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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看上他的大鼻子了?挺性感的!外观不怎么样,性能肯定卓越不凡,咳!比我们有远见啊!”这老女人,我有心不睬她,果然臭屁放后面放了。旁边几个也跟着起哄,气死我了,人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荤话,别人说得,我就说不得?
“你们有兴趣我帮你们介绍,不管是兴趣还是性趣!”对她们的多管闲事我十分反感。
“你怎么知道他性能良好?”
“好不好试过才知道!”一帮老女人,结了婚就可以当着女孩的面,说少儿不宜的话。几乎每天都在讨论,每天作性知识课的主讲,似乎只有这样,才有精神去消磨一天的上班时间。
“哎!你到底性什么?老胡说八道,说你自己也没必要借我的名字,喜欢他就上!”我被说得恼羞成怒,也就口不择言的跟泼妇针锋相对。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再告诉你一遍,我姓金!金子的金!”她答的干脆利落,似乎一定要分出胜负似的。
“哦?不是吧?你姓焦啊!我每天都听你在说啊!你哪里来的精子?又不是男人?”我终于扯了面得胜旗回来,别以为我每天耳濡目染她们的无聊话题,却不敢以毒攻毒。
从此以后她们不当面说我了,只是背后的话,就变本加厉的用最恶心的话来描述我的言谈举止。
很不幸我和铃顺路回家,被一长舌妇瞄上。其实我也没怎么得罪她们,为什么她们就是喜欢用最恶毒的话语,去伤害一个单纯的小女孩?或许她们嫉妒光阴似箭,时间带走曾经的容颜,青春不在的女人,无比羡慕女孩的年轻,可以有更多的选择机会,身边有N个追随者。而她们的生活没有太多的选择,想超脱现实,却无力改变所有,所拥有的是责任和压力。以后有的是倒霉的日子啊!
第二十章 存在就是要被感知
第二十章存在就是要被感知
第二天下午,根据不可靠消息,我已经和方铃同居了!而我压根就不知道我自己什么时候和一个男人同居。这个流言的版本来源是有一同事亲眼见到我们一起回家,一起到公司。只是巧合,我们一起进出公司,其中也搀杂着我的侥幸心理,希望我上下班的速度快一点,那么我有时间了,我可以故意等铃,却装得没若无其事。
谣言已经遍布各个角落,本来我和铃还能说上几句话,可是……,我们就成了很熟悉的陌生人,只在下班后的路上,离约1点五米的自行车车距,说说单位的事情。但我决不告诉他,那些女人如何对我。因为我只希望他会感觉我的感觉,我渴望我是铃快乐的发源地,所以我们顺路的十分钟变得无比短暂。
公司里,沸沸扬扬的谣言,把我的尊严杀得片甲不留,我连怎么吻都不懂,却被她们判定不是处女了!只因为我和铃顺路,这实在太离谱了!顺路也有罪啊?人言可谓啊!我真的很在意的,我的名誉,受到如此恶毒的诽谤,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有不声不响的在公司干好本职工作,至于铃连看都不敢看,只当是空气。
我表面对铃的置之不理,却让凤有可乘之机,凤把铃当成唯一的男人看待,一天到晚念叨着铃。竟然还告诉我铃喜欢上她了,我真是纳闷,奇怪,他可是从来都不提起她呀!
凤是我的死党,关系非同一般,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秘密。她软件和我差不多,都有一个不满意的男朋友。硬件:她家有一套三室两厅和两室一厅在虹桥的房子。我和她年龄一样,她比我矮一点,胖一些。给人一种: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全是圆的。而我是:圆圆的,圆圆的,月亮的脸,小小的,小小的,单层小眯眼。我们的关系正应了物以类聚这句话。
以后的几天,我假借凤亲近铃的机会,和铃保持比一般同事亲密一些的关系,一起嘻嘻哈哈。一时间,凤倒像铃在明处的红颜知己,谣言也转了风向,劈头盖脑的冲着凤来了。连我都怀疑他们两个是不是真的有点什么。虽然没有对铃表白,但他应该会明白我的爱。
谣言的威力和原子弹似的,凤在谣言的煽动下,有了一个巨大的发现,原来铃是一个很优秀的男孩,她真的动了心了。准备甩了那名副其实的男朋友。在我面前,也暗示我不要和她抢,至少讲点义气,抢朋友的男朋友实在是太不够朋友了。
凤依旧缠着铃,我在旁边当电灯泡,照得铃十分为难。我不甘心,这男人是我先看见的,先发现,先喜欢的,凭什么让我转让啊?为朋友两肋插刀可以,但两面三刀的事我是不会做的。他是喜欢我多一点呢?还是喜欢她?要不让他挑吧,以免伤和气?
