则一直留守大营,直至大军撤完之后,才再出发,此次真是输得毫无颜面!于是他更是怀恨在心,决意上岸后与二哥再从长计议。
次日破晓,荆灿大军收起弓箭,齐鸣军号以示平安到达,而荆远大军早已在岛上升起炊烟,军士也立于岛上等候少主人来临。
荆杰此次不战而胜,安全到达岛上。见岛上荒凉如初,军士依山而建帐落脚,心中悲喜交加。军士见少主人来到,齐呼胜利,民心所向,荆氏迁徙大业初定。
荒岛之上,百废待兴,荆杰克日便命张乾将军安排工事修建之事。而荆远与荆灿兄弟两心中的怨气久久难平,这日,兄弟二人在帐中一吐怨气。
“想不到被个乳嗅未干的小子给耍弄了!”荆远怒骂道。
“是啊,二哥,当日我被孙无修这匹夫围得水泄不通,荆杰还命人传令于我说,若我再不鸣金收兵,保教我如鱼鳖之势!”
“想不到我二人轮落到如此田地,眼看要任人宰割却又只能忍气吞声!”
“二哥,他日岛上工事修成,那小子定会自立为王,你我岂不是等同于寄人篱下!”
“三弟所言极是。但现如今岛上民心所向,你我若再鲁莽行事,只怕是自寻死路,不如你我与他言和了罢!”
“二哥,难道就这样听天由命了吗?”
“哎,待他日岛上建成之时,趁他自立为王之前,你我合谋,将其暗杀,然后均分天下,你我不仅可坐享其成,更可对外宣称他操劳过度,重病不治而亡!”
“二哥妙计!既如此,明日你我二人便去与他言和,从此对他言听计从,千依百顺,这样更可以令张乾、赵群、孙无修这几个奴才消除戒心,以便你我日后行事!”
“就依三弟所言!他日大业图成之时,便是你我均分天下之日!”
言罢二人仰天大笑,但各自心里都在盘算着如何才能铲除眼前这个心腹大患。
这边,荆杰为了修建工事,与孙无修、张乾、赵群三位大人日夜忙碌。而对于荆远和荆灿二位叔父,荆杰心知肚明,二人心中怨气未平,但既然他们主动示好,荆杰只好接受。而安排在荆远身边的程中,则一直没有觉察到什么异样,于是荆杰暂且放下心来,一心整治岛内事务。
要建造这项开天辟地的伟业,人力物力都是所耗巨大,从第一天到达岛上,直至今日五岛中有四岛修齐,共历时四年,耗费人力财力无数。而四年之后呈于人世的,便是这史无前例的巨大工程,五岛之中,除了麒麟池尚未找到封顶材料之外,其余各岛已是军民相安,现在正是群龙无首,正待发展之时。
57。卷一、只手遮天 群雄争霸…二 与天仙境 缘起缘灭情字诀
风云变幻,岁月如梭,与天境数十年来已是海内外举世闻名的圣地,由于不满朝廷宦官弄权,多有自海上一路追随而来的平民。荆杰向来与朝廷不相往来,可是朝廷却从未间断过讨伐与天境,虽然荆杰自立为王,但是忧虑不断,战事不断,这令许多平民遭受牵连,所以投奔与天境的人也日渐多起来,朝廷见与天境繁荣起来,再加上朝廷内部纷争不断,实在鞭长莫及,力不从心,这才放弃讨伐与天境,但是与天境已被视为谋反之地,朝廷对此是闻其色变,成了一个心腹大患。
数年间每次有手无寸铁的平民投靠与天境,荆杰便准他们入住南境岛以求糊口。壮年的男子便充了军。此举令朝廷更是束手无策,却令关外的蛮人垂涎三尺。荆杰一生为保与天境争战无数,与天境的太平盛世实在得来不易。
数次大战之中,尤其以荆灿当年勾结的依索达一族最为势均力敌,这年,荆杰率领战灵、兵战师、及长云岛各族勇士守卫与天境,与依索达大军激烈交战,两军死伤者不计其数,依索达节节败退,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军师陈庸劝依索达先行停战,一切需从长计议。
军师陈庸乃是当年荆灿手下一员文将,智谋有余而胆识不足,所以久未得到重用,转而投靠依索达。陈庸进言依索达,此战只能智取不能豪夺,想要智取荆杰不妨为表停战诚意主动提出两族联姻。依索达听后也觉得甚是有理,于是便打算把族中最貌美的女子邓敏康送给荆杰。邓敏康是依索达的侄女,由于自幼父母双亡一直由他抚养。她从小勤学好问,足智多谋,年方二八,又生得天人之相。陈庸接着说道:“荆杰至今只娶过一人,早于荆杰登位后五年便仙逝了。而荆杰只一心研究兵法,一直没有再娶。若此举成功则我族可全身而退。”
依索达自知恶战若再不休止,恐怕没命再回到关外,于是依索达传召邓敏康。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叔父戎马半生,此次这一战怕是没命再回关外了,这一战真是叔父一生中的败笔!”
