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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辛酸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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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稽之谈。”付然一局结束,转过头跟她说,“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用十字架和银钉杀掉安绫,同理可得。”
“可安绫不能见太阳,而且你拿什么东西戳进她心脏她也一样歇菜,所以僵尸一定也有致命弱点……比如怕火之类的?”阮歆拿起手里的字典对付然比划说,“哎!我刚学会念一个咒语,应该跟火有关。”
“Veniatad……”
她呸了一声,“Veniatadmearca……这尼玛太绕口了!”
“Veniatadmearcaarcha——”
阮歆拿手打了个响指,就见付然的床单突然间点起了火星!付然赶紧拿桌子上的一听可乐浇下去,顺手就把整个床单掀下来扔到阳台的洗手池里面拿水冲。
好在没一会,火就熄灭了。
阮歆震惊在当下,跑出去跟付然说,“你看见没有?我的咒语对现实世界有效果!”
“看见了……”付然插着腰拿着他湿嗒嗒的床单说,“你以后还是专门去荒郊野外学咒语吧,我可以免费提供你花露水和蚊香。”
“你还是给你自己提供花露水吧,我是鬼,没蚊子叮。”阮歆把口袋的项链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安绫的意思是,我外婆通过她的咒语与宝石进行联接,就如同她的咒语有一条线连系着项链。反过来想,这条线一头牵着外婆,一头就是我们握在手里的项链。咒语联接说来很抽象,但实际上应该有线索可循?”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付然甩了甩手上的水,走进屋子里来叹息说,“安绫说过,那个咒语是可以让星辰变幻、世界颠倒的吧?她的形容肯定是夸张的,但以我们的认知来看,这个世界的规矩就是等价交换,人死不能复活,时间不能倒流,破坏这个规矩就会受到惩罚。你外婆这个咒语这么强大,难保不会出问题。她使用项链将自己的魂魄隐藏起来,未必不是由于有危险?你外婆是怎么死的?”
阮歆给付然这么一提点才开始认真去思考这个问题。
外婆的死是很奇怪,那天是暑假,她中午背着书包去上补习班,下午回来时外婆已经给邻居送去了医院。那时候她虽然难过,但是内心是安然接受这个消息的,外婆年纪大了,总会有这一天。
“如果我外婆真是有危险才藏起来,我们是不是不该找她?”
“你有没有能耐找到她才是问题。”
付然纠结地说,“你是不着急,就是不知道李舒能不能再撑一段时间,这么要死不死的,过一天都是折磨。”
“要不你把他重新封起来吧?”
“现在的问题是李舒一心求死,根本不愿意被重新封印起来。”付然想起李舒的表情都惋惜,“他是真的不愿意活下去。”
阮歆叹气,“安绫虽然害死过不少人,可李舒是无辜的……”
付然苦思无解,索性甩了张符引燃,将他的姑姑喊上来。
一阵青烟熄灭,付琳出现在两个人面前,手里还拿着个文件夹说,“正好,我手头还有活要干,你们给我帮个忙。”
“什么活?”付然大概给自己姑姑坑过不少次,心有余悸,“捉小鬼的事不要指望我,我这还有正事要干。”
“过两天就是鬼节,这成堆的小鬼要往外跑,嘱咐我给照看一下,我才不管这种闲事。”付琳把文件夹一扔,随口说道,“回头你晚上没事就去外头逛逛,要是有什么小鬼作乱的,就吓唬吓唬他们,出不了大岔子就行,反正统共就半个月的事。”
“对了。”她挨着电脑桌一靠,问他们,“你们有什么正事?”
“知不知道怎么杀僵尸?”阮歆见付琳眼里一惊,赶紧解释说,“不是有僵尸在作恶,而是一只僵尸,他不能喝血,就活生生饿着,也饿不死……总之蛮可怜的,他想知道怎么才能死。”
“这个问题……”
付琳看着也头疼了,“你要知道,僵尸这个东西,往前追根究底,起源于神族。僵尸不是饿不死,而是饿不死的僵尸不是你能对付的。”
“只能放着不管了?”
