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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辛酸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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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付然左看看,右看看,抬着他的下巴仔细地端详,“你特么真是妖?”
付然正看着美剧,一点都不想搭理她。
阮歆伸手摸了摸他的屁股,“话说你尾巴呢?刚刚不是还在嘛。”
“收起来了啊……”付然慌里慌张地站起来正面对着她,“你至于这么好奇嘛,我又不是外星人。”
“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妖,你在我眼里现在跟外星人一个性质。”阮歆越想越新鲜,“你父母都是猫妖?猫不是都很高冷的嘛,你怎么一点高冷属性都没有?”
“我又没见过我亲生父母……”付然耷拉着脑袋,“听我姑姑说,我是爸妈从山林里抱回来的,他们发现我的时候,我的父母已经不在山里了,不知是抛下我走了,还是已经死了。他们看我蛮可怜的,就把我捡了回来。”
“其实我感觉自己和普通人一点区别都没有,你看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都没发现我是妖。”
她忽而想起一件事来,之前他曾经抱着她从女生宿舍的六楼跳下来,毫发无损,身手矫健。她一度觉得他们根本不可能是从六楼下来的,只是受了鬼打墙的影响。现在看,他一猫妖,十六层楼估计都没危险。
阮歆忽而笑眯眯地伸手,摸着他细软的头发说,“我发现啊,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居然觉得你还挺萌的喵!你尾巴都有,一定有耳朵吧?在这里,还是在这里?”
“……”
付然不理她,拿了袋薯片坐在床上咔咔咔地啃起来,一脸傲娇。
她只好过去哄,“好啦好啦,我没把你当成猫,说着玩的。”
付然依然不搭话。
“你饿不饿?我们好久没去吃烤肉了,我请。”阮歆看他没反应,又说,“我最近赚了钱,满汉全席都请得起,要不然我们去吃海鲜吧?”
付然继续不说话。
阮歆决定换个路数,她把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提包拎上,慢悠悠地对付然说,“要不我就先走啦?反正这两天我都没什么事,回头再来找你,有什么事手机联系。”
说完她就往客厅走,正换鞋的时候,付然出来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打个车就到,很近的。”阮歆见他已经蹲下来换鞋,突然想起来问,“你门把手还坏着,不怕一会人走了进贼?”
付然拉着她走出去,从兜里掏出一张符来,一半贴在墙上,一半贴在门上——跟从前贴在张婆婆门上的符纸一样。
“搞定,至少小偷是肯定进不来的。又是暗巫又是猎人,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话说回来,这个猎人具体是怎么回事?”
提起猎人,阮歆就一脸惆怅。
猎人,在最早的时候,是教会用来捕杀吸血鬼的工具。在血族肆意横行的年代,命案频发,人心惶恐,教会启用猎人来对抗血族,一度很有成效,猎人也因此获得了教会的肯定。
后来,教会在镇压女巫的过程中一再受挫,于是转而向血族投以橄榄枝,与血族结成合作关系,下令猎人与血族共同对抗女巫。
“严格说起来,这应该是个冤冤相报何时了的悲剧故事。”阮歆摊手,“你想,血族和女巫都是些什么玩意?开挂种族,又是放火又是放水,打起来各种特效画面biubiubiubiu,猎人只是血肉之躯,跟女巫交手起来很不占便宜的。而且猎人以前那么欺负血族,杀过多少血族同胞,吸血鬼能跟他们和平共处?”
付然琢磨,“这么听起来,猎人还有点可怜?”