邓敏康闻言便想起幼年因战而亡的父亲和不堪重负郁郁而终的母亲,她平生最怕争战,渴望和平,然而却天不遂人愿,她这十六年的生命中大部分时间都是颠沛流离,于是她对叔父说:“叔父,敏儿能帮上什么忙吗?”
依索达长叹了一口气:“敏儿,叔父知道你足智多谋,聪慧过人,叔父这一次误信了小人的谗言才会有这悲凉的横尸遍野,叔父,叔父……”他显得有些悲壮,哽咽了起来。
“叔父,敏儿从未忘记您的养育大恩,若是敏儿能为止息这场战事尽绵薄之力,就算要敏儿死,敏儿也绝不推辞。”说着便跪于依索达面前,哭了起来。
依索达赶忙扶起邓敏康,怜惜的为她擦去泪水,说:“敏儿,快快起来,叔父怎么会让你去赴死呢?叔父只是想我族与荆杰联姻,以求示好,为族人免去这一场浩劫啊!”
邓敏康闻言,吃了一惊,依索达便将荆杰一直未续弦的事告诉邓敏康,劝慰她说:“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更何况是王侯,然而荆杰却一直只有一位王后,可见他是重情重义的真汉子,若是我敏儿能嫁与他,也算是终生有了托付,只是要你为我族牺牲,叔父很舍不得。”
哪个女子不向往这样长情专一的男人?邓敏康听了叔父的话后心里七上八下,她暗自问自己:“难道我会爱上一个从未谋面的男子?”于是她在帐内来回度了几步,对依索达说:“叔父,敏儿情愿走这一趟,即使他对前王后一直念念不忘,只要他肯娶我,便能终止这场战事,还我族平安,敏儿能够报答叔父大恩,又能嫁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是敏儿的福份。”
依索达听后悲喜交加,邓敏康看出叔父的不舍,于是起笔写了表示修好的密函,命人明日一早便送呈荆杰。
次日,荆杰收到这样一封示好的信函,其实他心里是很盼望能够停战的,只是一直苦于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又不见依索达退兵,只能应战。然而现在依索达却主动示好,如若是真,就算联姻也无伤大雅,总算让彼此都有收兵的理由,身为王,他明白一族之首最首要的还是民心,易地而处,依索达其实也并非此战的主谋,他山长水远行兵至此,胜算已是很小,只怕坐收渔利的是另有其人,既然依索达主动求合,这样以来是一举两得,即可停战又可使主谋如意算盘尽毁,这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他召集张乾、孙无修、赵群等人商议此事。
三将均觉得此事从大局来看确是妙事一桩,但是唯一不放心的是万一依索达送来联姻的女子是个内奸,那可是心腹大患了。
而荆杰却不以为意,摆了摆手说:“这无需担忧,她只是个女子,我以诚相待便是。再者,我军与依索达交战数月,能看出他也是正大光明的君子,若是用这种方法来残害孤王,未免太不磊落,何况他将其侄女送来联姻,足见诚意,若我不接受又好像以强凌弱,非要将他族人铲除而后快,这也未免太小家子气。”
“这倒也是,那么就派人前去依索达营中商议此事罢!一来可探其虚实,二来也以表诚意,毕竟他侄女也是贵族出身,不可怠慢了她,这礼节少不得。”张乾提议道。
“张将军所言极是,与天境现在正是百业待兴之际,战事越少越好,以免劳民伤财。”孙无修也表示同意。
“在下也正是此意,只要大王觉得妥当,此事应及早商权打点,这样一来少一方敌人,多一方亲缘,于与天境来说是再好不过了。再者说,大王多年以来一直未续弦,也该有个妻室照顾起居了。”赵群深谋远虑。
荆杰哈哈大笑,对三人说:“既如此,明日便由三位将军去依索达军中走一趟罢!”三人领命而退。脸上露出了轻松的一笑。
次日,三将来到依索达军中,见军士们满目的苍凉,无力的炊烟从某处丝丝飘起,如泪如诉,将士们眼中再也没有士气,只有病痛之音此起彼伏,这惨况教人心头一酸,依索达也是一代名将,如今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