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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剑无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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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小子!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要你人头落地!”圣剑山庄的护卫头气急败坏地吼道。

衣不悔挡在妹妹身前。

“是舍弟不对,请兄台见谅——”

“滚开!”护卫头猛地扬起一片银色剑花,竟是致人于死的剑招。

不悔巧妙闪过剑花,面色不善,冷道:“我已经承认了是舍弟不对,有必要杀人吗?”

“快住手!”后面策马赶来的剑无名蹙起眉。“不可无礼!”

“哼!现在才说不可无礼?晚了。”不倦不怒反笑,没好气地瞪着剑无名,“怎么?剑少庄主也想来个杀人夺药?”

“不敢。”剑无名勒住马匹,以潇洒的姿势飞身下马,姿态之俊,让不倦不得不叫了声好。

“剑少庄主好俊的身手,果然不愧为一代才俊;只不过呢,你们剑家家教太差。”

“放肆!好你个小毛贼,竟敢对少庄主出言不逊!”

“我叫你们住口!”剑无名厌烦地猛一挥手。“你们先回去照顾水练小姐,我取了药之后会立刻回去。”

几名护卫面面相觑,终于满脸心不甘情不愿地策马回头狂奔而去。

待他们都离开之后,剑无名才转身向他们打个揖,姿态玉树临风,那沉静的眉目隐隐透着股俊朗之气。

“在下剑无名,还没请教两位兄台大名?”

“我叫——”

“不敢。”不悔狠很瞪了妹妹一眼。“咱们兄弟行走江湖,只不过是没没无闻的小辈,剑兄大名却早已如雷贯耳,兄弟贱名就不必提了。”

剑无名叹口气,星目微垂,倒似有无限苦衷。

“兄台客气了,刚刚看兄台身手不凡,必非池中之物;舍妹自幼骄纵缺乏管教,得罪了两位兄台,还请海涵……”

“哼!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那位千娇百媚的水练小姐!少庄主对那位水练小姐可谓情深意重啊。”

“不倦,别说了,还不快把解药交出来!”

“解药?什么解药?”衣不倦将脸别开,看也不看剑无名。

剑无名歉然上前,又是一个长揖。

“舍妹的确骄蛮无比,请小兄弟看在剑某薄面上放她一马。”

“哈!薄面?什么薄面?我又不认识你!”

“不倦!”

“我说了没有解药啦!”衣不倦气得跳起来,没好气地对着姐姐喊:“随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那是教训用药,本来就没解药!让她痛个两个时辰就没事了,死不了的!安心了吧?!”

她说着,气呼呼地转身便往树林里走,边走边还叨念着:“好心没好报,什么天地!搞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真是莫名其妙透了。”

“不倦!你给我回来!不倦!”

“算了。”剑无名微笑着一手搭上衣不悔的肩。“看来令弟也是性情中人,他既说没事,想必是真的没事。”

衣不悔一震,连忙闪身避开,整张脸胀得通红,低着头不敢看剑无名的脸。

“剑兄,让您见笑了,舍弟他……他就是脾气坏了点,心肠倒是很好的。不如这样吧,若你不放心,不如我跟你一同回去,令妹若有任何不测,我愿意以死赎罪——”

“兄台言重了。”剑无名连忙微笑,“剑某虽然与兄台素昧平生,却有一见如故之感,令弟说的话剑某信得过。”

“这……”

“看来兄台也是要上武当山的吧?如蒙不弃,剑某倒是很愿意与兄台同行如何?”

衣不悔愣了一下,看剑无名的模样相当诚恳,倒也不似以退为进的模样。

“兄台以为剑某想挟兄台威吓令弟交出解药?”

衣不悔的脸立刻红了。

剑无名朗朗一笑。

“想我圣剑山庄虽不济,果真有事,天下恐也无几人能逃出剑某追捕,又何需挟兄台威吓?”

