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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武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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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威胁吗?”白止就这样不远不近地站在那里,冷静、平淡而微笑地看着他。
“这要看你如何理解。”紧张没有任何作用。花费了这么久的时间,这个人终于调整好了状态,稍稍轻松了一些,至少没有一开始那样显得僵硬无比。
“很好。发个誓,你就可以走了。”白止突然地甩出了一句让这个人着实吃了一惊的话。
发个誓就可以走了?有这么好的事?他刚刚放松一些的神经又紧绷了回去。不敢相信地看着白止,他下意识后退了两步。杀死那些人的时候,白止可没给那些人发誓的机会,而是直接灭掉。他判断不出是白止对他另眼相看、真的打算放过他,还是在耍他玩。
“我长得很凶残吗?赶紧发誓,我们也还要赶路。”白止很违背风格地催了一句,看起来十足不耐烦的模样。这个人瞥了一眼,暗自深呼吸。
“神王在上,信者以灵魂起誓,今日之事绝不向第五人透露,违誓者愿负天罚。”这个人很是虔诚地双膝跪了下来,双目看着天际,右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
很特别的起誓方法。白止有些好奇地看着,一边和自己脑海里的常识匹配着。这个世界的誓言不是可以随便背弃的,否则后果就会应验自己所发的誓言。用灵魂来向自己所信奉的神祇发誓的确算是很重的誓言,甚至可以算是最重的一种。
这个人发完誓就站了起来,深深看了白止一眼,微微欠了欠身:“我叫加尔文,不杀之恩,我记住了。答应你的一件事,我也不会忘记。请问您的名字?”
“路易斯·杰明。”白止一秒就把注册赏金猎人时的名字拖出来顶缸。真名这种东西,能不用,最好还是不用。如果知道的人太多,改个名字也麻烦。
“再见。”没再说什么,加尔文取了自己的剑,转身三两下就消失在树木之间。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树,良久,然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
连杀七人,他和杀蚊子杀蚂蚁时的感觉没有任何区别。直到这第八人才因为有些特别而得以留了一命。
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同类变得如此无情?为什么,杀人会让他没有任何感觉?对于一个接受现代教育的人来说,这很不正常。
是他生性如此吗。他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不过看来对于让自己不爽的人来说,并非如此。
或许,他真的就是一个冷血的家伙也说不定。从小到大,他一直装开朗,装着装着也就变成真的了,真到连他自己都区分不出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是性格外向加一点狡猾,还是冷淡加一点冷血。
叹了口气,他头也不回地疾速往回走去。水杉也出现在这里,证明艾琳娜现在是一个人。这个少女的力量弱到可以忽略不计,而且问题还长得那么漂亮,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实在太危险了。
在回到原地远远见到了艾琳娜之后,他这才松了口气。步伐逐渐慢了下来,他远远欣赏着少女的身姿。
艾琳娜正很安静地坐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目光看向遥远而不知名的地方。眸如孤星发如缎。偶尔的几丝微风逗弄着她的发梢,她也毫不介意,只是面带一点淡淡的哀伤,似乎回忆着什么微苦的往事。那情景,宛若山原中盛放了一朵野昙。
穿林的风拂起树叶的歌声,稀稀落落的树影在地面凌乱飘摇。安静的午后,微热的天气,白止不由地轻轻驻足,生怕破坏了这带着淡淡伤感的气氛。
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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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进入梵蒂斯,维克多随便找了个比较热闹的茶馆,点了一壶茶,静静地在角落坐了一整个下午。
武者的身体比常人要好很多,这大概是武者为数不多优于术者的地方之一了。越强大的武者,身体素质越优,绝对是耳清目明,四肢强健,百病不生。
