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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并没有发现我,她拿着袋子便颤巍巍地走了。我不紧不慢地远远跟着,只见她还是来到灵州城内,走进了一间客栈住下,离我们的韵傲阁也就隔着三条街。看她好像有意要长住,我更是紧张不已,生怕一个不小心,以后就在灵州城内让她撞见了。
“她进了客栈后就没再出来过。我待的片刻便也离开了,找了一家离那儿远远的茶馆坐了一下午。若姐姐,我,我心里乱的紧。万一被她发现,我有十个脑袋都不够她杀的……你说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原来如此,我总算还是知道了她香袋里的秘密。我确定了月儿她不是故意来我身边的,她就是我看到的那个她。
我如释重负,虽然心里为她担心着那个婆婆的事,可我自个儿可是开怀了不少,把这几日的郁闷一扫而空。
我柔声安慰道:“你也说,她并不知道你在这里。可能只是偶然经过灵州,待一段时间便走了。而且,现在你已经到家了,安全了。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去想,只要好好睡一觉。就算婆婆她再厉害,也不可能来这里的。你就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大家一起从长计议吧。”
月儿把心里憋着的话都说了出来,倒也轻松了不少。听我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便点了点头说:“若姐姐,我听你的。对了,你……你不恼我吧?”
“恼你什么?”
“我,我有源汇大法的破解法,虽然我不会用,可是,可是毕竟是个对你不利的东西。而且,那天在林子里发现你的武功后,我也没把事实告诉你……”月儿低下头说。
“呵呵,放心吧,我不会见怪的。这件事儿你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没有立刻挑明了。不过你现在不是都告诉我了吗?你还是把我当成你姐姐,我也把你当成我妹妹。一家人,哪有这么些计较。好啦,别想这么多了,安心睡吧。”
月儿听话地钻进了被窝,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我叹了一口气,这小丫头,今天也真是吓坏她了。
我回到自己房间,刚刚爬上了床,默然便醒了过来,问我:“这么晚了,你怎么出去了?”
我把刚才的事全都告诉了他。说完后,我们俩都没了睡意,便坐在床上讨论了起来。
我说:“如果我没料错,月儿口中的那个婆婆就是那个时候在宫里的那个西域来的老婆子,朗叔跟我们提过的那个。那个时候她还在怡妃的身边,怎么现在又出宫了呢?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看你,又操心宫里的事儿了吧。咱们都离开皇宫这么些年了,别去想这些啦。”
“唉,这哪里是我愿意去想。只是现在牵扯到月儿,容不得我不去想。再者说了,现在居然发现了这老婆子居然能破解我的源汇大法,更是谜团重重。我真是,唉,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是啊,本以为五年过去了,宫里的事儿早就与我们无关了。可谁知道月儿来到了我们家,难不成我们与宫里的事儿还是断不了关系么……”
“怡妃现在可是太妃了,也没听说宫里传出有什么太妃过世的消息。可是,以她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安安分分的呢?她现在仍是太子,不,是皇上的第一隐患哪。”
“好啦好啦,宫里的事儿就让皇上自个儿去操心吧。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咱们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怎么保护好月儿才是。”
“其实这事儿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虽说这灵州城不大,说不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我们让月儿不要出门不就得了?那老婆子是住在客栈里,也没见她买宅子什么的,我估摸着待一段时间就走了。虽然让月儿整天在家里是气闷了些,但为了保命,忍着点就忍着点吧,最多也就几个月。”
“你说的也对。那明天我们就跟月儿说说去。她吓成这样,一定会答应的。”
“嗯,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去月儿那屋看了看,她睡得正香。我也不去吵她,昨天折腾了一天,也够她累的了。
直到太阳挂到头顶了,她才起了身。我连忙过去,把我和默然昨天讨论的结果告诉她,说道:“这个办法虽笨,却最稳妥。再要紧的事儿也没有命要紧。你这些日子就受些委屈吧,你看行不?”
月儿总算是笑了开来,说道:“这有什么不行的?昨天我一时吓着了,乱了心智。若姐姐说的太对了,只要我在家,她还能闯进我们家来不成?呵呵,那就这样定了。她一日不走,我便一日不离开家半步。正好在家带着浅儿,培养培养感情。”
见她这么说,我也高兴起来。总算是无事了。
从那一天起,月儿真的就再没出过门。小四和爹爹终觉着奇怪,我也就实话告诉了他们。对于那个老婆子为何能破解源汇大法,爹爹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我们便也由它去了。反正现在我们过着自己安稳的日子,也不沾江湖上的事儿,那老婆子应该不会来与我们为难。再说了,她知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还未可知呢。
难得月儿在家安分地带着浅儿,我倒一下子空闲了很多。便每日在酒楼里做事,回家便吃着月儿做的现成饭,然后大家唠唠嗑,便回房歇着了。日子过得愈发悠闲了。
说也奇怪,小四这耐不住寂寞的性子,最近倒也不像以前那样经常往外跑了。除了偶尔在酒楼里帮我打打下手,居然有时候就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时常与默然笑说,这小子倒转了性了。
我有时候对着小四打趣,他连忙辩白:“这不是浅儿开始识字儿了嘛,我这个当小舅的总得教育教育不是。”
教浅儿识字?浅儿好久前就开始识字儿了,那个时候他人倒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倒想起来要教育她了。不过我也不去揭穿他,由他去。老大不小的男人了,不寻个正经活,老是在那些烟柳之地耗着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常待在家里也好,收收心,也顺便给月儿做个伴。月儿这丫头生性也爱热闹,一直闷在家里,时间短还好,日子一长怕是要闷出病来。
不过,他们也真是天生一对冤家,第一次见面就互相看着不顺眼。现在更是成日价里斗嘴怄气的。不是小四来我这儿诉苦就是月儿来我这儿告状,真是闹的不亦乐乎。
我悄悄地去月儿说的那个客栈打探过。那老婆子果然是住在这里。只是她来无影去无踪,神神秘秘的,摸不清她来灵州的目的,也不见她去找什么人。我还真是纳闷了,难不成是来灵州游玩来了?