这几句话平平淡淡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没有半点猖狂;他虽是练武之人,身上却有股帝王之气,无怪乎一路上总听人议论,说圣剑山庄的少庄主必是下届的武林盟主。

如今一看,才知道传言不假。剑无名身上的确有种尊贵神态;他笑意温谦,举手投足俱皆斯文谦恭,只有那双星眸偶尔绽出内敛神光显示其修为,如此人才,的确值得武林人士仰重。

衣不悔淡淡叹口气……如此人才,原该是自己的如意郎君,只可惜……只可惜谁都看得出来,这位剑无名心里爱着那蛮横无礼的小义妹衣水练……

“兄台何故叹息?莫非还是信不过剑某?”

“不,剑兄多虑了。”不悔连忙微笑。“既蒙剑兄不弃,咱们就一同上路吧。”

“那么令弟……”

“不要紧,不倦灵光得很,反正上武当也只有这么一条路,她早晚会跟上来的。”

剑无名上了马,见不悔只有一匹老马,倒也放慢了脚步与他并肩而行,神态自若,竟像是结识多年的知心好友一般。 “令弟名为‘不倦’,那么兄台该如何称呼?”

衣不悔想了想,终于淡淡微笑。

“我们姓木,我名叫不悔。”

“姓木?这姓氏倒是少见。”

“听说祖上多年前从关外来到中原定居,固有此姓。”

“不悔……”

剑无名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地,目光似乎别有深意,不悔连忙将脸别开,假意看着路边景致。

“大哥叫木不悔,弟弟叫木不倦?”剑无名哈哈一笑,“好名!不悔不倦,果然好名!”

第四章

待蹄声远去,衣不倦才从树林里出来,瞪着远处的两匹马,不由得跺脚骂道:“好生无情!竟然真的扔下我!”

想赶上去嘛,腰间的伤又隐隐作痛;那衣水练的软鞭恶毒得很,一般的鞭子都是平滑的,但她的鞭子上却暗藏着一排排细刺,抽扯之间硬是在她腰上留下一圈血痕。不赶上去呢,天又快黑了,这下进退两难,气得她几乎要哭出来!

虽然她的确是有意要让姐姐跟剑无名多认识认识,但可也没想过让自己流落在这种荒郊野外啊。

“看来你真伤得不轻。”

林间突然有人发话,不倦吓了一大跳!她刚刚在林子里躲了那么久,竟然全没发现林子里还有其他人!

早晨在破庙里见过的灰衣汉子自林中漫步而出,神态潇洒自若,倒像是一直都在那里看着她似的。

“他们结伴而行,不如你我也结伴而行吧。”

灰衣汉子头上的斗笠还是压得低低的,一双大赤脚踩在林中,干枯的树枝给踩得嘎拉嘎拉作响,这么大的声音怎么可能听不见?

不倦瞪着他。

“又是你!怎么走到哪里都瞧见你?老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好久喽!还睡了个午觉,睡过头。”灰衣汉子说着,打个老大呵欠。

“真的?”

“你伤得这么重,要是一个人赶夜路恐怕不妥,可愿意与老子同行?”

“我干啥与你同行?我又不认识你!”

灰衣汉子一笑。

不倦想起自己刚刚也如此理直气壮地对着剑无名说这句话,更何况他们还有过“一架之缘”,说不认识也真是牵强了点。

“与你同行也可以啦,不过我可走不快喔。”

“你走不快又有何妨?老子又不赶时间。”

“不赶才怪……”

不倦喃喃自语地瞪着愈来愈昏暗的山路,这一来又不知道得找多久才能找到可以打尖休息的地方了……唉!她怎么这么命苦?

“你要是想早点到,不如老子背你,就算是报答你早上的救命之恩如何?”

“啐,谁要你背!”

这一背不就穿帮了吗?

不倦冷哼一声转头就走,不让他看到自己尴尬的脸色。

“还有啊,别口口声声什么救命之恩,我才不认这个帐,快走吧!”