“何止可怜?教会镇压女巫的头三十年,猎人就死了有上千人,而且基本是父亲死在女巫手里,儿子去报仇,儿子死在女巫手里,妻子就教导了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要给父辈报仇——其实他们以前跟女巫一点牵连都没有,结果一不小心就成了血海深仇。”阮歆无奈地说,“教会一见猎人根本对付不了女巫,就对猎人各种鄙夷、弃之不用,早年风光一时的猎人地位一落千丈。他们于教会统治之外独立建起一支队伍,以‘向女巫复仇’为口号,世世代代猎杀女巫。”
付然很感慨,“上帝难道不教他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老实说我觉着这些猎人约莫都是重度中二,可能还妄想着自己消灭女巫是在拯救人类?反正当年他们是跟女巫各种玩命的,近三百年,猎人的数量已经越来越少。现在这个时代,年轻人都有理想有抱负,谁闲着去管女巫的事?不过就是这点上很奇怪,数百年都接近销声匿迹的猎人在最近十年里又重新活跃起来,我外婆在世的时候曾经碰上一个,我今天又碰上一个,直觉告诉我,跟这事跟吸血鬼重见天日有一定关系。”
付然问,“你这直觉……有什么依据没有?”
阮歆当即炸毛,“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还需要什么依据!”
“行、行……”付然很自觉地不与她争论这个问题,掏出一把零钱来付车钱。
“你们这就到了?”出租车司机还有点遗憾,“这小姑娘说故事说得可有意思了,我还想继续听来着,姑娘你写不写小说?写的话我一定去看。”
付然下车的一路都在跟她调侃说,“你看,将来你要是不做女巫还可以去写小说。”
阮歆自我嫌弃地说,“我打小语文就不行,一百五的卷子我最高考八十,不过数学更惨烈,最高四十。写小说是不指望了,不过回头可以找个人给我写写自传,怎么说这个年代女巫还是很少见的。”
“擦。”付然眼见阮歆这个小区环境优美、设施齐全,没有百八十万的首付肯定拿不下来,内心愤恨不平,“凭什么你随便接个生意就能入账十来万,我累死累活就忙活一个月的盖浇饭?”
“我漂亮啊!”她理直气壮地说,“商品都是有附加值的!我一年纪轻轻又貌美如花的女巫出去给人捉鬼,这个派头就跟你不一样,知不知道什么叫专业性?像你这样随随便便套一t恤牛仔裤就去给人干活,连把桃木剑都没有,有没有一点捉鬼的诚意?”
付然就这个问题认真思考了那么两秒钟,还是觉着太麻烦,吃得起盖浇饭他就很满足了。
阮歆走出电梯的时候掏出钥匙来,再三对着付然叮嘱,“你待会走在我后面进门,要是真有危险,你还能随机应变。”
付然都没搭她的话,结果她刚把钥匙□□锁眼里,他一转把手就推门在她前面进去了。客厅很黑,付然乍一进来眼睛不适应,什么都看不见,他正想喊阮歆把灯打开,却当即停下了脚步。
“咔”的一下,阮歆在墙上随手摸到了客厅的吊灯开关,开灯的一瞬间,她就见一支银色的手枪正抵在付然的太阳穴上。
付然缓缓地举起手,“好汉,莫开枪!”
“怪不得白天匆匆忙忙要走,原来是和情人约会。”猎人用他憋口的中文对付然很遗憾地表示,“我即将处死你的女朋友,你要是还有什么话想对她说,现在在最好抓紧时间。”
“大叔,不如我们互相认识一下?”阮歆放缓了声音笑容满面说,“如你知道的,我叫阮歆,十一女巫的后代。即便你真的要杀我,于情于理你该让我知道你的姓名吧?”
“Arthur·Conrad——或者你可以称呼我,银钩,如果翻译成中文是这两个字的话。”他敞起风衣,一把长约半米的银制弯刀就挂在他的腰侧,刀的表面刻有复杂的纹样,“我与你的祖辈们打过交道,她们的鲜血都曾经流淌在这把刀上。”
阮歆顿时觉得这下事情大条了。
又特么找上门来了!
她立刻给付然使眼色,让他瞅准空隙就立刻跑,自己将双手背过去,在手心里捏了把火,“大叔,我一到处捉鬼混饭吃的女巫,你用不着非得置我于死地吧?”
就在银钩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她将一把火砰得一下爆在了他面前——付然把他的手臂一抬,拉着阮歆就往门口冲!
银钩是在同一秒反应过来的,对准两个人就是一枪,付然直接把阮歆往门口一推,自己连忙一个侧翻,子弹擦着他的手臂打进了墙里!
“快走!”
