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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了这一次,以後她就会学到经验了。
「那……」胸间充塞著满足与幸福感,这一刻,喜儿觉得什麽都够了,听他如斯说,爱情的信心又渐渐加温了。
「那个……你真的误会我了,今天是我第一次和基穆子爵见面……」
「可是他识得你。」以为调整好心态,也以为自己根本不在乎,可是再提起,他的双手还是不自觉地抡紧。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告诉我你不喜欢他!」不是要求,乔夫倨傲又霸道的命令。
「我对他没有感觉,我喜欢的人是……你。」她小小声的说,又把头儿垂下了。
乔夫得意的扬唇,笑意扩大,「再告诉我,你水远只会喜欢我一人。」
「这辈子我只喜欢你……」喜儿将整颗心都剖开了,将她的爱无瑕的奉献给他。
「要不是海蕾在家,否则我真想吃了你,一天没要你,我好想念你的味道……」这点他就没有说谎了,他从不否认自己对女人身体的迷恋,尤其是清纯的她在床上娇浪的呻吟,教情欲热火激狂煽惑,尝过一次後,他便上瘾了。
乔夫含吮著她的耳垂,用舌尖去挑弄她的细致,一只手更是穿越裙底,直采她的花心,隔著底裤按压她的敏感点。
「嗯……不可以……」喜儿微弱地抗议,音量却敌不过她的呻吟声。
「明天再到修道院的後门等我,知道吗?」乔夫不舍的撤离,在她的小嘴上快速的啄吻一记。
喜儿努力深呼吸想平缓自己的心跳,以轻点头替代她的回答。
「现在我差人送你回去吧。」每每在他撩逗下不能自已的她,已经是他的了。
贪权嗜欲,是谁这麽说过他的?
不过,多美好的形容词啊,他站在人人向往的顶点,的确无所不能的掌握一切。
二十年前的那个错误,他来不及阻止,二十年後,他要教间接害死他母亲的那个女人之女生不如死,他的报复要发泄在她身上!
国喜儿,一颗利用的棋子,仅是这样而已。
***打定了主意,修女才宣布下课,海蕾立刻冲出教室,追上动作比她更快、已跑了一段距离的喜儿。
「海蕾……」飞快看了一眼挡在自己面前的好友,喜儿怯怯的低头,根本不敢面对她。
「你真的在躲我。」她的神情和态度教海蕾信了这个已盘绕在心中,却迟迟不想承认的事实。
「不是的……」喜儿想解释,却又不知该怎麽启口。
她是真的在闪躲海蕾,但也不是真的,因这并不是她的意思。
「喜儿,为什麽?」海蕾对她的行为感到匪夷所思,心里却已为此难过了许久。
「我……」
「是不是我做错事惰,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你没有……」喜儿急切地抬头,眼眸的尽头泪光闪闪。
海蕾是第一个对她好的人,她不像修道院的其他女同学一般鄙视她,在她无助时,她跳出来解围,甚至不顾她是外来人,带她到聚风堡作客……
今天她会变得对自己稍微有点自信,全赖她的帮忙,她才是幕後的最大功臣。
「还是你不能忍受我的什麽坏习惯或是怪癖,你告诉我,我可以改啊!」只要这段友谊能长存,她都要极力争取。
她不会忘了那一天喜儿带给她的震撼,是她让自己的生活重新染上色彩的。
海蕾那张深拧的脸蛋,皱著苦郁的眉头,都让喜儿不舍,心里更添痛楚。
「不是,都不是!」她摇晃著脑袋,觉得自己也快受不了这种躲躲藏藏又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她能感觉得到每堂课,身後总有两道哀愁的视线牢牢地锁定她,知道海蕾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她答应乔夫了,所以她不能听,只能尽可能的闪躲……
