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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之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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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五郎一样的动机,想寻找时机复活自己心爱的皇后么?
徐道子有些糊涂了。根据他对那个皇帝的有限的观察,对方似乎是性好渔色之人,而且,欧阳皇后死了没多久,堪称尸骨未寒,他就迫不及待纳了那南宫静为皇后,这样的人,又会对一个病死的女子有多少真心?
他脑海中,刚刚闪过一丝灵光,却见赤金子微笑道:“还有,老道还可以告诉你,你那叫做玉冬的娘被幽禁在什么地方。”

第三十五章 是非(上)

徐道子心里砰咚一下子,他几乎是翻遍整个邹王府都遍寻不着的玉冬,问了五郎多少次都含糊其辞的玉冬,他根本就认为她已经不在这个邹王府内了。可是听赤金子的口气,却是关在了一个他不知晓的地方?
脑海中浮现出,在那太师府中,危难关头,毅然决然挡在自己面前的白色身影。那时虎儿狂性大发,被逼的现出原形的白狐玉冬,却强自压抑着铭刻在骨血中本能地对神兽威压的畏惧,一下子将他推开,以自己的身躯作为他的屏障。
他怎么能忘得掉,那犹如一座天堑那样,挡在自己眼前的身影?
那一瞬间,甚至白狐那原本有些暗淡的皮毛,都在那一刻焕发出奇妙光彩,像是燃烧出生命的能量一样,耀眼夺目到了极点。如此美丽的、守候着自己孩子的属于母亲的姿态,他又怎么能够忘得掉?
徐道子强自压抑心头的激动之情,低声道:“如此,就多谢金爷爷……我,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见他无法掩饰的焦急和惊喜,赤金子眼底出现赞许的神采,颔首道:“这有何难?过几天,让狼崽子带你去。”
徐道子正要再次道谢,却见赤金子忽然像是被什么虫子蛰了屁股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吼道:“我草,哪里来的兔崽子竟然想要闯入我老道的一亩三分地?”
只见他双目中红光暴闪,忽然嘿嘿冷笑两声:“薛家的小十七和那个姓玉的娃娃?老道我没去找他们麻烦,倒是先找上门来了?罢罢罢,先让我那几个孩儿和他们联络联络感情,老道我先去看看热闹。”
话音未落,他一跺脚,便化作一阵艳红火光消失在徐道子和夏长野的眼前。
之后,从半空中隐约传来赤金子的叫声:“狼崽子,你先带这个狐狸娃娃回去,小轩那边怕找他找的要翻天了。那把剑鞘也让他带着吧,过几日,再带他去看看那白狐狸,没什么大事,先不要找我了。宁王那通人,有的我老道耍了,嘿嘿!”
两人面面相觑,徐道子难得地露出一丝微笑,还甚是有趣地道:“狼崽子?”
夏长野勾起嘴角,反唇相讥:“‘狐狸娃娃’,怕也没有好听到哪里去。”
两人会心一笑,曾经横亘在他们之间的莫名的提防和猜疑也在这一笑中化为乌有。夏长野微一躬身,无声无息地,一只有着长长的卷曲的毛发的银狼,一下子出现在徐道子面前。
那银狼站起来几乎都有两人高,四只爪子上寒光闪烁,浑身毛发在日光下闪动着水银一样耀眼的光彩,只有面部有一处带着灼伤的痕迹,然而那双紫色的清澈瞳仁,看起来却异常绚烂。一眼望去,那极为深沉的紫色和极为纯粹的银色,以及那精悍利落至极的身体线条,无不充满着强悍的力量美感。
银狼俯下身体,微微侧着大头一晃,口吐人言:“这样回去能够快一点。”
徐道子第一次看见夏长野的兽型,倒也不禁为他的神骏模样感慨片刻,之后便抱着剑鞘,利落地骑了上去,一人一狼化作一道白光,转眼间消失在结界里。
也就在同一时刻,在他们离开的那座小山坡上,空气一阵扭曲,出现了三个浑身上下裹着黑色斗篷,根本看不清长相和身材的浮在半空的人。
其中一人从黑色斗篷下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掌,朝着那黑金色的剑架上探了过去,上面却仿佛附着什么尖刺一样,只听那人发出一声尖叫,急虎虎收回了手,这时另外两人也都看清,那剑架上竟然闪烁着若有若无的蓝色电弧,滋滋响了两下,就像是在示威,须臾又消失了。
“奶奶的!”爆了一声难听的粗口,那人一把拉下罩着头部的斗篷,露出一张艳丽得有如烈阳花迎风绽放的面孔,此刻却狠狠皱了起来,赫然竟是九月。
他跳着脚瞪着那黑得仿佛暗夜深沉一样的剑架,破口大骂道:“不过只是一个放剑的架子,还这么蜇人?老子摸一把还不成了?”