灰衣汉子看着她一扭一摆的背影,不由得轻笑,果真跟在她身后缓步而行。

不倦愈走愈生气,愈走愈累,真希望自己刚刚没耍那场脾气,否则现在就有马可以骑了,也犯不着走得腰酸背痛。

“你这样走,就算再走五天也走不到云雾峰,老子帮你一把吧。”

灰衣汉子大概是看出他的沮丧,突然上前握住他的手臂,拖着他走。

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崎岖的山路突然变得好走起来,简直可以用健步如飞来形容。

衣不倦诧异地看着拖住她手臂的灰衣人,斗笠还是盖住他的面目。莫非这家伙竟是什么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提一口真气。”

“啊?”

灰衣人懒洋洋一笑,只见他大手一拖,不倦整个人便在山路上狂奔起来,脚步根本来不及换,整个人就被他拖着往前跑,一口气还换不过来,他们已经奔行半哩有余。

哇!这家伙哪是什么庄稼汉子!根本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嘛!

不倦被拖着跑,满脑子都是惊奇!她不敢说话,怕泄了真气更追不上他的脚步。

她心里全是问号,而最大的问号则是:她真是瞎了眼啊,有此等武功,哪里还需要她搭救!她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衣家跟剑家这门亲事是怎么定下的呢?

爹说当年剑家老爷带着妻儿下江南访友,却不知道半路上就被恶贼盯上;剑家老爷留下妻儿在湖畔赏景,自己前往访友,贼人想趁机掳走剑夫人跟剑无名,随护的武师跟家丁在那场战役中无一幸存,而爹跟叔叔就在紧要关头出现,救了他们一命。剑家老爷为了报恩,便许下这门婚事。

但谁都知道,无影庄跟圣剑山庄的门风相差太远,一个没没无闻,一个却是名震天下;更何况事过已经二十年,剑家的人至今仍未前来提亲,而距离相约的日期只剩不过半年之谱……或许剑老爷根本忘了这门婚事了也说不定啊。

想起娇美无双的衣水练,再想起小妈细细缝制着大红嫁裳,她的心啊,活似打翻了一锅酸甜苦辣样样俱全的汤,一阵冷,一阵热。

“木兄?木兄?”

衣不悔猛一怔,剑无名正含笑看着她。

“想什么想得出神?前方就是武当‘迎客松’了。”

不悔的脸蓦地红了起来,她呐呐地点头。

“啊?是、是到迎客松了,今晚是在那里打尖吗?”

“是啊,天色也晚了,我不想上武当去过夜,不如咱们就在迎客松打尖,明早再上山吧。”

“剑兄似乎很不爱在武林人面前露面?”

剑无名淡淡点头。

“人多吵杂。”

前方圣剑山庄的队伍已经停下,几名武当道人正热忱地招呼他们。

“迎客松”是武当清真观下的一处据点。百年老松下建有一处别院,专门让前来清真观上香的香客居住,一般与武当没有交情的江湖人士也只能住在那个地方,不能在清真观过夜。

这次因为武林大会人数过多,别苑容纳不下那么多人,许多在武林中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只能在迎客松外打地铺,以致别苑周围现在热闹得很。

圣剑山庄的大队人马显然惊动了那些江湖人,人人都起身往他们的方向看,争着一睹剑无名的风采。而衣水练那锐利的眼神更是致命地死瞪着她看。

看来衣水练的伤真的不碍事,只不过脸色有些苍白,看她抱着肚子的模样,想来不倦真是让她吃了些苦头。

衣不悔拉停了老黄马,犹豫着该不该上前。

“木兄?”

不悔干笑两声。

“水练小姐对木某印象甚差,我想我还是不要与你们同行了吧,我在迎客松外将就一夜即可。”

“木兄太见外了,你是我的客人,自然也是圣剑山庄的嘉宾,虽然这里不是圣剑山庄,但主人岂有让客人打地铺的道理?”剑无名朗朗一笑道:“今晚我住哪里,你便住哪里,若是没有房间,咱们便观星赏月、把酒言欢如何?”

“啊?!这——”

“这什么?木兄不愿意?”