「那你为什麽避著我?别说没有,你的态度和先前相差好多,只要我去洗手间,你就不进去,下课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躲起来,就是不和我说话……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无关责怪或怨恨,她只是想诉苦。这些日子,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昔日喜儿尚未出现时的孤单了……
没有人陪她说话……乔夫依旧天天遗落东西在朋友家,她总是自告奋勇的帮忙,原本以为次数一多,他会多和自己说上几句话的,但,没有。
什麽都没有,她像失去了所有,什麽都没有了。
「海蕾,我有苦衷,我这麽做是为你好……」乔夫说她太孤僻了,得扩大社交圈,贵族之女必须学会推销自己,对未来的婚姻将有莫大的助益。
当时她觉得自己的孤僻程度并不亚於海蕾,觉得他的话有待商榷,既而一想,她既非贵族之後,且她有了乔夫就等於拥有全世界,所以她当然用不著推销自己,勉强自己低声下气的去迎合别人。
「怎麽说?你觉得我很好吗?」海蕾自嘲地问。「没有任何的理由,我莫名其妙失去一个自己十八年来最好的朋友,你说我会好吗?」
她的泣诉引出了喜儿的新泪,泪眼蒙胧中,她也看到了海蕾的泪,「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她不知道乔夫为什麽要用这麽强硬的手段,来逼迫海蕾放开心怀、走入人群,好好地和她谈一谈也不失为一个鼓励的好办法啊,她真的不懂……
「喜儿,我不任性,如果你交了新朋友,我不会阻止你和别人来往,但我们也是朋友啊,朋友之间连见面打个招呼都吝啬吗?」
放眼望去,杏花和樱桃纯白的花朵竞相绽放著,桃子开满遍野,美丽的粉红色彩将花园点缀得灿烂无比,河岸的柳树与悬铃木的嫩叶互相辉映著……景色犹如她们初识时,但她的好朋友却变了。
海蕾,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喜儿在心里用力的喊道,将她想发泄的声音全叫了出来,可实际上,她的回应只有颤抖的嘴角与哽咽的啜泣。
乔夫跟她保证了,只要海蕾交了新的朋友,她们就可以恢复以前的友谊,到时候她会好好的跟她解释,但现在还不可以……
「喜儿?」海蕾心碎的等著她的回答。
「对不起……」捣著嘴,在放声大哭之前,喜儿狼狈地转身跑开。
第六章
「怎麽了?今天一脸愁眉不展的模样。」老毕一将喜儿带来寝室,乔夫立刻察觉她的不对劲。
「你哭过了?」全身的肌肉霎时绷紧,「又有人欺负你?」他将她拉至大床上,自己则坐在她面前的一张座椅里。
「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喜儿已经止住的眼泪又跌出了眼眶,热得烫人。
「那你哭什麽?」
他讨厌女人的眼泪,泪水与啜泣声总惹他心烦,可每每她一哭,除了心烦,他还会无由地惶乱。
老天,她究竟有著什麽样的魔力,为何每当望进她脆弱的神情时,他总会心疼到难以自持。
「今天海蕾来找我了……」
乔夫心跳停了一拍,「她找你做什麽?你和她说话了?」
喜儿先是点头而後又摇头,眨著被泪水浸淫的眸子看著他,哽咽的说:「乔夫,海蕾哭了,她的样子好难过,一直问我为什麽不理她了……」
「你怎麽回答她?」铁硬著心,他刻意漠视心头升起的异样疼舍。
「我什麽都没说,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我抛下她自己跑走了……乔夫,你确定海蕾真的不会有事吗?」喜儿忧虑仲仲,一颗心怎样也无法平静。
「我们做的事都是为了她好,你忘了吗?」
「可是……」她相信他,但心头怎会蠢动不安?
「别想那麽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最近愈来愈奇怪,只要和她在一起,他绝口不提所谓改造海蕾的计画。
他没有悲天悯人的伟大情操,更是缺乏恻隐之心,但既是如此,为何近日瞅望她纯真无心机的小脸,谎言再也无法理直气壮的吐出?
是她自己爱上他,甘愿受利用成为他的饵,他没必要对她心生愧疚!