阮歆拽着他就要走,可付然起身时抽出一张符纸来,拿脚将大门狠狠踹上,刷一下将符纸贴在门上,“这下他应该很难出来了吧?”
“你关不住他的!他不是人!”阮歆急匆匆地拉着他就往走廊跑,“他是半个血族!”
“what's the fuck”付然简直不可理解,“为什么?”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哎呀我回头再跟你详细说。”阮歆熟悉环境,领着付然从消防通道一路向下跑,两个人气喘吁吁地从十三层跑到一楼,她却还往下走,“负一层是车库。”
付然大惊,“你连车都有?”
“有个头!偷一辆呗!”阮歆答得尤其不假思索,让付然内心一阵卧槽。
车库里的光线昏暗,密密麻麻的车停得满满当当。阮歆从通道一出来正巧碰上有人停车在,她三两步走上去对车主微微一笑,在他的耳畔打个响指,低声地对他说,“我们是老朋友、好邻居,我现在有点急事想借用一下你的车,可以的吧?”
被催眠的车主怔怔地从口袋拿出钥匙卡,阮歆一把夺过,“OK,你可以回去了,催眠会在两个小时之后失去效果,到时候你就会忘记我了。”
她立刻爬上车座,赶紧招呼着付然就上车,“走着!”
付然此生头一回当小偷,很是忐忑,“这么贵的车,你要是刮了碰了,我们赔得起吗?”
阮歆呵呵,非常高冷地从她的包里掏出一本驾照来甩在他面前,“看见没!姐姐是有证的人!怎么可能刮了碰了!安全带系上!我来搞定这车的智能系统,丫叉的一辆车还认主,姐就不信搞不定它!”
付然只好默默地系上安全带,这时阮歆一脚油门踩上去,立刻一个右转,他整个人都惯性地一倒——付然忽而领悟到,坐阮歆的车,危险程度不比跟银钩对阵要低。
过车库的过程很顺利,阮歆到底是业主,拿单元楼门卡往感应器一放,保安就放她通行了,没对这辆车有任何疑问。
一出小区,她就问付然,“银钩没追来?”
“应该是没有。”付然话音刚落,眈眼就见路中间站了个人。
阮歆一时慌神了,“绕不过去!”
“绕不过去就撞过去!”付然紧紧攥着车门,“不要怕,踩油门!”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跟西君一曲探讨了一下,路虎用按钮启动的时候也需要钥匙,所以之前犯了一个错误,女主是不可能直接撬了车门就偷车的,于是稍作改动。

☆、银钩的由来

昏黄的路灯下,银钩就这么举着枪站在路中间,阮歆与他对视着,踩着油门就冲着他撞——
他缓缓扣了扳机。
“砰”得一下,车前的挡风玻璃呼啦一下就成了碎片倾倒向阮歆和付然。
“抓紧!”阮歆板着脸,手心里都是汗,她把油门一踩到底,五十米不到的距离,她感觉迎面的风都吹得她睁不开眼——“砰”得又一声!
银钩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过了阮歆的车,第二枪打在了左侧的保险杠上。
阮歆聚精会神地一路向前冲,感觉整个车因着速度太快在微微发抖,“他有没有追我们?”
“没有。”付然回头,见银钩站在原地,在他的视野里越来越小,“你放慢车速,前面车流量很大。”
阮歆终于松了一口气,转弯往城郊的方向走,“这辆车挡风玻璃都没了,上了大路肯定得给警察拦下来,找个僻静地这车给处理了。”
付然对此持肯定意见。
两个人兜了将近两个小时,眼瞅都要看见农田了。阮歆熄了火从车上下来,琢磨着这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警察找见这辆车至少都得两三天的事了,他们一路都没路过摄像头,小区车库的摄像头她也知道,就是个摆设——按理是不会有人能找上他们的。
她从包里掏了五千块的现金放在车柜里,“同是一个小区的,得给人赔修车费。”
付然四下环顾,面前就一片荒草和刚刚过来的崎岖小路,“我们怎么回去?”