他身边另一个黑衣人显然对小魔头不分场合发作的脾气感到很无奈,“堂主,乙尊他老人家嘱咐我等过来更换镇压转天大阵的器物,您看……”
嘴里又骂骂咧咧了几句,九月手上闪过一道青色的模糊光晕,手背上的灼伤眨眼间已经只余下一道青色印子,他还不甘心地道:“这世上哪有这种道理?别说那剑鞘,就是这个放剑的架子,我摸一把都成这副鬼德行,可是你们看看,刚刚那小狐狸精,抱着那剑鞘像是搂着宝贝似的,可他不是安然无恙好得不能再好了?我九月再不济,也不会比那天狐族的孱弱小皇子更脓包了罢?主子爷养我又不是让我专门坐着吃白饭的?”
那个先前说话的黑衣人显然更无奈了:“堂主,这个,想不明白的事,咱们就……”
九月瞪眼,“我就奇了怪了,那个小狐狸,真他奶奶的有鬼,主子爷宠他宠的要死也就罢了,为什么就连这把鬼剑,哦不,还只是个剑鞘,为什么就连这个该死的剑鞘都对他另眼相看?”
显然他是后面才过来,因此并不知道先前赤金子和徐道子的对话,否则,肯定可以猜出徐道子就是神器之主。不过,这么荒唐的答案,想必九月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相信的。
另一个一直沉默的黑衣人冷静的声音响起:“堂主,完成任务之后,不妨去问问乙尊他老人家。”
“也是,还是坤一你有道道。”九月很干脆地放弃折腾自己的脑子,这方面他倒是和徐道子有异曲同工之妙。紧接着他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件物事,明亮天光下,清晰可见那是一把细细的箭矢,看起来非常平淡无奇,只是末梢那几片五颜六色的羽毛还算别致一点。
九月动作倒是很小心,首先将它小心地放到了那剑鞘原本放置的地方,便轻声念颂几句,只见那黑金剑架上忽然光芒大盛,只不过被这山坡上蕴藏的强大结界封的死死,一丝光线也透不出去,否则,整个结界都要为这个变动而摇晃起来。
九月掐起印决,低喝:“破!”
那黑金剑架上的耀目蓝光忽然出现一个小小缝隙,他隔空摄起那箭矢,迅速地安放到了那剑架之上,就在那一瞬间,那耀眼蓝光忽然扭曲了起来,过了不过几下眨眼的功夫,一切又平静下来。
九月显然也是松口气:“还好乙尊他老人家教了印决,不然这该死的剑架没那么听话。好了咱们撤,宁王那边,不太平着呢。”
那坤一和另外一人同声应诺,三人身影一阵模糊,便消失在空中。也就在同一时刻,那箭矢通体闪动了几下极细微的蓝光,整个山坡慢慢又重新隐没了,看上去,桃林内还是落英缤纷,景致静谧,却又哪来这么大的一座山?
却说徐道子那边。
夏长野狼身的速度极快,一阵风驰电掣,便穿出重重结界,来到了徐道子所居住的曦园。恐怕这副样子引得府中下人惊慌,夏长野在曦园上空便幻化回人形,只苦了本来好好坐在那宽阔狼背上的徐道子,一下子整个人滑落了下来,他又巫力空空道力欠奉,眼见就要从几十丈的高空落下,夏长野却手臂一伸,一手搂着他的腿弯一手托着他的背部,徐道子反射性抱住他的脖子,两人便这样徐徐从高空降落到曦园后院。
夏长野脚一着地,便望见冷伯阳从屋子里大步走出,看见两人,他一下子便愣住:“头儿!呃……玉公子?”
