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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正宗的龙舌兰酒的喝法,是在手掌虎口洒上一点盐,再挤上一点柠檬,用舌尖舔一口虎口再喝一口酒……”
“……好新奇的喝法,不错,味道确实棒极了。”
“是吧?小美人,我怎会骗你呢?”
“是吗?”
“大美人当前,我只有爱,哪敢使坏!”
“嘴甜舌滑的家伙—;—;”
“可我印象中,你似乎从未品尝过我嘴巴和舌头啊!怎会知道他们又甜又滑呢?”
“你真坏……”
“我更坏的地方你还没见识过啊……”
“……真的?”
“当然,可惜……你是没机会见识的了。”
“为什么?”
“因为我没兴趣和你上床!”
热情的女郎表情由含羞答答顷刻转为目瞪口呆。
目送了又一个怒气冲冲离开,奥德塔心情愉悦之至,浅浅地呷了一口酒,等待着下一个的女人主动前来投怀送抱。
“……奥德塔先生,请问我可以陪你喝一杯吗?”
又是这一句的开场白,拜托她们有一点新意吧!
愚蠢的女人,明明巴不得立即就跳上自己的床,却装出一副假惺惺的淑女模样。
奥德塔歪着脸,斜睇着今晚第十个主动走过来搭讪的女人,浅黄色的头发配上碧绿色的眸子,好感度飙升中,一看就知道不是西班牙的女人,兼且她的样子极为甜美,比前面九人顺眼太多,最重要的是她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
“你想上我的床?”
“……”
黑发女子张口结舌,脸色由红变白,再由白变青,呆愣当场。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就跟我来。”
衣服还没脱光,被他摸了几下,就已经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他今天可找到了一个好床伴。
奥德塔邪笑着,袭上高耸椒乳的手更为用力,如此香软,温热的躯体,她天生就该被男人抱的。
他急匆匆地褪去自己衣物,扶着女郎的腰,让她温热的躯体紧贴在自己胸膛。然后灵巧地探进白色的内裤底下……
“哦!嗯……”
身下的女郎身体猛地一震,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很难分辨究竟是痛楚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不错,很好的反应,和从前那些美丽,热情的英格兰美女一样。
“来,该你了。”
一向都是自己服务美人,今次换换方式倒也不错。
处于激情当中的美人张大双眼,茫然地看着他,似乎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这女人怎么一副傻傻的模样,奥德塔皱着眉头。
“你应该表现得热情一点,我可不喜欢女人在床上如此害羞……”
一个念头突然冒起,她难道是处女?
“你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
“……”
女朗泛着红潮的脸蛋因他的问话变得更红,眼内的羞涩之意比刚才更甚,同时还夹杂着丝丝的惊喜和期盼。
这个主动在酒吧搭讪,然后被他两句话就带到这里来的女人居然是处女!
或许以前他还很欣喜这一发现,可现在的他居然莫名地烦躁起来,他讨厌羞涩毫无经验的笨蛋,况且他已经过了渴望当女人的床上技术顾问的年龄。
“告诉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
奥德塔的脸的阴霾,恶狠狠地盯着眼前这张突然觉得无比厌恶的甜美脸蛋。
刚才还柔情款款的梦中情人居然翻脸,女郎吓得脸色发青。
“对不起,奥德塔先生,我……”
看她样子,似乎又不像故意算计自己—;—;
清纯,甜美的女孩,他最初喜欢的类型。
表情缓了下来,奥德塔认真地问,“你成年了吗?即或你是女同性恋者?”
“对不起,不是……我的意思是—;—;对不起,我……”
“你别老左一个对不起,右一个对不起的,语无伦次的。该死……你的身份证呢?天,该不是又有哪个狗娘养的混蛋故意设下这么一个圈套来害我吧!”
“亚历山大·;奥德塔先生,对不起,我……我成,成年了……我二十三,今年二十三……”
二十三岁的处女,主动勾引他,天……西班牙还有二十三岁的处女吗?
奥德塔立即翻身下床,拿起她的钱包,胡乱搜了一把,终于挖出了一张足以证明对方身份的东西,“丽娜……丽娜·;贝平,二十三……你是西班牙人?”
“是……是的,我爸爸是,妈妈也是……不过爸爸是英西混血儿……我的职业是空中小姐,飞伦敦到马德里航线的,刚好公司放我一个星期假期……”
定了定神,丽娜偷看了奥德塔一眼,脸一红,低下头嗫嚅道。
这妞是空中小姐?
管她呢!只要她已经成年,其它的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奥德塔正想把她的钱包放下,一张原本不起眼的纸片吸引了他的眼球,因为上面有他的名字以及电话号码。
“这是什么……我的电话号码?我怎么时候给你的电话号码?”
“去……去年……你来这里参加冠军决赛的时候,在飞机上给我的……”
“去年吗?”
别说去年,即使是昨天的事他也记不清楚,奥德塔搔了搔头,苦思冥想,可脑袋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啥也想不起来。
抬眼看着只剩下一条小白色内裤的女性身躯,老实说被这么一闹,什么性趣都失去了。
他妈的,最近怎么如此的倒霉,连和美女开房间也碰到了这种不顺心的事情!幸亏他也没什么损失,这小姐虽然愚蠢,也只是倒了他的“性”趣而巳。
“算了,你走吧!”
