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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零重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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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小常你商脸就成。李于辉笑的比我灿烂多了;好似得了多大的便宜。

    那我去换身衣服。我急忙找个借口回房间准备一下。

    好;我在车库那儿等你。他说。

    成。我转身就回房间。

    姓李的车子不错;开的也很稳。

    我坐在他旁边;车里全是一股子挺有情调的香味;配着软软柔柔的音乐;怎么着怎么的让人别扭。

    啥;我这叫不懂情调;不解风情。

    饶了我吧;你说要咱和淑娜那婆娘一快儿的;我告你;比这恶心人的咱也玩的出来。

    可你说这两老爷们的;算恶心谁呢?

    啊;我灵光乍现。

    我可算是明白了。

    敢情着李于辉根本就把我当一娘们看了。他丫整个一同志嘛。

    等等;咱没弄明白情况可不能乱猜疑人的;把人冤枉六月飞雪的可不好。

    就在我胡思乱想;天马行空的时候;李于辉好似心电感应的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这别墅里市中心有些远;方少希望林医生能在一个完全安静的环境里休养;所以特别选择了比较远的地方。小常觉得闷了吧。他朝我安慰的微笑;很体贴的感觉。

    啊;没;没呢。方先生这是对广宏好。我理解。我没什么。我胡言乱语的回答他。

    很快就到了的。这些日子小常你一定闷了。年轻人嘛;总是很好动的。别急。他伸过手来拍拍我的肩膀;手势轻轻的;带着种抚摸的感觉。

    完了;这主八九成是个同志。

    不怨他。这事又不全他错;你说我目前这身板;这长像;也忒招人了。

    整个一理想型的嘛;就我不说;不动;那也会招人。

    得;招就招吧;今要不招了他;我还出不来了呢。

    这么看来的话;当日郭潮龙;郭总看我那暧昧的眼神;十之八九;也为这桩了。

    就那句;旧情难忘。

    你说那啥;他不是已经扔了广琏的嘛;还哪里来的难忘旧情。

    那什么;不常说的嘛;男人这东西;不是东西。眼看着自己不要了的就真要离开自己了;还潇洒的拍拍屁股要走;狠不能和他一刀两断的;那叫什么什么不甘心的鬼情绪就冒头了。就又觉得这不要了的旧情人的千般秒万般好起来;就又成那香饽饽了;又有滋有味起来了。于是啦;恋恋不舍啦;要断难断啦。

    这不干脆的;亏他还一总了;一干大事的男人了。

    瞧不起他了。

    我扁着嘴换了个坐姿势;引的旁边那人又回头看我一眼。

    那眼神;熟;就男人看女人似的。

    这广琏;娘娘腔的还真招人。

    车子转了个弯;这路我熟了;越过了眼前巨大霓红灯招牌就算是到了最繁华的市中心了。

    小常;我们去哪儿消遣呢。李于辉对我说。

    哦;那;朝那开;转个弯就有间吧;停车的地挺大的;比较方便。我指手画脚的指挥他。

    他拨转方向盘驱车上前。

    将车在门口泊好;我带着李于辉走进夜色的大门。

    再次步入夜色的感觉让我有些微微的兴奋。

    出事前的那晚;我就是在这间吧里和方言青他们疯狂的鬼混。

    一群人放浪行骸;颠娈倒凤的糊混海玩;放肆到了极点。

    记得那晚我们玩的有些出格了;方言青很激动的样子;我喝了很多酒;脑子都快烧糊了;他们说怎么玩就怎么玩;一股奉陪到底的架式。

    如今要我想起当时到底玩了哪些出格的花样;我还真想不起来了;就只觉得一定很过分很放肆了;当时都喝的不清;又是群挺疯狂挺肆无忌惮的哥们姐们的;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主;都全疯子似的。