付琳没否认,不过又说,“过两天她会上来,你不如问问她。”
“哦……”付然想了想说,“也行,这世上也没谁比她更见多识广了。”
阮歆听不出个所以然,“你们在说谁?”
“长越公主,秦始皇的女儿,当年死在兄长胡亥手里,千年来一直徘徊于冥府,只有每年鬼节的时候来人世一趟,似乎是在找她的父王。”
付然没理会阮歆已经把嘴巴张成一个“O”形,继续不咸不淡地说,“我这些年只见过她一次,据说她曾经化成厉鬼找胡亥索命,于是胡亥在宫殿内外布下符咒使她无法近身,后来赵高将胡亥杀掉,她的怨气才得以平息。”
“我擦……往前得数到公元前了,这公主可真能呆,怪不得冥府人满为患。”阮歆连忙问,“那潘安、宋玉、兰陵王他们在不在冥府?在的话让我见一面呗!”
付然懒得搭理她。
付琳照旧写了张采购单说,“三天内给我买齐,我周末还有个约会,尤其是这双鞋,一定要给我买到!”
阮歆凑头来看了一眼,“哇哦!这个牌子的鞋得要小三千吧?”
“要不我给你拿纸扎一个?”付然苦着脸说,“我可好久都没收入了,临近鬼节,鬼差到处戒严,连只小鬼都没有,一年最生意惨淡就这会了。”
付琳哼哼,“纸扎的鞋子能有质感?知道什么叫一双好鞋才能带女人走好的人生?我不管,你搞定!”
“你都做鬼了还讲究什么人生……”
付然话虽然这么说,还是把单子拿手机照下来保存,“七夕都过了你还约什么会?”
“前两天有个意大利的小哥溜到了冥府里,褐色头发蓝色眼珠,反正嘛……长得很合我胃口,不过冥界的死神限我们五天内将他遣送回去,还是哈迪斯亲自下的令,我又没有去冥界的通行证,so……”
付琳一番话说得阮歆压根没听懂,“什么跟什么?”
“底下那片地也是划分管辖范围的,冥府管得是中国这一片,冥界管的是欧洲那一块,十殿阎王与冥界死神和平共处,互不干涉,就这么简单。”
付然言简意赅地表示,“你就当她泡了个外国人,就这样。”
他说话时指了指付琳。
阮歆再次觉得自己又刷新了一次世界观。
临近鬼节前两天,她撺掇着付然去买纸钱烧给张婆婆,付然抱怨着说,“张婆婆已经神形俱灭,你烧给她也收不到,干嘛还大费周章?”
阮歆看着他点火,嘱咐他一张一张把冥币放进火里,“你这么较真做什么?你去问问大街上的人,问他们,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十个有九个肯定都是不信的,我死之前也不信鬼,人死了就是死了,跟睡着一样,什么鬼不鬼的……”
“可你看看,那些平时不相信有鬼的人,到了这个时节还是会买纸钱烧给已经过世的人,你当他们认为这些纸钱底下人一定收的到?”
阮歆蹲在火堆前轻声细语地说,“还有迟茵、方蕾、朱姐、小安……还有我,人死了不是就什么都没有了,还有个能为自己烧纸的人,总是没白活。”
付然若有所思,“你要是缺纸钱用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烧一捆。”
“我又不去冥府,要纸钱干毛?”
阮歆说话间突然让一个路过的行人惊了一惊,那是个年近三十的青年男人,短袖衬衣配西装裤,干净的平头,拎着公文包,看着应该是做销售的。
他走路的速度不慢,这条路临近鬼节有不少老年人烧纸钱,他下意识离得远些。
阮歆注意到,他的背上仿佛趴着什么东西,白色的,小小的。她忍不住跟着往前走了两步,那个东西便如同受惊一样的睁了眼回头看她——
一个婴儿!
不是,一个婴灵!