“走回去呗。”阮歆拽着他原路返回,安慰着他说,“你看,今晚这天不错,月明星稀,哎,还有青蛙叫,就当我们半夜出来郊个游。”
“你还真挺乐观啊……”付然啪得一下,指着死在他手心的蚊子说,“除了青蛙还有这个。”
“你说吸血鬼的祖宗是不是从蚊子进化来的?”阮歆一本正经地说,“你看过《侏罗纪公园》吧?恐龙时代就有蚊子了,谁知道后来是不是蚊子在亿年里的进化出了什么叉子,进化成了血族这么一个东西。”
“哈哈哈哈……你这脑洞有点可怕。”付然又想起银钩来,就问阮歆,“这个银钩,到底是个什么人?”
“银钩不是一个人的代号,它是教会授予猎人们的荣誉称谓。当年教会启用猎人来捕杀血族的时候,有个叫威廉的年轻人表现出众,他曾经率领部下在一夜之间屠杀了数百吸血鬼。”阮歆很幸灾乐祸地说,“那时候血族仗着自己叼叼的,压根没把人类放在眼里,威廉和众人就化妆成为平民,潜入血族的各个领地冒充奴隶,在血族没有任何警觉的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
“当时威廉和他的部下受到了教会赞誉,一度风光无限,由于当时威廉的武器是一把箭头带勾的弩,他这支队伍就被授予银钩的称号。当然血族们也知道人类不容小觑,就耐心蛰伏,等待时机报仇。在对女巫的战争中,银钩这支队伍受到重创,威廉三个孩子都接连死亡,队伍死的死、散的散……结果你猜猜这时血族做了件什么事?比落井下石更可耻。”阮歆一提起这件事就对吸血鬼各种鄙夷,“血族强奸了银钩的女眷。”
“你想,她们全是死了父亲、死了丈夫的女人,都还没从悲痛里走出来,就遭到了血族的凌辱。当时的教会对血族的态度是听之任之,血族既然说这是在报仇,教会就由得他们报仇。这群女人讨不到一点公道,只有屈辱的活下来,有些甚至怀了孕……”
付然听出了苗头,“人类和吸血鬼相结合的后裔?”
“这些孩子生下来跟普通的人类没有区别,有些甚至依然会老死,可有些天性嗜血,刚长出尖牙来就杀死了自己的母亲,说不准这是个遗传性的问题吧。总之,根据记载,有十七个人,在成长的不同阶段显现出了他们的吸血鬼特征,由于他们的血液里有一半的血族基因,血族自然也接纳了他们。”
阮歆话锋一转突然又吐槽起来,“哎,我都不知道他们这十七个人脑回路都是怎么回事,血族强奸了他们的母亲,他们居然还挺高兴的跟血族认了亲戚。他们的老妈们更奇怪,说他们会落到这个悲惨的地步都是因为女巫,教导他们要和银钩的先烈们一样,以消灭女巫为目标,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付然说,“据我所知,凡是混血都更强大……”
“也不能说强大吧,反正他们是真的更有信念,血族一开始对女巫交战的时候抱着的还是只是应付一下教会的心理,到底他们跟女巫没什么结怨。但是这十七个人组成的新银钩不一样,真心是跟女巫在死磕,打仗嘛,最怕这种不要命的——是有不少女巫死在他们手里,少说得有百来个。”
“十七个人打下来百来个女巫?这收人头收的是带感……”付然见阮歆目光凶恶地盯着她,连忙表示,“哎,这些人是太激进了,女巫其实更无辜,反正都是教会的错。刚刚的大叔,就是银钩的成员之一?”
“十七个人在对女巫一战中大概死了有一半以上,反正这些老不死的血族,一样受女巫诅咒的约束,我估计今晚这货会突然冒出来,约莫就是诅咒没有了,他继续来找女巫报仇,尼玛的……简直没完没了。”
阮歆想起今晚这事来还后怕,“银钩是真正训练有素的女巫狩猎者,他们数百年来都在与女巫们交手,死在他们手上的女巫不计其数。讲真……我这人PVP水平不行,打起来九成九要吃亏,以后要低调再低调,大隐隐于市。”
这一路走了将近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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