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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好短信,有些不安地等着邢珊珊的回复。过了好一会儿,邢珊珊才来了回信:好的!
朱昌盛收到邢珊的回复,立刻亢奋起来,就开始做准备工作。他先回宿舍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再食堂里去吃饭。他在食堂里碰到邢珊珊和陶晓光象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亲切地跟他们说了几句话。然后回去看中央新闻,他现在最关心时事政治。
看到八点多钟,他才朝前的教学楼走来。走到邢珊珊办公室门前,他往里看去。见邢珊珊坐在办公室里,脸色平静地在电脑上忙。她办公室还有两个老师在上网。
隔壁办公室,她男朋友陶晓光和其它两名老师都在电脑上忙。
朱昌盛走进自己的办室,不放心地给邢珊珊发了一条短信:你等人都走了才来,不要让人看见!
发信,他去关紧门窗开空调。然后有些烦燥不安地走到窗前窗外凝望着,耐心等待邢珊珊的到来。
校园里黑黝黝地。只有几盏路灯投出昏黄地光芒。把校园渲染得那样朦胧。那样神秘。后边几排房子静默在夜色里不动边地一排排树木都相对而立。默默地凝视着。
夜渐渐深了。诺大地校园里乎已经没有了人公楼上也只有三间办公室里亮着灯。他知道邢珊珊一定正坐在电脑前。紧张地期待着约会时间地来临。
那么。她怎么才能摆脱陶晓光而单独来呢?这个邢珊珊真是一个不平凡地女孩!
下面地门房里也亮着灯。这是今晚最要注意地地方。他规定门卫每晚都要在十二点前。拿着手电筒在校园里巡查一遍。然后锁门。他们经常发现在校园阴暗地角落里激动地拥抱在一起地早恋学生。凡报告到他这里地。他都要作严肃处理以他自己就特别注意。尽管也不时地与珊偷偷摸摸幽会他每次都非常小心。也紧张得毛骨悚然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惊慌失措。
尽管办公室里开着空调。他身上却还是有些燥热难受。他太兴奋了。从来没有过地紧张和亢奋。今晚。他简直是疯了。心血来潮。不顾一切了。他知道邢珊珊就是再危险也会来地。他绝对有这个把握。
其实。我们有点象师生恋。朱昌盛不安在办公室里转着。从年龄上来说。邢珊珊比我小了整整二十年。从关系上说。我是她地领导。虽然没教过她。但她对我很佩服。也有些崇拜。从这种意义上说。我们就是一种师生恋。
突然,他听门外的过道里传来邢珊珊的声音:“走,回去吧。”这是邢珊珊在叫掏晓光的声音。
她要跟他一起回宿舍?朱昌盛心里一沉。可他马上就醒悟到这是邢珊珊的一种计谋。她要跟他一起回宿舍,然后再溜出来。这个小妖精,还是挺机灵的。他看时间,这时是九点五十分。
朱昌盛走到门口去听动静,两个人一起走向楼梯口,然后下楼。朱昌盛偷偷打开门往外一看,楼层上已经没有了灯光。其它老师都回宿舍去了,整个大楼上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珊珊,你快点来吧,他心急如焚地等待着,紧张难耐地看着手上的表,一秒,一秒,走得太慢,好象停滞不前了。一直到十点三十五分,他才
响起脚步声。
是邢珊珊的脚步声。他老远就听出是她的脚步声,有节奏的哧哧声中,带着一种轻柔的沙沙声。脚步声上了楼梯。他作好了迎接她的一切准备,站起来,到窗前窗后看了看,然后将门虚掩上,象只狡猾的野兽隐在门背后,等待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邢珊珊刚走到门外,还没来得及敲门,他就猛地打开门,一把将她拉进去。然后将门关上,又啪地拉熄电灯。邢珊珊吓了一跳,闪着幽亮的眼睛,惊愕地看着他。
“你……邢珊珊只说出一个字,嘴就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塞满了。舌头也给一股强大的吸力吸去,吸进一个火热柔软的容器里,不停地被转动着,挤压着。她觉得有点疼,有点麻。想拔出来,却被紧紧吸住,怎么也拔不出来。
“我的珊,我已经把你申报上去了,副教导主任,马上就会批下来的。我已经兑现我的承诺,今晚,你就给了我吧!”朱昌盛放开她的舌子,去吻她的嘴唇。温柔地吻了一下,就将嘴移到她的耳边,喃喃地说,“珊,我想死你了!让我吃了你吧。”
邢珊珊的身子面条一样软下来,头往后仰着,吐着芬芳的粗气,要倒下来似的:“你真的帮我报上去了?”