徐道子微微一挣,轻灵地跳了下来,望见冷伯阳掩不去的焦灼脸色,惊讶道:“你怎么了?”
冷伯阳一下子想起什么似的,扑向徐道子:“玉公子,你终于回来了。快,快,你那猫,你那猫,成精啦!”
徐道子一怔,低喃道:“对了,虎儿!”
他低声对夏长野道:“夏将军,我若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会去找你的。现在我有急事,先行一步,将军自便!”
夏长野颔首,便目送着他急急走了进去,看他经过门槛的时候还趔趄了一下,他心里一跳,正想过去,却对上下属疑惑的眼神,只好按捺下那种莫名的担忧,对冷伯阳点点头:“你在这里好好做,可不要丢了咱们黑骑卫的面子。”
冷伯阳愕然,在曦园做保镖还能怎么给黑骑卫挣面子?头儿这话好没来由。虽然疑惑,还是恭敬地躬身:“自当不负主子爷所托,亦不会让头儿丢脸。”
夏长野一边思索着徐衍那猫果然有古怪,一边似乎觉得有些心虚地,望了望旁边的景色,便走出曦园。
冷伯阳还是直勾勾瞪着夏长野背影。
记得他们第一次过来这边接替头儿的保镖任务的时候,分明就感觉头儿似乎对那少年有点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刚刚落下的时候那两人暧昧的姿势,虽然看得出是头儿带着他行动,但是,啧啧,怎么就愣是觉得,头儿的眼神,对那少年的眼神,有那么一点不太……
他猛然想到这些日子以来亲眼所见主子爷对这少年着紧的程度,不禁心里暗暗打了一个寒噤。
这……这么复杂的危险的古怪关系,他还是少猜测为妙。不管是真是假,以他们主子爷的脾气,想来就算是像煞星一样厉害的头儿,也讨不了好去。
不提那正在自己折腾自己的倒霉保镖之一,徐道子一把掀开帘子,就直直闯了进去。
他一进正厅,便望见像是遭过飓风劫掠一样的狼藉满屋。歪倒的桌椅,凌乱的桌布和台布,摔得乱七八糟的花瓶和香炉,仰面朝天的屏风,地上甚至还有汩汩涌动的酒液,徐道子翕动鼻子闻了几下,心疼得几乎就要痛哭出来:可不就是他珍藏的那些极品之一么!
转念一想虎儿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徐道子心里更是好比一把大火烧的四处都是,焦急地喊了起来:“虎儿!虎儿!”
却听一个细微的声音响起:“公子,公子……”
他往声音来处一看,倾斜着摇摇欲坠的案几下,绯秋猫着身体躲藏在里面,看见他之后,满脸的畏缩一扫而空:“公子!你可回来了……”
徐道子大步走了过去,伸手作势要拉她出来:“绯秋,你这是做什么?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明显还是觉得那里面更安全一些,她抖着身体拒绝了徐道子的好意,轻声道:“公子,你……你那只猫,要成精啦!”
这是第二个这么说的人了。徐道子这下子明白虎儿应该本身没有遇到危险,而是产生了什么没有办法解释的变化,才会引得他们恐慌猜测,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不禁好笑道:“他在哪里?”
顺着绯秋颤巍巍指过去的方向一看,那可不就是自己藏酒的那个厢房么。
徐道子绕过地上驳杂凌乱的碎片,一边大声地道:“虎儿!我回来啦。你生气了么?”
一边望着那洞开的门扉发愣,那扇门像是被一个巨硕的爪子一把抓过一般,拦腰裂成了两半。对着上面鲜明的四个抓痕,他很是愣了一下,虎儿现在的体型,他能够抓出这么壮观的景象么?
尝试着踏入房间,耳边传来窸窸窣窣仿佛有人在里面翻找东西的声音,时不时又夹杂着淅沥呼噜的吃喝声,徐道子第一眼望见守在房门一动也不动的罗旭,绕到他前面,才发觉原来罗旭已经是靠着墙晕过去了。身上没看出来有什么重伤,就是那鲜明的四道抓痕,与门口那个如出一辙。
徐道子咽咽口水,尝试着又叫了一声:“虎儿?”
