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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什么两个世界,如你这样说,世界又何止两个,大部分人和你岂不也是两个世界,你所经历地一切在寻常人眼中同样是不敢想象的”,沈寻影笑道,虽然拥有常人不可及的本领,但她从来不以为自己和平常百姓有什么两样,或者说她更想像常人那样平淡的生活。
“高度不同,眼光不同,追求不同,你在羡慕别人地同时,岂不知道别人也在羡慕你,生活不过是一种心态,心态淡了,生活也就容易满足。相对而言平常的人们更幸福一些,因为他们更容易坦然面对人生,看开人生,一生也就幸福。而如我这样世人羡慕的人,在这点反而比不上他们,我若想追求幸福,岂是自己看淡就可以得到的?有幸得到了这样的生活,却没有资格决定是否要与不要,自由较之常人更为不如”,容纱幽幽叹道,
看到容纱这般忧伤,沈寻影眉头轻轻皱了起来:“那说明你还没有看淡,若当真看淡,又岂会还被他人所左右,人生最终不过是自己地人生,不是其他任何人地,世间完美之事自古又有几许?只求问心无愧就足矣,踏出了那一步,也就海阔天空,别忘记了还有我在你身后帮你的”。
容纱抬头看着沈寻影,轻轻说道:“寻影,谢谢你!我会记得你今天地话的,若有一日我走出了这一步,那可是要投奔你了,这里山清水秀,倒是安养余年的人间天堂”。
“还安养余年呢你,也不看看才多大”,听了她的话,沈寻影咯咯笑道,
两人相视一看,不由莞尔一笑,摇摇头均感自己突然之间太过忧愁善感。住上几天?来了几次每次都是住了一两日就离开,这次又是这样”,赵月英看着楚邪说道,
“赵奶奶,在舟山那里还有人等着我,我实在不能在这里多做停留,桃花岛上的的那块土地也该建造了,不在那里照看,我心中也无法放下”,楚邪一脸无奈的向赵月英解释道。
在孔家住的这两天,楚邪心中当真可以算是度日如年,若不是与孔家太过相熟。楚邪肯定直接逃之夭夭。
原因就是赵月英在这两天中实在太过热情,不止是招待的热情,更是对他的终身大事异常热情,恨不得直接为他做主介绍个对象,而在第一天楚邪还没有感觉出来,不过第二天可就明白过来了,赵月英完全是想撮合自己和孔令曦。
想到这里时,楚邪当时就傻在了那里,心头突然乱了起来。脑中不期然的再次想到了前几天中,萧月问自己的那句话。
所有的问题在这霎间一切相通,他终于明白过来了为何在前几天见到孔令曦时,她地态度神色为何那般奇怪,也明白了以前和孔令曦相处的时候。她说的一些有些莫名其妙地话,此时想来当时自己完全曲解了孔令曦那些话的本意。
还有林绯儿,当初在桃花岛上开演唱会时,在最后送自己那首《千年缘》时,所包含的深意,当自己出现在林绯儿的面前时,她那激动惊喜的神色,等等一切都再次清晰的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还有久已没有见过面的叶烟儿。与自己相处时的情形也有一些异样。
原来这就是爱,楚邪怔怔地自语道。
不是他一直愚笨,一年来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她们的心意,不过每每相处时。面对她们的,楚邪总是不由自主的把她们对自己的态度,当成了一种依赖,一种亲人之间地依赖。因为楚邪对她们的感觉总是下意识的把她们当成自己妹妹一般看待,他从来没有体验过感情。但是因为师傅和郭姐姐、包括程英师姐几人都是因为感情。而伤了一生,所以楚邪一直以来内心深处都在刻意躲避着感情。
这种躲避在他身上体现的很彻底。犹如无心之人一般,从来没有考虑过感情,而这种躲避也并不会影响他与女性交往,因为楚邪的性格中有种孤傲,他有信心自己不会陷入感情之中,所以他从来不打算躲避女性,在他而言,只需自己守好一颗心,那任何感情也无法伤害到他,也自然就不会如师傅他们一样,因为感情而受伤一生。
当然,楚邪也并不是想要永远拒绝感情,在他心中,若自己为人动情,那他也不会强行掐断,虽然有师傅、郭姐姐他们的前车之鉴,不过他也不是遇到而逃避的人。只是他心中的感情,一定要是自己为之心动,如同一见钟情那样地心神陷入其中。
