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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笑了,今天我遇见你三次,这是头一次看见你笑,这么说姑娘你是愿意交在下这个朋友了?”
“别得意,我只是谢谢你刚才帮我追回这匹丝绢,若是让那小贼偷了去,只怕玉儿师傅又要连夜赶工了!”乔可蓝拍了拍手中的那匹丝绢,笑着说。
“哦?这匹丝绢白玉无瑕却金光内藏,一看便知是上等丝绢,莫非你就是新秀第一丝庄琳罗庄的大小姐乔可蓝?”
“算你有见识!”乔可蓝扬起嘴角骄傲的说。
“原来是乔大小姐,请怒在下今日冒犯。”
“算了算了大少爷!我已到家了,荆公子请回吧!”
“乔小姐真是人如其名,聪慧可人,荆某荣兴之至,乔小姐,那我们后会有期了!”
“后会有期!”
乔可蓝抱着那匹金丝绢布走进琳罗庄,魏玉儿和二位叔叔正在收档,天色近晚,魏玉儿见乔可蓝将绢布追回,忙上前去问:“抓住那贼了吗?”
“那贼轻功甚好,我差点就追不回这匹绢布了!”乔可蓝喝口水,坐在厅内。
“哈哈哈,看来你的轻功还要好好练练啊,这次是抓不到贼,下次可就不一定喽!”柳彦边收起绢布边笑着对她说。
乔可蓝这才恍然大悟说:“哦,原来是你们试我武功啊!怪不得今天只有我一人去追那贼,你们!哎,真是兵不厌诈,早知如此今天就该割了那贼的手,让柳彦叔你赔个够本!”
“哟,好个刁蛮的丫头,平时里你总是戏弄我们,我们啊,只能算扯平!”柳彦故意逗她说。
“哼,看下次我不以牙还牙!”乔可蓝娇嗔的撅起嘴看着他们。
荆天意送乔可蓝回去之后,一路上一直喜笑颜开,直到回到家中,还是春风满面。母亲见儿子如此开怀,便问他说:“天意,今天出去一整天了,何事如此开心啊?”
“母亲,孩儿并无甚事啊。”天意扶母亲走进内堂。
“无事就好,快去向你父亲请安,稍后孙大人会来府上,今日我们要设宴款待孙大人。”
稍晚,孙寿泽大人便来到荆府,此行正是邀请荆府下月初九到孙府为孙大人之母贺八十大寿。原来今天乔可蓝一直拼命追的那匹丝绢,正是孙大人为其母孙裴氏贺寿而用。
荆天意借机问孙大人曰:“不知孙大人可否邀请琳罗庄三位庄主一同为孙祖母贺寿呢?”
“哦,琳罗庄主人向来行事低调,此次也派人送去请贴,但还没收到庄主回复。”
荆云飞听后对孙大人说:“琳罗庄乃是新秀第一丝绸庄,庄上尽是能工巧匠,此次若能相聚,乃是兴事一件啊!”
“荆老爷所言甚是,琳罗庄虽位处新秀最偏僻之地,但却美名远扬,此次为老母贺寿用的丝绢就是订自琳罗庄。”
“哦,孙大人果然眼光独到,来,我们共饮一杯,答谢孙大人亲自跑这一趟。”
荆天意暗自欢喜,若琳罗庄主接受邀请,就可能又见到乔可蓝了。想到这里不知为何心里就像小鹿乱撞,当下喜从中来。
琳罗庄收到孙府请贴,正在商议是否要去为孙母贺寿。
魏玉儿说:“当日乔夫人死于非命,你我三人死里逃生,隐姓埋名于此,事隔十六年,我等尚未查出真凶,若此次前去孙府,只怕惹来麻烦。”
“依我看也不尽然,十六年前的血债早晚要还,何况你我有朝一日要回去向乔大王复命,若是此事一点进展都没有,只怕日后也难向大王交待,孙大人祖上乃是孙无著大人,而荆云飞也是荆世琛表亲,你我三人多年来从未与他两家打过交道,此次也是一个好机会,可以认识他两家,对追查夫人死因一事说不定也有帮助。”鲁达意味深长的说道。
“我同意达兄的说法,如今小姐已长大成人,我等回朝之日指日可待,不妨借此机会查探孙、荆两家的背景。”
“也好,既然如此,明日一早便差人前去回复孙府。正好也将金丝绢布送到孙府。”
3。…二 与天仙境 缘起缘灭情字诀