我得知凤喜欢上铃之后,就开始不安,莫名其妙的紧张,就像人家中了奖,害怕是自己在做梦一样的欣喜若狂,又恐惧万分。有人抢说明我的眼光没错,被人真的抢走了,我又害怕失去了不会再回来。毕竟错过他,我将错过一生,我当时真的这样以为。
雨果说:爱情的最高症状是一种有时几乎无法按捺的感伤心情。还好我还没有到最好境界,只是患得患失,心情因为铃而大起大落。会因为铃给凤浅浅的微笑,而酸上好一阵子。
我一时间没有了主意,一旦挑明,我肯定是和凤一刀两断了,一下少了个最好的朋友。不拆穿的话,我算什么名堂,我倒是第三者了,我犹豫着越发忐忑不安起来。
“我们G线这次忘年会,有谁愿意上台表演啊?”领班早上开会询问,这一年一次的公司聚餐安排。
“我想参加!”我以前得过学校的相声表演三等奖,当然不愿意错过任何一个展示自己才华的机会。
“好吧!你准备什么节目?”
“相声表演可以吗?题材我自己写,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你和谁搭档?不可能一个人说的吧?”
“我和张芬,以前我们搭档过!”
“不行!我上次面对全校一千多个人,吓得舌头打架,两腿直抖。”张芬一下从后面跳了出来,极力反对。
“你去吧,我们不是得过奖吗?”我请求她的同意。
“你自己写的相声稿子,你当然背得出,可那让我背,不是要我的命吗?”
“那你来写,我背行不行?”
“我没长那种幽默细胞,写不出来,你还是找别人吧!”
这下完蛋了,没人做我的搭档,看来是没指望上台了,找别的同事吧,毕竟她们给我的印象不好,除了婆婆妈妈的小事,就是关心:衣服,男人,孩子,明星。和她们简直没有共同语言,同台竞技怎么可能?
“不如找方铃吧?你们不是挺谈得来?”同事们提议。
“他不在,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
“会的,就这样决定吧!”领班不容我考虑就把节目单敲定了。
铃吃完午饭,回到生产线,修复员叶静就把这天大的好消息告诉了他。
“怎么才吃了顿饭,我就让人给卖了?”铃看着我对静说道。
“我找不到人合伙,所以……。”我慌忙解释。
“我真的没做过这种事情,我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就替我决定了!”
“我来写,你只要背就可以了!很容易的!”
“你见过有一男一女说相声的吗?”
“我们不能首开先例吗?”
“人家会嘲笑我们的!”
“我不怕,你还担心什么?”
“你们两个还需要培养培养感情,到时可以配合得默契一点!”许兴嬉皮笑脸的冲我和铃道。
“咳!是的!”我爽快的回答这小子。
第二天,我已经将相声原稿写完,想交给铃审阅一遍,再找时间排练。可当天就得到消息说,铃不日将调离G线,去四楼半制生产线,这相声估计也演不成了。我知道以后的日子,见面的时间会很少,很少。所以非常的珍惜,心里一直想说的话,压抑了很久,如同陈年的老酒,总有一种开启的欲望。
得到消息的第三天,我和铃帮一个盖计数器后盖经常来不及的同事拆塑料袋,铃唯一帮忙最多的已婚妇女。我估计其理由就是她的位置就在我旁边,而铃不用隔着两米的流水线与我两两相望了,我们可以没有阻隔的谈山海经,甚至我那个不喜欢的男朋友。
“你有初吻吗?”我问铃。
“问这干什么?”
“我觉得很恶心的!”
“为什么?”
“因为病从口入!”
“哈哈,你吻过?”
“我不知道算不算!有一次他想吻我,我大倒胃口之后,我反咬了他舌头一口。”
“啊?为什么?”
“我从来没有吻过,不知道怎么办,也没有人教我,一点经验都没有。”
“哈哈,这也要教,看看电视吗!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的男朋友是同事介绍的,但他就像我哥哥一样,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是吗?”
“是的!上次我说我很冷,他马上把西装脱掉给我披上。”
“不是对你蛮好的?”
“可我只想让他离我近一点,不用保持一米线距离的,最好能搂我。”
“他挺尊重你的!”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还是不喜欢他。”
“那么好的男孩不喜欢?”
“实际上我根本不喜欢我的男朋友,我喜欢的是你!”我鼓足了勇气,就好比我说人家,鼓起勇气,勇敢放屁一样。说出心里话是如此的畅快淋漓,如释负重,心底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不管他是否接受我,反正过两天他就不在我的视线之内了。
“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是认真的。我要在两个星期里,得到你!”哼!男人的心是海底的针,大海捞针是艰苦,我只要化做巨型磁铁,就算他躲在鱼的肚子里,我也要连针带鱼的收入囊中。
“你才几岁啊?”