楚邪本就不是普通人,感情的最大作用也是人内心一种心灵的相互寄托,而楚邪身怀各种本领绝学,自然眼光境界也要远远高于常人,感情只是寄托心灵的一种方法,在他身上有着其他可以寄托感情地方法,比如自己逍遥于山水之间,这不同样乐在其中。
所以在和林绯儿、孔令曦、叶烟儿她们交往时,心中完全没有动过什么男女之情,也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喜好与人交往接触罢了,他的性格也不会对女人有什么顾虑。
对这几名女子,既然是欣赏看重,楚邪对待他们自然而然的也就亲近了几分,而几女对他的态度,在他看来也是如同自己这样,正常不过。
但从前几天晚上匆匆离开孔家时孔令曦地态度神色已经悸动了楚邪地内心,当时他并没有太过深究,不过到了萧月问他可有成家的打算时,楚邪地心中才掠过了一丝想法,但当时他仍旧下意识的回避了过去,因为他内心有一层壁垒,对牵扯到身上的感情会不由自主的回避。
不过回到孔家以后,这一天来,赵月英话里话外诱导和暗示,在楚邪推托之后,回到房中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最终不能逃避的在心头上涌出了一句“她们难道都喜欢上了我?”
这个念头瞬间把楚邪惊在了当场,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心中不停的念道:“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表示过一点点爱意,她们怎会喜欢上我?”
而此时他才发现,自己以前实在是太过想当然了,以为自己只要不动心,不动情,那么感情就无法沾到自己身上,此刻看来是多么的可笑,他自己可以不去爱,但却从来没想过女人同样可以爱上男人的。自己和几名女子相处心中没有顾忌,没有其他杂想,但却从来没想过她们是否会喜欢上自己,若她们喜欢上自己自己又该当如何?
原来自己对感情,不过是一个稚嫩的无知之人,犹如披了一层衣服把自己盖住,就认为自己已经隐形,别人都看不到了,楚邪苦苦一笑,心中自嘲道。
这几名女子的情形和自己的郭姐姐和程英师姐又有什么不同?自己的确守住了自己的心,没有陷入情网之中,但林绯儿呢?孔令曦呢?或者说叶烟儿?这短短几天来无论是孔令曦的神色还是林绯儿的神色,浮现在他眼前的无不是那一抹淡淡的忧愁,眉宇间充满了无奈和心伤。
自己没有为情所困,不过因为自己却导致了她人为情所伤,这是自己成功了么?这是自己想要的么?
从昨天晚上相通这个问题,楚邪的心就一直纷乱如麻,一夜也没有睡,心中一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
此刻楚邪的心中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何从来没有注意到过,为何从来没有替孔令曦她们想过,为何自己对待他们这般随意,这一切现在看来,都不过是他的错误,若他从开始都提防着,那她们又如何为因为自己而伤心。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楚邪心中第一次完全没有了应对之策,而赵月英的热情在他心中越发感到过意不去,以孔儒他们的经历,岂不是早就看出了孔令曦对自己的心意,而作为害孔令曦伤心的自己,又如何仍旧坦然面对二老的热情,所以楚邪在经过一上午心烦意乱的思考之后,最终决定快些离开这里。
束手无措的楚邪,此刻最想见到的是,远在桃花岛那里的沈寻影,在他心中,此刻也唯有自己的郭姐姐能够帮助自己。
书画山河 第三百一十章 情肠
对于楚邪的感情问题,我以为世间不可能有完人,楚邪纵然在很多方面都比较出众,但他本身同样有很多缺点,比如性格就有很多缺点,叶子不想写一个没有人味的主角,更想写一个有血有肉有自己灵魂的主角,楚邪在感情上而言内心中一直有着一种逃避的意识。
“小楚,你现在可曾考虑过自己的终身大事?”