倚靠着超常的耳朵,在杂乱的茶馆里免费听小道消息效果很是不错。一个下午,他听见了几个比较接近白止的人的消息,一一默记于心。
梵蒂斯,这座小城他也听说过,出名的也就是一个隐居的药剂师。药剂师也是分等级的,从学徒到初级、中级、高级、特级、大师、宗师、神师。而这个出名的药剂师也不过是特级的而已,听说还已经有一年多没露面了。这种水准的药剂师还轮不到维克多去关注,因为主教身边药剂师有一大堆,最不济的都是大师巅峰即将成为宗师的,神师也数得上好十几个。
不过,这个特级药剂师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只不过知情的人都不怎么感兴趣,所以他才能好好地活到现在。
世界上最后一只银狐。
早在三五百年前,银狐就已经绝迹了。一个物种从世界上除名,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知情者一个个死去,银狐也因此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只是,有一批老不死的强者还知道银狐,甚至还知道这最后一只银狐的存在。不过凭那些动不动就是术皇武皇的实力,银狐的皮毛和魔晶对他们的作用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所以他们也不会闲着没事去为难一只小狐狸。
这只银狐在十几天前不见了,连带着他新近收下的一个学徒。
很有意思。是哪个老家伙一时喝高了说漏嘴,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听见了吗?听这消息,这只银狐似乎面临着危险。否则,在这个小城隐居了几十年,为什么突然消失?
会不会和他有关系?
维克多突然冒出了这样的想法。不知道为什么,这是一种直觉。
仔细思考来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学徒出现的时间和白止出没的时间很吻合,实力也差不多。可这个学徒却是个火系的术者。
火系。不过,白止手上那个六芒星给他的感觉也并不是正统的魔法应有的感觉。水火双系术者?虽然从前没有听说过,而且这种可能性也实在小到离谱,但是维克多也并没有把它排除。何况,白止还可以散掉精神力重修,然后选择成为火系术者。别人会不会这样做不确定,但是如果是白止,维克多相信他做得出来。
如果让白止知道维克多现在心里的想法,他一定会心惊。在梵蒂斯,他已经极尽低调之能事,为的就是让更少的人去注意到他,好让他自己有时间慢慢发展起来,而不是被灭在萌芽状态。可是维克多光光靠听小道消息就把事情猜了个大概,要是每个蓄意打听他的人都这样,他一定死得不能再死了。
被一个这样的人一心一意寻找着,到底是祸是福?


第八话 星夜
更新时间2011…10…6 23:33:01  字数:3519

 夜。
蒲公英。闪烁着光芒的蒲公英。
大朵大朵的蒲公英,五彩缤纷,簇拥着,组成盛放的花海。
它们悲伤,却又酣畅;不甘,却又欣慰;难舍,却又释然。
它们缓缓地、缓缓地升起,升起到月阳的方向。它们轻轻地、轻轻地飞舞,越飞越高,成为一只只卑微的萤火虫,簇拥着,齐聚着微弱的光明,欲照亮夜的黑暗。
有人在咆哮、有人在嘶吼、有人在狂笑、有人在哭泣……
混乱的夜,是蒲公英的背景,衬托着它们的安静与高洁。
……
他睁开眼睛,眨巴了几下。
又是这个会让他莫名润湿双眼的梦。他能感觉到梦见这个情景时自己的悲伤与无力,却不知道悲伤和无力的原因。
坐了起来,小白兔从他胸口滑到了他的大腿,然后懒懒地打了个滚,继续没心没肺地睡着它的大觉。最近这些天,这小家伙在白止“不要太显眼”的嘱咐下,变得特别喜(。。…提供下载)欢钻到白止衣服里面去,闲着无聊就露出脑袋来看看风景。现在它的一整个白天几乎都是这样度过的。
宠溺地抚摸着小白兔的绒毛,他轻轻把小白兔抱到了一边。虽然他知道这小东西睡起觉来打雷都劈不醒,但是他仍然小心地生怕打搅了它的好梦。
“睡不着?”一个温柔的声音轻轻飘入了他的耳朵,听起来很是舒服。
“嗯。”他回头,少女正靠在一棵树下,带着淡淡的微笑看着他。
“那就看看夜空吧。晴日的夜空很美,走上这条路的人却没有几个可以以虔诚和欣赏的心情去仰望。”少女微微抬头,眼眸中装着一空闪耀的星子。
白止再次沉寂。少女的一颦一笑,都像是散发着魅惑的迷魂香,勾起了他最原始的吸引。他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很奇怪、很异样……但也很舒服。
他笑了,淡淡的,或许掺杂了一些生涩的温柔。
仰头看着一空的星子。正如少女说的那样,他走的是一条无穷无尽的路。前途一片迷蒙,有的只是重复着枯燥的一件事:变强,然后变得更强。这是世界的主旋律,他无法改变,只能被迫去适应。走上这条路,今后不知还能不能能如此安静而无忧地抬头,怀着仰望的心情欣赏夜空。恐怕,这样的时光,一去便不再了。他突然觉得有莫名想哭的冲动。思绪万千,储存的是满满的悲伤。
这么多的碧星,哪一颗才是他的家乡?