“嗯。”朱昌盛箍住她纤细柔的腰肢,越箍越紧,真想把她箍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他拼命地压迫着她,搂紧着她,好象要将两个火热的身子融成一团似的。他的嘴巴从她颀长的脖子上游下去,气喘吁吁地说:“我的珊,你好象还有些不相信我?我句句说的都是实话。我到现在,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妻子以外。只爱你,这一生,珊,我心爱的珊,你是我的上帝,我的太阳。珊,我坦白地告诉你,有爱与没爱,是绝对不一样的。我是真心爱你,所以我不时一看见你,就冲动得身子发颤,一想到你,就激动得难于自持。哪怕犯罪,我都不顾了。”
邢珊珊绵软:贴在他身上,身子抖得很厉害,梦呓般说:“你也做了很多梦,今晚终于成了真。你把我吃了吧,朱校长,可我害怕,这是在办公室。今晚,你的胆子,怎么变得这么大?”
“这就是爱啊,我的珊。
真正的爱,都是疯狂的。”昌盛隔着衣服拱着她的胸脯,象个饿极的孩子,在妈妈的胸口里找着**一样。他的嘴巴乱了一会,才把她抱离地面。这时候,他真是力大无比啊,只轻轻往上一挪,珊的脚就被悬空了。他把她抱到办公桌上,将她摁倒在上面,看着她说:“下意识里,我已经把你这样,操练了无数遍了,今天才是,真正的实战演习。”
于,他就按照他想象过无数遍的方法操练起来。他把邢珊珊的身体平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将她的衣服往上翻起来,一对大白鸽立刻就从里面跳了出来,在黑暗里弹动着,白亮亮地晃眼。珊闭着眼睛,没有吱声。可是身体已经激动得扭了起来,噢——邢珊珊终于喊出了声。
朱昌盛吓了一跳,连忙把嘴移上去,住她的嘴唇,吸住她的舌子,不让她发出声来。他拼命地吮吸她的舌头。他把她的身子拖下桌子,让她靠在桌边,双手仰撑在桌子上,开始了行动。邢珊珊轻轻哼了起来。为了不让她发出声音,他赶紧伏上去,将她的嘴用嘴封住,一物降一物。
为了不使桌子发出撞击声,把她波动不已的身子顶在桌边上,死死地压住,使着暗劲研磨。他上面吻着她,下面压着她,全力以赴地使着暗劲,从内心深处涌出一股波动有力的热浪,鼓动着他,不断地在她身体里面磨,在她心灵深处磨。
今晚,他感到特别新鲜刺激,所以野性十足,象金刚钻一样坚硬锋利。他越磨越利,越磨钢性越强。他死命地磨着,左一圈,右一圈,边磨边顶,他的烙铁越磨越炽热。他闭着眼睛磨着,他要磨碎她,磨扁她,磨出她醇浓的美酒来。
他磨着顶着,暗暗用力,渐渐地,她被磨得灵魂出窍,两眼翻白,浑身颤抖起来。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爆发。他们终于酝酿成熟,不可阻挡地爆发了——他如醉鬼一般,痉挛着倒在她身上。而她则咬住他的肩膀,身体拼命起伏,然后也浑身酥软,香汗淋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28章 爱的阴谋:新婚礼仪上吃醋的媒人兼情人
时,楼下有脚步声走过。他们倏然分开,迅速穿上是巡夜门卫的脚步声。邢珊珊吓得瑟缩成一团,站在墙角里,睁着两只幽亮的眼睛,求救般望着他。他竖一根手指在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
“看见邢老师没有?”这是陶晓光的声音。
“没有。”门卫老仇的声音,“刚才还看到她办公室里有灯光的。”
声音就在他们的窗子底下。
陶晓光虑重重地说:“奇怪,刚才跟我一起回宿舍的,一转眼就不见她了。”
“在宿舍里吧?”老。
陶晓光叹了一口气说:“我好澡,到她宿舍找她,没有。”
朱昌盛和邢珊都屏住呼吸,在黑暗里紧紧握着手,不时地吻着对方,互相鼓励着,有种视死如归的镇静和“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精神。
楼下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你先,”朱昌盛反而有些慌张地对邢珊珊说,“等门卫的老仇不注意了,你才走下去。回到宿舍,陶晓光再来找你,你就身体不好,有厕所里。”
邢珊珊点头。开门闪了出去。
朱昌盛等她走了十多分。才重新拉亮灯。他收拾一下。又等了十多分钟。才关灯准备回去。这时。他地手机响了。是妻子张医生打来地。就接听起来:“我正要回去休息呢。人家有事嘛。工作太忙。好了好了。谢谢你地关心。我地好当家。这个周末。我就回来不好?”