    没办法;我们外科医生每天手术的;压力挺大的;又是个高收入群;难免要玩些刺激大的;不然还消遣什么呢。

    熟门熟路的;我带李于辉摸到吧台那边。

    柠檬水加盐。我对吧台服务员说。

    今天不是来混的;不能喝酒精饮料。

    李于辉看着我笑笑。

    他点了支啤酒。

    嗯;大家的生活态度都挺健康嘛。

    还没捂热屁股底下的凳子;我马上借口上洗手间尿盾而去。

    绕到里面;找了个角落里的投币电话;赶紧就拨了潭新伍的电话。

    心越急柴越湿;偏这小子老不接电话的。

    你哪儿去了;死了你。那头一接电话;我劈头盖脑的骂。

    哟;吃火药了你。内分泌失调了;MC来潮了你的。潭新伍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才来潮了。说正经的;你来趟夜色;我把一包东西放二号吧台那儿;你那去给我找间实验室验验到底什么成分。我懒得和他斗嘴;赶紧嘱咐他。

    什么东西要查成分?潭新伍不解的问。

    我要知道还要你查。是药剂;没标签;方言青给我用的。

    干嘛?他想毒死你了?他也该被你折磨的心理失常了;要我要下手毒死你个害人精了。他守了你这么多年算是对得起你了;就你这么个愚木疙瘩早就该送垃圾站废品回收了。潭新伍这嘴还是那么欠。

    你才废品回收后的二次开发产品呢。你管他为什么不为什么的;要你查你就查去呗。我告你;老子我现在这样他还能怎么害我;我就想知道这什么药;他方言青到底要拿我怎么样。我没好气的朝电话吼。

    他能想怎么样。潭新伍那头的口气依然冷冷的;带着讽刺的调调;你是真不开窍呢还是玩人装傻呢。

    林广宏;你别和我说你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人方言青和你这么多年了;他图什么?你说他要拿你怎么办呢?我到想问你;你想拿人怎么办呢?你知道了他想要怎么办;你怎么办呢?

    你打什么谜;绕什么圈子。我和他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我几乎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你和他的事;我当然管不着。潭新伍口气也不怎么好。

    就算我求你帮个忙。我知道他有些生气了;这人;平时虽然脸很臭嘴很欠的;到也没真和我生气;今怎么为了方言青和我动起三味真火来。

    得;我能推的开吗。听我这头口气软了;他那头也静了下来。

    那你赶快的;我不大能出来。就这样吧。我赶紧的要挂电话。

    那行;你自己保重。潭新伍懒洋洋的挂上电话。

    我垂头丧气的将电话搁好。

    是啊;这我就算知道了一切;那我又能拿方言青怎么办呢?

    有些事情;是碰不得的;碰了;就要陪上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我有太多的东西;不能;也不想失去。

    尤其不想失去方言青这个朋友。

    可为什么他们一定要逼我去面对呢?
26
    面前的瓷娃娃依然一副天使的模样;将世间的所有愁苦摒弃在躯体之外;活在一个完全只属于他自己的世界里。

    就连我也在摒弃之列。

    这种行为与其说是摒弃了什么;也许更像是逃避什么吧。

    我不是这么孬种的人;可就觉得头大。

    单薄的胸口微而有规律的起伏着;跟随着辅助呼吸器的节奏;单调的声音挺能衬托我目前沮丧的情绪。

    不满在月白色瓷质肌肤上的;是不均匀的暗紫色印痕。看得出来;它们已经在这肌肤上停留不短的时间了。

    我揍他丫的;这该挨千刀的混蛋。

    我就知道;我早该知道;我

    重重的将拳头砸在棉被上;闷闷的声响。

    随手将那丝质外套拉上;我用拇指揉着眉心。

    这算什么鬼事呢?

    我怎么就非得摊上这种事呢?

    为什么是我呢?