“可是……我可以,可以努力的……”
“没那么多可是的,我现在对处女没任何兴趣,而且我很累,所以还是你走吧!”
奥德塔瞪着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丽娜愣愣地看着那张刚才还深情款款,现在却冷漠无情的俊脸,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慢慢地下床,可颤抖的手无论如何都穿不回刚脱下的裙子。
靠,要命的女人。
奥德塔极为不耐地走上前,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子一套,把她的双手一拉,最后将拉练往上一提,一个整齐亮丽的淑女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好了……算我对不起你好了,你回去吧!”
难得以如此温柔的语气对女人说话,大概是因为她蒙上了白雾的眼睛。
非常突兀地,他的脑海里掠过了另一双溢满泪水的眼睛。
“奥德塔先生……如果你不给我机会,请别对我如此温柔,好吗?”丽娜突然抬头,泪水终于滑下来。
“别哭,你—;—;别哭。”
看到了女人的眼泪,他的心就乱,笨拙地想说些什么来安慰她,结果还是说不出口。
“我爱你。”女孩说出三个字,便哭泣着跑出了房间。
娘儿就是娘儿,走就走呗,怎的如此婆妈。
刚才真要上了她,万一她接受不了一夜情怎么办?根据从前的经验所得,这类女人是最难缠的,他今天还真的是被猪油蒙住了心,大概也大久没找女人,否则怎么会看上这颗酸涩得不得了的青苹果?
不断进行自我安慰的奥德塔,脑海还是不自觉地呈现出刚才那—;幕—;—;
“我爱你—;—;”
女孩子雨带梨花的模样儿,含泪说出的话令他极不舒服。
熟悉的三个字,对他而言,只是在床上让女人开心的另一个法宝,可女人,哪怕是安琪,下床以后也从不向他说这话。
除了—;—;
模模糊糊地记起,多年以前,也曾有一个同样甜美,清纯的女孩子如此这般对自己表白,结果第二天,她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
她爱他?只见了一次面,讲了几句话,留了个电话号码,就说爱他?
爱他什么?
金钱,名气,球技,即或外貌?
不明白那些女人的想法,更不想弄明白。
奥德塔耸了耸肩,她们口中所谓的爱,大概和那些队医根据他的身体情况,炮制出来的营养食谱差不多,不仅不可以填的肚子,更未必迎合他的胃。
饥不择食的后果就是伤了自己的胃。
都怪安琪那臭女人!
到了美国这么久,算起来有两个月?不,似乎半年……反正也差不多,居然一个电话都不打来,哼!该考虑和她真正的分手,那样他就肆无忌惮地找美眉的时候不用听她的牢骚,更不用每次看到她敞胸露背地拍那些三、四流电影就冒火,最可恶的还是她只是当中的配角!
女人都是莫名其妙的动物,除了老美人。
想起来老美人最近也好久没打电话来,虽说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暂时令耳根清净很多,但毕竟还是美人,只要是美人他就有关怀的义务。
不错,明天打电话问罗伯特,看看她究竟去了哪,中国?美国?还是意大利结识新的帅哥,他可要提醒她,可千万别看上比自己小的家伙,他没有任何欲望,更没有任何打算称呼一个比他年纪小的孩子叫爸爸。
话是这么说,可老美人要是坚持,他哪有反对的余地。
头开始隐隐作痛,奥德塔沮丧地倒在床上,看来损耗阶细胞之类的活是不大适合他干的,明天的事情明天算,不美美睡上一觉,怎对得起这里超高的房租?
这床好舒服啊……
伴随着这一梦呓,奥德塔渐渐进入了梦乡,浑然不觉他的房门被打开,一个幽灵般的人物轻轻地走近他,贪婪而迷醉的凝视着他沉睡的容颜,脸上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宝贝,这么早就睡了?”
“……”
你给了我一个别喜,把曾经看上的女人赶出了房间……那今晚我就放过你吧!
当看到芭比娃娃和那女孩开房的时候,自认为风度,气度绝佳的自己,有那么一霎那,产生了一个暴戾的冲动,他要把他锁起来,关在用一个金丝鸟笼里面,不必和女人分享他的魅力。
幸亏,他还有理智。
而他给他带来了惊喜,一向对女人毫不挑剔,可以说来之不拒的亚历,在他的调教下产生了变化,起码品味高明了许多,这当然是他所乐见的。
“我爱你。”
愈接近他,就愈陷得深。
他的热情,他的坚韧,他的倔强,他的敏感,他的忠诚,甚至他的浅薄,他的愚蠢,他的别扭,他的鲁莽,他的任性,全都成为俘获他的心的武器。
彻底迷恋上他,不仅因为他有一具销魂的身体:
在光洁白皙的额头印上深情的一吻,男人深邃的双眼流露出无比的自信,按照现在的速度计算,用不了多久后,眼前美丽的芭比娃娃就将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