朱昌盛比陶晓光更早地得到邢珊珊。心里感觉无比幸福和骄傲。却也觉得对不起他。邢珊珊也觉得这样对陶晓光不公。也不是敢爱他。还不如爱朱昌盛那样爱他。就想不跟他谈了。朱昌盛却极力鼓励她谈下去。并答应她以后一定报答到他。不是把他调到外面去。安排一个好地工作。就是提拔他当总务主任。这样后学校要大规模扩建。这个位置就是一个不可多得地肥差。
邢珊珊受了这名利双收地诱惑听从了他地话。继续跟陶晓光谈下去。这样。她一边与陶晓光热烈地谈着恋爱。一边跟朱昌盛保持着暗中情人关系。
半年以后。邢珊珊被提为培训学校副教导主任又过半年。陶晓光被提拔为培训学校总务副主任。三个月以后地寒假里们正式结婚。
在结婚前。他们去向朱昌盛要婚房。朱昌盛二话没说。就叫总务主任把四楼上那套房子重新装修一下。分给了他们。
有了婚房,邢珊珊和陶晓光就开始添置家具和床上用品。一切准备就绪后,他们就着手发送请柬。学校里有一部分领导和老师给他们送了人情当然要请他们喝喜酒。
最重要的自然是朱昌盛这个大媒人兼校领导了。陶晓光年初二一早,就早早派车来接他们夫妻俩。到了陶晓光的老家晓光的爸爸妈妈和亲朋好友都把他们当成了至宾,迎到楼上中间大厅入座盛情款待。妻子张医生大大咧咧地在小楼房里走来走去,跑上跑下时还大声说笑,如在自己家中一般。她就是这种性格。朱昌盛暗中给她使眼色,让她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她则视而不见。
朱昌盛静静地坐在楼上那张方桌边,与一个陪他的乡里干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脸上保持着适度的微笑,不卑不亢,镇静自若。心里却急切地期待着,期待早点能看到这个新人。从放了寒假到现在,他已经有十多天没看到她了。
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情感,明知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了,可他却还是十分强烈地想看到她。盼着她能在幸福的期待里,在众多的人群中,给他一个眷顾的眼神。她是不是被即将到来的幸福淹没,将我这个局外人忘光了呢?他有些酸醋地想。
陶晓光的婚礼是按照农村的习俗进行的。所不同的是去接新人的交通工具变了。从先前的轿子变成了后来的自行车,现在变成了轿车。这天,他为陶晓光家借了两辆轿车去接新人,这在当时农村算是挺时尚的了。
上午九时正,小楼的场院上突然响起惊天动地的爆竹声。他被从楼上叫下来。打扮一新,胸戴大红花的新郎官陶晓光拉开车门,让大媒人坐进去。于是,接新娘的车队在更加繁密的鞭炮声中,徐徐驶出场院,朝前面的大马路开去。
开了一个多小时,来到海边一个小镇旁边的又一幢小楼房前
子慢下来,车头还未拐进去,小楼的场院上就鞭炮齐纷纷从楼里奔出来,一张张笑脸向日葵一般往外仰着,欢迎新郎官及迎亲队伍的到来。车子开到场院上,停稳,还是新郎官先出来,替他拉开车门,彬彬有礼地说:“朱校长,到了。”
他从车子里一钻出来,就在场院上的人群中扫了一眼,没有发现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心里不觉空了一下。他被让到底楼的大厅里,坐下来喝茶。邢珊珊家派最贵重的亲戚市商业局副局长陪他边喝边聊。他知道新娘这时候肯定在梳妆打扮,不便去看她,就只得耐心等待。