他此刻趴在一个活人的背上,没有成型的头骨只有拳头那么大,整个魂魄呈着暗暗的青色,五官还未长出来,看不清表情,只有那一双眼,瞳孔很小,直勾勾地盯着阮歆。
阮歆头皮发麻,没敢再往前上一步。
付然快步走上去拦下了那个男人,“先生,最近……背后有没有觉得凉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婴灵与小狗

“不用拿这种眼光看我,我是付然,通灵师。我看得到你背后的东西,你懂我的意思。我可以帮你收了这只小鬼,三千块。”
阮歆没吱声,她瞅着付然这就跟“如果你不信我,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那一套没差,神棍嘛,都是一个路子赚钱。
男人立刻流露出“你特么逗我”的眼神,“三千块,你不如去抢钱吧。”
付然摊手,“随你,这样的婴灵不会害人,却可以跟着人一辈子,大夏天有这玩意扒在你背上,估计蛮凉快。”
男人看付然的表情于是变得很复杂,“我背后……真的有东西?”
“你自己感觉的到,干嘛要问我?”付然把手插在兜里转头就走,“信不信随你,我也很忙,没空纠缠一只都没成人的婴灵。”
“等会……”阮歆小跑上去问付然,“你不是没钱赚就不管了吧?”
“不然?”付然一句带过,“还是赶紧去给我姑姑买鞋要紧,你还记得那个货号吧?我百度了一下貌似是紫色系带高跟的,给她买错了就麻烦大了。”
“S…2586,最新款,肯定放在显眼位置的,不可能搞错。”阮歆感慨说,“可惜我的账号还是给银行注销了,现在想要什么没什么……”
话没说完,刚才的男人已经冲到他们面前将付然拦下,神色古怪地问付然,“你……真的在我背上看见了鬼?”
阮歆见他的眼神盯着自己,又找不到焦距,就问付然,“不是听说牛眼泪可以让人看见鬼?你给他滴两滴再找个镜子他不就看见了?”
“那是瞎扯的。”
付然把男人拉到人行道上,目光一直瞥着他背上的婴灵,小声地问,“你背上的那个是还没出生的死婴魂魄,婴灵不会无缘无故跟着你,是不是你害死的他?”
男人面色惊惧。
付然说,“如果孩子在母亲腹中已经有了独立意识,死的时候一样会有鬼魂,他们会对杀死他们的凶手抱有怨恨,这种怨恨是非常强烈的。你背后的这个婴灵已经跟了你好一段时间了吧?”
阮歆不高兴了,对付然说,“这种人有什么好救的,走吧走吧,不要管闲事了。”
她从前看过某个系列的鬼片,说的是女人从前堕过胎,那个婴灵就一直跟着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要报仇,这货八成也一样,不戴套又不负责,拉着女人去打胎,孩子当然要找他!
根本就是活该!
付然没搭她的话,对着他说,“如果你不把前因后果告诉我,我很难帮你。”
男人欲言又止,“这件事发生在一年半之前……”
阮歆郁闷地抱着双臂,不满地表示,“就知道你赚钱最重要。”
饶是如此,她也还是对这个人的事情很感兴趣,也就耐着性子听了下来。
这个人叫钱宇,电话销售,两年前在小区外面捡到了一条前肢有残疾的小土狗,就把小狗收留回去养着,起名叫兜兜。
钱宇的生活过得很拮据,工资一半用来付租金,又要寄回给农村的父母一些,自己留下的钱也就只负担得起自己的生活。交过两三个女朋友,可他光是吃饭逛街看电影的钱都紧张,更不提结婚买房,也就一一告吹。
只有兜兜陪着他,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睡觉的,亲密无间。
“要是那天晚上我没带兜兜出去溜达,也就没这事了……”钱宇长叹了口,垂着头说,“那天我正好签了一个大单,提成很高,一回去就牵着兜兜去小区外面车站的档口买卤牛肉和猪蹄,心想晚上也给兜兜加个餐。”
“走到车站的时候,正好有个孕妇也在排队买卤味,她站在我前面。兜兜看起来很喜欢她,一直在趴她的脚,然后她就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我很不好意思,赶紧把兜兜抱在怀里跟她说对不起。她突然扬手打了兜兜一巴掌,兜兜给惊着了,上去就一口咬在她手上……”
钱宇的声音越说越小,“打疫苗很贵,我……没给兜兜打过狂犬疫苗。”
阮歆没懂,“狂犬疫苗对孕妇是没有危险的吧?我记得早两年我在论坛上看过一篇报道说狂犬疫苗对孕妇没有什么副作用,得狂犬病的犬类都活不过十天的。”
钱宇接着说,“医生给她打了疫苗,说不会有危险和副作用,可她心里没底,就找来丈夫商量,说即便是低概率,只要对胎儿不好,就不能冒险。两个人还是决定……把孩子打掉了。”
阮歆琢磨,“我怎么听出了天涯论坛直播热帖的味道?”
