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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开,就这样抱着,我们的夜晚会很快的!我不要一闭上眼睛,天就亮了!”我不舍得他停止翻越我那高山峻岭,山顶传来像火山爆发一样酝酿着火一样的激情,可是我没有任何经验,不知道下一步他的游离。
“你怎么穿着棉毛裤睡觉啊?明天起来要冷的!”铃边说边帮我脱了我刚刚还不好意思脱的棉毛裤,我配合他的动作,让他顺利的把我脱到原始的状态。一切的伪装都撕去了,一切都是那么坦荡荡的。
“你的身材很好,腰好细,PP好大,怎么在公司我就没有发现呢?要是你成年了那多好啊!今晚我不敢保证我在这么漂亮的姑娘面前,一点都不心动!”铃还是语无伦次的说着,一手抚摩我黑色的长发,另一只就像考古学家一样到处游走了。三点之间都是他留恋的风水宝地。
“我怕,我不会,你要对我负责任的!”我像小孩子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不敢迎合他肆无忌惮的手指,更不敢呻吟呐喊。
我还担心,万一我真的给了铃,那以后他不娶我的话,我怎么办?我担心我找不到让他进入的渠道,更担心撕心裂肺的痛。希望他不是一个粗鲁的男人。
手指偶尔逗留在山顶的红色圣果上,时而揉捏着雪一样白净的山坡,让雪山布满手指游走的红色轨迹,那片片红与山顶和谐统一,交相互应,震撼得身体如同不是自己的,意志告诉我要矜持,要有女孩子的尊严。可是身体告诉我,要解放思想,“实事求试”,能做自己心上人的女人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还是被动着任由他手指扫荡,从山顶滑落,顺着悬崖峭壁,游走在山谷中间,向下蔓延,轻轻的滑动,移步换景,如入幻境,他是那么直接,在平原上逗留片刻就赶往新的征程。平原的中央,又是他野营的基地,指尖点起那一团篝火,我无法呼吸。一切都是新的,都是对于一个女孩来说的第一次。
“不要,不要再下去了!求求你了!不要啊!”我不知道是引诱了他,还是他挑逗了我,我不能动,不能反抗,因为我说我不要,其实期待他更狂热的爱抚。
“什么不要?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今夜我是你的!”铃在我耳边咬着我的耳朵,轻轻说道。还好,灯不太亮,不然红色的脸庞都要比上山顶的盛景了。
我闭上眼睛,从来没有男人这样接近过我,也没有像雕像一样被男人欣赏过,更不可能被人触摸到危险地带了。我不敢争开眼,怕这是梦,一使劲梦就醒了。怕不是梦,一旦付出了就收不回了。心理好乱,不懂什么是欲望,我以为要一个男人就是抱着他,仅此而已。
“你愿意嫁给我吗?张雨馨?”铃柔声细语的问我,一只手当我的枕头,另一只手还没有停歇过的时候。
“我不知道,我还小!但是我真的喜欢你!”我想我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因为结婚离我好遥远,我只希望能和铃常伴常依,朝朝暮暮。
“我会对你负责任的!”铃说完,就把手指直接往丛林方向探索,那一块处女地,灵敏度让我无法反抗,喜欢他不断的位移,直到那一片惊涛骇浪的海域。
指尖在丛林里似乎像个迷路的小孩,不停的来回探索,马上就要够着那颗挂着无色珍珠的小豆豆了,我挺起不识肉滋味的小豆豆,希望他冲锋的时候能在遇到他那狂妄霸道的手指。可是每次就够到一下,手指就又迷失在茫茫丛林里了。
我使劲的把自己那个部位顶起来,好让他的手掉入我的陷阱,然后限进去。很多次,刚要触及却又要颠沛流离,刚刚燃起,却又要渐渐窒息。不知性为何物,直叫人生死不惜。我不想再顾及什么女生的矜持,我就是要用小豆豆去摩擦他有些粗糙的大手。
电一般的感觉传到大脑,我压抑着自己,控制着自己,千万不要直接就一泻千里了。手指慢慢揉着小豆豆,她也不争气的站出来,暗示了他我的反映,于是花蕾渐渐绽放,宝石花一样厚实而粉嫩的花瓣,不堪一击的绽放,花心也变成露珠点点,汇集之后成了小溪流,流向远方。
手指敲着那扇从未开启的门,试图勘探其中的美妙,那世外桃源,那蓬莱仙镜,那青山绿水,那一抹红色的彩霞。粉红的花朵,红得透明闪着光的小豆豆,以及散发着的花香,都吸引着他进入的渴望。
“啊!好痛啊!你要干什么啊?”我尖叫起来,他一把把小溪流的发源地全部掌握,然后用力的揉,使劲的捏,直到水花遍地,那简直就是强奸和蹂躏,从未承受如此之重。
“这样你都痛了!你看看我的宝贝都雄赳赳,气昂昂了!”铃出示他保存了29年的大蟒蛇,把我直接吓晕。
“不要啊!你刚刚连手指要进去我都痛得要命,你这个进去我肯定就没有命了!”我低声哭诉着。
“你觉得我很大吗?”
“我不知道,反正肯定是进不去的,而且你为什么不受地心引力作用向下啊?”
“我不大,不天天向上,怎么插你呢?”
“我不想要了,我害怕的,好痛啊!”
“你都水天一色了,不痛的,嘴上说不要,可你的身体已经接受我了!你看看你的反映吧!”
“不要,我不看!”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对我的叛变,我只有用被子把脸盖上,不让这个入侵者看见我这模样。
“都坦诚相待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放弃的反抗,听他的安排,却无能为力的用被子盖着自己的脸,他却乘我不注意,开起了灯,把另一端的被子掀开,大肆阅览那溪水潺潺的芳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