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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懦者的儿子和1999-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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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良问我有什么感想,我说不出,反问他,他也说不出,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分手时,李俊良问了我的地址,说会来找我的;还说再过一个月便要毕业了,很多学校都来学校要人,大部分同学都签了合同。我问他的打算,他说他决定“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陈凯又劝我回学校完成学业,我对他说我会的,但我得先挣钱。他便不再多说什么。我想向他们打听一下徐瑶的近况,可又不知怎么开口,最终还是没有问。可是刚才在街上看到了她一眼,不觉得有些惆怅……
管工记
    我、齐富、玉虎总算安顿下来。我的行李是全靠玉虎给我带回来的。交通恢复后,玉虎见我还没上车,要求司机稍等一会儿,但堵车早已使人们等得不耐烦,刚才司机和售票员又受了些气,没好气地说:“你们以为这是农村的车啊,想停就停啊!真是他妈的士包子进城。”齐富想要发作,但见对方人多,便只鼓了一下眼。售票员干脆扔了两元钱给玉虎,算是退给我的车费,这倒是很少有的事。弄得玉虎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后来还是齐富将钞票捡起,在一个站台乘人们上下车之际,从车窗叫过一个小贩,买了两块菠萝,两人一人一块,对着售票员慢慢地舔,还不住地说“好甜”,气得售票员脸直发青。
我们仨人虽然安顿下来了,可是以后就难见面了。因为二号工地在西关口开发区;公司办公处在市南城建广厦——它是由省政府、省土地管理局特批土地,由多家城建公司共同投资兴建的综合办公场所,也是城建公司商务信息的中心;财务科则在市中心省建行分行附近。尽管如此,三人的工作都相对轻松,心里也比较满足,见不见面也就无所谓了。
“我有时间多读些书了。”我想。
以前做家教,特难找,顶多是有个别学生需要辅导作文,每月顶多能得到500左右,不比那些理、化、外语家教,每月都有两、三千。送水的差事儿更是辛苦,无论天晴下雨,蹬着三轮在城里的大街小巷打转,还得帮客户把三四十斤重的水扛上楼,一个月下来,加上提成(每多送出一桶水,有三毛钱的提成),最多也不过六七百块钱,人还累得够呛。现在好了,每天只是打打考勤,记记事儿,一个月轻轻松松就能拿到700块,还不算奖金呢?更主要的是,有充足的时间看书学习了。
我又想:“太德叔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
想不明白。
相不明白,那就不用花脑筋去想它了。
我自己对自己说,反正能挣钱了。等以后挣够钱,把学费交了,把试补考了,有了毕业证,便可到县城的中学上课。听莲婶说,教师工资会涨起来的,因为国家现在越来越重视教育了。另外,如果有机会,我还得多学点本事儿,至少得会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还得懂电脑……
二号工地的工程并不算大,是修一幢五层楼的图书休闲超市。这是省建规化委员会在西关口开发区的规化工程之一,目的是为了在西关口发展起来后,使老百姓有一个吸食精神食粮的场所,以加快该区精神文明建设的步伐(相应的工程还有科技馆、电影院等,分别由湖南长兴建筑公司和四川川艺建筑公司等公司承建。我听说这这两家公司与太德叔的竞争很激烈,矛盾较深,而他们的工地恰好和我们的二号工地相邻,太德叔叮嘱我与他们要注意搞好关系,最好别发生摩擦)。
原先管理二号工地的工头名叫魏一竖,是太德叔的拜把子兄弟,他一个月前学开车,不小心撞墙了,导致大腿骨折,现在仍在省骨科医院治疗。医谚有云:“伤筋动骨一百天。”太德叔为此很是苦恼。何德利请求让他兼管,太德叔没有答应,他又推荐他的“媳妇”何智发(何德利从孤儿院领养的男孩,何德利为他取名叫“媳妇”,今年17岁,个子和我差不多,一米七左右,但比我魁梧。何德利领养他以后,并不教他叫自己做“爹”,只是教他叫自己做“利哥”,每天也只是叫他“小媳妇”、“小媳妇”的。直到他七岁那年上学,才迫不得已的又给他取了“何智发”这个学名。可人们叫惯了他“媳妇”,一时改不了口,就是莲婶上课提问他,也总是说:“媳妇,你来回答这道题”或者“媳妇,你上来做这道题”,他自己也听惯了别人这么叫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太德叔说他太年轻了,应该多读书,也没有答应。何德利争取说:“你不也认为读书没用吗?”结果惹怒了太德叔,他只得灰溜溜地走了,到工地发了工人一通的火(这是冬云后来对我说的)。太德叔这里却叫三号工地的林少峰兼管,可三号工地安康大道工程是省本年度的重点项目之一,是连接西关口开发区与长冲飞机场的枢纽工程,省领导很是重视,随时都在视察工地,林少峰很难抽身出来,只是通过电话遥控指挥,所以工程进展较缓。