这时,楼房里已经高朋满座,人影幢幢,酒味弥漫,菜香扑鼻,满眼年画对联,一派喜庆气氛。场院上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嘻嘻哈哈地说笑着,钻来钻去要看新郎官。邢珊珊的家人和亲朋好友都进进出出地忙着,紧张有序地做着嫁女的准备工作。
中午时分,随着邢珊珊爸笑咧咧的一声入席开宴的邀请,喝喜酒的人们纷纷自觉找位置入席,一会儿,楼上楼下就整整齐齐坐满了十几桌。都是邢家的各路亲朋和学校里的一些领导同事。慢慢地,酒桌上开始热闹起来,喝喜酒的人们劝酒行令,有说有笑,各显神通。会喝酒的互斗酒量,不太会的则说笑取乐。一时间,小楼里笑语声声,酒香阵阵,觥杯交错,热闹非凡。
朱昌盛边喝酒边不停地在人丛中搜寻着邢珊珊的身影。今天,她真是一个骄傲的新娘了,竟然千呼万唤不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找来找去,只发现她一次从楼下的大厅门前经过,脸还是对着外面,给了他一个婀娜多姿的背影。他想,难道她一结婚,就不理睬我了?这不是太忘恩负义了吗?
至太阳下山时,才结束了这没完没了的喜宴。宴毕,一个爆绣冲天而起:“蓬——啪——”接着,一声声催新人动身的鞭炮便不停地响起。
终于,新人从楼上走了下。
这时,朱昌盛站在一辆轿车的边上,一看到她,就呆住了,心里不禁嘀咕了一声:“我的天。这不是一个仙女吗?”
穿着鲜红婚服的邢珊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无比艳丽,气质高贵,亭亭玉立,就象一个美艳惊人的电影明星。
“朱校,请坐进去吧。”一个不知是邢珊珊什么亲戚的妇女叫了一声,才把他从失态中唤了回来。他连忙向那辆轿车走去,正要低头坐进去,邢珊珊突然转过高傲的头颅,目光扫过来,深深地盯了他一眼。这意味深长的一眼,使他如沐春风,激动不已,心里觉得格外的踏实和舒畅。
迎亲的车;很快开进了陶宅。陶宅以最热烈的鞭炮声,欢迎新娘的到来。立刻,看新人的乡亲们如潮水般涌来,一会儿就把装扮一新贴满大红喜字的小楼围得水泄不通。第一次看到新娘的人个个称羡不已,赞不绝口,都说与陶晓光是天生的一对。
新郎陶晓光脸上挂着幸的笑容,满把满把地给乡亲们手里塞着喜糖。嘴里不停地跟宾客们打着招呼,给同事朋友们点头致意。
接着就是盛大的喜宴,楼上楼下坐得满满当当,一阵阵欢声笑语从楼房里爆发出来,差点把灯火通明的小楼掀翻,比中午郝家更加热闹。
晚上,朱昌盛在酒桌上显得十分活跃,比中午精神振作多了,又是与人比酒,又是跟人斗嘴。酒是海量,嘴更厉害,真是文武双全。谁都夸赞他这个媒人做得好,郎才女貌,金童玉女,真是绝配。他听了,表面上很兴奋,内心里却一阵阵发酸。
酒宴结束,要进行一些农村里传统的结婚程序。他躲开了,怕这些繁琐的陋俗。到最后,一些亲朋好友想要闹洞房,却令他们大失所望。因为新房在学校里,新郎新娘要到学校去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