看到楚邪要离开,而自己的老伴一直在示意自己说话,百般无奈的孔儒只好开口问道。他实在不想开这个口,因为他清楚楚邪不管是否考虑过感情的问题,对自己的孙女更多的是一种近乎于兄妹朋友之情,只不过楚邪把朋友定位的远比常人高,而对待朋友的态度也要远高于常人。
所以孔儒知道自己想要撮合楚邪与自己的孙女的感情,实在是一件难以实现的事情,包括楚邪的其他事情,依楚邪的性格任何人都无法左右他,所能做的也只是影响他。
孔儒自己何曾忽略过自己孙女的生活,这个孙女从小就是他教导的,而无论是才学还是为人,孔儒对她都极为满意,更不用说有多喜欢了。
可以说孔令曦最近几个月的心情他都一一看在了眼中,但除了偶尔若无其事的开导一下,他同样没有任何的办法,若是楚邪喜欢上了自己的孙女,而自己的孙女不喜欢楚邪,那他也能劝说一下,但现在呢?现在是自己的孙女一颗芳心已经全然系在了楚邪的身上,而楚邪却心中无意或者是从来没有想过,这让他有什么办法?毕竟不能硬要勉强楚邪喜欢上孙女吧。
在以前他就清楚的知道。依楚邪地性格,对喜欢的女子定然能钟情一生,能被楚邪喜欢的女人定然能一生幸福。但若对于喜欢上楚邪而楚邪并没动心地女子而言。是一生最痛苦地事情。
人的性格往往直接影响一个人所有的行事,楚邪的性格注定了他不可能因为被爱而接受爱,若他不动心,宁愿用万般其他方法补偿,也不会被迫接受来自别人的爱意。
孔儒向楚邪问话,并没有撮合自己孙女和楚邪的意思,虽然他心中也很希望两人走在一块,只是他知道这些事情勉强不得。
他问话是想让楚邪对感情一事多了解一些。多想一些,不至于让更多的女孩为他陷入情
楚邪摇摇头,神色带着几分无奈,对孔儒说道:“孔老,对于什么终身大事,我的确没有想过,而且现在小子也无意被这些东西缠身”。
“小楚呀,你自己地想法。别人无法勉强,如何想是没有错,但你却不能不考虑自己的影响”,孔儒语重心长的对楚邪说道。
说道这里,孔儒抬头向楼上往了一眼。自己的孙女正在楼上的房间:“小楚,不管是文采还是为人处事,不得不说你在当今社会是一个极有魅力的人,也许你的性格有着常人不喜的地方,但这些与常人相悖地性格无疑更增添了一种魅力。男女之间。自古就有相亲相爱一说。这是一种心灵上的撼动,是很难受自己控制的一种悸动。你的自控能力或是才学都远远高于常人,心中所追求的事情自然也与常人很不相同,可能不会轻易动情。但你是否曾想过若是其他女子为你动情,你又该当如何?你和其他女子相处时可曾考虑过这样地事情?爱一个人不容易,爱上一个人想要不爱他,更是难比登天,一生悲苦呀”。
“孔老,小子愚昧,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今心中也是烦乱难理,这感情一事,实在是让人太过无奈”,楚邪摇头说道,
在以前,他只以为感情只有在自己身上出现时,才可能会为其痛苦一生,但现在他却完全体会到了,就算是被她人爱上,自己心中何尝不是为之头疼。
“世间万事都有酸甜苦辣,只看是怎么处理了,问清自己的心就可,当然也不能放任爱你的人孤苦一生而不闻不问,这中间的尺度也只有你自己才能把握,别人是无法帮上什么忙的”,孔儒叹声说道,自己地孙女已经陷入了楚邪地身上,以后该当如何处理,他却是毫无办法,不过纵然这样,他也做不出来勉强楚邪的事情。
