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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彼此。郭潮龙敷衍的笑笑。
两位老总驾到；真是三生有幸；蓬壁生辉。那老女人拉着一张狗腿脸；在一旁吐着恶心话。
江姚听了这话；哼哼两声冷笑。
李小姐；烟波阁应该清出来了吧。我已经预约了好几次了；这次该轮到我江姚了吧。
那老女人脸色变了变；脸上讨好的笑容差点挂不住。
这个；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江总。她拉着老长老长的音；软软而又略显迁卑的看着江姚。
哦。江姚拖了个长音；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
那老女人倒吸一口气的样子；似乎在斟酌用词。
我觉得这儿已经没我什么事了；夹在这儿当什么肉夹馍呢。
将肩膀上那只咸猪手抹开；不满的瞟了他一眼。
不要打搅江总了；我们该哪儿去就走哪儿去。我对郭潮龙说。
那是；林医生说的极是。朝我露出那招牌微笑；郭潮龙心情看起来好了些了。
郭总这是要去哪儿呢？江姚这边却不放人；煽风点火的叫唤着。
烟波阁。看来郭潮龙是有意要气他的；说的时候给了个很灿烂的笑容。
孩子气的；还两总呢；也不过就我这档次。我心底里鄙视两人。
江姚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变化；可要我说；他背后老大的旋涡哦；龙卷风；他要飙了。
我这撞的是那出呢？
这让我该找个安全地带看好戏呢；还是跑路先？
真让人难以选择；刺激往往伴随着危险；可危险意味着精彩。
我可不可以掷骰子做选择题？
原来我江姚面子太小啊；李小姐你店大欺我客小。江姚面色和蔼的看着那老女人；慢悠悠的说。
哪里敢；哪里敢；江总说笑了。老女人一句话说的哆嗦；脸色白的好像涂了半斤刷墙粉。
哪里不敢。到底是郭总面子大；来就成；不如我；预约了也不行呀；看来下次我得提早一个礼拜约才好。免得你李小姐难做人。他说对着那老女人说；眼睛却直直的盯着郭潮龙；偶尔瞟到我身上的视线；差没扎我几个洞。
不敢不敢。你们都是大人物；我可不敢得罪了谁。江总千万别多想；这只是就误会；实在是郭总先约了；不是江总想的那样。李小姐突然的清醒过来了；连珠炮似的喋喋不休。
哦；这么说；是我多想了。江姚的语调软软的；却像是拉的越来越急的弦；越来越紧。
不是这个意思。李小姐似乎意识到自己越说越错；连忙改正。
不是这个意思》那难道说真的是我的面子不够大？江姚半是挟迫；半是戏弄的看着那女人；细长的眼睛透着冷裂的杀意。
我猛的一个激凌；哇靠；他的眼神是真的；他真的在考虑杀人。
真够狠的；够味哦。我欣赏；够刺激；够MAN。我要看个人也能看他死的；那多酷。
可谁让老子是个救命医生呢；我看个人只能看个活的；真是；女怕嫁错郎；难怕入错行啊。
郭潮龙对这不耐烦起来。眼睛转了转；拉起我就径自往前冲；想要冲出江姚的旋风包围圈。
哎；看个戏不行吗？我有些不乐意；垮着脸跟着他。
郭总慢享受；李小姐就留下吧；有些事情想和她讨论讨论。江姚在郭潮龙经过的时候慢条斯理；不温不火的说。
回过头；我看到那女人脸色白的就像马上要死掉的样子。
他这么可怕？那女人脸怎么这么白。我低声向郭潮龙三八。
江姚的背景很复杂；有黑社会成分。他在这儿说话很有份量。郭潮龙很温和的看着我；耐心的；低声的向我说明。
那他会不会？我伸手在脖子上抹抹。
有可能；也不一定。郭潮龙说的一派轻松。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
这家伙血管里流的是冰水吧？
唉；我这是咋整的。他们这票所谓的精英；那个血管里流的是热腾腾的鲜血啦。也就我这种热血医生还有点人气。