「乔夫,海蕾知道後会不会不理我?」
她口口声声都为那个女人而担心,教乔夫沉下了脸,「你就那么担心她不理人,却毫不顾虑我的想法?你现在是和我在一起,脑子里应该只有我的存在!」
深澈的蓝眸熨上残戾的冷光,睇视著她。
他的语调低沉且骇人,原本低着头的喜儿不由得敏感地抬起眼,可这一抬,一股浓烈的乖戾之气竟排山倒海地朝她扑面而来,慌得她赶紧移开视线。
「为什麽看向别处,不再喜欢我了?」乔夫强霸地将她的头脸板正。
「怎麽会?」喜儿结结巴巴,身子骗不了人的直打颤,「那是因为……」
「口说无凭,我要你吻我,证明你的心意让我相信。」
喜儿羞极了,一抹红云悄悄覆上粉腮,偷偷地瞄腼著他的唇,不料却发起怔来,连行为败露也不自知。
他的唇形真是丰润,刚毅有棱,光裸的上身骨骼匀称,肌理有力,两相协调相容,展现不凡的男性昂藏魅力……
「如果你看够了,也觉得它长得令你很满意,请你快滋润它吧,它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乔夫谑视著她,猜出她的心绪。
「啊?」喜儿一顿悟回神,立刻撞进他噙著笑意的眼眸,窘得恨不得地下裂开一个洞,将她掩埋算了。
「我取悦了你那麽多次,这次由你主动一回不为过吧?」他拢起她的一绺黑发,送至鼻间轻嗅。
「可是……」喜儿悸动了一阵,她希望他高兴,害怕他生气的样子,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做才对……
总要在他怀里她才能明确的感觉到他的温柔,握住踏实感,他已经多天没有抱她了,给的吻淡淡的,只在额头轻轻扫过……她虽觉得落寞,却又不晓得该怎麽告诉他自己的感觉,她一直觉得女人不该在这方面采取主动……
「好,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狭长的眸锐光内敛,乔夫转身就走。
才踏出两步,背後就被一个冲力给撞了上来,低首一看,前胸已经圈绕上了两条手臂。
「不要走……我没有不愿意。」喜儿的声音闷在他的背脊,呵热了他的四肢百骸。
乔夫笑了。这是他预料中的反应。
这阵子她照常到聚风堡来,但他对她的态度却不再那麽热络,他故意冷落她、忽略她,就是要激发她对他的思念与渴求,如此她的心便会受制於他,她会成为他的傀儡,生命与意识完全属於他。
果然……她的心宛如一本摊开的书,而书上的文字写尽了她的心情,让他一目了然。
缓缓地,喜儿沿著他的背移身至他的面前,勾著他的颈项踮起脚尖,如蜻蜓点水般,以舌沾点他的唇角,描绘著他深奥的唇线,浅浅又渐渐加深这个生涩无助的吻……
「怎麽了?」搀扶著喜儿下马车的乔夫,明显感觉到掌中柔荑的颤抖与躁动不安。
「乔夫,你认为……我真的可以吗?」喜儿低头审视著自己的衣著,再看向那些先後来到的女件,自卑感油然而生。
「为什麽不可以,你哪儿不可以?」乔夫亮灼的眼上下打量她一番,压根不晓得她在担心什麽,事实上,今晚的她看起来漂亮极了。
领口极低的紧身紫色天鹅绒礼服,时髦的裙摆,再妆点上一些彩妆,他从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如此艳光照人,若非临时无法叫雪西莉亚重新为她做件新礼服,他绝对不答应让她穿这样出席今晚的宴会。
他私心不想让她的这面让其他男人瞧见,就怕会有人动起非份的念头。
「大家的身长都那麽高就、体态丰盈,我……」喜儿真的想临阵脱逃,她後悔当他的女伴了。
她哪来的资格?她就像是漂亮天鹅中一只不起眼的丑小鸭,谁会愿意分心关爱她一眼?
她不想踏进宴会的场地,不想站在那群举手投足都是韵味的美女之间,怕自己的不如人会害他遭到朋友的讪笑。
「你有你的优点啊,想想看,今晚受邀参与宴会的所有女人里,就属你最特别,娇小玲珑的身材,别有一番风情与味道。」
乔夫粗犷不羁地扬唇而笑,手指依循以往,在女伴缺乏自信之际,轻抚著她的脸颊,可这回的动作里却似多了点眷恋,逗留的时间也加长了。
「乔夫……」阖眼享受温柔的抚触,喜儿情不自禁的娇声吟哦。
全身的肌肉霍地紧绷,他粗嘎的警告:「喜儿,不要发出那种声音,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把你拉回马车里,和你疯狂做爱!」
「啊……」他露骨的言辞轰红了喜儿的俏脸,无处躲藏。
「你真的想害死我吗?」乔夫低喊了声,用力将她揽至胸前,密不见隙的紧贴著自己,藉此慰藉舒缓陡升的渴望。
天啊,他居然对一个女人的身体著迷至此,历任床伴多的是身材比她火辣的女人,不是吗?