看楚邪神色颇有几分疲惫之意,孔儒自然也知道楚邪定然已经把事情相通了,一向从容地他,想必也为这件事极为心愁吧。
“小楚,明天再走吧,今天也要好好休息一下,这次离去,不知道又要到何时才能见面,老林和老王他们两个也请来再聚一下,我们几个都是半个脚踏入棺材中的人了,说不定就是最后一面,可不能不告而别呀”,孔儒对楚邪建议道,
听了孔儒的话,楚邪也觉得不应该走这么急,起码不能不和林千习和王墨文两个人说一声就直接走吧,毕竟这次来的最初目的就是看望一下两人。所以虽然心里乱极,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明天再离开。
看到楚邪答应,孔儒点点头:“看你心中比较乱,就回房休息一下吧,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慢慢想才能相通,等下午我把老林和老王两个请来,好好聚聚,也调整下心情”,
楚邪听了连忙起身说道:“多谢孔老关心,我就先回房休息一下”,
他此时面对赵月英和孔儒两人,心中总有一股淡淡的愧疚,是为了孔令曦的事情而愧疚,这个娴静如水,让他都极为欣赏的女子,现在却因为自己,而郁郁寡欢,二老对此却并没有半分的责怪,但他自己的心中岂能当做若无其事,他是没有体会到孔令曦的心情。但他却深深清楚自己的师傅、郭姐姐他们两人在独自静坐时,脸上所流露出的那种忧伤,那是发自心灵地表情。是让他为之心酸的表情。而此时。孔令曦很可能就是和师傅、郭姐姐一样,在受着那样的煎熬。不但是孔令曦,还有如林绯儿一样。
每每想到这点,二十余年来从来没有对他人产生过愧疚地他,也第一次对她们有了愧疚之
看到楚邪上了楼上,忍耐了半天地赵月英两眼狠狠的瞪了一下孔儒,低声说道:“我让你说话是暗示一下小楚,尽量撮合一下小曦他们两人。你呢?说这么多可有一句说到地方?”
孔儒听了,喟然一叹:“你让我怎么撮合?你昨天那样做了一天,可有什么用?在昨天你也可以说小楚在感情上木讷,不知道令曦的心意,但今天呢?你难道没有看到小楚的神色么?没听到他的话么?他已经想通了这件事情,已经知道了令曦对他的感情,既然已经想通,我们还能怎么做?难道当真要逼迫小楚。撮合他们两个人?”
“可你也应该尝试一下吧,总不能就这样任由小曦她独自伤心吧?”赵月英说道,
“尝试?该如何尝试?难道和小楚说,令曦喜欢上你了,小楚你们两个交往一下好不好?你可曾考虑过令曦的感受?我们这样就是帮她么?也许这样是在害她”。
听了孔儒的话,赵月英登时怔在了那里,地确依自己孙女外弱内刚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很有可能起到相反的作用,叹道:“为什么这样呢。小曦她从小都这样优秀。为人又善良,老天为什么偏偏要让她经历这样的事情。难道是诚心象牙毁了她么?”
孔儒在一旁也叹息道:“小楚是个难寻的年轻人,但感情上的事情是勉强不得的,而且现在还早,不能断言什么,以后会怎样谁又能猜到?也许令曦会如愿的和小楚走在一起呢,毕竟小楚现在也没有什么相爱之人,而且他才二十一二,还比较年轻,这件事先就这样吧,以后就看两人地缘分了”。
“唉!”赵月英听了叹息一声,她何尝不知道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