“18岁,我是大人了,看我多强壮啊!”我极力像把自己扮演成大人,却只会卖弄自己强壮的胳膊,越是这样铃越觉得我幼稚。
“我不喜欢我男朋友,我喜欢你!”下班后,我在公司的门口堵住他,笑着重复上午说过的话。不同的只是说完了就,马上飞走,因为我怕我的心会跳出胸口,直蹦他而去,因为我怕我的脸会像朝日般的绯红,近距离的情况下,灼伤了我的心上人。
虽然我在其他方面是比较开朗的女孩,可说出了这样的话,几乎用掉了我所有的勇气。我原本以为,我的厚脸皮足以挡住所有的羞涩,可在他面前,我这层保护膜被他像面具一样扯掉。让我觉得在他面前,赤裸的是人格,和心灵。
说出的话像泼出去的水,很难收回。但我不后悔,只有错过了,追不回了,才是真正的后悔。说了或许有机会,不说一切就会随风而逝,一个人一生能动心多少次?我不后悔,决不!哪怕谣言像潮水般涌来,哪怕众叛亲离,哪怕只有把孤寂留给自己,哪怕我的心就此被碾的粉碎,也要他。要他的微笑,点亮我生命的灯塔,要他的肩膀,为我挡住雨雪风霜,要他的手臂,抱着我共赏明日的朝阳。
没有人告诉我该不该说,没有人会提醒我,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地向男孩表白。其实我这个人,是没有心,没有脑的,肺倒有,所以“废”话不少。做事没有心计,不考虑后果,没头没脑的。可是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去表达吗?
第二十一章 欲走还留
第二十一章欲走还留
表白后的第二天早上,早会上领班公布了,铃当天下午就要上四楼报道的事情。那天,我和铃面对面,却默默无语,我扯开所有挡在我们之间的SOP,试图把他的容貌刻在脑海里。我不懂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一个臭臭的野丫头?以后的寂寞的日子怎么办?要不是对面有铃,我才不会申请固定加班,每天晚上加班二小时。或许没有他的存在,我上班的积极性也不会如此膨胀,每天最盼望的是下班,因为有十分钟的相遇,最怕的也是下班,因为还要熬上11个小时才能再见他。四楼的美女肯定会像野兽一样,把他吃掉,而我连残羹剩饭都吃不着。
公司的工作总是一样的,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份爱的萌芽。我的手不停的焊接,和机器没什么不一样,机器吃的是油或电,我是被货币化了的机器,加不加班没有选择。吃食堂的饭倒有两种选择:吃,或者不吃。那些食之无味,弃之挨饿的“饲料”,在有铃的时候,“饲料”也是美味佳肴,吃得津津有味,这才知道什么是秀色可餐。可能他不属于性感的范畴,但比较感性,我也不在乎吃什么,却在乎和谁。
接下来想的就是,就算铃走了,我怎么才能安排时间在一起。万一被哪个小妖精勾搭走了,我不是一无所有了。到时我就难看了,我在那么多同时面前说过,这个男人我会在两个星期内弄到手,这回的牛皮足以让女娲娘娘拿去补天的了。咳!斯文已扫地,要脸也没用,我的心总得问他要回吧。
我越想就越觉得他走了,简直是世界末日,快透不过气了,人要走了,还要带走我的呼吸。这小子够毒的!
似乎我变成了电脑,而他成了我的Windows98操作系统,对于其他的操作系统有这样一个比喻:人有七窍,我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也。所以我只要用这唯一我熟悉的一种。如果没有铃,想想我的世界将变成什么样?我越来越迷茫。
“你能不走吗?换许兴去好了!”言语间带着哀求,泪水也嫌弃我的小眯眼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它们,不争气的逃出我的眼睛。模糊了我眼前的一切,我看不清这神秘的男人,到底爱不爱我。我真应该在眼睛里安装Ctrl键,好让我控制得得体一点,可我好像被他在心里安装了Enter键,他不断的入侵,而我自己也放弃反抗,让他层层深入,进驻我心底,占据所有的内存空间。
“我…我不能决定的,不是…我想去的!”铃一脸沮丧和恋恋不舍的答道。
“你去和课长商量一下吗!肯定行的!”
“他们已经决定了,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我一时间失去的控制,泪水似脱缰绳的野马,飞快的冲出重围。公司在台湾是一个上市公司,很讲究5S——整理、整顿,整洁、教养、等,而我的行为是绝对违背的,模糊的视野,不小心将锡渣洒了一地,我只觉得所谓的5S还不如一个S来得过瘾,那就是Shit。
如果注定要分离,那何必有要有缘相聚?我相信命运,相信缘分,也相信天下事是没有难易之分的,只有做和不做的区别。只要努力过就好。就让这难见天日的泪水,就此放纵一回吧!去他母亲所谓女人的矜持,爱了就爱了,我有什么不敢说,不敢做的,一无所有的人势必无所畏惧,我就是爱他。
说起来我可是倒足了霉,晚上我们下班了,而我的自行车坏了,在寝室歇息呢?上班是同寝室的女孩骑车带我去的,离公司骑车20分钟的路。我想找个人骑我回寝室,我们一起的有9个女孩住在一个房东家。可是……。
“你骑我回家好吗?”我对张芬说。
“我车胎没气!”我得到这样的回答,估计我肚子里的气足以打爆她的轮胎,明明公司门口有打气筒,不愿意帮我就算了,也不能草稿都不打就吹牛啊?
“静你骑我?”我问叶静。
“要么你骑我,我不会骑车带人的!”还没等我答应就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