    懊恼的站起身;像只无头苍蝇般的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最后无奈的飘回到床边;慢慢的坐下。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无法准确的说出。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好吧;是男人的拿出点魄力来;不就这么点屁大的事;值得我这么惶惶不可终日的吗。

    抿抿嘴巴;深吸了口气。

    我靠;他方言青把我关这么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合着就拿我当吹气娃娃使唤了。

    我非折了他狗腿的。

    他别以为哥;们我一植物人了就好欺负;我非得给他从新树立个人生观世界观的。

    呯的一拳砸在床头;震的瓶瓶灌灌跳了起来;哗啦啦的作响。

    我早就该知道;我早就该知道。

    他对我的企图;我早就该知道。

    他的眼神;他的态度;他对我的特别;他对我的好;我早该知道。

    知道了又如何;难道让我当他面问;喂;你小子是不是拿我当女人呢。

    这我问的出口吗。

    是;我早就该料到是这么一回事。

    没错;我不是个傻冒;那种事;我怎么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

    可是;我真的没往那方面多想过。年轻人嘛;总是好奇心挺强的。那种时候;谁能不玩点出格的;刺激的呢。

    我明白;这又不是什么时尚;可;我就觉得年纪轻的时候;我周围的那些还真是把这当时尚玩的啦。

    我也真没瞧着谁还指望这一辈子的。你说;我总不能拿着不认真的去唐突人吧。

    好;他是认真的。

    可;饶了我吧;我真的真的;很正常。

    我不是;真的不是。

    你可以说我烂;玩弄人感情了;贱;就知道下半身的快活;全不拿人当人看。

    可;可我真的不是。

    沮丧的垂下头;我完全的束手无策起来。

    骂他;揍他;踹他丫一狠的;又能如何。

    转过头去;床上那主依然平静;依然幸福。

    真让人羡慕起来;你说要我也这么昏过去了;等事情全过去了再醒;那多省心省力的。

    该我的;还得我的。根本没有逃避的余地。

    如果我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一切是否就永远也不会发生呢?

    不可能;方言青总有一天非得让我逼疯了不可;那时候;他发起飙了;其精彩程度绝对更胜一筹。

    这么想想;那还是现在这样吧。至少目前;我还没有和方言青正面冲突过。

    这样也好;面对他;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隔着这最后一层遮羞布;让我再喘口气吧。

    我真的真的还没准备好。

    将着瓷娃娃这一身收拾妥当;我疲惫不堪的摊坐在椅子上;愣愣的看着他出神。

    出神的程度有多深呢。就这么说吧;我发愣发到方言青开了门走到我身后了;我愣就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不知道我着皱着眉头张开着嘴的搓样映在他眼里是副多可笑的样子;至少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他觉得;目前的我;看起来很糟。

    当我意识到映进我眼睛里的模样是方言青时;就像一只被夹住了尾巴的老鼠一样;我猛的跳了起来。

    方言方先生。时间到了吗?我一副欠扁的傻样。

    没有;我只是突然想来看看小宏。方言青一双眼睛审视着我。

    哦;原来是这样。我用手狠狠的抹了把脸。

    那我过会在来。我不想去应付他的审视;也不想面对他;低垂着脸;淡淡的说。

    方言青沉默不语。

    我不解的抬起头;和他的眼光交汇在一起。

    胸口涌起千万层的波涛;一层滚上一层;越爬越高;涌啊涌啊;一直涌到了吼咙口;却像是被狠狠的掐住了出水口一般;千言万语全梗死在这节骨眼里了。硬是发不出半个音节来。

    这来势汹汹的惊涛骇浪在身体里滚来滚去;几乎破坏了我所有的理智;叫嚣着要愤涌而出。

    久久的;久久的;几乎耗尽我所有的力气;这汹涌澎湃的波涛才旋转着飞散四溅;砸碎成亿万片;跌落在每一个角落里;刺痛了每一根神经。

    我别开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没有理会方言青的沉默不语;我将这看成默认;缓缓的从椅子里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方言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停下脚步。