“本来我打算叫大刚代管的,可是他不知去向,况且人又总是三心二意的,让他管我还真有一点不放心。”太德叔对我说,“现在的事业,是属于敢于独当一面的年青人的。不要畏缩,要敢闯敢干,沉着果断;决不要蛮闯蛮干,犹豫不决,庸柔寡断。你好好干,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他最终选中了我,还亲自开车送我到二号工地,向工人们作了介绍。随后,他视察了工地情况,还当着我的面狠狠地训斥了施工队队长成顺安一顿,说他“施工缓慢,贻误工期”,又说了许多,无非是“这是国家的工程,一定要保质保量,只有保证质量,才会赢得利益;只有争取时间,才会赢得利益”之类。最后他给我配了一部手机,要我随时向他汇报工地上的情况,还叮嘱我说:“对工人态度不要太软,否则他们会得寸进尺的。”见我点头明白,这才开车走的。
成顺安是一个强壮的汉子,年纪大约有三十二岁,皮肤黝黑,肌肉轮廓明显,像专业的健美运动员。他浓浓的眉手,眼睛里布满血丝,眼珠子黯淡无光。我想:“如果他的眼睛多一点黑亮,那就是福尔摩斯的味道了。”他的鼻子很大,像一个烟斗。嘴上的胡子苒刮得并不干净,稀稀疏疏的像是站岗放哨的兵。我又想:“若不是他那微圆的脸总是充足了气,表明着他那工人的朴实与憨厚,人们会敬畏他是一个严肃威猛的少校的。”
他很少说话,但很关心工人。他总是提醒工人们要注意安全,总是亲自检查安全网的质量。有时小工推车累了,他便叫歇着,自己接过手推车推推一阵子;有时技术工人砌的墙不标准,他便耐心地讲解,还拿过砖刀,和技工一起重砌;天热的时候,他还经常给机械工人送毛巾、送饮料;对于生病的工人,他强迫他们休息养病,直到他确定他们病好了才允许重新上工……总之,他在工人中人缘极好,大家都很尊重他。
我想不明白:“像他这样的人,太德叔应该重用才对,可太德叔不但没有重用,来工地时反而拿他做出气筒。”回头又想:“太德叔为什么器重我,我自己都不明白,我怎会明白他对成顺安的态度呢?”
工地上共有四十三个工人,令我难堪的是,上至施工队长成顺安,下到管火食的老孙伯,对我的态度都是一个样:不冷不热的,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这使我很难过。特别是当我查考勤的时候,他们的态度更让我莫明其妙,冷得足以冷藏食物。其余的时候,他们主动地和我打招呼,只是语调平淡无味,像忘了放盐的汤。
“我要改变他们对我的态度!我必须改变他们对我的态度!”我对自己说。
我不再抱着考勤簿从工地这头走到工地那头,从材料工地走到施工工地。我把成顺安当作我的榜样,每天帮着大家运运砖、搬搬水泥、抬抬木料,给大家端些茶、送些水,和大大家一起吃饭、话家常(刚来时我总是自己打了饭菜就一个人到工棚里一边吃饭一边看书),晚上若是大家高兴,就给他们读几则故事,或者拿过副工小波的吉它,弹上几首曲子:《春江花月夜》、《梁山泊与祝英台》、《彩云追月》……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星期后,大伙对我的态度大大改观,和我有说有笑,无话不谈了。只是成顺安仍然对我冷若冰霜。
他们得知我的情况后,都很同情我,特别是技术工人黄伯,对我就像亲人一样,总是关怀备至地对我说:“要少喝酒,最好别学抽烟,晚上睡觉时一定要盖好被子,别看现在是热天,热感冒可更伤人呢……”伙食工人老孙伯却总爱拿我开玩笑:不是说我有艳福,就是说我有官运,总是弄得我很尴尬。
这天,收工后,大家在工地附近的一棵大皂角树下歇息,黄伯开着玩笑说:“我没有儿子,只有三个女儿,要是能收玉夫做干儿子就好了。”
我还没开口,老孙伯接过话道:“有人恐怕收干儿子是假,为黄慧找朋友是真。”
黄伯说:“我本来就是想收干儿子,与黄慧可不相干。”
老孙伯说:“那就说不准了。不过老弟,你可别糊涂,可要先问问玉夫有没有女朋友。”
我不由得想起了徐瑶,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会想我吗?
黄伯有些生气了,说:“你呀,老封建!现在的年青人,哪个还要父母做主的?”