白天明,他还好吧……
或许是压抑得久了,他需要一个发泄的窗口。
“有纸笔吗?”白止突兀地问了一句。
“嗯,有。”少女有些疑惑,却并没有多问什么,从手上一个看上去平常无奇的戒指里取出了一叠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一盒墨水。
白止接过了这些东西,羽毛笔蘸了些墨水,就开始迅速在羊皮纸上飞舞。
他在写家书,一封寄不到的家书。
星夜,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在野外倚靠着一棵大树,很认真地写着他人生中的第一封信。如果有认识少年的人看到信中的内容,一定会惊讶到极点:少年的措辞和语气,像极了一个孩子,充满了对家无尽的依恋和不舍。而他实际上也的确只是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平日表现出的是超乎年龄的成熟,可在信笺中却完全看不出来。不认识他的人光是看这封信件,甚至会让人误认为他的心智还没发育成熟。
或许,只有在他最为信任的人面前,他才会毫无防备和保留地暴露出自己的脆弱。
一个认真在做一件事的男人是很有魅力的。专注而近乎痴迷的眼神,加上本就英俊非常的面容,可以轻易打动少女的春心。不过艾琳娜却并没有任何明显的表示。她只是平静无波地看白止一笔一划地写完了整封信,然后继续抬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地欣赏夜空中那清晰如诗的银河。
最后一划收尾。白止怔怔地看着这封信,良久才叹了口气。写下这封信,他非但没有觉得心里舒服一点,反而更加悲伤。
白止刚刚想要把信纸收起来,少女就递来了一只看起来很普通的戒指。
“不必了。”
“这是佣金。”
“谢谢。”白止接过戒指,一丝精神力注入其中,他无意瞥了一眼戒指里面的内容,然后愣了愣,“这是佣金?”
如果戒指里什么都没有,他也不会惊讶。毕竟空间戒指本身就是很贵重的东西,需要至少宗级的空间系术者才能做出来。而宗级的空间系术者,又有多少是肯成天拿魔法来赚钱花的?大不了就是缺钱的时候顺手做一两个罢了。
可是,戒指里实在是太……闪了。
粗看起来,这个戒指里的空间大概有二十立方米,每平米都被分隔开,形成了二十个单独的小隔间。在空间戒指中,这样的规格算很常规的。不过,很不常规的是,这个戒指里装满了各种珠宝和金币。整整十九立方米的地方,平日很是贵重的珠宝像普通的地摊货一样堆放着,金币更是晃眼非常。只有在一个角落空出了一个隔间,里面放着一个储物的架子,架子上空着,可以放置一些零碎的小东西。
“我不看重这些东西。不过我想,它们会让你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方便一些。”少女仍然淡淡微笑着,回答得无可挑剔。
白止点点头,没有拒绝。他清楚这些东西的价值,不过和艾琳娜一样,他对这些东西也不怎么看重,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很是无所谓。他不会因为佣金多而多费一丝一毫的心思,也不会觉得别人多给佣金是在收买他、显富贵而觉得鄙夷。
淡然地把信纸和笔墨收进了戒指,他微笑着对少女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随后继续靠着树,仰望起了星空。
闪烁的星光宛若飘在天际的神光,各异的色彩如浩淼的珠宝,可那光芒却又比珠宝柔和了许多,温馨怡人。
梦中那一朵朵硕大的蒲公英缓缓地越升越高,是否化作了这漫天的星子?亦或是融进了这柔和得让人不忍移目的星光之中?