不过,只要她不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也管不着她。只盼着她早一日离开灵州。不知不觉,大半月过去了,她还是丝毫没有迹象要离开的意思。
我心里不禁开始急躁了起来。看这样子,她短时期内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那月儿岂不是还要在家里关着?可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听天由命罢了。
一日,我正在酒楼里忙活着,小四忽然脸色苍白,急急忙忙地跑进来,大叫一声:“姐,不好了!月儿,月儿她被抓走了!”
我一听,连魂儿都没了。一把抓住小四说:“你说什么?被抓走了?这怎么可能呢?月儿她没有好好地待在家里吗?”
“哎呀,姐,你先跟我回去吧,边走边说!”
我让爹爹暂时在酒楼管着,自己和默然两人赶快随着小四回家去了。路上,小四告诉我们,今天他出门去买点东西,月儿在家照顾浅儿。没想到,等他买完东西回来,月儿不见了,就只剩浅儿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嚎啕大哭。
第五十五回 重回炎京
更新时间2010…3…13 18:31:09 字数:3049
小四吓了一跳,赶紧问浅儿发生了什么事。可浅儿受了惊吓,只知道哭。过了好半天才抽抽搭搭地告诉小四,她本来和月儿好好地在院子里玩耍,可是月儿不出门,她自然也不能出门。她趁月儿一个不注意,便自己偷偷溜出了大门,想在附近玩玩。月儿转身不见了浅儿便急了,可能想着反正是在自家门口,不会出什么事儿的,便也大着胆子出了门,四处寻找浅儿。远远的,她看到浅儿在池塘边玩耍,她走过去刚想叫浅儿回去,冷不丁地看见远处一个她怕了许多年的影子迅速地向她走来。她知道退无可退,便叫浅儿好好地待在原地,过会自己回家,说完便跑了,引得那老婆子去追她。然后,浅儿便一个人独自回了家,半天见不到月儿回来,便大哭起来。
我听小四七七八八地说了个大概,急匆匆地跑回了家。浅儿已经被小四哄的入睡了。我心里急得跟火烧似地。十有八九,月儿还是赶了个不巧,碰上了那老婆子。那她现在就随时随地有生命危险。而且照她之前告诉我的,这老婆子残忍恶毒,即使不杀了月儿,也会把她折磨的不成人形。
默然轻轻握住了我微微发抖的手,说道:“别太担心了。月儿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我苦笑道:“你别哄我了。这话,怕是你自己都不信。不行,我们不能明知道月儿出事却眼睁睁地不管她。我一定要去救她!”
默然说道:“没错。月儿是我们的家人,我们有着保护她的责任。我和你一同去!小四,你就留在家里守着。”
小四的头摇的像个波浪似的:“不可能。我和月儿……情同兄妹,我也是非去不可的。韵傲阁和浅儿,爹他一定照顾的来,不用我。”
我还想劝,默然却捏了捏我的手,对小四说:“好吧,既然你态度这般坚决,就随我们一道去吧。”
我们三个立刻赶到那老婆子落脚的客栈,可是听老板说,那老婆子就在几个时辰前退了房走了。
动作好快啊,我心中暗想。小四赶紧问客栈老板:“她是一个人吗?随行有没有一位年轻姑娘?”
老板思索了片刻,说道:“姑娘我是没看见。不过那老婆子带了一卷大铺盖走的。她让小二帮她雇了辆马车,把那个大铺盖整个塞了进去,随身行李倒没多少,真是好生奇怪……”
我们三个眼神交流了片刻,是了,一定是那老婆子怕惹麻烦,把月儿藏在铺盖卷儿里了。可是,估计她们这会儿早已出了城,天大地大,我们该去哪里找她们呢?
想了想,我们还是决定先回家再说。到的家后,我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爹爹,大家商量着该如何是好。
我先开口说道:“我们对这老婆子的唯一认识,就是在宫里面。朗叔貌似对她知之甚详。而且,据我们所知,她也应该是在怡妃身边的高手。虽然不知她这次如何会来了灵州,但是她办完事后又回到宫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默然点头附和道:“小若说的对。现在我们完全失去了她们的踪迹,根本不知如何着手去寻找。那还不如去宫里看看,还有一丝希望。只不过……”
我看着默然,微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不过,我们说不定又要重入纷争了。可是,我们也绝不可以为了自己安宁的生活放弃月儿,你说是吗?”