却只听见里间传来“昂”的一声,一个巨大的黑影带着惊人气势从里面扑将出来,朝着徐道子当头压了过去。
徐道子睁大眼睛,他毫不怀疑,这一下要是压实了,以那庞大的体积,绝对会把他压得变成一块扁扁的面饼,哦不,是里面的馅。
肚子里的小家伙安静了那么久,却偏偏挑这时候兴奋起来,舞动着小手小脚,就像是刚刚醒过来要活动筋骨一般。徐道子暗叫一声苦也,他动的那么厉害,却叫自己哪来的力气闪开?

第三十六章 是非(中)

也就在那个千钧一发的时候,徐道子却蓦然感到怀中一直搂着的剑鞘似乎传出了一阵温热的波动,一直钻入他的小腹,直直冲向气海。
就在那一刹那,一双熟悉的臂弯将他揽到了怀中,徐道子却还在愣神,这股波动活泼泼仿佛蕴藏了一股神秘的力量,竟将他体内这阵子一直蛰伏不动的九阴真元激得又开始运转起来,却并非从前那股阴寒得令他无法消受的真元之力,而是一股仿佛融合了天地元气的温热感觉,在瞬间流遍了他的周身。
他前阵子还疑惑那九阴真元吸纳的那一堆天地元气去了哪里,却原来是全都吞了进去,现在感觉到寄主有难,又被那剑鞘上一股不知名的力道一激,立刻以大江奔流的速度,将徐道子周身的各大要穴团团护住,在他的筋脉中尽情畅游。
徐道子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嗟叹,他的筋脉经过那场劫难之后,却是把原来处处堵塞不通的气象都为之一变。如果说那大小筋脉原来是泥泞难行的羊肠小路,徐道子费尽周折,才不过在其间开辟出一条勉强可以让巫力通行一个小周天的通道的话,现在却是宽敞得可以跑马的平顺大道,那九阴真元内原本无法消受的庞大真元之力混杂了那带了阳气的天地元气,在其间川流不息,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几乎以飞一般的速度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强化着。
你让他怎么能不高兴,怎么能不舒服?
原本几乎是放弃了找回场子的想法,要重新再来一次的徐道子,知道自己莽莽撞撞将巫力耗得灯尽油枯的举止,竟误打误撞地将那闭塞不通的孱弱筋脉尽皆打通。从这一时刻开始,他将再也不是那个三步一喘五日一小病的少年,那至阴至纯的真元之力淬炼下,他的身躯岂止是以十倍的速度在强化?
抱住他的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无法解释的变化,并不妄动,也不言语,只将他慢慢搂在怀里,一只手放在他后背大穴,小心翼翼地给他护法。
徐道子闭着眼睛,再一次进入了内视。
那在筋脉中奔涌的真元之气和天地元气,混在一起,却像是液态流动的淡淡银光,带着一股子清新而又熟悉的气息……很亲切,很温暖……
徐道子随着“河水”溯流直上,每一道筋络都像是被暴涨的堤坝冲开的大路,比之原来宽敞不知凡几,还似乎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不再像原来那般病气深沉。受过的那些阴毒的内伤却是尽皆痊愈,看得徐道子那叫一个欣喜啊。
这就说明,之后他不管是练巫,还是探索以妖族的身躯来破天荒修道的方法,都是可以尝试着进行的。而不必如此小心翼翼地顾虑这个顾虑那个,就怕一个不小心,把这小妖狐的身体整垮了不说,他腹中孩子、血海深仇可怎么办?
他顺着那些“河水”的流向,来到尽头,映入眼帘的,竟是一颗闪烁着星辰般光华的圆润大珠子。
徐道子一愣。
金丹?
不……不对,他从前炼出金丹的时候,也曾经内视过。那金丹是周围围绕着他的本命元气和氤氲的紫气,被它们慢慢滋养而成长的。而不是眼下这颗银白色的珠子那样,被一阵阵白色雾气围绕着,星星点点仿佛星子一样的细碎光点围绕着它,正在慢慢旋转着。
再说了,他是妖,这个身体也并未修真,哪来的金丹大成呢?
想着想着,他忽然灵光一闪:这不会就是妖丹吧?换言之,就是妖族的内丹?
而且,那股活泼泼而又十分亲切的力道还一直顺着一并流过来的真元之气,围绕着这颗“妖丹”旋转着,徐道子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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