次日一早,江南书院亦收到孙府请贴,阮世勋在新秀向来与人为善,为人谦和,这次孙府将阮世勋也列为席上宾客,看来孙府分明是借为孙母贺寿之名拉拢新秀各个名人,孙大人治理新秀向来以商为道,根本不参与政事,新秀虽一直属于与天境范围,但是自孙无著兄弟二人仙逝后,新秀便逐渐脱离了与天境,如今只是向与天境贩卖和进贡粮食、布匹。如今的新秀,朝廷视之为商贾重地,却屡攻不入,只得采取放逐政策,而与天境又视之为粮草重地,多年来都与新秀交好,这里便成了乱世中的一片净土。
阮世勋收到请贴后即刻派人回复,将与赫安少爷一同赴宴。
五月初九,孙府宴开百桌,新秀大小名人齐聚,场面前所未有。荆云飞一家更是高席之客,一早便带着由八十只黄金寿桃做成的寿桃财树来到孙府致贺,荆天意向孙祖母拜寿之后,又向孙家长辈一一请安,随后便借口说去帮忙招待宾客,来到孙府门口等待是否能见到琳罗庄的人也来贺寿。
不多时,魏玉儿、鲁达、柳彦、乔可蓝四人带一幅黄金丝锦绣刺绣图来到孙府。荆天意远远看见乔可蓝来到,马上笑逐颜开地上前去迎:“恭迎琳罗庄三位庄主及乔小姐,这边请。”随后引四人来到回贴处签名,之后便带四人一路来到孙府正堂向孙祖母拜寿,孙府内今日红灯满庭,炮仗漫天,孙府正堂富丽堂皇,气派非凡,孙祖母正坐堂中,满面春风的向来宾回礼。
拜寿礼毕,四人便被带入院中上席就坐。荆云飞夫妇见儿子对这四人礼待有嘉,往日霸气烟消云散,便无奈地笑笑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想不到天意竟看上乔家小姐。老爷,看来我们要准备向三位庄主提亲了!”
“呵呵,夫人我看你真是想抱孙子想得糊涂了,天意从未提及此事,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作主张,以免弄巧成拙,坏了好事。你看那乔家小姐,聪颖可人,你可有打听过她是否订亲啊?”
“老爷放心,此事我心中有数,答案今晚便能知晓。”
荆云飞夫妇仔细打量着乔可蓝,越看越是觉得喜(。3uww。…提供下载)欢,坐在席上不禁连连称赞。
此时,阮世勋和赫安师徒二人带两尺水晶盒装翡翠玉如意来孙府。赫安今日一袭宝蓝锦绣衣,头系白玉玲珑带,一进孙府便引得孙府宾客侧目,各家女子面飞红霞,更引得座上宾客纷纷称赞,孙府管家带阮世勋来到正堂向孙祖母拜寿,正经过乔可蓝身边,乔可蓝对赫安是早有耳闻,今日终于有幸得以相见。赫安经过乔可蓝身边的时候,也看见了久闻其名的乔家小姐,二人四目相对时就是他们一生中最为惊心动魄的一瞬间,足以让他们无视和忘记任何事物的一瞬间,此时那满院的富贾贵人,那漫天的烟花,那满堂的琳琅珠宝,那些吵杂的声音,那所谓的身家地位都成了无声无色无形的,在彼此眼中只有对方,除此而外,别无它物。擦身而过的那一刻,已经足够将对方刻在自己心里。
孙祖母见阮世勋师徒二人来到,便笑得合不拢嘴地对阮世勋说:“阮先生的江南书院是新秀人才济济的地方,听闻赫安公子仪表堂堂今日一见果然人中龙凤,我甚是喜(。3uww。…提供下载)欢。”
阮世勋听后笑着说:“早闻孙祖母识天下英雄,爱天下才杰,今日一见祖母果然名不虚传,爱徒赫安年方十八,得孙祖母赏识是在下无胜荣幸。”
赫安这才收回心思,恭敬地上前拜谢孙祖母道:“赫安多谢祖母赏识,愿祖母寿与天齐,福泽万代。”
孙祖母越看赫安越喜(。3uww。…提供下载)欢,心里即刻盘算要将孙女孙珠儿许配给赫安。
时至黄昏,大席已开,百桌宾客齐贺孙祖母八十大寿,孙祖母身边坐着长子孙寿泽夫妇、次子孙寿海夫妇、孙女孙珠儿、长孙孙也道、次孙孙也胜,荆云飞夫妇及荆天意。孙祖母私底下问孙女孙珠儿可喜(。3uww。…提供下载)欢赫安。孙珠儿自幼高傲,多少富贾王孙她根本看都不看一眼,却是一直对新秀城中最俊逸潇洒的赫安早已心驰神往,想不到祖母竟能看穿自己的心事,此时祖母问及此事,便连连点头笑说:“祖母,赫安便是我钟情之人。请祖母替孙女做主啊。”
“呵呵,鬼丫头!难怪平日那些富家公子打动不了我的孙女!”