这时小波把晒得黝黑的脸凑到他面前,说:“黄伯,那你连我也收了吧。我是一个知足的人,见面礼你打发一两百块就够了。我马上给你磕头。”
黄伯用手推开他的脑袋,连说几声“去”,不想用力过大了,小波跌了个四脚朝天,他顺势爬转身来,还真给黄伯磕了一个头,说:“黄伯,看来你不想收我做干儿子,那就收我做女婿吧。”老孙伯从旁边一把揪住他的耳朵,骂道:“你瞎搅和什么。”黄伯冲老孙伯瞪眼,说:“你也不见得少搅和了。算了,算了,我怕你们,我不收干儿子了。”老孙伯松开揪小波的手,冲大伙笑道:“看见没有,看见没有!不打自招了。老黄是害怕收了玉夫做干儿子,以后‘干儿子变女婿’的话不好说出口,所以变卦说‘不收了’。”弄得黄伯哭笑不得,只得说了句“开个玩笑,瞧你那德性”,竟自回工棚睡觉去了。大家哄笑了一阵后,又拿我和黄伯的小女儿黄慧扯在一起取乐(确切地说,是拿我和“黄慧”这个名字在一起取乐,;因为我从未见过黄慧。)弄得我狼狈不堪——也许,这就是太德叔所说的得寸进尺吧,我倒是很喜欢这种得寸进尺的,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好。
成顺安对我的太度并没有改变,而是变得更冷漠,在大家拿我和黄慧在一起开玩笑过后,这种冷漠又变成一种仇视,使我感到畏惧,也使我莫明其妙。
“也要改变他对我的看法!”我又对自己说。
可是用什么办法改变呢?不可能再把他当榜样。如果继续拿他当榜样,我也会对我自己冷漠和仇视的。
管工记(续)
    “以前每个星期黄慧都要来工地的,这几个星期怎么不来了。”
小波对我说:“她长得可漂亮了,人心肠也好,我要是能娶她做媳妇这一辈子可就知足了。可是我是不可能娶好的。”
“为什么?”我问。
“因为我知道我配不上她。人家是医学院的大学生,面我只是一个挑灰浆的小工人。”
“怎么这么没有信心,说不定她会喜欢你的。”我说:“要不要我帮你对她说。”
我有些想见黄慧的渴望了:大家把她说得这么好,她究竟长什么样儿?
“别!就算她会喜欢我,我也是不可能娶她的。”
我有些奇怪他前后矛盾的话,问:“为什么?”
“她年纪比我大,文化比我高。”
“这有什么不妥吗?”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小波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摇头,便解释说:“娶媳妇要娶一个比自己年轻的。最好小那么个四、五、六岁。因为女人一结婚,生了孩子就特别容易老,而男人对性……”他顿了顿,脸有些红,见我听得很认真,便接着说:“男人对性生活的要求时间要比女人长,如果娶一个年纪比自己大的妇人做老婆,以后性生活不协调,最终也是要闹离婚的,到时候苦的可是娃娃。”
“那她文化比你高,是因为你害怕得‘气管炎’了!”我笑着说。
“原来你是知道的。”小波有些生气,说:“欺骗年纪比自己小的人是最不道德的行为。”
我笑了:“这是谁的名言?”
“当然是我的名言。”小波顿了顿,看看四处没人,便凑近我说:“玉夫,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要对别人讲。”
我说:“你既然害怕我给别人讲,干脆就别告诉我了。”
小波又向四处看了看,低声对我说:“成哥喜欢黄慧。”
我心里不禁一酸。
心想:“我该不会因为一个我从没有见过面的女人吃成顺安的醋吧。”可解释不了心里为什么会发了一下酸。也许是大伙常拿我跟“黄慧”这个名字扯在一起开玩笑,在我的意识中晚无意识地把“黄慧”这个名字看成了我的女友的缘故吧。可又想不明白,刚才小波说想娶她的时候,我的心里却异常的平静,一点儿酸的感觉也没有。难道无意识中,认为小波与我,豪无竞争优势可言,成顺安则不同,他人缘极好,而且年纪较大,显得成熟稳重。
“不会吧,怎么从未听人提起过?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忍不住追问。
小波“嘘”的一声叫我小声点儿,然后才低声对我说:“我也是昨晚上才知道的。”
昨晚上?难道昨晚上黄慧来工地和成顺安幽会。
我心里更是酸楚难当。
看来,我真的因为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在吃成顺安的醋了。平时大家拿我和她的名字扯在一起开玩笑,总是说“黄慧这样这样好”、“黄慧那样那样好”、“黄慧怎么怎么好”……原本我心里还在牵挂着徐瑶的,后来做梦,居然梦见“黄慧”了,只不过她的面貌是模糊的,隐隐约约像徐瑶,又像魏伶燕(怎么也会想到魏伶燕,我也说不清楚。)
“昨晚上我闹肚子起夜,看见成哥搂着……”
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他们还亲热了。
嫉妒的火焰“腾”地一下子燃了起来,心里却是一阵冰凉。又是火又是冰的感觉,怪怪的,不是那么好受。
“搂着裹成一团的被子在……”小波做了一个我看不懂的手势,接着说:“嘴里还‘黄慧’、‘黄慧’地喊呢!我想不到成哥平时看上去正儿八经儿的,原来也会用那种方式暗恋人。”
“黄慧”二字虽然只是两股气流,但我听辨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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