    方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我问。

    方言青沉默了片刻;似乎有些犹豫。

    你;他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很过分。

    我愣了一下;不大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如果;你不明白;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方言青的口气有些急;似乎对刚才说出口的话后悔了。

    他这句出了口;我才大约的有些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

    过分不过分;我没有权利说什么。我强压下某种复杂的情绪;尽量淡然的开口。

    可是;方先生;无论你做了什么;你有问过当事人的意思吗?你有征求过他的意见吗?我没有回头;背对着他说。

    方言青吸了口气。

    你果然是明白的。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以为你可能会明白我的感受。毕竟你也是这圈里的人。当然;对你的事情我只做了必要的调查;我其实并不感兴趣。他说。

    我无法在忍受下去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明白过来;我不知道我还要在等多久。

    他走的越来越远了;他说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他说他要和她结婚;他说他已经找到了幸福;他说

    方言青停顿了一下。

    他不需要我了。

    方言青的声音里透露出浓浓的不安和愤慨。

    他可以随时的离开;他可以走的很潇洒;因为他不需要我了。那我呢?我需要他。

    无私了那么久;我也该有权利自私一回了。

    他将愤慨和不安慢慢的收起;声音里开始透露出压抑的残酷和坚定。

    爱情这东西;本来就很自私;不是吗。

    方言青淡淡的笑出声;不可动摇的坚定。

    爱情;这两个字像两支利箭;狠狠的击中我的胸膛。

    我几乎窒息了;眼前一片黑暗。

    终于;终于发生了。

    我和他终于到了这条十字路口。
27
    手机被掌心里的汗水沾的湿露露的;机壳上布满了湿湿的水痕。

    抿着嘴巴;紧绷着脸的我按下几个数字。

    热乎乎的机身贴着耳朵的感觉;就像往日里方言青帖在我耳边说着悄悄话。

    我蹲在厕所里;握着手机;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现在的我很想抽根烟;那玩意挺能镇静情绪。

    抿抿嘴巴;告诫自己;戒烟已经很久很久了。

    电话那头传来沉闷的嘟嘟声。

    你丫混蛋的;快接你爷爷的电话。

    我小声的咒骂着。

    喂?谁找我?好容易的;那头传了声音过来。

    谁?我。我没好气的回答。

    哦;你啊。什么事?那头听起来还挺轻松自在的。

    我还能什么事。我让你查的那药;怎么回事?我问。

    那药。哦;那是种氟安定;计量不大。那边的声音依然很轻松的感觉。

    你是知道的啦。苯二氮卓类的药剂在镇静类药剂里是副作用最小的了;很安全的啦。那张大嘴巴还在呱呱乱叫着。

    是啊;我当然知道。我强忍着怒气;慢悠悠的说。

    对了;你哪里弄来的这药?

    方言青的。我朝天翻了个白眼。

    方言青的?他要这种药干什么?难为他被你折磨的夜不能寐了;瞧你做的什么孽。

    真是越说越离谱起来。

    你给我闭嘴。我忍不住的大吼一声。

    你听着;潭新伍;那药是给我用的。我咬着牙;艰难的说出口。

    你怎么了?睡不着吗?水土不服?潭新伍的声音里有意思隐藏着的扭曲;让人不明所以。

    我却不暇顾及;满脑子乱轰轰的。

    给我用;我要那药干什么。我吃的下睡的着。我

    那药是给林广宏用的。我停顿了一下;还是说出口了。

    那头瞬间沉默了;寂静的连呼吸声也没传过来。

    我也沉默了。

    对这结果我根本没有任何惊讶的感觉。

    他看来是被你逼疯了。好半天的;潭新伍在那头冷冷的笑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这全是我的错吗?我问他。

    你认为呢?潭新伍反问我。

    我沉默了一下;仿佛能想象到他现在的眼神;一定是很鄙视的看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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