“祖母,不要取笑孙女嘛。”说着,孙珠儿马上为祖母斟上一杯酒,整个席间一直注意着赫安,但是赫安每每与她四目相对之时不是恭敬有余便是故意把头转开,那场景颇有些尴尬。
孙珠儿心里明白,新秀城中凡是待嫁女子,无论穷富,都想看看赫安的真面目,关于他的才学相貌在新秀城中早已不是什么新闻,正如整个新秀城都知道荆天意是如何贵气十足而又霸道成性一样,这两个男子已是城中同龄女子心目中神往的两个风云人物。如何才能在百花丛中独秀一枝成为赢家,成了孙珠儿心里暗自盘算的头等大事。
席下商贾贵人数百,场面热闹非凡。正值酒席热闹之际,各席家长都在相互交流经商经验,或是在谈各家儿女,乔可蓝见长辈们酒意正浓,便下意识的去寻找赫安的身影,江南书院与琳罗庄相隔两桌距离,赫安正在优雅的向各位长辈敬酒,同桌之人无不赞赏赫安,年纪轻轻却是十分懂得尊师重道。乔可蓝向来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这种酒场,趁众人谈起家常便早早离席而去,出了孙府便往正南大街走去,这夜月凉如水,虫鸣鸟叫,正南大街上各家商铺早已打烊,而三位庄主亦在孙府,于是她飞身一跃,跳上那千诗楼顶上,独自赏月去了,她一直回想着刚才与赫安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天下间竟然真有这样一位能够让一切人事物瞬间失去颜色的男子,能够瞬间便让她铭记的男子,若是那一瞬间便是永远,那该多好!
却说荆天意见乔可蓝离去,也借口跟了出去,一路尾随至千诗楼,见乔可蓝一跃上了楼顶,便二话不说也跟了上去。月色下乔可蓝见一人影跟着窜了上来,马上起身向那人喝道:“来者何人?”
“乔小姐莫要动手,是荆某。”荆天意窜上楼顶来笑着向乔可蓝鞠躬道。
“又是你?你怎么也出来了?”乔可蓝这才放下防备,笑一下问他。
“席上尽是家常话,我借口便跟随乔小姐一路来到这里了。”
“你这人还真不认生!”乔可蓝坐下来,又讽刺他说。
荆天意坐在乔可蓝身边,两人头一次聊起天来。
孙府寿宴已散,只剩各家长辈在大厅之上闲聚,儿女早已各自散去玩耍。孙祖母便问阮世勋说:“阮先生,赫安生得一副才子像,不知可有媒人说亲啊?”
“回老夫人,赫安生性清雅,向来对媒人恭敬有嘉,但却从未见他对哪家姑娘满意。在下也正苦恼,只是他毕竟是我少主,此事我也不宜多问。”
“哦,原来如此,我看赫安与我孙女珠儿一般年纪,不如改日阮先生带赫安来府上小聚一次,让他们自己随缘相处,不知阮先生意下如何?”