这时,爹爹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们现在也只能去炎京碰碰运气了。这老婆子居然知晓源汇大法,那与本门也一定大有渊源,可我居然毫不知情。难不成,是与我师父他老人家有什么恩怨不成……无论如何,你们这次去炎京要千万小心。若是没有遇上她们,便马上回来,我们再想办法。若是遇上了,你们救出月儿便是,尽量避免与她发生正面冲突。尤其是你,小若,之前凭着源汇大法,我对你倒也放心。只不过这一次,偏偏她是我们这一大法的克星,你可要多加小心才是。”
我回答说:“爹爹你放心吧。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我还舍不得去送命。我们一找到月儿便马上回来。大不了酒楼不要了,我们搬家,找一个隐蔽的地方重新生活便是。”
第二日清晨,我、默然和小四就告别了爹爹和浅儿。浅儿奶声奶气地问我:“妈妈,你们要去哪里呀?要多久才能回来?”我紧紧抱住她说:“宝贝,妈妈和爹爹他们去找月姨去,找到了便马上回来。你乖乖的在家,不要淘气,要听爷爷的话,知道吗?”
浅儿重重地点了点头。我的眼泪却嗒嗒地落了下来。即使我自己再怎么当心,也不敢完全保证这次炎京之行的安全。万一……万一……我不敢想下去。狠狠心放下浅儿,转身离去。心里暗暗发誓,即使这次我回不来了,我也会拼命护住默然,决不能让浅儿成为孤儿。
也许是感觉到我们真要走了,浅儿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在马后跑着、叫着、喊着。我不敢回头,只是任泪水肆意流淌,心痛的不行。默然和小四都跟在我后面,也没有说话。这次的危险,我们大家心知肚明。只有一句尽人事,听天命了。
我们在路上还是决定,若去到宫中,还是要想办法去找到皇上,请他帮忙。虽然五年未见,皇上也不再是当初的太子,也不知他还会不会认我们是朋友。只不过,若有皇上和朗叔的协助,我们就事半功倍了。退一万步说,即使皇上不帮忙,也不会加害我们。现在的我,实在是冒不起风险了。不像以前的时候,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这时,不禁对当初的太子赠我们腰牌的事感激不已。若不是这块腰牌,现在的我们要入宫是几乎不可能的。
但是,虽是进了宫,现在的皇上不是说见就能见到的。我们换上太监服,在宫里四处走着,只盼望着能碰到朗叔。可是,整整走了一个多时辰,还是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天色不早了,大晚上的若还是走来走去的,一定会有人来盘问,那时可就说不清了。
不知不觉便到了掌灯时分,百般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棋行险着。我们拉过一个看上去评级不低的宫女,问清了今天晚上皇上歇在何处,然后便打晕了她。
据那宫女说,皇上现在除了皇后,不过是册封了两个妃嫔,今夜是歇在梅慧妃的紫媚宫中了。我心里想着,看样子皇上也确实勤政,也没有沉迷于后宫女色。希望他还是当初那个太子殿下吧。我还问道了朗叔,听她说现在已经是宫里的朗大总管了。
我们到了紫媚宫外,小四变着嗓子,对门口的小宫女尖声说道:“这位姐姐,我有急事儿要禀告朗大总管,还烦请通报一声吧。”边说,边塞了一颗金豆子给了这宫女。毕竟是在宫里,有钱才能使得动人。
那宫女开始还是冷冷的,见到那金豆子立刻整个人都热情了起来,忙说道:“好说好说,我这便去通报大总管。”说完便扭着身子去了。
我们等了一炷香的功夫,可我的心中却崩着一根弦。皇上现在到底变成怎样了,看看朗叔便知道了。
朗叔总算是出来了,开始还留着疑惑,不知哪来的三个小太监有急事要找他。一见到我们,他立刻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不过,这表情一闪而过,他便转身对那宫女说:“没你的事儿,你先下去吧。”
那宫女低低福了一福,便退下了。朗叔赶紧上前,低声问道:“出什么事儿了?你们怎么突然跑宫里来了?”
我轻轻答道:“朗叔,我们遇上了个麻烦,只好厚颜来请您帮忙了。还请借一步说话。”
朗叔看了看四周,点了点头道:“这里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皇上已经歇下了,应该暂时用不到我。你们跟我来。”
我们随着朗叔来到了他的住所。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亲信,这屋子气派的紧。
朗叔先让我们去换了自己的衣服,再回到大厅,把下人都屏退了,才开始问道:“现在虽然皇上已经登基了,可宫里并非就太平了。你们还是要小心着些,你们都换上自己的衣服,我就对外称是我的远房亲戚,没人会怀疑的。好了,慢点再叙旧,先说说,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正要开口,小四却急不可耐地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朗叔愕然,说道:“如此说来,你们竟是为了一个几个月前还素不相识的姑娘,抛下自己的家,千里迢迢冒着生命危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