他思绪万千,各种愉快和不快杂乱纷呈地跃出脑海,使得他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好梦。”终于困倦,他这么对自己说了一句,随后把小白兔抱进怀里,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或许,今晚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一个平凡无奇的梦中的一角,会随着时间逐渐淡出他的记忆,被遗忘到世界的角落。
他是个极其容易沉浸在过去无法自拔的人。亲情的逝去,对于一直以来都将这唯一一份感情当作精神寄托的他而言无疑是个毁灭性的打击。只是因为他习惯了压抑,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太过明显的表现。可没有明显的表现,并不代表他没有感觉。这份积压的悲伤,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如洪水般积蓄,然后——决堤。
或许,今晚的一切都如梦一般转瞬即逝,然后湮没在浩渺的梦海中。可十二年的感情、甚至可以说是恩情,真的可以说忘就忘吗?
无心修炼,甚至停止了自动的精神力冥想,他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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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维克多站在荒野的一个小山坡上,看似放松地环臂而立。在他面前,一个紫发的少年用右手单手揪着一具尸体的领口,左手按着尸体的心脏部位,妖冶的紫光透过手指的缝隙丝丝露出。如果在他身边仔细看的话,可以看见心脏部位有一朵蒲公英在拼命地挣扎。光芒由明逐渐变暗,蒲公英的挣扎也渐渐弱了下来,最后成了一片黑暗。
这不是唯一一具尸体。在这个小山坡上,这样的尸体有至少二十具。
“你太不小心了。”维克多微微皱眉说了一句。
“那又怎样?最后不还是沦为我的补品?”紫发少年阴戾地哼了一声,像丢垃圾一样地把这具尸体丢到了一边,“我是故意让这些家伙跟着的。猎杀他们的行动,我已经计划了半个多月了。可惜,他们的灵魂都太弱,吞噬起来不够畅快。”
这是主教私人势力中的精英,他的左膀右臂,也是让知情者人人畏惧的两个杀神。两个人,维克多是以杀人数量扬名;而紫发的流是以杀人手段的残忍绝情而扬名。如果让知情者非要在两人之间挑一个面对,脑子没问题的人一定都选维克多。因为对上维克多大不了就是一个痛快,可是对上流,如果被杀,先不说死亡的过程会遭受多少折磨,甚至连灵魂都会被吞噬。
“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他已经很烦了。”维克多冷冷地给流泼了盆凉水。
“知道了。”除了主教大人,几乎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流竟然没有任何抗议地答应了一句。
流的天赋不错,说他是天才一点也不夸张,加上吞噬了大量灵魂,实力精进的速度飞快。可是他却始终和维克多差了遥远的一大截。如果说流的天赋是1的话,那维克多的天赋就是100,即使拼命杀人略夺灵魂,流的实力仍然只能排在同龄人的第二。甚至,在维克多受伤实力大减之后,他还是没能比得过。
一个远超同辈的天才,却被一个更加天才的人死死压着,一直只能做第二。论年轻人的心性,嫉妒甚至是憎恨是一定会有的,但流更多的还是心服。成为同辈中的第一,维克多比别人多付出的努力,他多少知道一些。
流吞噬完了尸体中的灵魂,维克多也就没有再多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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