“有劳孙祖母操心,能来府上一聚自是荣兴,只是在下实在不敢保证赫安是否与孙大小姐有缘,还求祖母不要见怪。”阮世勋这打马虎掩的功夫是相当炉火纯青了。
“哎,现在的孩儿们都不信媒灼之言,也罢了,让他们自己掌握便是。荆大人的爱子前阵子还将新秀的媒婆吓走了一大半,说是再来说媒便要取了头去,哈哈,荆大人啊,你这孩儿也是刺头一个啊!”孙祖母适时的转开了话题。
“哎,说起这我这犬子,从小心高气傲,上次差些气得我痛打他一顿!”荆云飞摇了摇头,想起天意这孩儿,真是头痛至极。
此时,荆夫人巧妙的接过话来,问魏玉儿:“魏庄主,贵庄乔小姐也年有二八了,不知可有可心的人家啊?”
“荆夫人客气了,乔小姐生性顽皮,从小醉心兵法武功,就连我们三个也时常被她戏弄得团团转,但凡是有媒婆上门,不是被她装病吓跑便是被他戏弄一番,实在是叫我们头痛啊!”
说到此处,堂上笑成一片。孙祖母眯着眼睛说:“看这些个顽皮孩儿啊,真是拿他们没办法!不如择日请这些刺头们来府上一聚,想必他们定有缘分!”
众人心领神会此话之意,谢过孙祖母之后,便各自请安散去了。
席散之后,孙珠儿便来到赫安面前,笑着说:“赫公子有礼了,我是孙珠儿,是孙寿泽大人的女儿,我一直仰慕赫公子的才华,今日能够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孙小姐多礼了,在下才疏学浅,愧不敢当。”赫安拱手回礼道。
“不知赫公子平日有什么喜好?”孙珠儿完全不失时机地靠近赫安。
“孙小姐,在下平日只是练剑读书,今日天色已晚,在下先告退了。”赫安彬彬有礼地与孙珠儿告别,翩然而去。
孙珠儿撞了壁,气鼓鼓地回房去了。
赫安知道乔可蓝席中就离开了,便一路走一路看会不会再遇到她,这一晚他脑子里都是那个四目相交的瞬间,想不到世上竟真有这样的女子,即使在那么吵杂的人群中也能显得那样清丽脱俗,在她面前孙府里那些人、那些物、那些声音和脸庞都显得那么俗不可耐,一生之中能遇到这样的女子,死而无憾!
坐在楼顶的乔可蓝和荆天意看见正南大街上逐渐稀少的往来行人,聊着从小到大的趣事,原来二人都是顽皮之至的刺头,怪不得第一次见面便闹的鸡飞狗跳。两人正聊的高兴,只见赫安经由正南大街回书院去,乔可蓝见赫安翩然而至,脸红心跳,顿时说不出话来,又想起刚才那致命的一眼,荆天意看见乔可蓝这副样子,再顺着她的眼光望去,原来是赫安由此经过,他顿时醋意大发,顺手抓起一块瓦片朝街上扔去,赫安见飞来瓦片,往后躲了一下,向瓦片来处望去,正见荆天意和乔可蓝在楼顶,于是也起身一跃,刚跳上楼便与荆天意交起手来,只见荆天意飞出一脚,正朝赫安胸口踢去,赫安用双手一挡,顺势跳上楼顶,飞起一脚,荆天意往后一跳,回身又是一掌,赫安起脚挡住,又一掌推回荆天意,两人这才站稳。
“原来是荆公子和乔小姐。”赫安再次看到乔可蓝,那种感觉又一次袭来,他几乎忘了自己是怎么站到楼顶上来的。
“赫公子,请别见怪,刚才的事完全是失手,荆公子是无心的。”乔可蓝拉住荆天意,向赫安解释道,那眼中的柔情足以将赫安融化。
“哦?既然乔小姐这么说,在下便不再追究此事,告辞了!”
“哎,赫公子且慢,早闻江南书院赫安公子乃是新秀少年高手,难道就这两下子便要逃跑了?”荆天意上前拦住赫安,还想再过几招。
“荆公子你可真是名不虚传,在下途经此处险些被你暗算,现在既然知道是误会,又何必纠缠不休呢?请恕在下没有闲情与公子打架,告辞了!”说完飞身一跃,独自离去。
乔可蓝见赫安已走远,便埋怨荆天意道:“你是怎么回事?无事生非,人家惹你了?”
“我就是看不顺眼他,哼!下次再遇到他,定要和他比个高下!”
“真是无理取闹,还说自己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惹事生非,我看,你是喜(。3uww。…提供下载)欢四处招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