“总之,两夫妻把失去孩子的罪过都怪在我头上,我也自知理亏,能掏得出的钱全拿出来了。可是自那个时候起,我就总感觉背上凉飕飕的,时有时无,说不出的难受……”
钱宇闷着头说,“照你这个说法,是不是那个胎儿也怪我害死他,找我来索命?”
付然问他,“那兜兜后来怎么样?”
“让那个孕妇带人过来打死了。”钱宇很沮丧地说,“我当时既不敢拦,也拦不下,就这么眼睁睁看兜兜给打得狂吼乱叫的,可它跑起来不方便,又那么多人……”
阮歆听着心里犯堵,“小狗和胎儿懂什么,死这两个最无辜了!”
付然想了一会,“你说你背上凉飕飕的感觉时有时无?”
钱宇点头,“对!白天的时候感觉凉得我脊背发疼,晚上回去就没事了似得,我还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没问题的!真是婴灵在我背上?这也太可怕了,你帮帮我吧,价钱的话……三千我可能有些不能接受,你看能不能给便宜点?”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付然慢悠悠地提点他说,“你得知道,婴灵这个东西,虽然没本事害人,却也是个小鬼。有他依附着你,你可就成天倒霉吧,财运下滑、事业低迷是小事,出门让车撞个破皮、骨折的也是常有的事……”
“我说怪不得这两天我都接不上单!今天公司门口差点就让个摩托车给带倒了,幸好是我反应快。”钱宇自言自语了一阵,当即就掏出了钱包,可翻了翻又说,“三千的现金我是没有的……您看能不能缓一会,我去银行取个钱?”
付然看了看时间,“太慢了,支付宝转账吧。”
“行!行!我现在就转给你!”钱宇给付然唬得是真怕了,话说得很爽快。
付然这头收了钱,自然得干正经事,围着钱宇转了转,又伸手在他背后感觉了一下那只婴灵,没想婴灵一点反应都没有,埋脸在钱宇背上,一点没有搭理付然的意思。
阮歆看着有点心疼,“这孩子可是无辜的,你下手轻点。”
“这婴灵很蹊跷,一点戾气都没有。”付然对钱宇说,“你是一到晚上背就不凉了?还是你只要呆在家里就没事?”
钱宇想了想,“呆在家里就没事!我周末休息的时候感觉背也没有那么凉。”
付然说,“带我上你家看看。”
阮歆原本肯定是不情愿跟的,本来是上街来烧纸逛商店的,结果要跑去收鬼不说,收的还是个婴灵,看得她心里不是滋味。
不过现在撇下付然一个人她也没处可去,何况好奇心作祟,她勉为其难地跟在两个人后头,走了有大半个小时才到了钱宇那个小区。
他估计生活是真的很艰难。
这个小区巴掌大的地,没保安没清洁工的,楼看着也蛮旧,他住的那个单元在六层,楼道里又窄又堆满了垃圾,大夏天的还有西瓜皮和苍蝇。
钱宇有点不好意思,“这个都是要住户自己收拾的,这两天我有些忙,就把垃圾暂时堆在了这里,回头一起拿下去……”
他把防盗门一打开,阮歆就听见了一阵狗叫,她探头往里面看了看,什么也没看见。
钱宇领着付然进门,给他倒了杯水,“大师你快帮我看看,我这个屋子是不是风水不行?”
“怎么有只狗?”
阮歆指着那只从卧室里跑出来的小狗对着付然问,“这是……兜兜的鬼魂?狗也有魂魄?”
付然没说话,他眼看着钱宇背后的婴灵慢慢地从他背上爬下来,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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