得；救人一命；胜造七集浮凃。
我回过头去。
喂；江总；一起去烟波阁喝一杯如何？我请客。我朝江姚大声交换。
江姚回头看着我。
他显然没预料到会冒出这么一场来；连剧本也来不及写；都不知道怎么接。
我掂量掂量自己手里的现金；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几块钱；这种高级CLUB的酒很贵；估计我只能请江要喝杯廉价的；而且他喝了；我自己就没份了。得；我的份郭潮龙付。
他要真点了贵了；大不了也赖郭潮龙帐上；这好歹也能让姓江的舒服些；死活也蹭了他郭潮龙的。
别点太贵的；我钱不多。想归想；提醒还是要提醒江姚一声的；至于他识趣不识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江姚总算是明白过来了；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回过头瞟了李小姐一眼；吓得那老女人猛一哆嗦。
好啊。江姚朝我笑笑；曾蒙林医生看得起。
耶；这家伙；竟然记住了；好玲珑的心思。
他大踏步的走上前；一把握住我的手。
很高兴认识你；林医生。江姚似乎心情大好；给我个老灿烂的笑容；细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郭潮龙的刀子眼神猛的扎了下来；可惜江姚的皮也够厚的。
这一天；怎么这么多事啊。我十分无奈的随着江姚的手上下晃动自己的手；心情真是不怎么的。
这戏唱下去；也不知道会是哪出。
21
烟波阁真有那么好吗？值得他们两总这么狗咬狗的。
还害我这一身骚；满地的狗毛乱飞。
也许这桌子椅子全是名牌有来头的？也许这房间强力抗震抗火抗爆？也许就只是因为它是最贵的间。
人类真无聊。
也不等这三三两两的人动手；我直接走过去捡了个视角最好的位置坐下。反正今天我是贵客；我有特权。
郭潮龙眼尖手快；三步并两步的蹿到我旁边的位置占住；江姚就显的大气些了；慢条斯理的坐到我对面；丝毫也不介意视角的问题。
我朝他挥挥手；让他靠边点；免的挡我视线。江姚好脾气的挪挪屁股。
见我们坐定；那姓李的老女人就招呼上酒水。
给我纯水就成；要不现榨果汁也成。我随意的说。
郭潮龙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好似我是个外星人。
江姚虽然脸上克制的很好；可看着我的眼神也差不多把我当外星人了。
怎么？和水都犯法了？我没什么好脸色的瞪他们两眼。
喝酒伤身；还是健康自然点的好。我闷闷的说着。
哦；自然；自然。江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自然最健康；林医生果然好见解。
郭潮龙懊恼与江姚在他之前讨好了我；眼神恶狠狠的瞪了他几眼。
给我也来纯水好了；医生说的总没错。江姚打铁趁热；赶紧的加上一把。
这家伙；还算可以嘛。我自然对他好感多了些；这么玲珑的人；相处一下也不讨厌。
见我和颜悦色的对着江姚微笑；郭潮龙坐不住了。
但显然的；他没江姚脸皮厚；这么个总也敢装纯净水。所以他左思量右考虑的。
给我香缤。郭潮龙牙缝里挤了出来。
好歹也跟了水果的调；算是果汁发酵。
这好嘛；两总点的全是廉价货；可风光了。
我反正一介草民；就可惜他们两了；这斗气斗的；伤身伤神；还乱幼稚一把的。
懒的理他们这汹涌澎湃的暗潮；我看小孩子呕气也就这样了；看多了没劲。
所以当淑娜出现在巨大的玻璃隔断前时；我的心思全被吸引了过去。
这娘们；怎么没有了我；就更水起来了。
我气的几乎脸歪；那幼小而又纯净水的灵魂深受打击。
原来她没有我；也活的挺好的嘛。
淑娜用手挽挽她那头飘逸到风情万种的大波浪长发；软媚的双眼抚摸一般的撩过四周；挠的人心痒痒的。