她究竟是哪一点教他放不了手?
「乔夫,好多人在看我们……」发现经过他们身旁的男女不时投来好奇的询问眼神,喜儿羞涩的急欲与他划开距离。
「就任由他们去看吧。」放浪形骸惯了的洛瓦家族,向来不为外界的蜚短流长所苦,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谁要如何嚼舌根,他都不介意。
乔夫搂著她的纤纤细腰,在下人的引领下,满面春风而仰首阔步,踏进林柏公爵的庄园。
第七章
「乔夫,你最近都忙些什麽啊,人家好久没到聚风堡作客了。」伊莲一看到乔夫,连忙将手臂自临时找来的男伴屈曲的肘臂中抽了出来,媚态撩人的走向全法国最性感的男人。
「是吗?」乔夫甫走出洗手间就被拦了下来,有些佩服她的眼力。
总是和女人好聚好散,分手时通常也毋须任何理由,自然而然的发生,他从未因此厌恶哪个女人,然而,此时此刻,他竟对眼前这张无懈可击的脸蛋,感到无趣与不耐烦。
床上的她,与展现於众人面前的冷艳女神形象截然不同,狂野、贪婪、熟练、放荡,再加上她天生的冶艳,往往令男人的想像力和感官刺激到极限,这样八面玲珑的女人,不该会令男人厌倦的,但他却烦了……
会不会因为开在晚上的美丽花朵,通常凋谢的特别早?而他已经生变的心更像是一桶毒药,加速枯萎了她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隐约察觉到他的不耐,伊莲惶愕了半晌,不著痕迹的整饰好表情,若无其事地嗔问:「乔夫,你到底是怎麽了嘛,为什麽那天之後就没再找过我了,说好再联络的……」她不满的嘟囔。
不管发生什麽事,她誓言绝不放弃他。
乔夫?洛瓦,他是那种不需装饰,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住女人目光的男人,当然,同时也会留下一堆愤怒的丈夫或情人。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许她一个未来,可占有欲强烈的她就是不希望其他女人来瓜分他的一切,尤其是他的身材、他的床上能力,和他高超的性爱技巧。
他身上没有赘肉,一盎司也没有,他是个集温柔和霸道组合的矛盾男人,当然,他取悦女人的功夫更是一流。
「我很忙……」他的视线梭巡整个大厅,遍寻不著喜儿的身影。
「你在找什麽?」
「没什麽。」
伊莲接著又试探地问:「最近没听说你和谁走得特别近,难不成你浪子爵爷的称号要让贤了?」
乔夫无所谓的耸肩,并不回答,目光依然穿过男男女女,来回搜寻著大厅。
「请我跳支舞吧,乔夫。」她不放弃的继续紧迫盯人。
「一支舞的时间,伊莲。」那个畏怯的女人,这会儿不知被人群挤到哪儿去了,这里全是陌生人,她肯定吓坏了……
该死!他这不是在担心她吧?她只是一颗棋子,并不值得他如此时时刻刻地惦记著,他是哪条神经不对了,竟纵容脑海、心海全是她的身影!
出席宴会就是要享受,他这样记挂著不重要的人事物,哪玩得尽兴?
咒骂了自己一番,乔夫唐突巨有失怜惜的将伊莲拉进舞池,一首接一首的舞著。
手执酒杯的班纳特,眼尖的注意到宴会一隅落单的清丽佳人,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来。「小姐,初次见面,我是班纳特,你好。」他的心尚处於惊撼之中,不太相信自已挖掘到一块瑰宝了。
「你……好。」听到有人与自己打招呼,喜儿轻问了声好,眼神更加惊慌的找寻乔夫的身影。
「小姐不肯告知芳名吗?」不若