“当然不是!只不过——”

“既然不是,那便‘是’了,走吧。”剑无名不由分说,俯身捞起老黄马的缰绳,两匹马立刻快步奔向迎客松。

衣不悔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不由得慌得乱了手脚,霎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转眼间,他们已到了迎客松下,只听得剑无名轻描淡写地开口:“今晚我与不悔兄同房,除了水练之外,其他人都在外面将就一夜吧。”

“喂、喂,醒醒。”

衣不倦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什么时候睡着的?这是哪儿啊?

“不能睡了,该办事了。”

“办什么——”不倦猛然跳起来,却又硬生生让他给压住了身子。

“别动,会被发现。”

灰衣汉子压低她的头,两人躲在草丛里往外看。

“瞧,外边可热闹了。”

她这才发现草丛外是一小片密林,几名黑衣人鬼祟地在密林间缓缓移动,算计着什么……

“搞什么?”

“你睡过头,错过啦!刚刚精采得很,他们打算突袭上山的武林人士,而且看来已经成功不少次了。” 不倦紧张地瞪着灰衣人。她睡着?不是在路上跑着吗?莫名其妙一阵风似的拉着她狂奔,她都快累死了,那哪是睡着!根本就是昏过去!他有没有发现什么?她到底睡了多久?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想问,但又问不出口,只能死命瞪着他,脸胀得通红。

灰衣汉子却只是专心地注视着密林外的动向,喃喃自语似地叨念:“这计划高明得很,若不是在这里识破他们,还不知道要吃多少闷亏……不过现在识破他们说不着也晚了……有多少人被他们杀了灭了?是杀了灭口?还是留活口另谋它图?”

他突然发现身边的不倦半句话也不吭,莫名其妙回头。

“你听到我说话没有?你——你怎么了?伤口很疼?我有金创药,帮你敷点药好吧?”

不倦死瞪着他,简直像是看透他脑袋里所有的念头。

“我……睡了多久?”

“有一阵子。那个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

“什么不重要!重要得很!我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灰衣人愣了一下,他的斗笠已经拿掉了,只不过拿掉跟没拿掉没什么两样,因为他留了大把落腮胡,整张脸还剩不到一半;倒是一双亮晃晃的眼睛大得很,精光闪耀,虽然还是有那么点呆头土脑,但总算还不算长得太难看。

“什么算该说?什么算不该说?”

“我我我……我怎么知道?!”

灰衣人眯起眼睛。

不倦眨眨眼,好吧,她承认她的问题很蠢,谁叫自己那么不小心居然睡死了!

蓦然,密林里有了动静,黑衣人全飞跃上树,而远处正有十万火急的马蹄声快速往密林方向驰来。

“来了!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灰衣人笑了笑说道:“等一会儿小兄弟你可别出手,待老子收拾这几个毛贼——”

他这一声“兄弟”可教不倦放下了心。她立刻眼光发亮地低嚷:“爱说笑,此等场面怎可让我落单!”

“你还有伤在身——”

“这点伤不碍事,咱们学武之人怎能如此婆妈?就这么说了,你对付前面四个,后面这两个留给我了!”

灰衣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怎么这小子说变就变?只不过马蹄声愈来愈近,他也无暇去想个中缘由,只挥个手道:“那好,你自个儿多保重,应付不来叫我一声便是。”

“哼,谁应付不来啊?真是太瞧不起人了!”

马蹄声转眼已经到了跟前,只见三匹骏马驮着四个人飞也似地从山下狂奔而来,行色相当匆忙。马匹刚到密林前,突然,为首的马呼地仰起前蹄长嘶一声,马上的人还反应不过来,已经被狠摔在地上,后面的两匹马也发生了同样的情况。

后面三个人闪避不及,险些被压在马匹下。

“这暗器手法……”不倦愣了一下!这暗器手法怎么会跟无影门如此神似?

爹在外面并没有弟子,这独门手法该只有衣家的人才会啊。

来不及细想,密林里埋伏的黑衣人已经飞身窜出,身影飘忽诡谲,刹那间四个人竟毫无反击之力地被制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呵呵,原来是少林弟子,怎如此不堪一击?”

黑衣人说话的声音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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