厚而又丰满的；涂抹着最艳丽的红色的双唇微微的张开着；慢慢的凑到麦前。
当低沉而又妖撩的音色响起时；我发觉了一个问题。
我很久很久没有女人了。
这问题对于一个正常的；成年的男性来说。实在是个很严峻的问题。
我端起面前的纯水；仰脖就是半杯。
该死；这女人总是很容易就能点着人。光看就够让我受的了。
她的眼；她的手；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头发；她的声音；还有她喜欢的方式；这记忆也忒磨人了。
端起杯子又是一灌。
实在是够热的。
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淑娜；她的耸肩；她的眨眼；她的撅唇；真是撩死我了。
我的女人嘛；我还不能想吗。
嘴里没有感觉到水；低头一看；才发现整整一杯水已经被我喝了见底。
这什么破店；给的水这么少；不诚心给我添乱。
江姚这玲珑心思；立马将他的水推到我面前。
没喝过。他很随意的说。
喝过也没什么；你又不爱兹。我端起他的杯子就是一口。
嗯；好家伙；还加了冰；是比我的爽。
加冰了？老客户的关照？我没什么好气的发牢骚起来。
郭潮龙从旁边端过来老大的一桶冰递到我面前。
哦；感情是我自己的错；原来要自助服务的。
淑娜的歌飙的很高；让我的身体很是激动。
每次爱爱这女人就喜欢听这种飙的厉害的歌；情绪异常兴奋。
这样的场合和她相遇；看来并不明智。我看我还是撤退先。
将手里的杯子放下；我刷的站起身。
没劲死了；回家。我一肚子火气；实在是高兴不起来了。
郭潮龙不明白我哪里来的臭脾气；站起身；不解的看着我。
我闷闷不乐的回头再看一眼淑娜；这女人；真是累人的尤物。下次再整她。
要让她重新认识认识我林广宏。
才刚来；不多听会？锅潮龙略略小心的问我。
没胃口了。回去太晚不好。我明知不是他什么错；但总不能要我自己说自己听歌看人上了火；难受了吧。
那我送你回去。郭潮龙体贴的不再多说。
嗯。我也不想在多说。
江姚没有起身；细长的眼睛在我们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回见；江总。我随意的打了招呼。
回见。江姚也不多说；干脆的很。
头也不回的；我赶火车似的快步离开。
22
车内的空调是开着的；可我却依然觉得自己是条被装在罐头里的鱼。
如果张大嘴的话；可能灵魂会被蒸的从嘴里飘出去。
也许这样一来；反而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呢？
这实在是不正常。男人再激动也不是这么激动的。虽然禁欲是件全天下男人都厌恶的事情；可他并不是绝对难以忍受的。
可这次怎么那么难以忍受呢？
是因为禁欲太久了；所以一次性爆发了？
这又不是什么累积效应的事情。
深呼吸一下；这闷罐似的空气。
林医生感觉不舒服吗？郭潮龙体贴的凑过脸来。
嗯；有些闷。我不怎么有很他聊天的兴趣；必须把大部分的精神用来控制自己的激动情绪。
没有啊。郭潮龙睁大着眼睛；装着一副恼人厌的可爱相。
我懒的理他；别开头去。
感受到他追寻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思索着；询问着。
我可没开放到让这么个不怎么熟的俗人来得知我的隐私。
懊恼的用手挽挽耳边过长的头发；脑袋边上的热气丝毫不减。
我想念以前的时光了；我
我并不应该为这种事情烦恼。我林广宏要什么没什么呢？
女人；我招个手；大把的涌上来；任挑任捡。
什么样的都成。
在这个女人比男人还凶恶的年代里；我这种耀眼的帅小伙简直是人见人爱；是所有女狼们热衷的收藏品。
可是我现在连一个女人也没有；就连那最宠爱我的；和我交往最长的淑娜；也不在身边。
是的；这女人是不甘寂寞的；她是极度需要爱；需要虚荣的女人。
那个痨病鬼一样的半死人是不能满足她任何要求的。
而那个柔弱到娘娘腔的；一文不铭的小白脸男宠当然也不可能入了她老佛爷的法眼。
女人；不可靠的生物。
没有女人；男人倒也可以。
可是；这在技术上实在是个难题。
什么；您老说交给熟手就成。
想什么呢？当我谁啦。
男人嘛；即使如我这般出色的；也不是一开始就有女人的。
没有女人的时代；嗯；让我想想
什么？五姑娘？十姑娘？
现在的女孩在想什么呢？
不过；仔细想来；那依靠双手的年代；还真是很久远很久远了。
我；我从来没为这种事情考虑过；担心过。
我们互相帮助。
和谁？嗯；除了方言青还能是谁。
嗯；我当然不是同性恋；我喜欢女人；这点无容质疑。可男人在性这件事上；还是挺受不了考验的嘛。
那时候很年轻；对女人没有什么经验；就连DIY也没有经验。
嗯；太逊？嘛话；人家我可是个好孩子；年纪小的时候只想着好好读书报效祖国呢。这样一个大好青年你还嫌弃；那还有您老看的上眼的啦？
第一次的经验被别的男人掌握的感觉；多少是有点逊的。
我承认；但快感这回事来了；你让我这么可嫩小伙；能挡的了吗？
啊；冲凉水？您老小人书看多了；那我非残了不可。这要影响我为未来老婆的福利；您老也担不起这责任来。
自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被方言青控制着。
别想歪；我指的是解决问题这件事。
头一两次还挺尴尬的；但想想总比对着个女人好。要对着一女的；没经验的大家还能一起探讨探讨；要有经验的；那我不让人吃童子鸡进补了。
稍稍年张与我的方言青在那时候起到个一个教导者的作用。
很多宝贵经验都是经由他手把手的教我的。
而且；让人十分称心的是；那时的他张的很精致。
嗯；方言青有着一种不同男人五大三粗的精致；并不是说他女性化；他毕竟一大平胸；浑身的骨头；搁着了够你疼的。
他的精致来自与他那浑然天成的无暇皮肤；对；当我还在彻夜与自己脸上时不时冒一颗的痘子撕杀搏斗的时候；他老人家从来没有为这事烦恼过。
这清爽的少年面庞；有时候看起来并不比女人逊色。
嗯；在爽的时候对着这么张让人舒服的脸；总算也能弥补他不是女人的重大缺陷。
可是好景不长啊；女大十八变；男人也一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清爽无比的少年竟然一天比一天的黑；那骨架也越来越大；等到那消瘦的身体开始呈现纠结的肌肉的时候；我彻底的不举了。
当然不举；我那可怜的性幻想不能对着这么个男人吧。
虽然在随后的日子里；方言青放弃了很多的锻炼；没有继续朝着他原本设计的肌肉男目标前进了；但他也没退回去。
唉；我想他应该是感激我的；虽然当年肌肉男大形其到；杀遍大江南北的女性；但如今也成了昨日黄花。辛亏我当年的极力劝阻；才没让今日的方言青为那一身肌肉抱撼终身。
也在那个时候；我和他这种暧昧的关系结束了；恢复到正常的朋友状态。
而女人；在那之后；完全的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嗯？怎么不继续下去？多美好的男男恋情？
胡扯；你难道要我林广宏一辈子靠他方言青的双手才能解放？那我活着多腻味啊。
胡思乱想之间；想起很多很多往事。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我不会DIY。是的；我不会。
要么女人；要么方言青的手；我自己从来没有做过。
天要亡我。
有什么很难受的事吗？林医生；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需要去医院吗？郭潮龙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很关切很关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